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勝曼聽了一臉不忿道。

“這可是個大奸臣,我見到他心裡就怒火沖天,若不質問他揭穿他的真面目,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金文志沉聲道。

“若他真是個大奸臣的話,倒也不是沒有好處。”

金勝曼聽了一臉稀奇的問道。

“他是個奸臣有什麼好處?”

金文志解釋道。

“若是個貪財好色的奸臣的話,那咱們就可以收買他,備上一份重禮也許就能讓他改變主意!”

金勝曼聽了也不得不承認金文志說的有道理,如果魏徵那樣的剛直之臣堅持反對大唐出兵相助,他們反而沒什麼辦法,可是如果是李庸這樣的大奸臣,一定能用金錢搞定,金勝曼點頭道。

“對,那就拿財寶砸,把他砸暈!”

這次來大唐求助,女王也是下了血本,拿出了宮裡的不少珍寶讓金勝曼帶來大唐打點,畢竟,若是滅國,別說這些財寶了,就是人都保不住,李庸去神機營和火器監走了一趟剛剛回到李家莊,就聽到小廝來稟報,說新羅公主和新羅正使求見,李庸聽了有點疑惑,今天不是都解釋清楚了,怎麼新羅公主和新羅正使又到他府上來了?

“請他們到客廳吧!”

李庸吩咐道,不只新羅公主和新羅正使來了,後面還跟著幾個隨從抬著一個大箱子,咣噹一聲響,大箱子被放在了地上發出的聲響說明了這個大箱子是多麼沉重,金文志抱拳恭聲道。

“拜見榮富郡公,這是一點土特產,不成敬意!”

土特產?新羅有什麼土特產?高句麗好歹還有人參貂皮,新羅有什麼土特產?這年頭估計連泡菜都沒有,李庸很好奇,這所謂的土特產到底是什麼,這麼明目張膽的抬到了前廳來,應該不是什麼貴重的禮物吧?

“金正使太客氣了!”

李庸笑道,新羅公主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她怕自己忍不住出言譏諷,金文志笑道。

“一點小小的心意而已!”

一邊說著,金文志示意隨從開啟箱子,箱子被開啟來,一片珠光寶氣,金文志恭聲道。

“榮富郡公大才,在我們新羅也是聲名顯赫,我們王上從宮裡精挑細選了很多珍寶送給郡公!”

李庸掃了一眼箱子裡的珍寶,目光清明,心如止水,聽了金文志的話之後,他禁不住感慨,這些就是從王宮裡精挑細選的珍寶?雖然這也算是珍寶,但是對李庸來說卻沒什麼吸引力,李庸擺了擺手道。

“金正使太客氣了,心意我領了,這些禮物還是收回去吧!”

金文志和金勝曼聽了都不由微微一怔,李庸不是個大奸臣嗎?面對這麼多財寶竟然都不心動?還是在虛偽的故作推辭?金文志和金勝曼倒是希望李庸是在故作虛偽的推辭,他們從沒有這麼希望一個人是個大奸臣,奸臣嘛,哪有不貪財的?金文志深深的躬身道。

“這真的是我們王上的一點心意,也是我們新羅臣民的一點心意,如果郡公不接受,那下官真不知道該如何交代,還請郡公一定要收下啊!”

金勝曼也福身道。

“還請郡公一定要收下!”

金文志躬身到底,金勝曼也一直福身,彷彿李庸不收下就不起來一樣。

“無功不受祿,不過既然你們堅持,那我就挑一件,也算是全了你們的心意!”

李庸笑著上前隨手挑了一件手串,金勝曼和金文志再次一怔,這件手串在這麼多財寶裡也不算顯眼,他們都已經這麼誠懇了,李庸卻只收下了一串不算顯眼的手串,這也說明什麼?這說明李庸是真的不願收下這些財寶,李庸竟然不是大奸臣嗎?李庸,你為什麼不是大奸臣呢?金勝曼和金文志都感到很失望,金文志誠懇道。

“郡公,我們也知道郡公和淵蓋蘇文是摯友,我們新羅對大唐一向恭順,如今臣民卻慘遭高句麗的屠刀!請郡公一定支援朝廷出兵助我們新羅,我們新羅人世代感激郡公!”

李庸笑道。

“我本就支援朝廷出兵!”

