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放寬心,不會出事的。”念香為喬故心換了薰香,想讓她安穩一些。

喬故心斜坐在椅子上,拿起喬文芷送給她的團扇,輕輕的晃動,“是呀,能出什麼事?”

隨即輕笑一聲,自己怕的什麼?

也不知道舅父那邊派去攏城的人,有沒有得到她們想要的。

“大姐姐,大姐姐。”過了沒一會兒念珠回來了,說是已經確定東西送到了褚家了。這邊剛說完,便瞧著喬文柄急匆匆的闖進來,也沒有稟報,直接掀了簾子進來。

“愈發的沒有規矩的了!”喬故心將團扇重重的敲在椅子上,冷眉怒斥!

喬文柄因為這一路走的急,臉上全都是汗,此刻隨意的擦了一把,趕緊俯身做輯,“大姐姐息怒。”

喬故心眉頭緊鎖,上下打量喬文柄,瞧著他許是因為走的太著急,鞋跟都壓在了腳下,哪裡有書生該有的斯文穩重,抬手屏退左右,“你如今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一瞧左右的人都離開了,喬文柄也顧不得其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大姐姐救我。”

到底是孩子,因為著急奶聲都喊出來了。

喬故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罷了,起來回話。”

抬手將扇子放在一邊,示意他坐下。

喬文柄起身後,可卻也不敢坐下,始終低著頭,“大姐姐,大理寺的人來了,他們會不會是來抓我的?”

“你又做了什麼事了?大理寺的人怎麼會來抓你?”喬故心驚的抬頭,不知道喬文柄這又桶什麼簍子了。

喬文柄連連擺手,“大姐姐放心,我這幾日都在府裡待著,並未出門。”

只是他心裡擱著事也不安穩,便讓人打聽著,誰知道常去賭坊的刑部右侍郎的兒子出事了,這下刑部肯定要查,他自然是害怕被人查出來。

至於那銀錢,他一時半會兒也沒那麼多,即便是要將他手裡頭得過父親母親的恩賜拿出去,不說夠不夠那也得要時間,讓他慢慢周旋,不若讓姨娘知曉了肯定擔心。

說著喬文柄再次跪下,“大姐姐我真的知錯了,我也是一時糊塗,原只是想長長見識,可也不知道怎麼的了,總想著贏,越陷越深。”

賭坊賺銀錢,那自然是有手段的,尤其是這種涉世未深的人,你原想著上去小試兩把,可是這兩把竟然能贏錢,多數的人肯定覺得這是運氣好,心癢癢的還會玩幾把。

可是到後頭就是有贏有輸,再往後便是隻輸不贏。

莫要說他們這些孩子了,就是成熟穩重的人,沾了賭也不定能全身而退。

喬文柄看喬故心不吱聲,更是連連求饒。他隱隱的已經猜到為何寧順候這兩日這般的平靜,若是這個時候自己的事出來,不定會利用自己博個大義的名聲。

侯府在那戲子沒來以前一直平順,不是因為內宅的人都覺悟高,那是因為寧順候沒有偏寵誰,無人能撼動夫人地位。

如今天平傾倒,人人自危。

“大理寺來了多少人?”思量片刻喬故心還是開口詢問。

喬故心只要開口,那便有管的意思,喬文柄趕緊將打探來的訊息送來。說是來了大理寺的沈大人。

沈秋河來了?

喬故心手指微動,憑她對沈秋河的瞭解,他素來不願在這種小事上費心思,怎麼也不至於因為個賭坊的事尋上門來。

只是,刑部侍郎的事,又讓喬故心有些吃不準。

“你現在手裡有多少銀錢?”喬故心突然問了句。

喬文柄趕緊從袖子裡拿出銀票來,這兩日他該當的便當了,總算是湊了一半了,可剩下的卻是湊的艱難。

喬故心將這幾張銀票接了過來,“銀錢還是要還的,我會替你先拿上,可你要寫上借據。”

因為什麼同喬故心借的銀錢,都要寫清楚。

喬文柄現在什麼主意都沒有了,喬故心說什麼他聽什麼便是。

喬故心將東西收拾妥當,“我先去瞧瞧。”而後抬腳踹了一下喬文柄,“以後長長記性,再出下一次可沒人能幫的了你。”

珠簾再次被掀起,喬故心領著念香出門,讓念珠在外頭打聽,她在後頭慢慢的走著。

不消片刻,念珠便回來了,說是沈秋河帶人過來,暫時沒有提喬文柄的事,只是同夫人閒聊,不知道有什麼事,如今人就在前頭正屋。

喬故心腳下一頓,手裡頭捏著一疊銀票,有些猶豫。

“喬大姑娘。”守在門口的王四眼尖的瞧見了喬故心,直接喊了一聲。

既被發現了,喬故心也只好往前走,“王大人。”到了門前,喬故心額首回了一句。

而後抬腳往院子裡走去。

如今夏日裡了,門窗都開著,掛在門上避蚊蟲的珠簾也被掀了起來,從外頭便能清楚的看見,沈秋河一臉嚴肅的坐在椅子上,身上的長袍繡著暗紋,整個人瞧著帶著幾分冷漠。

顧氏坐在主位上,卻頻頻的喝茶,看著不自在的很。

“母親,沈公子。”喬故心微微垂頭,進去後先見了禮。

“心姐兒過來了?”顧氏連忙放下茶杯,將人招到自己跟前。“國公府剛剛送了帖子過來。”

聽顧氏這麼稱呼,喬故心心中便明瞭,沈秋河來家中便是私事。

她這才注意到,旁邊的桌子上放了幾個錦盒,想來是沈家送來的。

“家母生辰想邀夫人前去小聚,唐突打擾了。”顧氏既然提起,沈秋河在旁邊便解釋了句。

抬眼看向喬故心,瞬間又收回了視線,手很自然的去端旁邊的茶杯。

聽沈秋河這麼說,喬故心才放下了心來,果真是跟喬文柄無關。

不過,國公府老夫人素來不愛熱鬧,她都不曾記得,過生辰的時候大辦。

莫不是,上輩子因為侯府一地雞毛不太平,讓自己忘了這次生辰了嗎?

“這是應該的,說起來我也有好些年沒去同嫂子說說話了。”顧氏笑著應了下來,四年前老國公和世子出事後,國公夫人便深居簡出不見人,所以顧氏這話也並沒有誇張。

正聊著,錦嬤嬤從外頭進來,“夫人,沈大人,老爺公務纏身,得晚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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