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后十分好奇的問道。

“李庸到底是怎麼勸說的?”

李二解釋道。

“李庸說,雖然咬金現在是天下聞名的猛將,可是再過幾十年、幾百年、千年,還會誰記得曾經有一個將領叫程咬金?在燦爛的歷史長河中,名將、猛將多如繁星啊!但是倘若這個故事一直流傳了下去,百年、千年之後,人們至少還會記得程咬金。”

長孫皇后聽了不由小嘴微張,原來李庸是這麼忽悠的啊?不,這不能叫忽悠,這就是事實啊!雖然程咬金在當世也算大將,但是放在歷史長河中也不算頂尖的名將,再過個百年,確實沒多人還記得他,但是,倘若這個故事能流傳下去的話,程咬金這個名字將一直深入人心,這個故事會廣泛的流傳下去嗎?聽過這個故事的長孫皇后覺得會的,因為這個故事實在太精彩了,這根本就不叫忽悠,這對程咬金來說反而是一大驚喜,想程咬金已經位居國公之位,還有什麼是他想追求的呢?名傳後世當然是一個,長孫皇后笑道。

“李庸這也不算是忽悠啊!他說的很對啊!臣妾覺得這話還真說到了盧國公的心坎裡去了!”

李二笑著點頭道。

“那倒也是,不然咬金也不會興奮的舞起宣花大斧來!”

長孫皇后笑道。

“這個故事一定會廣為流傳的,因為這個故事太精彩了,而這個故事裡最出彩的就是盧國公的三板斧了!”

李二哈哈大笑道。

“也不知道李庸是怎麼想到的,三板斧,笑死某了!”

長孫皇后卻沒有笑,因為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幾百年千年以後,又有幾個人還知道她呢?李二低頭看著怔怔出神的皇后,柔聲問道。

“怎麼了?”

長孫皇后問道。

“二郎,你說過個幾百年幾千年,還有人會知道臣妾嗎?”

李二點頭道。

“知道,當然知道,你可是某的皇后!”

長孫皇后帶著一絲輕嘆。

“二郎是橫掃天下開創盛世的明君,當然會被後人銘記,可是臣妾只是一介女流之輩,後世又有幾人會記得臣妾呢?”

李二拉著長孫皇后的手,深情道。

“你是最賢惠的皇后,你是最美的皇后,世人怎麼可能忘記某的的千古一後呢?”

長孫皇后搖頭道。

“臣妾倒是覺得長樂哪怕過個千百年也會名聲遠揚,因為李庸給她寫的詩太美了!”

“那某也給你寫一首詩?”

李二有些遲疑道,問題是這確實不是他所長啊!長孫皇后直接給了他一個嫵媚的眼神,嗔道。

“二郎寫的詩還不如臣妾寫的好呢!”

要論兵法韜略,那李二覺得自己不會弱於誰,要論書法他覺得自己也能不覷於誰,但是說起寫詩,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還不如皇后寫的好,若是和李庸比寫詩,那大概就等同於李庸和他比兵法,李二有些犯難的問道。

“那怎麼辦?”

長孫皇后像個小女孩一樣噘嘴道。

“要是能讓李庸給臣妾寫首詩就好了,寫一首傳世之作,讚頌一下臣妾。”

李二聽了笑道。

“這還不簡單,再過些日子不就是你的生辰了嗎?就讓他寫一首詩作當賀禮吧!”

長孫皇后有些赧然道。

“這,臣妾怎麼好意思指定要什麼賀禮?”

雖然長孫皇后很想讓李庸寫一首詩當作賀禮,但是她的臉皮薄啊!還真不好意思直接要求,李二點頭道。

“也對,李庸這小子也太不識趣了,就該主動給皇后寫詩,某的皇后乃是千古第一賢后,而且還是最美貌的皇后,他怎麼能不寫首詩讚頌一下呢?既然他想不起來,那某就點醒一下他吧!”

長孫皇后聽了心裡很是雀躍和期待,不知道李庸會給她寫一首什麼詩呢?不過,終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長孫皇后囑咐道。

“聖人點醒李庸的時候記得委婉一點啊!”

李二點頭道。

“放心吧,某當然不可能直接說!”

