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江念吃飽喝足,正悠閒坐在椅子,享受著林晚綰的按摩。

現如今有了父親的准許,林晚綰就可以放心留在江唸的身旁,任勞任怨。

眼下,她唯一的想法,便是要好好的照顧江念,確保王爺頓頓都可以吃好喝好!

趙宇、劉浩二人,跟著蹭了一頓飯。

不得不說,林晚綰廚藝確實了得,絲毫不輸宮廷御廚!

彷彿任何食材,哪怕只是最為普通常見的,到了林晚綰手中,都能夠變成美味。

也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護衛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王爺...範凌將軍求見!”

“什麼!”

聽到這話,站在江念身旁的趙宇、劉浩二人,異口同聲的大喊了出來。

趙宇曾經是金吾衛中郎將,範凌的下屬,不可能不知道範凌是何人。

而劉浩雖不是金吾衛出身,但也是大周京城的宿衛,隸屬於宮侍衛,但職責都差不多,都是保護皇帝的安全,自然也清楚範凌。

萬萬沒有想到,堂堂的正三品金吾衛大將軍,居然會親自來到清福縣調查。

“沒想到範叔會親自來到清福縣。”

“走走走,隨我一同找範叔敘敘舊。”

若是其他的什麼京城官員過來,江念壓根就不會搭理,直接吩咐護衛通通趕走。

但範凌此人,江念可太瞭解了,曾經是父親江毅的部下。

既然是父親的人,那江念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片刻之後。

在縣衙大堂中,範凌在護衛們的帶領下,緩緩的走了進來。

看到江唸的那一刻,當即跪倒在地上,“範凌,叩見南越王。”

“範叔快快請起,這裡沒有外人,你我就沒有必要客套了。”

江念見此,趕忙上前將範凌攙扶了起來。

“多謝王爺。”

範凌站起身後,頗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王爺,我且問你。”

“你是否真的私自採礦、鍊鐵,甚至還私鑄鐵器?”

“你可知道,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無數官員聯名彈劾於你。”

“陛下更是龍顏大怒。”

範凌看到江唸的樣子,腦海中就不禁回想起了曾經威風凜凜的江大元帥。

那是何等的英雄,是無數武將所仰望的物件。

如此英雄的兒子,怎麼能幹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範凌是真的不相信。

他原本以為江念會表現的驚恐,開始賣力的解釋著。

可萬萬沒有想到,江念此刻卻表現得異常淡定,甚至嘴角還微微上揚了起來?

“範叔,你所說的不錯,我確實私自採礦、鍊鐵,鑄造了一大批的鐵器。”

才剛一說完,範凌頓時燃起了熊熊怒火,憤怒地拍打了一下桌子,“胡鬧!你怎能這樣做!”

“江念,你對得起江大元帥在天之靈嗎!”

“還有你們兩個。”

範凌脾氣上來,衝著站在一旁的趙宇、劉浩大喊,“陛下派你們跟隨著王爺,不僅是要讓你們保護王爺,更是要在關鍵時刻提醒、制止王爺。”

“你們怎麼都不攔著點啊!”

此刻,範凌實在是太生氣了。

曾經威風凜凜,守護大周王朝的英雄江毅,怎麼會有如此頑劣不堪的後代。

難怪清福縣看不到青壯年,沒想到還真的都被江念這個豎子給抓走了。

“範將軍,事情的真相,並非您想象的這樣啊。”

趙宇、劉浩二人,急匆匆地開口道。

“不用狡辯了,待我這次回京,定將清福縣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陛下。”

“哼!”

武將的腦袋,通常都是一根筋,且脾氣火爆。

現在的範凌已經聽不去任何話,氣得轉身就要離開。

“範叔,若你也與那些人一樣,認為我罪大惡極,那就只管去陛下那裡告狀吧。”

“我所做之事,皆是為了挽救南越百姓,我問心無愧!”

江念並沒有去阻攔範凌的離開,他也早就已經猜想到範凌一定會動怒。

一切都在江唸的意料之中。

範凌是最適合將江念真實目的,告知被陛下的人。

其他人通通都不靠譜。

江念有著十足的自信,陛下在知道了江唸的真實意圖後,將不會有任何的責罰。

等待江念可不是降罪詔書,而是允許江念採礦的正式文書!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為了你的一己私慾,你強徵徭役,勞民傷財,迫使百姓都進山採礦。”

“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問心無愧?”

範凌當即停下了步伐,質問道。

江念聞言,並沒有任何驚訝的樣子。

顯然,在前來縣衙之前,範凌已經暗中調查過了。

現如今,清福縣看不到任何一個青壯年,被誤會也是正常的。

江念淡淡地開口回應道:“有時候親眼所見的,可並非真相。”

“趙宇,就麻煩你給範將軍好好地講一講吧。”

趙宇沒有猶豫什麼,急忙跑到範凌身旁,低聲說了起來。

“......”

將這段時間,發生在清福縣的事情,清楚的告知了範凌。

最開始的時候,範凌的神情依舊極為憤怒。

但聽著聽著,就發現事情好像並非他所想象的那樣。

試問一個工人進山採礦,每天工錢三十文,包吃包住。

甚至子女都能夠進入學堂免費讀書。

這算哪門子的強徵徭役?

而且這清福縣的官員居然如此可惡。

江念來到這裡沒幾天,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這手段著實令範凌震驚。

“範將軍,事情的經過大致上就這樣了。”

“您真的誤會王爺了。”

趙宇面露苦澀的說著。

這要是沒攔住範凌,讓他回去告狀了。

那他們這些跟隨著江唸的護衛,只怕通通都會被降罪。

可以明顯的看到,範凌的神情逐漸緩和了下來,他緩緩走到了江唸的身旁。

正當他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江念搶先開口道:“範叔,我知道你心中的顧慮。”

“無非就是擔心我沒得朝廷允許,私自採礦、鍊鐵,鑄造鐵器,這確實是殺頭的死罪。”

“但若是我不這麼做,又如何挽救南越百姓。”

“放著這麼多豐富的礦產資源不用,反倒被那些山匪給佔據,這是何道理?”

“我言盡於此,若範叔依舊覺得我罪大惡極,只管回去稟報。”

“一切罪責,我一人承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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