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巧月看著這夫妻倆,肥頭大耳的像八戒,真是絕配。

“我也有段時間沒見木夫人了,聽說之前亂買地被禁足在房,沒事就好,切勿因為萬兩銀子就傷了夫妻感情。”

木老爺氣得吹起鬍鬚,這簡直就是木家的恥辱。

木夫人見狀,臉色鐵青,厲聲罵道:“沒教養的東西,逞口舌之能。和木家鬥,這次你必定一敗塗地!”

楊巧月並不生氣,反而笑道:“對了,一直沒來得及謝謝木夫人,那些地我幾百兩買下了,多謝木夫人低價售賣。”

說完,她沒再停留。

走遠之後,聽到身後木家夫婦爭吵不休。

木夫人低價賣地不給木老爺知道,為了能走出房門,用體幾錢補足損失,說是地轉賣出去了,這才走出房門,眼下木老爺氣得又把她禁足在房。

幾百兩八十畝地,簡直就是白撿,現在木家是錢地兩失,實虧。

楊巧月沒有理會身後的謾罵聲,誰會跟一個潑婦對罵。

離開主街,楊巧月皺眉沉思,眼下最重要的是讓鬼街店鋪重新運作起來才行,絕對不能被封三個月之久,到那時黃花菜都涼了。

“小姐小心!”

楊巧月想得太入神,沒注意到前面有個擺攤的小姑娘。

等她回過神,把對方賣零散水果的攤子撞翻在地。

“大姑娘,你沒受傷吧?”管秋三個丫鬟神情緊張,急忙上前,“都是我們疏忽了!”

“我沒事。”楊巧月擺擺手,並未在意,蹲下身扶起小女孩的攤子,“小姑娘你沒嚇著吧?”

小女孩眼眶殷紅,看著打翻在地的野果,沒有說話。

“大姐姐撞倒了你的攤子,地上這些算我全買下了,怎麼樣?”

小女孩立即仰起頭,“說話算話!”

楊巧月拿出一兩銀子,足以買下十個這樣攤子的野果。

小女孩知道一兩銀子的價值:“我沒銀子找你。”

“不用了,多出來的你自己買好吃的,正長身體的時候。”楊巧月隨口說道。

小女孩卻認真搖搖頭,紅著臉說道:“我再摘幾次果子給姐姐,這銀兩先給爹爹看病用。”

楊巧月目光柔和,沒想到這小孩心思這麼正直,難得的好品質,不貪不怨、有孝心。

“難怪你一個人出來賣野果子,你爹爹得的什麼病呀?”

原本只是隨口一問,小女孩淡淡回道:“爹爹的身體一直都很好的,半個月前忽然身體不好了,一直吐,一直上茅房。躺在床上什麼都做不了。”

上吐下瀉?楊巧月聞言,立即想起府衙封她店鋪的誘因,不就是因為許多人說買過鬼街的東西才出現這個反應。

“小姑娘,能帶我去你家看看嗎?說不定我有辦法治好你阿爹。”

小女孩聽到能救父親,立即點點頭:“好,謝謝漂亮姐姐!”

一路到西城,這是丹州府的貧民區,就像是城中村一樣,繁榮之下的另一面。

楊巧月和小女孩交流,知道她叫阿花,才六歲,家中就她和父親母親三人,家中並富裕。

間接問起阿花,半個月前,家中有沒有吃過紅薯、菌菇和甜點這類。

阿花搖搖頭表示沒有,家中一直都是吃粗糧餅饅頭和野菜野果子,其他都吃不起的。

楊巧月心中已經有答案,阿花家中明顯不富裕,怎麼可能到鬼街鋪子買東西,也沒有吃過鬼街鋪子的東西,明顯是誣陷。

她們已經到了一間茅草房。

“這便是我家了。”阿花開心回到屋裡,“爹孃,你的病有救了,我遇到了以為漂亮姐姐,她買了我的野果子,給了一兩銀子。”

屋內兩人,男人臉色蒼白躺在床上,女子穿著樸素,一臉震驚。

他們都沒見過這麼多銀子,怎麼可能有人用一兩銀子買野果子,以為她被人騙了。

不一會兒,楊巧月進屋,屋內雖然簡陋,卻很乾淨。

阿花父母見真的有人來訪,眼前這姑娘的穿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後跟著的三個丫鬟穿著都比他們好。

“阿爹阿孃,這就是那位好心姐姐。”阿花笑道。

那名婦人手足無措,床上躺著的中年男人起身:“不知道這位大人是?”

“我姓楊!”楊巧月隨口說道。

婦人和阿花都沒什麼反應,中年男人卻面色一震,目光躲閃,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孩他娘,帶著阿花到門口玩。”阿花爹低聲說道。

阿花娘帶著一臉疑惑的阿花到屋外去。

她們剛出去,阿花爹嘆了聲:“大人是楊家大姑娘吧。”

楊巧月不置可否。

管秋忍不住出聲質問:“你們為何要陷害鬼街鋪子,現在鋪子都關了,與你們何益!”

阿花爹嘆了聲:“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老漢對不起你們,但此事與孩子和她娘無關,希望楊大姑娘放她們一命,老漢死而無憾。”

管秋還想說話,楊巧月沒讓她說下去。

“阿花被教得很懂事,你也不像十惡不赦之人,我需要知道原因!”

她反應平淡,讓人看不出喜怒。

阿花爹早就聽過關於楊家大姑娘的傳聞,果然聞名不如一見,這壓迫感和從容遠非普通人可比。

“阿花這孩子身體一直不好,之前感了風寒,家裡沒錢給她治病。那日有個人找上門,讓我服下一包藥粉,會上吐下瀉,以此指認鬼街鋪子。這樣,我就能得到十兩銀子給阿花看病。我沒有選擇,我不能失去唯一的女兒……我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嘴上這麼說,臉上卻又滿是自責。

楊巧月依舊一臉平淡:“目的已經達到,銀子也到手了,為何還這副模樣?”

“不知!據我所知,大家都沒有恢復。”阿花爹一臉擔憂,“之前對方說半月內會恢復。”

楊巧月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來找你們的是什麼人知道嗎?”

阿花爹見楊巧月臉色變得陰沉,不敢隱瞞。

“不知道,對方只說受人所託,直接給了銀子。”

“那藥粉還有嗎?”楊巧月問道。

“有,當時我留了心眼,藏起來一點。”阿花爹說著拿出來給她。

楊巧月接過藥粉,“那一兩銀子就當買了這藥粉,去看看大夫吧,別讓阿花這麼小沒了父親!”

阿花爹愣住,有些不敢相信:“大姑娘不殺我?”

“此事還沒完,不至於對一群病人下手,我會再來的。”

說完,楊巧月離開了茅草屋,這群人不是始作俑者,她覺得此事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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