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內帳的羅鳳香立即著手解衣帶,李庸站在旁邊不由愣住了,這還得脫衣裳啊?

“傷到了哪裡?”

李庸好奇的問道。

“左肩的下面,就是沒完全躲開,被刀劃了一個小口子,真的是小傷,沒什麼事。”

羅鳳香輕聲道,正在鋪床的林若溪抬起頭來,懊惱道。

“要不是為了救我,師父也不會受傷,其實都是我學藝不精!”

羅鳳香輕笑道。

“傻丫頭,師父和你這般大的時候,還不如你呢!”

一邊說著,羅鳳香一邊寬衣將上衣拉了下去,露出了光滑細膩的香肩,她們在離開郡公府的時候,並沒有帶上華麗的衣裙,也沒有帶上華美的首飾,完全就是一副素面朝天的江湖人打扮,再加上她們風塵僕僕的趕路,縱然有九分顏色也要減去幾分,但是,現在羅鳳香寬衣露出了香肩,就像是蒙塵的寶珠拭去了灰塵,簡樸的大帳裡一下子變得活色生香起來,不過李庸卻來不及欣賞羅鳳香豐腴的身姿,他的目光一下就定格在了傷口上,傷口大約兩寸長,李庸湊上去仔細觀察了一下,沉吟道。

“傷口看上去不深,也沒有發炎,沒有發炎就好,醫學院的治療外傷的藥確實不錯,而且不會留下疤痕!”

瞧瞧這肌膚,瞧瞧這豐腴的身段,若是留下疤痕豈不是太可惜了?事實上,羅鳳香的身上有好幾條疤痕,她行走江湖受傷雖說不是家常便飯,但是也在所難免,一直以來都讓李庸覺得十分遺憾,不過好在有西山醫學院在,在西山醫學院不斷地改進下,醫學院終於配製出了相當不錯的治療外傷的藥膏,這些藥膏正好讓羅鳳香身上的疤痕變淺變淡了,所以,羅鳳香受傷之後不怕疼,就怕留下疤痕。以前行走江湖的時候,她也不怕留下疤痕,只要傷能好了不留下後遺症就行,但是現在她有男人了,也就更希望不留下疤痕,因為她想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給李庸,什麼發炎不發炎的羅鳳香聽不懂,但是聽到不會留下疤痕,她明顯鬆了一口氣。

“我就說了,就是一點小小的皮外傷,在我們江湖人看來,這點傷根本就不叫傷,根本不礙事,況且還有醫學院配製的藥膏呢!”

羅鳳香笑道,在看過傷口之後,李庸也放心了不少,這傷確實不算嚴重,而且沒有發炎的話,過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好了,羅鳳香拉起了衣裳將香肩又藏了起來,那是那一抹香豔卻一直停留在李庸的腦海中,剛才只顧著擔憂了,倒是沒有好好重溫一下這道靚麗的風景,所以李庸直接上手了,一雙大手直接沒入了寬鬆的衣裳中,李庸感慨道。

“清減了不少啊!不過,不該減的地方是一點都沒減啊!這是怎麼做到的?真是,極品啊!”

一旦上手之後,就很難停下來,李庸一邊享受,一邊感慨道。

“極品啊!真是極品啊!可惜,你受傷了!”

雖然嘴上說著可惜,但是李庸卻一點都沒停下來的意思,完全不怕引起火氣來,雖然羅鳳香受傷了,但是旁邊還有沒受傷的林若溪啊!這可是自己的侍妾,還有什麼好顧忌的?羅鳳香本就像是成熟的水蜜桃,又思念了李庸這麼久,哪裡經得起李庸一點點挑逗?至於這點傷,那算什麼?若不是李庸提醒,她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受傷的事兒。

“一點小傷而已,不打緊的,真的!”

羅鳳香雙眼有些迷離,吐氣如蘭,李庸想了想覺得也對,就是有些姿勢用不了了。

“參軍一年,母豬賽貂蟬,公爺是這樣嗎?”

羅鳳香吐氣如蘭的問道,李庸笑道。

“我是一個正常的精力旺盛的男人,很長時間沒碰女人,想女人這不是很正常嗎?”

這倒是,這麼長的時間不想女人才不正常,正在鋪床的林若溪抬起頭來,嬌笑道。

“這麼說,現在我和師父在公爺眼裡比貂蟬還要美嘍?”

