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文芷隔了一層,雖說跟著喬故心,可到底不如得了嫡母的囑咐更名正言順一些。

“謝母親。”喬文芷雙手接過,趕緊屈膝謝禮。

顧氏擺了擺手讓她們趕緊上馬車,一般多是下午變天,她們早去早回!

今日是姊妹倆出門,顧氏給帶了有功夫的小廝,隨著一同前往。

馬車上,喬文芷的眼睛明亮,一路上嘴角勾笑,“大姐姐,你說若是讓鳳姐姐知曉,會不會氣吐血了?”

喬故心笑著點頭,“自是會的。”

手中的團扇輕輕的晃動,比起喬蕁鳳來,她現在的注意力只在這一方小小的團扇上,愛不釋手。

喬文芷的手藝,真的好的讓人羨慕。

姊妹倆說說笑笑,很快便到了山下了。山下有建好的棚子專門給貴人們停放馬車用的。畢竟,過來祈福自要心誠,這山路該是自個走上去的好。

今日因為陰天來的人並不多,喬文芷乾脆也學著喬故心,並沒有戴面紗。

熱了這麼些日子了,難得陰天涼爽,她也偷得這半日自在。

念香拿著貢品跟在兩位主子後頭,所幸這坡道不陡,上來也並沒有多喘。

不必歇息她們便到了正殿,上香祈福,再隨了香油禮這才出來。

大殿的右側,有一位師傅坐在桌子之後,跟前放著觀音籤,過來的祈福的香客都可以求上一注。

喬文芷看的心動,“大姐姐,咱們也試試吧。”

喬故心笑著搖頭,“我陪你過去。”

人都說未來是算不準的,喬故心如今所求不過是家人順遂不重蹈上輩子的覆轍,如今看來已是隨心順意了,人自不好貪心,旁的便看開了無所求。

喬文芷看喬故心興趣缺缺,“那我也不過去了。”

左右,有大姐姐陪著,她的人生也倒黴不到哪去。嫡母大度,姨娘日子也不難過,至於父親想來神佛也管不了,既如此,似乎也沒有求籤的必要。

出了大殿,喬文芷輕問了句,“阿姐,現在可要回去?”

喬故心搖了搖頭,“不急。”

畢竟,她等的人還沒有到。

而後視線微轉,瞧著旁邊的祈福牌,便同喬文芷一人求了一個,寫上親人名諱,將這些高掛於祈福樹上,虔誠的念著阿彌陀佛。求得神佛憐惜。

此刻天邊又下起了濛濛細雨,香客們多是撐起了油紙傘,喬故心一眼便瞧見了不遠處那一抹青色的身影,唇間微笑,腳下轉動直接去了旁邊的亭子。

抬頭,看向山間青翠。

“大姐姐你這是瞧什麼?”喬文芷不解的湊了過來。因著天邊下雨,周圍都霧氣濛濛,著實瞧不出,有何美景?

喬故心笑著抬手,指向前方,“雖瞧不出重巒疊翠,可我,能看的出緣分來。”

喬文芷似懂非懂的點頭,“那確實不一般了。”

看來這陰雨天,也是有別有說法。

“喬大姑娘。”剛說著,聽著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喬故心和喬文芷同時回頭,瞧著竟是褚翰引和馮兆安兩人,他們收起油紙傘,趕緊雙手做輯。

“褚公子,馮公子。”喬故心微微額首,喬文芷沒有說話,只垂頭跟著長姐回禮。

只是心跳的厲害,總是忍不住看向了,今日穿著一聲淺灰色長袍的馮兆安。

“不想這麼巧,竟在這裡能碰到兩位姑娘。”穿著一身青衣的褚翰引,倒是與他張揚的性子一點都不符合,想來是家中長輩,因為他來這禮佛,所以要穿的素淨。

四人說著,便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

既然遇見,自是要大大方方的打聲招呼。

“正好今日得空,過來求個平安。”喬故心坐下後,笑著回話。

褚翰引這邊自是話多,不等喬故心問他,接著便說道,“我以為是同我們一樣,求個高中。我母親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聽說的,說是要每隔七日過來求拜神佛,連著三次便能心想事成。也不想想,這恩科考的是平日裡學識,臨時抱佛腳的事哪裡能行得通?”

“不過,文清怎麼沒同你們一起過來?”褚翰引說著,很自然的左右看了一眼。

好像這般,是能瞧見喬文清一般。

“文清原是想過來的,只可惜被家中母親留下了,長輩們都看中這次恩科。”喬故心很自然的回了句。

喬文芷側頭看了一眼喬故心,心中暗暗驚歎,喬故心說話厲害,讓人聽著舒心。

褚翰引聽得直笑,“喬大姑娘自謙了,文清學習哪裡用得著長輩,不像我們。”說完一頓,看了一眼一旁的馮兆安,立馬改口,“不像是我,棍棒不上書本不拿,而兆安可是跟文清一樣的,成日裡書本不離手,若非我強拉著他出來,他可是能比的上閨閣的姑娘。”

褚翰引性子爽朗,自是有什麼便說什麼,馮兆安無奈的搖了搖頭。

喬文芷抬頭再次看了一眼馮兆安,手裡的帕子不停攪動。

喬故心淺淺的笑著,“不知令堂聽說的是何種法子,我也想試試。”

褚翰引一聽愈發的精神了,“說是在觀音聖殿拜請聖牌,高掛於頂,便能成事。”

喬故心一聽,不就是她之前求的平安牌,果真這臨時抱佛腳的事,要不得。

不過既然說起來了,多求一個也沒壞處,四人便同時起身,再往觀音聖殿去。喬故心為喬文清和喬文柄兄弟各求一塊。

求來以後,褚翰引將聖牌全都拿在手中,左右瞧著無人,將長袍掀起一角別於腰間,“我母親說,一定要懸掛在高處。”

喬故心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褚翰引這是要爬樹?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馮兆安在旁邊拉了拉褚翰引的胳膊,“有辱斯文。”

讀書人哪裡能,這般爬高爬低的。

褚翰引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眼下無人,你們幫我望風。”

說著,手已經搭在了樹幹上。

馮兆安的眼皮直跳,“不可對神佛不敬。”

可話音還沒落,褚翰引已經輕巧的往上爬了,馮兆安無法只能在旁邊給看著人,只祈求這雨再下的大些,可莫要讓人瞧見,臉更是憋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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