事實上,李二心裡也犯愁的很,怎麼點醒李庸呢?第二天,興唐傳的故事在長安城裡更廣為流傳了,而一些說書先生也得到了昨天李庸在李家莊說的內容,如獲至寶,迫不及待的就開始說起來,這時候誰若說的好,絕對能在長安城裡的某一坊中名聲大噪,而李家莊也變得更加熱鬧了,皇帝、皇后帶著皇子公主再次親至,所以李家莊來的人比昨天還要多,今天李二來的比昨天還要早,早的連李庸都感到驚訝,他這早飯還沒吃飽呢!李二該不會是來蹭早飯吃吧?堂堂皇帝啊,不能吧?

“聖人吃了嗎?”

李庸好奇的問道。

“吃了!”

李二淡淡道。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庸乾笑道。

“聖人吃的真夠早的!”

“某勤於政事,政務繁忙,當然起的早。”

李二有些自得道。

“聖人勤政愛民乃萬民之福也!”

李庸笑著拱手道,這種都不用浪費腦細胞的馬屁李庸當然是隨口就來。

“這幾盆花開的倒是絢爛好看!”

李二讚賞道,來了來了,李庸就知道李二一大早的跑來還在花園裡閒逛著,肯定是有事,李庸豪爽道。

“聖人若是喜歡,那臣就送給聖人了!”

“這本就是某的花園裡的花。”李二淡淡道。

“長樂很喜歡,皇后就讓人送了過來。”

李二則突然說起這幾盆花來?難道李二還不捨得?不能吧?不過是幾盆花而已,雖然名貴,但是也不算什麼,李庸試探的問道。

“要不,臣一會兒再搬到宮裡去?”

李二沒好氣道。

“某還不捨得的幾盆花不成?”

李庸很無奈,那你到底什麼意思呢?李二乾咳道。

“說起來,也快要到皇后的生辰了,皇后最近心情有些不好,你和長樂可準備了什麼禮物?”

這事長樂公主很上心,李庸鬆了口氣連忙道。

“準備了,早就準備好了!”

李二聽了淡淡道。

“不要準備些俗物!”

李庸聽了不由愣住了,什麼叫不要準備些俗物?這什麼意思?什麼算俗物?什麼又不算俗物?李二沉吟道。

“只是去搜集一些奇珍異寶,反倒是失去了行孝的本意,宮裡又不缺什麼奇珍異寶,就做一些你們最擅長的最拿手的,別出心裁,反而能讓皇后更加高興。”

今年過節不收奇珍異寶?收禮就收別出心裁的禮物?這不是難為人嗎?自己老婆花好大功夫收集的奇珍異寶,都白費功夫了?倒也不算白費功夫,留下來當填裝寶庫倒也不錯,問題是送什麼賀禮呢?李庸陷入了迷茫當中,他最擅長什麼呢?吹牛逼?當著長孫皇后的面吹一頓牛逼?這怕會李二命人打出宮去吧?弄個什麼菜式?君子遠庖廚,這也算不得出彩的禮物吧?這也太為難人了吧?李二看著李庸陷入了沉思之中,還以為李庸在苦思冥想作詩,心裡大為感慨,這小子總算是開竅了,在李二看來,李庸最擅長的當然是作詩了,李庸擅長的有很多,但是槍啊炮的都不適合來做賀禮,書法雖然也不錯,但是朝中褚遂良、虞世南等人的書法也都不下於李庸,而李庸的詩文可謂是獨步天下,所以,李庸最擅長的當然是作詩無疑了,但是李庸卻沒往這方面想,因為他的詩都是抄的啊,他潛意識裡就沒覺得自己會作詩。

“不著急,慢慢想,大家也都來了,去講吧!”

