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相只有一個,李庸喜歡孩子,襄城公主和蕭銳的目光不約而同立即落在了李麗質身上,長樂以後你可要努力了,隨後襄城公主的目光又落回自己身上,心裡不由有些幽怨,到底是她在床上放不開還是駙馬不努力?一時間,襄城公主的心思飄的有些遠。

“姐夫,你那還什麼厲害東西?”

李治見到李庸就激動的問道,李庸笑了笑,知道這是小孩天性,就好像小孩和長輩要玩具一樣,李庸摸了摸他的頭說道。

“暫時沒有,到時候有了,一定帶你去看。”

沒想到李庸竟然真的很喜歡雉奴,竟然連她都被忽視了,李麗質不由微微嘟嘴,心裡莫名有些吃味。

“雉奴,你不是想要琉璃馬嗎?”

長樂突然提醒道,關於琉璃馬,李治的確已經和她嘀咕了很久了。

“可以嗎,姐夫,可以給我制個琉璃馬嗎?”

李治可憐巴巴的問道,說到底,現在的李治還是個小屁孩,李庸大手一揮。

“不就是琉璃馬嗎?再送你一隻琉璃牛都可以。”

雖然李庸的琉璃在長安已經銷售了很久,但是琉璃在長安依然是緊俏貨,主要因為琉璃的貴重深入人心,加上鄭麗婉的用拍賣和高低端配合下,但凡殷實人家都想買些琉璃器回來賞玩,而且大唐可不只長安,還有很多別的大城呢,還有一堆屬國,現在行商來到長安琉璃器幾乎是必備的採購商品,所以,李庸對這種成本廉價,利潤又是暴利的琉璃還是很滿意的,送李治一隻琉璃馬琉璃牛算不了什麼,但是李治估計能驚喜的暈過去,算盤,李庸打的可響,可以用屁股上掛算盤那種,無知的李治聽了頓時歡呼起來。

“哦,太好了,姐夫你太好了!”

李庸臉上也笑開了花,不就是一些沙子嘛,能和未來的皇帝打好了關係,這買賣真是太值了。

“對了,是不是聖人也來了?”

李庸突然低聲問道,雖然李庸已經和長樂成婚兩年多,但是他還是改不了叫李二聖人,而且有時候會見到他父皇和聖人兩個稱呼之間跳著叫,蕭銳聽到李庸這麼一說,嚇了一跳。

“什麼?父皇也來了?”

李庸疑惑說道。

“剛剛我來的時候,幾輛馬車,烏壓壓的全是侍衛,好大的陣仗啊!”

長樂公主忍俊不禁回答道。

“哪裡是父皇來了,就是我們呀!”

李庸無語的說道。

“就是你們?你們出一趟門還用得著帶那麼多護衛啊?”

以前是不用的,後來……三位公主頓時目光古怪的看著他,尤其是長樂公主一張小臉似嗔似喜紅潤欲滴欲說還休,李庸納悶道。

“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

李治胖嘟嘟的一張小臉也憋的通紅,支支吾吾道。

“以前是不用的,後來父皇下令公主出行一定要多多帶侍衛,多多益善。”

李庸恍然,差點沒吐血,難不成李二這是在防備他?我不就娶了一個女兒,難道還對你其她女兒下手啊?怪不得眾人的目光這麼詭異,這真是好尷尬啊,李庸抬頭乾笑道。

“今天天氣真好啊,秋高氣爽,晴空萬里,哈哈哈~”

蕭銳也抬頭也笑道。

“是啊,是啊,天氣真好。”

豫章公主忍俊不禁的笑道。

“既然天兒這麼好,那我們的大才子就做首詩唄!”

眾人的目光頓時全都集中在了李庸的身上。

“也罷,那就作首詩吧。”

李庸知道這種聚會沒什麼意思,他很裝十三的揹著手緩緩踱步,望著不遠處的一座小山緩緩吟道。

“遠看那山黑乎乎,上頭細來下頭粗,有朝一日倒過來,下頭細來上頭粗。”

寂靜,只有風吹過樹葉嘩啦啦的聲音,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李庸,隨即,全都噗的一聲噴笑,三位公主笑的花枝亂顫,蕭銳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就連旁邊的丫鬟們都忍不住一顫一顫的忍笑不已,他們都等著聽李庸作一首好詩呢,怎麼也沒想到李庸竟然會作這樣一首詩。

“姐夫,你太逗了,不行,我要笑死了,哈哈哈……”

剛剛的尷尬一掃而空,一個僕婦匆匆走來屈膝道。

“啟稟公主,吳王殿下來了。”

蕭銳和襄城公主有些驚訝,看了一眼李麗質和李庸,這才說道。

“快請!”

李麗質笑道。

“沒想到三哥也來了,今天真熱鬧。”

吳王李恪,行三,楊妃之子,一個註定和皇位無緣的皇子,李治盯著李庸手裡的包袱,問道。

“姐夫,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呀?”