金勝曼和金文志聽了不由愣住了,李庸竟然支援朝廷出兵?李庸不是淵蓋蘇文的摯友嗎?他們從高句麗那裡得到的確切訊息,高句麗之所以敢毫無顧忌的出兵,就是因為李庸保證大唐不會出兵干涉啊!金勝曼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你不是和淵蓋蘇文是摯友嗎?”

李庸笑道。

“我和淵蓋蘇文確實相熟,但是私交是私交,國事是國事,我又怎麼會混為一談呢?”

李庸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金勝曼疑惑的問道。

“可是今天和郡公一起的人還說,郡公在朝堂上根本就沒有支援出兵!”

李庸失笑道。

“今天朝堂上亂成了一鍋粥,差點沒吵翻了天,我站在一邊聽的腦殼痛,你們知道今天跟我一起的人是誰嗎?”

“盧國公程咬金、鄂國公尉遲恭、英國公徐世績、河間郡王李孝恭,英國公還好,盧國公、鄂國公、河間郡王都支援出兵,嗓門那叫一個大,我根本就插不上話!”

金勝曼、金文志聽了這才知道今天和李庸一起的那幾人是誰,全是朝中的重臣啊!不是國公就是郡王,聽到他們都支援出兵,金勝曼和金文志不由心中一陣振奮,金勝曼聽了心裡終於有了幾分動搖,問道。

“你,真的支援出兵?”

李庸笑著點頭道。

“真的,我就坦白的告訴你吧!如今大唐兵強馬壯,朝中的武將們都想打仗建功立業,所以他們都支援出兵,而文臣們則不支援出兵,而我是武將,你明白了吧?”

金勝曼和金文志聽了對視了一眼,若李庸說的是真的話,那倒真有可能,畢竟武將們都支援出兵,若李庸不支援那不是跟武將們唱反調嗎?那以後還怎麼混?金勝曼和金文志都有些動搖了,可是高句麗的那些傳言又怎麼解釋呢?金勝曼疑惑的問道。

“可是高句麗王還有臣民都說郡公支援他們出兵攻打我們新羅,這又是怎麼回事?”

新羅在高句麗肯定有探子,肯定能探聽到高句麗的情形,所以新羅人聽到那些傳聞也不稀奇,李庸笑道。

“公主還是不信啊?那要不,我和公主打個賭如何?我賭聖人會出兵!”

金勝曼和金文志聽了不由詫異的對視了一眼,李庸竟然要和她打賭?而且還是李庸賭大唐出兵?這麼說,李庸是看好大唐會出兵?那豈不是意味著傳言是錯的?還是,李庸在故弄玄虛?金文志不由給了金勝曼一個眼色,既然李庸賭大唐出兵,那正是他們所希望的啊!那就賭個大的,讓李庸贏,賭注夠大,李庸之前不管是真的支援出兵還是假的支援出兵,為了贏得賭注也會支援出兵,金勝曼自然也明白這一點,心中一振,問道。

“不知道郡公想要賭什麼?”

想賭什麼?這話把李庸也問住了,他不過是隨口一說,還真沒想好賭什麼呢!李庸笑道。

“不知道公主想賭什麼?”

要賭就賭大的,金勝曼咬牙道。

“那就賭黃金萬兩,若大唐出兵,算我輸,我奉上黃金萬兩!”

這個打賭李庸是穩贏的,也就是說,若賭黃金萬兩,那金勝曼肯定要奉上黃金萬兩了,萬兩黃金的賭注,新羅公主這手筆可真夠大的,畢竟新羅只是個小國,也不算富庶,這一萬兩黃金也是金勝曼咬牙拿出來的,如果能用一萬兩黃金換大唐出兵那也值得,所以雖然心疼,但是金勝曼還是挺期待的,李庸聽了臉上是笑意依然平淡,目光依然清明,微微笑道。

“一萬兩黃金啊?其實我這人對錢財沒什麼興趣!”

金勝曼和金文志聽了不由愕然,那可是一萬兩黃金啊!誰敢說對一萬兩黃金沒什麼興趣?就是大唐皇帝也不至於這麼說吧?但是這話偏偏就從李庸的嘴裡說了出來。

而且他們注意到,李庸的目光清明,確實沒有流露出任何貪婪的神色。

竟然連一萬兩黃金都不動心?還是李庸說支援出兵只是幌子?

