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東贊心中接連轉過了幾個念頭,笑呵呵說道。

“大唐君臣百姓對於我們吐蕃有諸多偏見,若是公主能去參加比賽,一定能展現我們吐蕃的風采,改變大唐君臣百姓對我們吐蕃的偏見。”

原本真珠公主想要參加賽馬比賽只是想去玩一玩,現在聽祿東贊這麼一說,頓時覺得重任在肩,真珠公主一臉認真說道。

“大論放心,我絕不會給咱們吐蕃丟臉,讓大唐君臣百姓見識見識咱們吐蕃的騎術,哼,我的小花厲害著呢!”

祿東贊聽了不由臉色微微一黑,多好的一匹寶馬啊,竟然取名叫小花,旁邊的吐蕃勇士聽了,頓時摩拳擦掌說道。

“大論,不如咱們也參加賽馬,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吐蕃勇士真正的騎術。”

真珠公主聽了不滿說道。

“你什麼意思?本公主的騎術不好嗎?你能跑過本公主的小花嗎?”

吐蕃勇士聽了不由沉默了,雖然他們騎術很好,但是真珠公主的小花是寶馬中的寶馬,他們的坐騎不過是良馬,哪能跑的過?祿東贊搖頭說道。

“這次賽馬參加的都是大唐勳貴之後,又不是軍中猛將,你們去參加個什麼勁兒?就算贏了這些大唐勳貴之後,你們還感到面上有光是怎麼滴?”

這些吐蕃勇士們聽了也覺得對,贏了這些大唐的公子哥們有什麼意思?有什麼好炫耀的?真珠公主嬌聲說道。

“你們就放心吧,憑本公主和小花的實力,絕對能一騎絕塵,哼,狠狠的把李庸那個小氣鬼甩在身後。”

尤其說到李庸,真珠公主差點沒咬牙切齒,她最主要的目標就是李庸,把李庸狠狠的甩在身後,讓他神氣!讓他瞧不起她這個吐蕃公主,這次讓他見識見識吐蕃公主的厲害,祿東贊見到真珠公主咬牙的樣子,不由笑了,不怕兩人之間有矛盾,就怕兩人之間陌生,祿東贊笑呵呵說道。

“也不知道能不能參加,公主不如去李家莊問問,想來華亭侯應該不會拒絕才是。”

管他李庸答不答應,還能攔得住她不成?不過去趟李家莊下戰帖也好,先禮後兵。

“我這就去李家莊,看他有沒有膽子讓我參加。”

真珠公主哼道,說罷,真珠公主像是一陣風一樣遠去了。

“小花,咱們走。”

隨著真珠公主的一聲嬌斥,神駿的寶馬立即躥了出去。

“小花,過兩天就有你的用武之地了,咱們一定要出個風頭,一定要狠狠的虐一把李庸那個小氣鬼。”

真珠公主天真的嬌喝道,坐下的小花嘶鳴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懂了,西山別院,李麗質很疑惑的問道。

“郎君怎麼突然要組織賽馬的比賽?”

李庸笑眯眯說道。

“你猜?”

李麗質看到李庸這個樣子就笑著說道。

“郎君不會是因為新得了那匹寶馬吧?”

李庸笑道。

“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

李麗質抿嘴而笑的說道。

“妾身也覺得不可能啊,所以才覺得奇怪呢!”

李庸嘆聲說道。

“當然是為國為民,為了你們老李家我也是操碎了心啊!”

李麗質很疑惑?為國為民?組織個賽馬比賽怎麼又和為國為民扯上關係了?但是想到李庸當初重金懸賞白疊花的時候也說是為國為民,她同樣覺得十分不解,後來才發現,重金懸賞白疊花竟然真的是為國為民,所以,這次她心裡其實是相信的,只是感到疑惑和不解,更讓她疑惑和不解的是李庸後面的話,怎麼又為老李家操碎了心?組織賽馬比賽和老李家又有什麼關係?好像你也姓李吧?長樂公主一臉疑惑的問道。

“郎君越說我越迷糊了,郎君到底為什麼組織賽馬比賽?”

李庸沒好氣說道。

“還不是為了和親,讓你們老李家的龍子龍孫和真珠公主相親。不然我閒的蛋疼才費勁的組織賽馬比賽?”

“相親?”