頓時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李庸手裡的包袱吸引了過來,李庸笑呵呵道。

“這可是稀罕東西,玉米!”

玉米?就是前段時間李庸倒騰回來的新糧種玉米?玉米的事沒什麼知道,也就是像他們這樣的皇族才知道上次李庸在甘露殿的事,但是他們卻不知道玉米長什麼模樣,李麗質驚喜問道。

“玉米?田裡的玉米長出來了?”

李庸笑著回答道。

“當然長出來了,而且長勢非常好,現在玉米還沒有成熟,卻是最鮮嫩可口時候,今天難得聚一下,所以我帶了點過來給大夥嚐個新鮮,或煮或烤,味道都還不錯。”

所有人更好奇的還是玉米到底什麼樣子,蕭銳好奇問道。

“之前就聽宮裡人說玉米的事,但是不知道到底長什麼樣?”

李庸將包袱放在地上,然後開啟了,幾人頓時呆滯了。

“玉米竟然這麼大?”

他們雖然出身富貴但是也不至於五穀不分,但是卻從沒見過可以結這麼大穗的糧食,李庸將玉米剝開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笑著介紹道。

“其實裡面只是個棒子,只有外面這一層是糧食。”

幾人全都湊了上來,蕭銳也拿起一個剝開,嘖嘖稱奇道。

“這玉米的顆粒可真夠大,這一個玉米粒能抵上多少小米粒啊,如果能育種成功,那咱們大唐就再無饑荒之憂了!”

李麗質聽了心中一喜,她早就吃過玉米,也知道玉米對大唐的重要性,主要是這東西還是自己郎君萬里迢迢找回來的,她伸出纖纖玉指也剝開了一個玉米,很驕傲的說道。

“姐姐姐夫你們看這玉米,晶瑩如玉,所以叫玉米是不是很恰當?”

襄城公主撫摸著讚道。

“是啊,又大又好看,叫玉米真的沒錯。”

李庸笑道。

“其實等熟透曬乾之後是金黃色的。”

豫章公主動了動小鼻子,將玉米靠近了鼻尖,驚喜道。

“你們聞聞,有一股香甜的氣息呢!”

李治吞了口口水道。

“是啊,是啊!”

李庸笑道。

“確實,無論煮著吃還是烤著吃,味道都還不錯。”

幾人圍著玉米嘖嘖稱歎,那邊李恪大步流星的走來,人還沒到,笑聲先至,李恪笑道。

“真熱鬧啊,大老遠就聽到了你們的笑聲。”

“三哥!”

“三弟!”

“三哥!”

李庸也微微拱手。

“見過吳王殿下。”

李恪看著李庸感慨道。

“李庸,我可算見到你了,以前一直想與你認識,但是連個人影都沒見到你。”

其實剛剛來到長安的時候,李庸就是個無名小卒,就算商業上的東西都以情報局和鄭麗婉操作,沒人知道他,後來他又離開長安這麼久,他回長安之後就被皇帝提溜去做免費苦力,如果不是一切都慢慢進入他的計劃中,他都沒這個時間和他們聚會。

“殿下見笑了!”

李庸對著李格躬身行禮,很客氣的說道,李恪見狀也躬身還見禮。

“奉母妃之命特來拜謝你,大恩不言謝,日後有用的著我李恪的地方儘管開口!”

這下李庸就懵逼了,他又沒做過什麼啊,而且他和楊妃李格都沒見過面,還大恩,搞什麼鬼?其實李庸不知道的是,他當年在突厥救下的那蕭皇后就是楊妃的親生母親,李格透過各種渠道,終於得知自己的外婆是李庸救的,所以楊妃讓李恪來拜謝他這是理所應當的,這是起碼的孝道,李庸很懵,在場的所有人都很懵。

“聽不懂,我們都沒見過面,何來大恩一說,吳王殿下開玩笑了。”

李恪聽了不由失笑,看到李庸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他也不好說什麼,因為這個事情不能讓其他知道,因為他的母妃是前朝公主,而大唐又是取隋而立,所以他的地位極為尷尬,所有人對他既恭敬又疏離,所以對於一群懵逼群眾,李格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微微一笑,搞的所有人都以為李格是不是喝假酒了。

“咦,這是什麼東西?”

李恪的目光落在了被幾人圍在中間的玉米上驚訝問道,對於李格這麼大的思維跳躍,眾人一致認為他是真喝了假酒,李庸看了眼長樂聳聳肩表示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現在只好順著李格走,把玉米簡單的介紹給他,李格聽了更加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玉米說道。

“這就是玉米啊?這麼大穗?”

