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長孫皇后突然想到了李庸,不禁莞爾而笑。

“說不定,再過幾年,李庸就又折騰出什麼好東西呢。”

李二聽了也不禁眼前一亮,他這個女婿總是能創造一些好東西出來,給人眼前一亮的驚豔。

“這小子不知道肚子裡還有多少存貨,不說他再搞出什麼好東西,只要他能將火炮再改進一些,到時候大炮平了西域諸國,再隨軍出征遼東,某必能一戰而定,開創不世偉業。”

長孫皇后笑說道。

“臣妾相信李庸一定能做到的,臣妾看他很有信心的樣子。”

其實就算李庸不想再幫李二改進大炮,大炮依然是攻城拔寨的利器,無非就是運送難了些,行軍慢了一些,不過這些就算對於攻打遼東來說都不是問題,所以李二在第一次看到大炮的時候就心中火熱,這更加增加了他攻打遼東的信心,想到李庸,李二就不由有點不一樣的感覺,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為了得到火器已經把倆人的關係搞到如此之僵,他為了李唐江山,又把幾個兒子和自己的關係搞的不可逆轉,這就是李庸所說的自己作的,但是李二並沒發現這些都是他的錯,錯的都是別人,皇帝怎麼可能錯呢,都是李庸的錯,都是那些沒用兒子的錯,另外一邊,祿東贊整整想了一夜,第二天推開門卻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他心裡十分詫異,人呢?

“來人~來人~”

連喊了數聲,竟然一個應答的都沒有,祿東贊莫名的心中一驚,難不成昨夜出現了刺客?大唐君臣竟然如此卑鄙無恥嗎?只是,為何他這個正使卻沒事?祿東贊既驚又疑的推開了隔壁的房間,這才發現他的隨從竟然橫七豎八的躺著,散發著濃烈的酒氣,再把所有的房間全都產看了一遍之後,祿東贊徹底呆滯了,所有人竟然全都喝的酩酊大醉,一時間祿東贊心中氣憤不已,堂堂吐蕃的勇士,竟然一點警醒都沒有,就這樣全都喝的酩酊大醉,真是氣死他了,其實,又豈止吐蕃的使節這樣,其他的使節也都是這般景象,一線天的猛烈醇香一下子就征服了他們,以至於他們根本就留不住嘴,而一線天的濃烈可遠不是馬奶酒能比的,後勁大著呢,很快就全都放倒了。長安,聚仙居前排著一條長龍,遠比以前還要長的長龍,因為四方館的番人們也都愛上了一線天美酒,現在再讓他們喝普通的黃酒,那感覺寡淡如水。

“什麼?只能買一罈?為什麼?大爺我又不是沒錢!”

吐蕃人一邊說著一邊將金子拍在了案上。

“錢不會缺你的,趕緊給勞資搬酒。”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東家定下的規矩,一人一桌菜只能買一罈一線天,還請客官見諒。”

“見諒?見什麼諒?大爺我是缺你金子嗎?憑什麼不賣?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吐蕃人?”

自從上次喝了一線天美酒之後,所有的吐蕃勇士們全都被征服了,因為喝的酩酊大醉而被大相訓斥了一番,但最終還是忍不住來買酒了,這次直接拉了兩輛馬車來,準備直接拉兩馬車一線天回去,結果人家竟然不賣,來這裡吃飯一人只賣一罈,他們一聽頓時急了,一人只賣一罈倒也暫時夠他們喝,只是等他們離開長安的時候可怎麼辦?他們還想等離開長安的時候拉個幾十馬車呢,聚仙居的服務員聽了不禁愣了愣,是不是瞧不起你們吐蕃人?你這不廢話嘛。

“要買就買,不買趕緊走。”

那服務員沒好氣說道,吐蕃人聽了頓時大怒,這明顯是瞧不起他們吐蕃人,那吐蕃勇士直接嘩啦啦倒下了好些金子在桌子上,喝道。

“今天老子還就非買不可了,不賣也得賣,賣也得賣。”

那服務員聽了也是大怒,開店這麼久,還沒見過誰敢在這裡撒野呢,小二十分硬氣說道。

“不賣就是不賣,這是我們侯爺定下的規矩。”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吐蕃人一聽頓時大怒。

“什麼狗屁侯爺,狗一樣的東西,被追的上躥下跳,也敢充大爺!”