“你們本就比貂蟬還要美!”

李庸毫不猶豫的誇讚道,然而羅鳳香和林若溪卻一點都不信,放眼江湖她們倒確實能自信的覺得自己是美人,可若是和長樂公主還有武曌其她幾女比起來,她們卻覺得自己遠遠不如,她們覺得武曌和長樂公主或者其她幾女可能真的比貂蟬還要美,所以,那句話果然是對的,不然李庸也不會說她們比貂蟬還要美,如今她們既然來到了李庸身邊,如果還讓李庸有母豬賽貂蟬的錯覺,那可就是她們的失職了,還好她們來了,看李庸都憋成什麼樣了。這一刻,她們倆十分心疼,甚至有些懊惱,覺得她們就不該在營州待那麼久,應該早些來高句麗,當然,她們不知道的是,李庸其實也沒她們想的那麼慘,不過,在離開平壤城之後,李庸也算是厚積未發,沒辦法誰讓他身體倍棒精力旺盛呢!隨著不斷的探索,李庸已經有點不滿足了,轉頭問道。

“若溪,床鋪好了沒?”

“鋪好了!”

林若溪一邊羞答答的回答,一邊十分麻利的將床單展的十分平整,聽到這回答,李庸簡直心花怒放,直接將羅鳳香一下子抱了起來,大步的來到了床前將她放在了床沿上,林若溪一個輕躍跳下床來亭亭玉立的站在了李庸的面前,然後伸手給李庸寬衣解帶,衣裳落地,大帳裡頓時充滿了春天的氣息……

都說小別勝新婚,更何況這是久別重逢,那麼久的思念累積,可以說是乾柴烈火,其中滋味大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雖然天色已經黑了,但是這個營地比較雜亂,所以還比較吵鬧,再加上林若溪和羅鳳香也都知道這是在軍營中,所以在聲音上比較剋制,倒是沒有什麼聲響傳出去,一眾親兵在營帳的數十丈開外警戒,也不虞會有人來打擾……

中軍御帳,有侍衛匆匆走了進來。

“啟稟聖人,神機營騎兵營將領李雲天帶來兩千騎兵離開了軍營,不知去向!”

侍衛恭敬的稟報道。李二聽了很是詫異,疑惑道。

“神機營出動了兩千騎兵?李庸人呢?”

神機營的將領突然帶著兩千騎兵離營而去,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奉李庸的命令,二是李庸不在營地或者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榮富郡公去了家眷營地。”

侍衛恭聲道,李二聽了心中鬆了口氣,那兩千騎兵不是出去尋找李庸的就好。

“李庸突然調兩千騎兵連夜出動,去幹什麼?等會兒,李庸去家眷營地幹什麼?”

李二突然反應了過來,問道。

“啟稟,聖人,斥候兩位女子自稱是榮富郡公的家眷,帶著榮富郡公府的拜帖而來,於是斥候稟報了榮富郡公,她們好像真是榮富郡公府的家眷……”

還沒等侍衛說完,李二已經瞭然的點頭道。

“哦,某想起來了,李庸確實有侍妾是江湖女子,一定是她們找來了。”

看來是李庸把她們安頓在了家眷營,李二倒也沒再說什麼,既然李庸的侍妾帶著府裡的拜帖,那是說明一定是長樂讓她們來的,既然大軍已經設定了家眷營,那李庸將這兩個家眷安置在家眷營倒也不算什麼,他只是心裡有些感慨,長樂對李庸這小子還真是好啊!怎麼皇后就沒派兩個妃嬪來呢?

“這和兩千騎兵離營有什麼關係嗎?”

李二疑惑的問道。

“榮富郡公曾經派人來請過御醫,後來又派人來說不用御醫過去。”

侍衛恭聲道,儘可能的據實稟報,李二聽了不由恍然,笑道。

“看來李庸的侍妾是受了欺負啊!怪不得要派騎兵出去,看來還是有很多高句麗人不接受我們大唐的統治啊!這些人確實該殺,區區兩千騎兵而已,不用大驚小怪,行了,下去吧!”

