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兒子們的議論,馮盎只有苦笑,還七三分成,你們想的倒是挺美的!那也得人家答應啊?馮盎搖頭道。

“七三分成確實低了些,畢竟咱們嶺南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五五分成是老夫深思熟慮後的決定,只是讓老夫沒想到的是,李庸並沒有答應!”

什麼?五五分成都沒有答應?馮智戴三人聽了不由面面相覷,他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五五分成都不答應?那他想要多少分成?這未免也太過分了吧?也太不把咱們馮家放在眼裡了吧?”

馮智戣人如其名是個火爆脾氣,馮智戴沉思道。

“爹,會不會你一開口就是五五分成,讓他覺得還有可以繼續下壓的餘地,所以他才故意吊著?”

馮智彧、馮智戣兄弟倆也連連點頭,覺得老爺子就是太痛快了,所以反而讓李庸起了更大的貪婪之心,馮盎微微皺眉道。

“今晚這場酒宴,李庸確實很敞亮很有誠意,難道老夫打了一輩子雁,這次卻看走了眼?”

馮智戴笑道。

“爹,李庸既然能在朝中混的風生水起,說明他肯定也是個狡猾的傢伙。”

馮盎沉吟道。

“五五分成已經是老夫的底線,老夫也是看他有著十足的誠意才開誠布公,若是他覺得能繼續下壓,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馮智戴摸著下巴笑道。

“可不是嘛,說實話,五五分成,我都覺得太高了,他憑什麼要那麼高的分成?這人啊應該有自知之明。”

馮盎扶額沉吟道。

“李庸看上去倒是很有自信的樣子,對了,他有一艘海船跟著南下了,他還說做了一些改裝,要請老夫去船上看看。”

馮智戣聽了不由挑眉道。

“去船上?這傢伙該不是想對爹您不利吧?”

馮盎聽了不由搖頭道。

“不太可能,可能是他覺得他的改造十分不凡吧!”

馮智戴笑道。

“我倒是挺好奇的,什麼樣的改造竟然能讓他有拿五五分成的錯覺?”

馮盎也笑道。

“不慌,咱們可以繼續探探他的底,若是他真的能拿出讓我信服的本事來,給他六四分成又如何?”

馮智信等人聽了笑道。

“好,那就繼續探探他的底!”

他們三個雖然這麼說,但其實並不認同老爺子的話,什麼六四分成?他們六李庸四還差不多,要讓李庸佔六成,他們絕對不會同意,他們馮家只佔四成,那不是白忙活一場嗎?憑什麼?說實話,五五分成他們都覺得難以接受,他李庸在朝中影響力大又如何?這裡終究是嶺南,是他們馮家說了算,就算沒有李庸合作,大海就在那裡,難道他們馮家人還淌不出一條海路出來?再說了,等到大家都開始出海後,海路慢慢也就不是什麼秘密了,李庸一身酒氣的走了進來,羅鳳香和林若溪早已經望眼欲穿,關心不已。

“侯爺回來了?”

林若溪連忙迎了上來扶住了李庸,因為她覺得李庸的步伐有些踉蹌。

“能有什麼事?今天馮府還真是大陣仗啊,老國公準備的十分隆重!”

李庸一開口濃重酒氣撲面而來,甚至有點口齒不清,羅鳳香心疼道。

“侯爺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今天高興嘛!”

李庸笑道,雖然今天沒有完全和馮盎談攏,但是馮盎一開口就是五五分成,這誠意還是讓他有些感慨的,至少比那些世家大族要有誠意的多,所以李庸確實感到挺高興的,這一趟嶺南之行沒有白來,羅鳳香和林若溪面面相覷,你剛把人家兒子打了就去赴宴,真的會那麼高興嗎?

“我去給侯爺準備醒酒湯,若溪,你先伺候侯爺沐浴吧!”