那吐蕃勇士一把抓住了服務員的衣襟,恐嚇道。

“敢說不賣,看大爺我不砸了你的店。”

敢砸了侯爺的店,滿長安城也找不出這麼囂張的人,那服務員唾沫橫飛的罵道。

“我呸~你們幾個番狗竟然敢在這裡撒野,還敢罵我們侯爺,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雖然那服務員被抓著衣襟勒的臉色通紅,但是卻絲毫都不懼體型彪悍的吐蕃勇士。

這裡是長安,這裡是大唐,哪裡輪的到番人囂張?能夠跟著出使的吐蕃勇士在吐蕃那也都是人上人,萬萬沒想到區區一個賣酒的小人物竟然都敢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個下賤東西也敢罵我?”

吐蕃勇士直接揚起拳頭一拳揮了過去。“嘭~”瞬間,整個酒樓都遭了秧,吐蕃勇士畢竟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勇士,身經百戰武藝高強,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

“番狗打人了~”

“番狗鬧事了~”

喊聲在街上響了起來,聽到的人無不大怒,番人竟然敢在長安打人?無論是原本排隊的百姓還是路過的百姓,無不衝了上來,最先是吐蕃人和唐人混戰在一起,慢慢的其他番人也被迫加入了混戰,打起來之後唐人也沒法分辨,只要看到是番人就打,這是一場打群架,然而卻是一場一邊倒的群架,普通百姓哪裡是這些精挑細選的勇士的對手?今天李庸閒的沒事,就帶著小牛他們出去轉轉,總是待在家裡也不好,尤其對著像狼一樣的長樂,李庸全身都寒慄,李庸心想我對你這麼好,你既然時刻饞我的身體,太恐怖了,得出去躲躲,逃一般離開侯府之後,他就開始盤算要抓緊時間離開長安了,華亭縣那邊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他得抓緊去一趟倭國,收集罪證和教訓倭國,他和小牛一行人走在長安的大街上,李庸可以說引得了街上所有人的注目禮,尤其大姑娘小媳婦們更是不停的偷看李庸,這是以前出來沒有的,到底發生了?李庸不知道,他也很納悶,他走著走著,發現起碼一陣紛亂傳來。

“番狗打人了!有沒有習武的好漢,跟我去打番狗。”

“長安城裡怎容番狗橫行?”

“快,去打番狗啊!”

李庸聽了遠處傳來的喊聲也不由大吃一驚。

“哪裡有番子打人?”

李庸喝聲問道。

“是華亭侯,侯爺,就在前面的街上,好多番狗當街行兇。”

“華亭侯來了,太好了。”

街上的人認出了李庸不由大喜,不說華亭侯的侍衛,華亭侯多年可是血戰松州打的吐蕃人屁滾尿流的。

“在長安城內豈容番人猖狂,走~”

李庸大喝一聲立即催馬前行,小牛等人聽了也義憤填膺,在大唐境內還能讓番人欺負了去,那可真是沒天理了,眾人驅馬直奔了過去,就見到前方果然好些人混戰在一起,其中唐人正被番人大打出手,躺在地上的也多是唐人,甚至差役衝上去都被打倒在地,一眼望去,李庸頓時火冒三丈,只殺氣四溢的說了一個字。

“打~”