“哈哈哈……”

李庸心想,那是當然,這還用你們說?李恪笑道。

“這下我們大唐百姓就有福了。”

“有沒有福,現在不知道,不過最少不是有希望不是?今天不說這個,來,先把這玉米烤了吃,今天大家都嚐個鮮。”

李庸笑呵呵說道,襄城公主連忙支使丫鬟。

“快,多生些炭火,把玉米烤了,再取個乾淨的瓷鍋來把玉米煮了。”

李庸擼起袖子笑道。

“我來烤我來烤,這個我擅長!”

別說這群公主皇子們,就連這裡的丫鬟們估計都沒幹過燒烤的活兒,所以還是李庸覺得還是自己來吧,且不說前世偶爾和同事野炊燒烤,所以李庸的手藝是還是可以的,玉米誘人的香味開始飄散,李治坐在李庸身邊眼巴巴的看著,李麗質看著微微有些自責,都說君子遠庖廚,李庸可是自己的郎君,現在卻在給自己的姐姐哥哥弟弟烤玉米,而她卻不會,蕭銳在一邊摸著下巴疑惑問道。

“你好像好熟練的樣子啊?”

李庸笑著回答道。

“我哪像你們一樣養尊處優,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其實有時候自己動手也挺有樂趣的,而且我之前隨軍出征的時候就是烤這手藝烤點野味解饞呢!”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那要下人幹什麼?”

李恪疑惑問道,李庸聽了搖搖頭嘆道。

“唉!何不食肉糜啊?”

李恪聽了連忙舉手告饒,李治納悶的問道。

“何不食肉糜是什麼意思?”

李庸笑著解釋道。

“以前有一個昏君叫晉惠帝,當時天下大旱,百姓沒有糧食吃,多有餓死,晉惠帝就很納悶,沒有糧食吃,那百姓為何不吃肉呢?“

李治聽了不由噗的一聲笑了,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三哥,我不是在笑你!”

突然有僕婦又匆匆來稟報。

“殿下,魏王殿下來了。”

剛說完,一個面上堆笑的錦衣胖子滾滾而來,大老遠就不滿的叫道。

“哎呀,你們竟然偷偷的開詩會,怎麼都不叫我?”

開詩會?三位公主突然又想起了李庸剛剛作的詩,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李泰疑惑問道。

“怎麼了?你們笑什麼?”

襄城公主連忙說道。

“不是,不是,我們是想起了咱們妹夫的大作!”

李泰頓時精神了。

“哦,妹夫的大作?哈哈,本王就知道今天如此盛景,妹夫少不了要賦詩一首!”

李泰那小眼睛裡帶著奇異的目光,他為了籠絡人才和積累名聲,也經常舉辦詩會。

李恪不明所以然也笑道。

“好哇,還有好詩啊?竟然還藏著掖著。”

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李庸的身上,李庸有些無奈的微微聳肩,示意你們隨意,豫章公主嬌笑道。

“你們聽好了,遠看那山黑乎乎,上頭細來下頭粗,有朝一日倒過來,下頭細來上頭粗。”

聽完之後,李泰和李恪愣住了,隨後也忍不住跟著噴笑出來。

“李庸,你太促狹了!”

李格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如果這首詩是別人做的,那肯定得被噴死,但這首詩卻是李庸做的,就只是被認為是促狹,因為李庸的詩才已經得到舉世公認了。

“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竟然讓你們笑成這樣?”

眾人聽到聲音齊齊轉身。

“太子殿下!”

“太子哥哥!”

“太子哥哥!”

“太子哥哥!”

“大哥!”

他們沒想到太子李承乾竟然也來了,襄城公主和蕭銳不由對視一眼相繼苦笑,李恪是奔著李庸來的,不用說,李泰和和李承乾也是奔著李庸來的,如今的李庸真是太炙手可熱了,連堂堂太子和魏王都親自趕了過來,要知道,這兩個人可是最有希望繼承皇位的皇子,正站在李庸身邊咽口水的李治早就被人無視了,不對,是一直被人無視。

“大哥也來了,今天還真是熱鬧,剛剛是聽了李庸作的詩,所以大家笑作一團。”

李泰笑著解釋道,李承乾好奇的問道。

“李庸的詩肯定是傳世之作,怎麼會讓你們笑成這樣?”

豫章公主抿嘴笑說道。

“說不定這首詩還真能成為傳世之作呢,成為李大詩人的糗事!”

“其實是郎君的玩笑之作而已。”

李麗質連忙幫李庸解釋,但是李泰此時又把李庸的詩又唸了一遍,李承乾聽了失笑道。

“哈哈,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華亭侯竟然也有這麼促狹的時候?”

失笑的李承乾目光落在了李庸身上,不由微微一怔。

“這是什麼東西?嗯,好香啊!”

雖然李泰和李承乾來了眾人全都見禮,但是李庸卻一直沒忘了最要緊的事,那就是烤玉米,雖然這樣的家庭聚會他很不想來,但是來了就不能丟了份,所以今天一定要讓這些土包子嚐嚐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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