羅鳳香囑咐道,林若溪聽了俏臉一下子就紅了,乖乖的點頭答應了,這一路上,雖然林若溪伺候李庸十分周到,但是李庸洗澡卻一直沒有讓林若溪伺候,因為他怕擦槍走火,這一路上風餐露宿,在這樣的條件下破了人家姑娘身子,他覺得太委屈人家姑娘了,但是今天李庸卻沒有拒絕,因為白酒的後勁太大了,那會兒還不覺得醉了,這會兒酒意上湧,他還真有點天旋地轉的感覺,這樣的酒勁下,李庸也不得不承認,洗澡這事他自己搞不定,林若溪扶著李庸向走向偏室,然後為李庸寬衣,沒多久李庸就赤條條的站在了那裡,林若溪的俏臉竟是比李庸的臉還紅,一雙大眼睛眨啊眨,一副羞的不敢看又想偷偷看的樣子,李庸一下子坐進了浴桶中,然後長長的吐出了口酒氣。

“舒服!”

林若溪在一邊挽起了袖子,李庸笑道。

“你還是把外衣脫了吧!不然一會兒就溼了!”

林若溪聽完俏臉更紅了,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寬衣接待,脫下了外衣,露出瞭如雪般的肌膚,如雪般的肌膚上好似還籠罩著一絲淡淡的粉霞,那是林若溪的嬌羞。淡綠色的肚兜上繡著粉色的荷花,旁邊還有栩栩如生的蝴蝶,全都落在了李庸的眼裡,林若溪嬌羞的低著頭來到了李庸的一側,撩起水來為李庸清洗,這誘人的一幕著實讓李庸感到刺激,再加上一晚上舞女的疑惑,李庸身體裡還有一種蓬勃的力量在蔓延,反正林若溪已經註定是他的女人了,那還客氣啥?不能做禽獸不如的人,李庸抬起手來,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然後伸了過去,林若溪嚶嚀一聲,繼續認真的為李庸清洗,只是喘息聲不知不覺變的急促了起來,李庸躺在浴桶裡,靜靜的享受著林若溪伺候,只是有點美中不足,美麗誘人的肚兜反倒成了阻礙,李庸手伸到林若溪光滑的後背上,靈巧的動了幾下,肚兜頓時滑落到了地下,李庸滿足的嘆了口氣,害羞歸害羞,但林若溪心裡更多的是期待和驚喜,雖然一開始李庸就表示願意接納她,但是這一路上李庸卻始終沒有碰她,這讓她一路上頗為忐忑,現在李庸連她的肚兜都親手解掉了,總不可能不要她吧?現在的李庸真的有強烈的將林若溪就地正法的衝動,但是他還是勉力剋制住自己的衝動,林若溪情動了,她等這一天等了太久的時間,這一路上她幾乎每一晚都在期盼著,只要一天還沒有獻身,她就一天不踏實,而今晚,她和李庸關係似乎終於要有所突破了,這讓林若溪如何不激動,如何不期待?這麼說,她應該還得感謝馮家的酒宴?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話,那她真應該想法在路上就勸李庸飲酒,人困馬乏,喝頓酒解解乏也是正常的嘛!李庸又如何不知道林若溪的情動,問題是在這浴室裡?這是不是太草率了?其實這一路上,李庸也能感受到林若溪有時候那幽怨的小眼神,李庸笑著解釋道。

“其實啊!這一路上我都忍著沒有碰你,不是不喜歡你,而是覺得,畢竟是你的初次,在那樣的條件下,是讓你受委屈!”

林若溪聽了不由呆住了,這一路上她想過很多原因,唯獨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原來李庸是強忍著,是在乎她的感受,這一刻,她心裡突然湧起了陣陣感動。

“今晚過來陪我好不好?”

李庸調笑著問道,巨大的驚喜瀰漫心田,林若溪連連點頭道。

“嗯,嗯,嗯!”

答應了之後,林若溪頓時害羞的低下了頭,羞答答道。

“聽香雪姐姐說,侯爺飲了酒夜裡都會口渴,要起夜喝水。”

臨到關頭,林若溪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李庸笑著點頭道。

“嗯!”

林若溪扶著李庸走出浴室的時候,羅鳳香早已經準備好了醒酒湯,李庸端起來一飲而盡,吐出口酒氣道。

“天色已晚,都歇了吧!”

李庸走了進去,林若溪紅著臉道。

“師父,侯爺飲了酒夜裡一定口渴,我,我進去伺候了。”

解釋著,但是林若溪卻有些不敢看師父的眼睛,羅鳳香聽了很有深意的笑道。

“好,太好了,一定把侯爺伺候好!”