李麗質頓時來了興趣,即便貴如公主也不能免俗,在這些事上十分的八卦,李庸點頭說道。

“你父皇想要和親,但是祿東贊一直沒什麼表示,所以我就出了個主意,組織一場賽馬比賽,讓你的皇叔皇兄們好好展現一下自己,讓真珠公主挑個如意郎君。”

李麗質聽了也不禁感到眼前一亮,真珠公主喜歡騎馬,如果遇到騎術精湛的親王說不定真的就一見傾心呢,大唐的親王們不管品行如何,才華如此,至少從相貌上看一個個都生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哦,魏王李泰除外,當然,小的時候他也是很可愛的,但是擱不住後來極速膨脹了,李麗質笑著說道。

“夫君真是好主意。”

李庸搖頭晃腦的笑道。

“沒辦法啊,誰讓我娶了老李家的閨女呢,吃人家的嘴短,摸人家的手軟啊!”

李麗質一臉羞紅的白了李庸一眼,隨即好奇的問道。

“郎君覺得誰會入得真珠公主的芳眼啊?”

李庸攤手說道。

“這哪我知道啊,我又不是真珠公主肚子裡的蛔蟲。”

李麗質一臉好奇的問道。

“肚子裡的蛔蟲又是什麼?”

李庸擺手說道。

“就是肚子裡的蟲子,隨口一說,這不重要。”

真珠公主會看上誰,這除了真珠公主誰也說不準,畢竟和真珠公主不算相熟,不瞭解她的喜好,李麗質好奇的問道。

“郎君,那父皇呢,父皇傾向於誰?”

李庸笑著回答道。

“父皇倒是沒有直言過,不過我猜著啊,父皇可能更傾向於你三哥。”

李恪?長樂公主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了,李恪在皇子之中是個特殊的存在,他是隋煬帝的外孫,身上還流著前隋皇室的血脈,所以,他和真珠公主結合似乎確實是皇帝最希望看到的,李麗質沉吟說道。

“哦,三哥啊,三哥偏文雅,在騎射方面在諸皇子之中倒不算出彩。”。

李庸笑道。

“這誰知道呢,也許真珠公主在高原上看慣了精通騎射的勇士,反倒更喜歡你三哥這樣的文雅之士呢!”

李麗質點頭說道。

“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三哥長的確實儒雅,玉樹臨風。”

就在李庸和李麗質聊著的時候,翠墨走了進來,笑道。

“侯爺,那位真珠公主來李家莊了,要求見侯爺呢!”

李麗質聽了詫異說道。

“真珠公主來了?”

李庸笑道。

“看來這位真珠公主是真的喜愛騎馬,這還沒等我算計她讓她參賽呢,竟然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李麗質聽了不由莞爾,她突然覺得真珠公主也挺可憐的,完全被李庸玩弄於鼓掌之中。

“走吧,我也陪郎君去見一見真珠公主。”

李麗質起身笑道,兩口子聯袂坐上馬車趕到李家莊,等到他夫妻倆來到李家莊之後,就看見真珠公主捏著金絲馬鞭英氣勃勃的站在大門那裡,英氣之中帶著一絲桀驁不馴。

“真珠公主,未能遠迎,還望見諒。”

李麗質一臉溫婉的笑道。

“長樂妹妹,華亭侯,今天冒昧登門,是因為我聽說華亭侯要舉辦一次賽馬大會,不知道侯爺可敢讓我參加?”

真珠公主開門見山的問道,李庸笑著回答道。

“公主乃是吐蕃公主,身份尊貴,怎麼能參加賽馬呢?這不合適。”

真珠公主撅嘴問道。

“為什麼不能?我從小就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騎術精湛,我的小花是世間難尋的寶馬,而且我在高原上就經常參加賽馬,沒有人能跑贏我,怎麼,你怕了嗎?”

小花?小花是什麼鬼?李庸笑道。

“我怕?我怕什麼?你是公主,賽馬當然能贏。”

因為我是公主所以我能贏?你是對我騎術對我的小花一無所知,真珠公主氣的胸口起伏不定,生氣道。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因為是公主,所以沒有人敢贏我對嗎?你覺得我贏是我以勢壓人對嗎?”

李庸一臉誠懇的搖頭說道。

“沒有,當然沒有,我的意思是你是公主,繼承了尊貴的血脈,所以肯定能在賽馬中勝出,你怎麼會想到是以勢壓人呢?”

真珠公主聽了不由語塞,她可以肯定剛剛李庸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李庸太狡詐了,隨即,真珠公主目光一轉,笑道。

“既然你也認為繼承了尊貴的血脈,騎術精湛,那你是不敢讓我參加賽馬嗎?你不會是怕輸給我一個姑娘家吧?”