小牛一個個同樣目眥欲裂,二話不說就隨著李庸跳下馬,衝了上去,原本一邊倒的形勢瞬間被反轉,尤其李庸和小牛,簡直如入無人之境,而且李庸和小牛下手皆十分狠辣,周圍的人全都激動不已,一直以來他們都沒見過這位華亭侯到底是何方神聖,雖然傳言華亭侯武藝也十分不凡,但是卻鮮有人親見,因為上次李庸在大眾面前表演,還是當年比武招親的時候露過兩手,不過畢竟看過人不多,現在沒見過李庸武藝的人終於看到華亭侯大發神威了,他們才發現華亭侯是文武雙全,長街的另一邊來了一群人,當先一人正是祿東贊,此刻的他臉上全是陰沉之色,在長安城內和長安城的百姓大打出手,不管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對吐蕃來說都不是好事,吐蕃的勇士雖然作戰勇猛,但有時候卻又十分衝動魯莽,因此他屢屢叮囑不得在長安惹事,然而,衝突還是發生了,就是不知道責任到底在誰那邊,現在他很希望是唐人理虧在先,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突然目光一凝,因為他看到了人群中的李庸,只見李庸雙手抓住吐蕃勇士的胳膊用力一擰,喀嚓的聲音骨裂的聲音響起,隨即用力的一拉,胳膊肘重重的砸在了吐蕃勇士的胸腔上,吐蕃勇士吐血到底,生死不知,祿東贊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李庸的出手果決狠辣,他是知道李庸的身手的,當年比武招親的時候,他可是活活把他手下的勇士砍成木頭一樣的存在,他的那些護衛武藝也是超凡,他還以為只有李庸這麼猛,但是萬萬沒想到,他手下那些護衛的武藝竟然也如此不凡,文武雙全啊,這樣的人才卻不得重用?祿東贊很是懷疑,他懷疑這些都是大唐皇帝釋放的煙幕彈,迷惑外界的。

“住手,都住手~”

祿東贊大喝阻止道,然而,根本沒有人鳥他,因為這裡只有十幾個吐蕃人,全都被放倒在地了,還站著纏鬥在一起的要麼是唐人,要麼是其他番人,誰會聽祿東讚的話?祿東贊身後的勇士們看到自己的同伴全都被放倒在地生死不明,一個個頓時大怒。

“大論,仁青措姆他們都快被打死了!您還在等什麼?”

祿東贊轉頭嚴厲的呵斥道。

“誰都不許動手!”

“大論,那,那怎麼辦?”

祿東贊沉聲道。

“等。”

不得不說,祿東贊在吐蕃人心中還是很有威嚴的,他身後的勇士雖然一個個義憤填膺的樣子,但是卻沒有一個敢上前動手,“嘭~”將最後一個番人放倒在地,李庸拍了拍手吩咐說道。

“快,救治傷員,把受傷的百姓全都送到附近的醫館,總共需要多少診金湯藥費讓醫館來我府上取。”

雖然還不知道這場衝突是為何而起,但是李庸十分痛快的把所有傷員的診金全都出了,無他,眼前的這一幕讓他覺得很自豪,面對番子,這些百姓們哪怕不敵也沒有一個人退卻,沒有受傷的百姓們立即忙活了起來,有的跑去醫館叫郎中,有的找車子,有的包紮病人,至於到底的番人,根本沒有人管,小牛立即帶著護衛們圍了上來,對面的祿東贊還帶著數十吐蕃勇士呢,李庸擺了擺手說道。

“你們去幫忙救治傷員,我就不信了,還有人敢當街行刺本侯不成。”

小牛讓其他護衛散去幫忙,自己則緊緊的跟在李庸的身邊,隨時準備應變,祿東贊翻身下馬,沉聲問道。

“華亭侯可知發生了何事?”

李庸沉聲回答道。

“我來的遲,倒是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只看到我大唐的百姓被你們番人毆打,你們還真是猖狂無邊了,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祿東贊聽了不由有些無語,李庸都不知道原因竟然就直接參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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