李二不在意道,侍衛立即躬身退了下去,心裡卻在感嘆,若是這次私自調兵離營的是別的郡公或者國公,少不得會被聖人訓斥一頓,李庸並沒有留在家眷營過夜,畢竟軍中有不得攜帶家眷的規定,他也不好太明目張膽,大軍繼續前行,李雲天帶著騎兵返回,帶著二百顆首級。

“郡公,幸不辱命,沒有一個漏網之魚!”

雖然疾馳了這麼久,但是李雲天還是精神奕奕,感覺就像是出去打獵了一樣,程咬金、尉遲恭等人頓時圍了上來,興致勃勃的看著馬前掛著的一串串血淋淋的人頭,自從攻下了平壤城好久都沒有見過這場面了,大家看著還真有些親切。

“李庸,你怎麼派人砍了這麼多人頭來?”

程咬金興奮的問道,砍人咋不叫上他們呢?尉遲恭也疑惑道。

“對啊!為什麼?聖人可是明令不許濫殺無辜,你就不怕聖人打你的板子?”

還沒等李庸回答,李二策馬而來打量了一下那一連串的人頭,十分滿意的點頭道。

“殺的不多啊!某還以為你要大開殺戒呢!”

程咬金、尉遲恭等人聽了十分詫異,這到底咋回事?貌似是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而且聽聖人這語氣好像還挺讚賞,程咬金一頭霧水的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庸解釋道。

“若溪和她師父萬里迢迢來到了遼東,因為露出了大唐的口音而遭到一些高句麗人的圍殺,還受了傷。”

“什麼?就因為露出了大唐的口音就遭到了一些高句麗人的圍殺?這些高句麗人還真是狗膽包天!”

程咬金頓時嚷嚷道。

“而且還是對兩個女人下手,真是無恥之尤,才砍了這麼點人頭,實在是太少了!”

尉遲恭叫道。

“也不必濫殺無辜,參與圍殺的人沒有漏網之魚就行!”

李庸解釋道,他本身也不是嗜殺的人,唐軍還在冒著嚴寒行軍,但是新羅使團卻早已經回到了金城,雖然新羅百廢待興,但是金城城內倒是依然繁華,畢竟當初高句麗的大軍並沒有攻進金城,並沒有對金城造成破壞,而且新羅女王帶回來的訊息讓整個新羅的官員百姓都振奮不已,大唐皇帝下了詔書,將他們新羅列為不徵之國,那就意味著再也不擔心戰爭的發生了,朝野振奮,不過宮裡的氣氛卻不怎麼好,女王頗為憂愁。

“拜見女王!”

侍女們連忙見禮,金德曼款款走來,蹙眉問道。

“公主用了午膳嗎?”

“公主說不餓,不讓傳膳。”

侍女低聲道。

“早膳不過喝了兩口粥,怎麼可能不餓?傳膳!”

一邊說著金德曼走進了大殿。

“王姐!”

金勝曼連忙起身見禮,金德曼拉著金勝曼的手在軟塌上坐下,心疼道。

“我知道你思念他,可是也不能不吃飯,瞧瞧,清減了好多,再這樣下去怎麼行?你身子怎麼受得了?”

“王姐,我真的不餓,若是覺得餓,我會吃的!”

金勝曼滿是愁容的臉上擠出了笑容,看著妹妹那蒼白的臉色,金德曼微微搖頭道。

“不吃不行,我親自餵你,多少要吃一些,不然你身子會撐不住的!”

金勝曼點頭道。

“好,我會吃的,王姐政事繁忙,快去忙吧,我保證會吃的!”

“朝事再重要也沒有你的身體重要,今天我一定要看著你吃!”

金德曼堅持道,正說著,侍女魚貫而入,一盤盤精緻的菜餚擺在了案上,全是山珍海味,因為金勝曼食慾不振,所以膳房拿出了全部的本事,十分的豐盛。

“其實不必這麼破費的!”

金勝曼有些無奈道,她確定自己吃不幾口。

“只要你能好好吃飯,天天如此也無妨!”

金德曼笑道。

“這幾道都是你最喜歡吃的,來嚐嚐!”

金德曼親自用筷子夾了起來,金勝曼連忙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吃就行。”

金德曼卻已經夾著菜餚送到了她的面前,這是她最喜歡吃的鹿肉,但是如今鹿肉的香味傳到她的鼻間,她卻突然覺得心中一陣噁心,胃裡翻騰不已。

“嘔!”

金勝曼連忙轉過頭去吐了起來,雖然她很想忍住,卻根本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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