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自個反應過來了,“本宮一時情急,沒管住自己的嘴,良娣好意,本宮心裡也有數。”

一說場面話,周茗的稱呼不自覺的也就變了。

何良娣一直被太子寵著,被周茗刺了一句,心裡自然不痛快。可是,周茗身份在這放著,再加上人家反應過來立馬賠不是了,她若是計較,反而顯得她小家子氣。

“娘娘這話就見外了,咱們都是盼著馮夫人好。”說完後,何良娣突然沉默了。

現在,喬文芷準備跟馮兆安和離,大約也不想讓人稱呼馮夫人。

只是,讓她同周茗一樣,開口便喊閨名,卻也是叫不出來的,畢竟,她跟喬文芷的交情還沒有那麼深。

看出何良娣不自在來了,喬故心親自端了糕點往何良娣那邊放了放,“娘娘說的是,都希望文芷能好,只是到了現在了,咱們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誰也不知道,究竟走哪天路,對於喬文芷來說才是最好的。

喬故心雖是給何良娣解圍,可心裡頭突然想起,頭次同周茗打交道,她只是看到自己沒慣沈秋河,便覺得自己是個值得交的,可見這心裡頭呀,確實不是同尋常的姑娘一樣。

淑佳郡主思量了片刻,隨即又說道,“婚姻大事如人飲水,我剛成親卻也不知道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只是心疼二姐,為他流乾了眼淚。”

她自己過的好不好,莫要說是她們了,就是二姨娘怕也說不準。

可是旁的都能隱瞞,只是喬文芷的眼淚卻是真正的流過。

當一個男人讓你這麼傷心了,難道還要留著,怕自己早死不了?

淑佳郡主說的中肯,可懂得都懂,她的態度卻也跟周茗的一樣。

幾個人也沒聊出什麼來,說是馮家的人來了。

周茗跟何良娣自然不好直接出面見證,顧氏便安置她們在偏廳坐著聽著,淑佳郡主因為是嫡媳,自然要正式露臉。

顧氏想的周到,又安頓了二姨娘在屏風後頭聽著,喬文芷的大事,她這個生母自然該長個眼的。

因為馮家是一家人來京城的,族中沒來人,便就商量著,也就兩家近親見證便是了。

免得顯得侯府這邊,人多欺負人一樣。

寧順候在榻上躺著不出面,主位之上便只有顧氏一人。

淑佳郡主跟喬故心,領著喬文芷站在顧氏身後。

而顧氏右手邊,依次坐的是喬文清,喬文柄,沈秋河,侯府這邊算是一共出了七個人。

而馮家這邊,除了馮家四個人來了以外,褚家夫婦家褚翰引,三人,這就算是也到了七個人。

本來,馮昭萍這個未出嫁的是不該來的,可是也是為了湊數,就跟著大人過來了。

“夫人,喬大人,沈大人。”褚父過來後,先按照禮數,依次打招呼。

喬文清跟喬文柄倒是站起來回禮了,沈秋河卻坐著沒動,只是點了點頭,應聲回了句,“褚大人。”

畢竟,沈秋河應該跟尚書是一個級別的,一個侍郎而已,還不配沈秋河起身相迎。

再說了,在侯府都是客,自也不用講究那些主客有別。

沈秋河這麼坐著不動,對方的氣勢也就下來了。

錦嬤嬤領著眾人入坐,馮家夫婦坐在顧氏左手邊,下頭便是褚家夫人,以及馮兆安和褚翰引。

馮兆安看著神情狀態也不算好,身上穿的衣裳也是素的,愈發顯得他臉色難看。

而馮昭萍是站在馮母身後的,看著喬故心她們想打聲招呼,可似有顧慮,咬著唇也沒說話。

馮母的視線始終在喬文芷身上,等著大家坐定,原該說話的時候。卻突然站了起來,朝著喬文芷走了幾步,“好孩子,母親知道你委屈了,母親已經好生的揍兆安了,他就是個混賬東西,你莫要讓混賬氣壞了身子。”

撲哧,馮夫人還在這煽情。

旁邊的喬文柄直接笑了出來,“我說夫人,晚輩特別好奇,您是用什麼東西揍了馮大人了,或者說,馮大人哪裡受傷了?我來替我二姐瞧瞧,你們馮家的誠意。”

不是說揍了嗎,真要有這個心,直接動家法就是了。

就這麼兩天的功夫,馮兆安身上肯定也不可能完全恢復了,那便亮一亮。

喬文柄跟軍營告假,就是為了給喬文芷做主的,他要是讓馮家人好過了,便不姓喬了還。

馮母本就是客氣,哪曾想喬文柄來這麼一出,只能看向顧氏,讓顧氏管管下頭的孩子。

顧氏只低著頭品茶,當沒有聽見。

顧氏不懂得朝堂的那些道道,只知道,自己的庶女受了委屈,自己的兒子差點被馮兆安給毀了,能在這心平氣和的跟她事情,已然給足她臉面了。

喬文柄這邊刺馮母,喬文芷這邊已經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馮母同她說話,她只管將頭扭在一旁。

剛剛在馮兆安進門的時候,喬文芷還是忍不住的將視線放在馮兆安的身上,可馮兆安卻全程沒有抬頭。

是在避諱,還是在他的心中,便連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

明明做錯事的是他,現在卻在自己面前擺架子?

原來,愛會讓人變的卑微。

馮母的手一空,打從第一次見喬文芷,她就很是柔順,尤其是成親後,一點架子都沒有,盡心的伺候公婆,照看小姑子,這還是喬文芷頭一次,衝著她擺臉子。

馮母看顧氏指望不上,可偏生現在確實是自己兒子的錯,態度自然是要低一些的,只能耐著性子繼續勸道,“好孩子,母親知道你素來心軟和善,兆安不是個東西,你就當看在母親的面子上,饒過他這一次成不成?再來,這居家過日子的,哪個盆不碰碗,你這孩子最為通透,這個道理定然是懂的。”

撲哧!

喬文柄再次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您老這話說的真有意思,既然您這麼大度,等你們家人死絕了,你再來同我二姐說一句,盆總會碰碗的!”

感情,不是她家出事,慣會在這站說話不腰疼!

喬文柄的混旁人沒見識過,被這麼一懟,馮母的臉瞬間憋的通紅。

馮母眼裡帶著怒氣,再次抬頭看顧氏。

顧氏依舊坐的很穩當,就算聽見喬文柄罵人,她也是一個音都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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