李庸微微笑道。

“我會怕輸給你一個姑娘家?”

真珠公主嬌哼道。

“既然你不怕,那就讓我參加賽馬啊?跟我賽一場,看看到底是誰贏。”

李庸微微笑說道。

“你想和我賽馬?那可沒那麼容易,不是誰都有資格和我賽馬。”

真珠公主問道。

“那怎樣才有資格跟你賽馬?”

原本她參加賽馬就是為了樂趣,但是偏偏看到李庸就來氣,所以她很想和李庸賽一場,狠狠打壓一下李庸的囂張氣焰,李庸摸著下巴笑道。

“想跟我賽馬啊,除非你能贏過所有人,那你才有資格跟我賽馬。”

真珠公主聽了心裡燃起了熊熊戰火,一臉自信說道。

“好,你就準備好跟我賽馬吧!”

說罷,真珠公主一甩辮子轉頭離去,心裡禁不住暗喜,還都說李庸聰明絕頂,這麼簡單就中了激將法,一開始還不願讓她參加賽馬,結果還不是讓她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這叫瞞天過海暗度陳倉,只要贏了其他人,那就可以跟李庸賽馬了,她就不信了,還真有人能跑的過她的小花?真珠公主信心十足的離開了,她覺得今天的自己表現的簡直完美,就等著賽馬的時候狠狠的虐一次李庸出口氣了,看到真珠公主離開的背影,尤其想到她一臉暗喜而又自信的表情,李庸莫名就覺得好笑,李麗質也禁不住抿嘴笑了起來,這傻丫頭還以為自己激將法成功了,豈不知完全都在李庸的掌握之中。

“若是她贏了所有人,郎君真的要和他賽一場嗎?”

李麗質好奇的問道,李庸大聲笑道。

“你覺得她真能贏了所有人啊?雖然這次賽馬沒有軍中的猛人參加,只是長安的那些勳貴子弟,還有皇室子弟,但是其中也有騎術精湛的高手,這次聖人御駕親臨,誰還不拿出真本事來?所以,真珠公主想要贏了所有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你還真以為她騎術精湛啊?”

李麗質聽了禁不住點頭,雖然真珠公主好似真的喜歡騎馬,但是她畢竟是個嬌滴滴的公主,怎麼可能真的下苦功夫練習騎射?

“那郎君真的要下場和人賽馬嗎?”

李麗質問道,其實李庸知道,既然是他組織了這場賽馬,那他肯定逃脫不了,一定會被拉下場賽馬,一開始他是很淡定的,無所謂啊,反正他對輸贏無所謂,現在他同樣很淡定,小紅了解一下?勞資有千里駒哎,這要是都輸了,那就別叫寶馬了,不好意思,你們都是渣渣,我不是針對你們某個人,而是針對你們所有人,還有所有的馬,看到李麗質的臉上有擔憂的神色,李庸笑著說道。

“怎麼?怕我會輸啊?”

李麗質甜甜笑著說道。

“郎君是天下第一才子,文武雙全,天下是不讚譽?就算輸了賽馬又有什麼?郎君不擅長騎射也正常啊!”

這是她的心裡話,沒有誰能盡善盡美,李庸賽馬輸掉沒有人會笑話他,因為李庸不擅長賽馬本就不是什麼秘密,雖然她知道李庸出征過突厥和吐谷渾,但是騎術怎麼樣,她還真不知道,主要是她沒見過,李庸也沒和她說過,她覺得這次賽馬就算輸了,這也完全無損李庸的聲望,因為李庸又不是靠騎射才取得今天的地位,在她的心中,就算李庸不擅長騎射,但是這絲毫都不影響李庸在她心裡的地位,不擅長騎射?李庸眨了眨眼睛,笑嘻嘻說道。

“別人說我不擅長騎射也就罷了,你怎麼能說我不擅長騎射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如今李麗質這位嫡長公主早就不是之前純淨如白紙的閨中少女,而是已經變成了少婦,感受到李庸那調笑的神情,李麗質瞬間就領會到了李庸話裡的精髓,瞬間,李麗質面如紅霞,一臉嬌羞的啐道。

“郎君說的好羞人啊!怎麼能把賽馬想成那樣?”

李庸笑道。

“放心吧,無論哪方面,論騎術你郎君我都是頂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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