是呀,現在擔憂也太早了,無論皇帝有什麼理由,想要處置太子妃,也不是這一時半會兒便能定下的。

喬故心恩了一聲,身子微微往後靠了靠,剛才一直繃著情緒,現在放鬆了,才覺得胳膊又痠疼的厲害。

沈秋河就算這麼給順著,也緩和不了。

倒是讓喬故心想起今日龍舟賽,“今個怎麼那般想贏?”

因為自己上場了,才知道這龍舟的不易。所以,沈秋河該也是拼盡全力。

沈秋河淡淡的笑了笑,“我這不是,想給你找回場子?”

淑佳郡主瞭解皇帝,沈秋河同樣瞭解,就知道他一定會出么蛾子,所以心裡有數,十有八九得跟喬文清無法安置在一處了。

喬故心看著沈秋河冷笑了一聲,所以,沈秋河今日下場就是奔著喬文清去的?

太子贏不贏不要緊,可是一定要贏喬文清?

“你離我遠點。”喬故心攬著胳膊,甩開沈秋河的手。

一脫離了沈秋河,喬故心立馬雙手抱在一起,絕對不給沈秋河再動手動腳的機會。

沈秋河看著喬故心這樣,撲哧笑了一聲,“文清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

再說,他這不也是好心?喬故心不是有點怵淑佳郡主,那他便給喬故心撐腰,大姑姐就是大姑姐,各方面都得碾壓了她。

“滾!”喬故心現在不想說話,只想靜靜。

“那,要不你告訴我哪裡做錯了?我改?”沈秋河往喬故心跟前挪了挪,之前有時候也會道歉,開口便說自己都錯了,可是沈秋河也並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錯的?也是難得,想聽聽喬故心怎麼想的。

喬故心瞪著沈秋河,該怎麼告訴沈秋河,孃家人自己可以唸叨,可是沈秋河要是插手就不行!

“你有沒有聽說過,當看一個人不順眼的時候,便是連他的呼吸都是錯的。”

啪!

沈秋河彷彿聽到了,心碎的聲音。喬故心說話,太狠了。

沈秋河沉著個臉,乾脆也不吱聲了。

一路無話,回到國公府,沈秋河自顧跳下了馬車。王四在旁邊眼珠子轉了一圈又一圈,尋常的時候,扶喬故心下馬車的事,肯定都是沈秋河做的。

現在沈秋河不回頭,他這是要先回去看一眼?還是,不打算扶了?

喬故心在馬車裡坐著也不動,她本來就是賭氣隨口說了句,沈秋河卻當真了,她瞧著就是慣的毛病。

聰慧如沈秋河,他怎麼看不出來,自己是因為他說了想贏喬文清才翻的臉,怎麼可能同自己說的那般狠?

念珠跟念香彼此看了一眼,而後念珠狠狠的剜了王四一眼,便上前準備扶自己的姑娘下馬車。

沈秋河的耳力極好,聽著念珠的腳下動了,猛的回頭,用力的掀起馬車的簾子。

同喬故心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而後一嘆氣,直接上前將人打橫抱起。

喬故心拍了一下沈秋河的肩膀,“放我下來?”

“你身上不累?”沈秋河依舊沉著臉,不過語氣卻緩和過來了。

看兩個主子沒事,下頭的人心情也緩和了過來。

王四故意落後,等著念珠進門,他湊過去小聲問了句,“你剛才瞪我幹什麼?”

念珠還以為沈秋河欺負了喬故心,她不能衝著主子發脾氣,只能將氣灑在王四身上。偏生,這種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念珠只能瞪了王四一眼,“怎麼,看你不順眼不成?”

瞪自己看不順眼的人,還需要理由?

王四一聽這話,隨即也瞪了念珠一眼,“你說巧不巧,我看你也不順眼。”

這話說的,若非念香攔著,念珠估摸今個得跟他沒完。

沈秋河抱著喬故心剛到二房門邊,便瞧著沈續皆從裡面出來了。一看見沈續皆,喬故心趕緊示意沈秋河將自己放下來。

“父親,母親。”沈續皆快走了幾步,到了跟前趕緊見禮。

只是,對於沈秋河抱喬故心的畫面,那是眼神裡一點波瀾都沒有,反正,很多時候沈秋河的眼都快長在喬故心身上一樣,他們是夫妻做什麼都應該。

“續哥兒還沒準備歇息?”喬故心很自然的揉了揉沈續皆的頭頂。

下頭的人替沈續皆解釋說,本來是要歇著的,可是又想到喬故心回來肯定有話要問他,便強撐著精神,在這等喬故心。

聽這意思,喬故心便明瞭,拉著沈續皆的小手往屋裡走。正好,晌午的時候周茗讓人給她準備了糕點,御膳房的東西帶回來讓沈續皆也嚐嚐。

沈續皆拿了一塊,放在嘴裡瞬間眼睛就亮了。

周茗給的東西自都是好東西,沈續皆捨不得吃,一點點的在那抿,抿了一塊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喬故心,“母親,兒子可以拿兩塊嗎?”

等著明個,給沈崇遠也嚐嚐。

喬故心笑了一聲,“這本就是給你帶的,你都拿回去便是。”

說著將喬文柄親自為沈續皆做的桃木劍取了過來,雖然做工不好,可畢竟也是他當舅父的心意。

沈續皆並不挑,歡喜的將這桃木劍接過來,還拿在手上比劃兩下,倒是有模有樣的。

旁邊的坐著的沈秋河嗤了一聲,“來,這是為父給你帶的。”

拍手讓王四送過來,他帶的也不算名貴,不過是一根狼毫筆,卻勝在這是從太子殿下桌案前拿的。

太子殿下的筆,那是用來定江山乾坤的。給了沈續皆,也是願他將來,也能做一個,提筆定乾坤的人。

一聽是太子的東西,沈續皆捧的時候,手都有些抖了。

雖說來國公府的這些日子,沈續皆也算是見過世面了,處事也相對老成,可是這可是太子啊,那是在話本里的人物。

看著沈續皆驚訝成這般樣子,沈秋河哼了一聲,“出息,等有機會,為父帶你去殿下的書房坐坐。”

“續皆,來到母親這裡。”喬故心聽不下去了,將人喚回來,“莫要忐忑,以後好好學習,坦蕩做人,他日紅袍加身,才不會辱沒了這筆。”

現在惶恐,可總有一日,能配的上。

沈續皆認真的點頭,大約這就叫莫欺少年貧,現在他還小,將來總有一飛沖天的時候。

沈秋河還旁邊還想著再說兩句,被喬故心一個眼神掃過去,識時務的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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