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故心只覺得腦殼子疼。

這是什麼時候見太陽的問題嗎?這是自己在罵他!

沒見過這樣的人,這個時候還能一本正經的回自己的話。

沈秋河抱著喬故心往前走的時候,喬故心的腳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椅子,沈秋河往回看的時候,正好瞧見了桌案上擺著的賬本。

沈秋河嘆了口氣,將喬故心安置在床榻上,“罷了,我戀朝陽,還是不找事了,你好生的歇息著,我一會兒再睡。”

看著喬故心這麼忙,他還應為自己休沐,便要拉著喬故心陪自己,沈秋河心裡總是內疚的。

今個,怎麼也得替喬故心將活做完了,不然他都睡不安穩。

如今還不晚,喬故心原本沒打算歇息,只是懶得看沈秋河,背過身子去,由著沈秋河算賬本。

沈秋河做起事來認真,手指撥動著珠子,噼裡啪啦的響。

光就聽這算盤的動靜,便就能知道,沈秋河自然是個能手。

剛到亥時,聽著外頭傳來了動靜。

說是公主府來人,給喬故心送來了東西。

沈秋河以為喬故心睡著了,起身接了過去。

原是思元公主去了外頭,今個剛回京,也不是多稀罕的東西,只是兩罐子蜜,說是比這邊的甜。

一回來,思元公主就打發人過來了。

說是這兩日還要走,所以營生安頓的滿當當的,要不然也不能這個時候給送東西來。

要是尋常,沈秋河肯定是不用管的,可是聽聞思元公主著兩日就要走,總得選個回禮,明個一早就得差人送過去。

“你知道要挑什麼?”沈秋河剛交代念香將東西收起來,自己準備去大庫房走走。

卻聽著,喬故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沈秋河回頭乾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喬故心起來穿上繡鞋,“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倒頭貼在枕頭上就能睡?

喬故心還說端午的時候沒瞧見思元公主,原來是去了外頭,想來是思念先駙馬了,出去轉轉。

難得,是個情深的主。

喬故心既然起來了,沈秋河自然就不管操這份心思了。

左右,這些事情喬故心都能安頓好。

想到這,這差距就比出來了,如果換成那戲子,迎來送往的她能把握住分寸嗎?

沈秋河輕笑一聲,這話還是莫要說出口的好。

喬故心去大庫房了,沈秋河便又低頭開始幫著喬故心做活。

喬故心去大庫房挑了東西,卻也不想回屋子,去了沈續皆那邊瞧了一眼,倆孩子都睡著了,悄聲退了出去。

慢騰騰的回到屋子裡,看著沈秋河還在挑燈夜戰,喬故心到底沒忍住,“這些我都能做了。”

用不著沈秋河這麼急匆匆的幫自己。

沈秋河抬頭笑了笑,“我今個不忙,也不想睡那麼早。”

看沈秋河手上都沾了墨汁,喬故心便坐在了沈秋河跟前,倒也至於說給沈秋河擦手,只是將冊子收拾收拾。

喬故心覺得反正還有時間,她今個不想做活了,陪著沈秋河坐一會兒就是了,等著一會歇息。

沈秋河一看喬故心坐這了,還以為喬故心這又要忙活了,連忙用大手壓住跟前的賬本,“我來就行,你不用管我。”

“我沒想管你。”喬故心隨意的應了句,想著將那基本沒看的拿過來,免得弄混了。

沈秋河一看喬故心來搶自己手下的賬本,半個身子都壓上去了,“我來瞧吧,主要是文清明個想過來,我今個多做點,省的你明日忙活不過來。”

急切的解釋了句。

喬故心也沒多想,“文清來尋你說朝堂的事?他又不是外人,你倆只管說你倆的。”

沈秋河訕訕的笑了笑,“好像,郡主也來?”

當然郡主不是外人,可是作為弟媳肯定要按貴客來辦的,不能只有喬文清那麼隨意。

喬故心一個眼神掃過去,“他倆沒事會過來?”

迎上喬故心的視線,沈秋河心虛的厲害,小聲的嘟囔,“他們成婚後一直還沒單獨恭賀,我尋思這個個機會。”

叫著這兩口子,過來一起吃個飯。

按照習俗,一般都是成親前,叫喬文清吃一頓就是了,哪裡來的成親後又叫?

喬故心將賬本用力的往沈秋河跟前一推,“這些不看完,你今個就別睡覺了!”

惱怒的罵了一聲後,隨即站了起來。

沈秋河趕緊側過身子去,“你莫要生氣,我估摸你也想文清了,這,這應該是好事吧。”

喬故心素來同喬文清關係好,自己叫喬文清過來,怎麼也沒想到,喬故心會生氣。

喬故心回頭瞪了沈秋河一眼,“你別胡說八道,我是生氣的是文清嗎,我是生氣的你,早幹什麼去了?”

不提前說,這個時辰才說,下頭的人明個得緊忙活。

自己的阿弟跟弟媳過來,自然要好生招待,下頭的人做的菜也得加些。

這每日吃什麼,都是提前定的。而夏天可以買新鮮的菜,晌午的飯廚屋一般都是當日置辦的,喬故心現在去吩咐下去,廚屋管事要擬出單子,明個跟賬房領銀錢加菜。

這每日開銷都有定數,像府裡辦大事,哪有說一拍腦門就要辦的,總得給下頭的人一個反應的時間。

看著喬故心風風火火的離開,沈秋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從一個背影,好像都能看出喬故心在笑來。

沈秋河抿著嘴,喬故心也是,高興了也不說誇誇自己。

這話,不能當著人家的面說,心裡唸叨兩句總是無礙的。

這是喬文清跟郡主成親後頭一次登門,喬故心自然是準備,流水的宴席。

在大廚屋裡,跟著下頭的管事,擬定了選單。

足足忙了一個多時辰。

原本還不困的喬故心,這個時候真的覺得乏累了。

眼皮有點耷拉,推門進屋,看沈秋河還在伏案忙活,喬故心此刻不想說話,簡單的淨了身子後,便上塌睡去了。

沈秋河原本是想邀功的,可是瞧著喬故心進屋後,臉色難看的厲害,一時間拿捏不準喬故心的心思,低著頭也不敢吱聲,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等著喬故心睡了,沈秋河才敢正常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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