既然李庸支援出兵,何不賺了這一萬兩黃金?

一萬兩黃金,李庸現在確實沒動心,而且他有點心虛,畢竟高句麗出兵攻打新羅這事他也沒少推波助瀾,現在再更坑人家一萬兩黃金,李庸有點不好意思,終歸到底,他是個心地善良的人,金勝曼問道。

“那不知道郡公想賭什麼?”

“賭錢財什麼的沒意思,打個賭不過是怡情好玩罷了!”

李庸笑道,平常打個賭當然是怡情好玩,但是現在,他們可是賭的國運啊!金勝曼和金文志不由對視了一眼,李庸不願賭錢財,那賭什麼好?金文志聽了目光一轉,沉聲道。

“郡公說的是,賭錢財確實沒什麼意思,不過是湊個樂子,那下官就斗膽了,若是郡公賭輸了,那就讓郡公為公主洗馬,不知道郡公可敢賭?”

金勝曼聽了不由眼前一亮,李庸既然不在乎錢財,那總在乎名聲吧?堂堂郡公,又是天下第一才子,怎麼可能願意做洗馬這種下人願意做的活?金勝曼銀牙微咬。

“若是郡公賭贏了,那我願給郡公為奴為婢一個月!”

她可是堂堂公主,給李庸為奴為婢這對李庸來說肯定是大大的風光,為了大唐出兵,金勝曼也算是豁出去了,金文志聽了不由心中一滯,金勝曼可不只是公主,未來還是他們的新羅女王啊!為了新羅,公主可真夠大的,不過,也只能做此破釜沉舟之舉,畢竟若是大唐不出兵的話,那新羅會被高句麗吞併,到時候公主可就不是為奴為婢一個月那麼簡單了,而是一輩子,甭管是洗馬還是洗驢,對李庸來說都無所謂,因為他根本不可能輸,所以李庸聽到了前半個賭約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聽到後半個賭約卻不由皺眉,他要新羅公主為奴為婢幹什麼?雖然金勝曼這個新羅公主放在大唐不算多尊貴,但是在新羅,她可不只是公主那麼簡單,而且還是王位的唯一繼承人,可以想象金勝曼在新羅是何等的尊貴,這樣一個人你能指望她端茶倒水?能指望她捏肩捶腿?能指望她鋪床疊被?額,鋪床疊被有點過了,李庸笑道。

“為奴為婢就算了,公主身份尊貴,怎能如此?”

金勝曼聽了不由心中一動,問道。

“郡公就篤定自己贏定了?”

李庸莞爾笑道。

“難道你還希望我輸?”

金勝曼聽了不由氣息一滯,她當然不希望李庸輸,她巴不得李庸贏呢!金勝曼道。

“既然如此,那郡公為何不敢答應?”

金文志迫不及待道。

“這麼說郡公是答應了,好,郡公真是爽快!”

李庸一臉黑線,你一個堂堂公主咋就上趕著給我為奴為婢呢?李庸點頭道。

“你們執意如此,那我就和你們定下這個賭約,如我輸了,我給公主洗馬一個月!”

洗馬一個月?金勝曼聽了心中一震,連忙道。

“好,若我輸了,我給郡公為奴為婢一個月!”

“那就這麼說定了!”

李庸笑道,金文志和金勝曼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喜意,洗馬整整一個月啊!對於堂堂郡公來說,這可太丟面子了,竟然李庸敢立下這樣的賭約,那肯定會極力支援朝廷出兵,除非,李庸將來不承認賭約,金文志笑道。

“郡公真是爽快,那咱們就立字為據!”

還有立字為據?李庸對此倒也無所謂,看到金文志和金勝曼一臉期待的樣子,遂笑道。

“好啊!那就立字為據,來人,取筆墨紙硯來!”

待小廝取來筆墨紙硯,金文志上前鋪開宣紙,金勝曼上前研墨,竟是一副迫不及待生怕李庸反悔的樣子,李庸也沒猶豫,上前提筆直接寫了起來,連寫了兩份,李庸不但寫下了自己名字,還直接將自己的手指印了上去,金勝曼見此大喜,接過李庸的筆來也立即簽上了名字,纖纖玉指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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