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喬文清這般急切,沈秋河自然是要將人領著人過去的。

等著人離開了,只剩下喬故心跟淑佳郡主。

淑佳郡主的身子隨即往喬故心那邊側了側,“如今瞧見夫君這般樣子,我都害怕,將來有了孩兒,又會是怎樣的情形?”

尤其是做課業這一塊,喬文清自然會管的嚴。

可是尋常人有幾個能有狀元那麼厲害的,若是喬文清要求像他一樣,那孩子肯定累。

聽淑佳郡主這麼說,喬故心心裡也是贊同的,隨即湊到淑佳郡主跟前,“不是,還有母親?”

隔代親肯定是有道理的,到時候顧氏自然會護著的。

喬文清再如何,也不能說不顧著顧氏的面子。而且,顧氏也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不會說哄的孩子無法無天的。

淑佳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如此,我這就放寬心了。”

這話,喬故心其實也就說了幾句閒聊的笑話罷了,並不會當真。就淑佳郡主的手段,喬文清怕是壓不住的。

兩個人閒聊幾句,淑佳郡主左右瞧了一眼,而後壓低了聲音,“我昨個進宮了。”

喬故心隨即坐直了身子,“可見著人了?”

淑佳郡主點了點頭,隨即嘆了口氣,“太子妃娘娘素來是想的開的,既然這事無可奈何了,那便盡人事聽天命,若是,若是真的有子,她說,該爭還是會爭一爭的。”

喬文芷回到侯府,宮裡的事定然會告訴淑佳郡主的。

郡主進宮,皇后給她面子,可是,肯定左右會有人盯著的,淑佳郡主也給不了太子妃什麼東西。

再說了,這麼幾日了,避子藥怕也不管用了。而且,周茗的身子若是出了什麼意外,皇家要處置侯府,自是名正言順,想來正因為如此,皇后才會同意淑佳郡主去見周茗的。

至於說孩子,喬故心心裡也是知道的。周茗自己處處讓著何良娣,處處為何良娣考慮,可是若是生了孩子,她絕對不會告訴孩子,說你要讓這良娣那邊的人,你要哄著那邊的人。

無論周茗所出是嫡長子還是嫡長女,身份自然尊貴。

該有的體面,周茗肯定得要來的。

為人父母者,當為之計生遠,這一點,就算以後出什麼事,也沒人能說周茗是錯的。

“聽聞,良娣娘娘被禁足了。”淑佳郡主也不知道具體的事,說是違反宮規什麼的。

淑佳郡主也沒去探望,甚至也沒在門口拜見。無論如何,淑佳郡主都覺得,太子在處理此事上有些偏頗。

周茗那邊已經得知,是何良娣宮裡的宮婢辦的這事,害她受罪。就算那宮婢已經畏罪自盡了,何良娣也應該擔著教管不嚴的罪責。而不是,因為旁的事,才將何良娣處罰了。

喬故心聽後沉默不語,此事,周茗心中有計較,自也是應當。

淑佳郡主看喬故心不吱聲,知道她也不好說這個話,畢竟國公府跟良娣那邊也算是親戚。“阿姐莫要往心裡去,看太子殿下的意思,怕也不會真的將良娣如何了。”

喬故心手搭在椅子上,“樹欲靜而風不止,我且避著吧,真要是有什麼事,也是良娣娘娘自個受著。”

到底有這一層親戚關係,喬故心不好直接表態戰隊。

可是,真的發生了過分的事,喬故心自然也不會顧忌。

雖說,是下面的奴才膽子大,可喬故心不信了,若無何良娣的通融,那婢女怎麼可能能尋得那種藥?

誠如淑佳郡主所言那般,何良娣未必無辜。

只是,周茗到底沒打算把這是鬧大,也就是內宮幾個人知道真相,還沒牽扯到前朝。

兩個人說了幾句,淑佳郡主便想著,去瞧瞧喬文清準備怎麼考兩個孩子。

喬故心便先讓念珠去打聽,此刻喬文清他們在什麼地方。

“定然是在偷聽夫子聽課。”淑佳郡主笑著將人叫住,以她對喬文清的瞭解,肯定要聽一聽夫子授課方式。

看淑佳郡主說的篤定,喬故心便同淑佳郡主直接過去便是。

撐開傘,遮住了灼人的眼光,不急不緩的走著,手中的團扇輕輕的扇動。

等著到了,果真瞧見喬文清跟沈秋河在窗下聽著。

如今太陽正高,兩個人的窗下也沒有避陽的地方,兩個大男人跟個傻子似的在陽光下就那麼照著。

沈秋河還好,多少還知道用袖子遮擋一二,可喬文清那邊,那就跟感覺不到熱一樣。

喬故心無奈的揉著眉心,自己這阿弟,看樣子多少是有點呆。

沈秋河聽見動靜,回頭一看是喬故心她們過來了,拍了一下喬文清的肩膀。喬文清側頭看了一眼,而後對著喬故心她們點了點頭,這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你們怎麼過來了?”等人走近,沈秋河小聲問了句。

喬故心撇了喬文清一眼,“我們這不是來看狀元風采來了?”

若是平日裡喬文清肯定會不好意思,可這個時候,他指著裡頭,“這個夫子可是個人才,若是姐夫方便,我一會兒定然要結交結交他。”

喬狀元就這點要求,自然是能滿足的。

窗外有人,夫子抬頭的時候自會注意到。

等著下課後,讓倆孩子抄寫課業,他便獨自走了出來,以為是沈秋河這邊尋他有事,沒想到一出來,一看好幾個人,夫子愣了一下。

“夫子。”還是沈秋河先出聲。

夫子這才回過神來,衝著他們見禮,“大人,夫人安。”

沈秋河在旁邊介紹喬文清給夫子認識。

一聽著便是大名鼎鼎的喬狀元,夫子的眼睛當時就冒光了。

而喬文清同樣如此,尤其是在夫子走過來的時候,瞧著他腿腳不變,當時心裡便暗暗的生出幾分佩服來。

兩個人,那可謂是相見恨晚。

從書本聊到朝堂,再從朝堂聊回書本,一句沒個停的。

因為聊的忘我,聲音也大,驚動了裡頭的倆孩子。

沈秋河一瞧倆孩子好奇的往外看,乾脆將人都叫出來了,讓他倆也聽聽,什麼叫學問。

剩下他們幾個,在亭子裡等著便是。

剛才沈秋河就覺得熱的厲害,早就不想在外頭待著了。

喬故心瞪了沈秋河一眼,就沈秋河這樣的人,奸詐狡猾。

吩咐念珠,讓人給夫子他們倒上茶,在裡頭聊著。

尤其倆孩子,莫要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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