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故心抬手示意念香佈菜,卻連看都沒看喬文柄一眼,“你再這麼陰陽怪調的同我說話,信不信我擰腫你的嘴!”

“我不過說笑幾句,大姐姐莫要當真。”喬文柄連連擺手,嬉皮笑臉的沒個正行。

喬故心晚膳吃的不多,等著用完膳喬故心站在窗邊消食,“我原想考你課業的,但覺得這種事有三姨娘便足夠了。”

侯府高門,二姨娘出身最低也還是宦官之家,更何況是三姨娘。她是老太太親自挑選的人,琴棋書畫樣樣具通,若非是個庶女,便是去個正經人家當正頭娘子的主。

所以,喬文柄的課業,三姨娘平日裡是會管著的。

“難得大姐姐有這份心思,我怎也不好拂了大姐姐的美意。”喬文柄微微的抬起頭,還是有些自信的,總覺得他雖比不得喬文清,可喬故心也不上學堂,與她還是能比一比的。

喬故心聽後輕輕的扯了扯嘴角,而後走到案前,拿出喬文柄的寫的字據,“不急,你我姐弟總會有機會的,只是今日我想考一考你課業外的東西,你可知曉父親為何有所忌憚?”

她已經讓喬文柄親眼看到,寧順候現下是拿著喬故心一點法子都沒有。

喬文柄抓著薄毯的手一緊,隨即又鬆開將毯子放在一旁,而後抬頭衝著喬故心一笑,“大姐姐心思敏捷,自然會有千萬種法子。”

喬文柄說著拍了拍長袍,“也不知怎的,這雨裡竟然沾了油。”

雖說下頭人打掃了,表面瞧不出來,可喬文柄在那跪著,還是能感覺到不對。

“你要站便站好了!”看喬文柄又恢復了之前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喬故心突然瞪了喬文柄一眼。

喬文柄下意識的便站直了身子。

喬故心揮了揮手,讓左右的人都退下,而後將那賭場的字據劈頭蓋臉的扔在了喬文柄臉上,“你想好了再同我說話!”

喬文柄剛剛以為喬故心拿的是什麼課業,這會兒捏在手上一瞧,當下生了冷汗,撲通一聲跪在了喬故心的跟前,“大姐姐饒命,我這也是一時糊塗。”

喬故心看著喬文柄被嚇的臉色發白,“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做什麼去了?如若這東西讓父親知道,你以為你會有什麼好下場?”

今日,便就是喬故心故意讓喬文柄看清楚他的處境,莫要做些糊塗事。

喬文柄連連磕頭,“阿姐饒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看喬文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喬故心冷哼一聲,“你也不小了,如若想走正道那便好好的跟著夫子學習,將來榜上有名前程錦繡。如果想走這混道,也要手腳利索些,讓人這麼輕易抓著把柄,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的東西!”

此刻,喬故心罵喬文柄再難聽,喬文柄也不敢回嘴,只後背驚的冷汗直流,也不明白,那賭場明明說了會保密的,怎麼還是將訊息洩露出來了。

喬故心又罵了幾句,有些口渴便坐了下來,端著茶杯抿了一口,“滾回去,記得想法子還大理寺沈大人銀錢。”

借條能拿來,自然是款清了。

喬文柄不敢多問,趕緊將這東西放在袖口裡退了出去。

等出了門,喬文柄只覺得腿有些發軟,若非跟前小廝扶著,他這一頭得栽到那裡去。

“少爺,這大姑娘可是刁難您了?”小廝看著喬文柄臉色比在喬蕁鳳那邊的還要差,不由的問了一句。

喬文柄搖了搖頭,“今日的事,不許告訴姨娘。”

而後尋了個牆邊靠了一會兒,這才緩和過來,“你去想法子打聽打聽,顧家的人來到底都說了什麼?”

眼不由的眯了起來,寧順候的態度確實不正常的很。

只是,大理寺那邊,他一陣陣的頭疼,不好打交道的很。

喬故心這邊,待喬文柄走了之後,便將念珠喚來,讓她想法子再將喬蕁鳳的院子打掃一遍,確保一點痕跡都沒有。

安頓好了之後,喬故心便重新拿起了筆,很認真的看著遊記。

眼前閃現出喬蕁鳳受人恭維的一幕,她要用這筆,將屬於喬蕁鳳的繁華錦繡一點點的損壞。

夜裡的時候,喬故心卻做了夢,在夢裡喬文清一遍遍的發誓,日後再不入仕。

在夢裡,她的天轟然塌洩。

她亦夢見了沈秋河,夢見自己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喘。

醒來的時候,似還有些壓抑,念香過來伺候的時候還瞧著喬故心臉色不好,仔細的問著,不知道喬故心是不是昨日傷了風寒。

“我無礙的。”喬故心笑著搖了搖頭,昨日下了一天的雨,今個天便放晴,似乎一起來就能感覺驕陽炙熱。

如此鮮活,而不是黯然的灰色。

早晨喬故心給顧氏問安後,因著顧氏要請人算開祠堂的日子,便也沒多留,出來後喬文清將喬故心喚住了,“阿姐,褚兄邀我們一同去他府中吃酒,阿姐可要同去?”

喬故心笑著搖了搖頭,“你們男子們在一起吃酒,我去了多也不方便。”

這天天見面,總覺得走的有些太近了。

喬文清一嘆,“罷了,我亦覺得失禮,只是褚兄說有事要同阿姐說,讓阿姐和二姐姐同去,也不知道是有什麼事。”

原本跟在喬故心身後的喬文芷突然眼睛一亮,“也讓我一起去嗎,人家邀請了若是不去,豈不是。”

說著約覺得自己說的太急切了,隨即低著頭,“盛情難卻。”

看喬文芷想去,喬故心總有些猶豫的,良久後也只是一嘆,“罷了,去一趟便去一趟。”

聽喬故心點頭,喬文清面上也露了笑,“阿姐過去也能讓褚兄穩重些,免得沒個時辰的胡鬧。”

男子們在一起,有時候說笑起來便沒日沒夜的,喬文清即便想回來,也會被拉著不讓走。

也不說是誰有壞心,許就是男子的天性。

同喬故心說定,喬文清又看向了喬文柄,“柄哥兒也同我們一起過去吧。”

喬文柄趕緊擺手,“我,我還有事。”

全程都沒敢抬頭看喬故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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