李二欣慰道,長盛路水泥官道上的車馬絡繹不絕,十幾騎風塵僕僕的到達了長安,下了水泥官道,看著長盛路三個字的巨大的牌樓,馮智戴還處在震驚當中,長安到洛陽的水泥官道他聽說過,但是說過一百次也沒有親自看過一次來的震撼,原來這就是水泥官道啊?真的太平整太堅硬了,雖然對於騎馬來說影響不大,但是對於馬車牛車來說,這影響就大,在水泥官道上他看到一輛輛沉重的馬車跑的飛快,又穩又快,聽說現在水泥官道還在不斷的修著呢!而水泥也是李庸鼓搗出來的,這一路北上,越是往北,他越能感受到李庸的聲望和影響力,他也愈發的覺得,父親讓他北上長安是對的,這一路北行,他感慨良多,有種坐井觀天的感覺,雖然在嶺南他也能收穫不少嶺南之外的情報,但是親自跑這一趟,他才能體會到大唐的強盛,他也明白為什麼父親堅持讓他北上長安代父請罪,在李庸離開之後,馮家就獲得了採訪使還有幾個朝廷派來的官員上書彈劾馮家訊息,襲殺朝廷欽使,這可不是一樁小的罪名,若是追究下來,誰都擔待不起,雖然知道李庸既然和馮家合作,肯定會站在馮家這邊,但是老爺子仍然很不放心,最終決定讓他北上長安,也不知道如今長安是什麼情形,馮智戴也是兩眼一抹黑,馮家在長安什麼勢力都沒有,只有幾個商隊在長安收集訊息,他也不好去找商隊的人落腳,那不就赤裸裸的暴露了嗎?所以,只能去找李庸,找到李庸還能探聽朝廷的動向,既然已經和李庸達成了合作,那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也不需要和李庸客氣,馮智戴立即拉住了一個行人問道。

“這位仁兄可知道李家莊怎麼走?就是華亭侯李庸所在的李家莊!”

“呵呵,滿長安城還能有第二個李家莊不成?從裡這那走,一直走到了岔路往右拐就上了一條水泥道,沿著水泥道一直走就到了李家莊,話說你們這時候去李家莊是不是有點晚了?”

沒想到隨便拉住的一個人竟然也知道李家莊怎麼走,看來李庸在長安還真是有著鼎鼎大名啊!馮智戴隨即又疑惑的問道。

“晚了?什麼晚了?”

“咦,你這是南方的口音啊?不知道也正常,去了就知道了!”

馮智戴照著那人指點的方向行去,卻感到一頭霧水,到底什麼晚了?聽起來李家莊好像有什麼事在發生啊?馮智戴到了岔路看到水泥路不由呆住了,因為水泥路上好多人行人啊!這是往李家莊的方向?怎麼感覺是通向什麼大城的方向?馮智戴拉住了一位行人問道。

“小兄弟,這是往李家莊的方向嗎?”

“那是當然,沒看到這是水泥路嗎?當然是前往李家莊嘍!”

“小兄弟,怎麼這麼多人往李家莊去啊?李家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嘿,一看你就是從南邊來的行商,才到長安吧?嘿,華亭侯在李家莊說書呢!大家都趕著去看熱鬧呢!”

馮智戴聽了不由愣住了,原來這麼多人趕往李家莊是因為李庸在說書啊?能引動這麼多人確實讓人震撼,但是,李庸這是有多閒啊還說書?這也太不務正業了吧?馮智戴有些好笑又有些無語的催馬朝著李家莊行去,好傢伙,李家莊外面可謂是人山人海,不時有人從莊子裡溜出來得意洋洋的講著,馮智戴湊上去聽了幾句,不由皺眉,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也太扯了吧?就這還能引動這麼多人聚集在莊子外聽?馮智戴費勁的往莊子裡擠去,突然前面嚷嚷了起來。

“快讓開,快讓開,聖人和皇后娘娘要起駕回宮了!”

路上的人都趕忙朝兩邊讓開來,馮智戴不由愣住了,皇帝和皇后娘娘竟然來了李家莊?他來長安就是朝見皇帝請罪的,萬萬沒想到竟然剛來長安就在李家莊遇到了皇帝和皇后娘娘,李庸和長樂公主還真是聖眷深厚啊!馮智戴不由在心裡感嘆,浩浩蕩蕩的御駕和鳳駕行了過去,然而後面卻還是長長的隊伍。

“瞧!是趙國公!”

趙國公?那不是長孫無忌嗎?馮智戴聽了心中一驚。

“瞧!是衛國公!”

衛國公?那不是李靖嗎?馮智戴聽了心中再次一驚。

“瞧!那是梁國公!”

梁國公?那不是宰相房玄齡嗎?馮智戴聽了心中更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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