林若溪點了點頭羞答答的走了進去,她總覺得師父的語氣充滿了深意,好似已經猜到了什麼,這一夜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不眠之夜,有的人覺得這一夜很短,有的人卻覺得這一夜很漫長,清晨,李庸並沒有貪戀春宵一刻,而是神清氣爽的在院子裡練八極拳,八極拳耍的那是如猛虎一般,看的林若溪和羅鳳香目眩神迷,兩人的心情都十分的美,兩人都覺得美夢成真了,這時小牛大步流星的來到了外面恭聲道。

“侯爺,十八公子和馮府林夫人求見!”

嘭的一聲,李庸一拳打在沙包上,整個沙包都飛了起來。

李庸接過林若溪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笑道。

“來的還真夠早的!”

羅鳳香擔憂的問道。

“那個十八公子怎麼來了?他不會是來鬧事的吧?”

鬧事?怎麼可能?李庸笑道。

“我倒是覺得他是來賠罪的!”

羅鳳香和林若溪聽了頓時瞪大了眼睛,昨天把人家砸的吐血,人家今天還來賠罪?怎麼可能?

“你們就在這兒等著吧,我去看看!”

李庸只是笑了笑說道,羅鳳香和林若溪聽了異口同聲道。

“侯爺,我們也跟著去!”

之所以她們也要跟著去,並不是想拋頭露面,而是她們聽到不止十八公子來了,還有他的母親林夫人,萬一要是打起來了,若是她們不在,那侯爺也太為難了,若是侯爺打了女人,那傳出去有損侯爺的威名,但是有她們在就沒有這種顧慮了。

“好啊,那你們就跟著來吧!”

李庸看了一眼林若溪笑道,不得不說習武的女人身體素質就是好,處夜被那樣折騰,今天林若溪還能行動自如,莊園外已經聚集了好多人,林夫人哭的眼睛都紅腫了,而馮智信卻躺在擔架上被人抬著,李庸走出來的時候還真有些意外,因為馮智信看起來確實有些悽慘,身上被包紮的一道又一道,而且上面還有一片一片的血跡,看來昨晚是被老侯爺吊起來抽了,而且抽的還挺狠,李庸只是略微有些驚訝,林若溪、羅鳳香等人卻都驚呆了,昨天的馮智信還活蹦亂跳,怎麼今天看起來這麼悽慘?而且還是被這麼悽慘的抬了過來,這真的是來賠罪的嗎?不會是來訛詐碰瓷的吧?

“妾身是信兒的母親,拜見華亭侯!”

林夫人兩眼通紅的盈盈下拜,李庸笑道。

“原來是夫人親臨,幸會幸會!不知道夫人來找我有何事?”

林夫人哭道。

“信兒這孩子行事魯莽,昨天衝撞了華亭侯,我們老爺昨天已經狠狠的教訓了他,還請華亭侯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了他吧!信兒被打的站不起來,十分虛弱,妾身就代他向華亭侯賠罪了!”

一邊哭著說著,林夫人再次盈盈下拜,不遠處看熱鬧的人都驚呆了,林夫人竟然帶著十八公子上門賠罪?不是說昨天十八公子被一個朝廷的官打了嗎?怎麼被打了反倒是上門來賠罪?十八公子何等尊貴的身份啊?被打了不報復回來也就罷了,怎麼可能還登門賠罪?這人是什麼身份啊?難道是大唐的太子不成?這麼年輕,除了大唐的太子,還能有什麼人打了十八公子還能逼著十八公子登門賠罪?不對,不是大唐的太子,聽著是華亭侯,這就更讓人不解了,區區一個縣侯還能讓馮家服軟?聽到母親的賠罪聲,聽到周圍的議論聲,馮智信躺在擔架上差點沒把肺氣炸,太屈辱了!太丟臉了!不止丟他馮智信的臉,不止丟母親的臉,還丟整個馮家的臉,他們馮傢什麼時候幹過這麼屈辱的事?真想不明白老爺子到底犯了什麼病,果然是來賠罪的,不得不說馮盎不愧是在嶺南稱王稱霸幾十年的人,果然能屈能伸,李庸滿面笑容的虛扶道。

“哎呦,夫人切莫如此,這我怎麼擔待的起?說起來我和老國公也算是忘年之交,智信侄兒雖然性格孟浪了些,也是年少無知嘛!我又怎麼會和他一般見識?”

馮智信聽了簡直肺都要炸了,什麼侄兒?什麼年少無知?這分明是在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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