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著林若溪的按摩,李庸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古代講究男女授受不親,而且有道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林姑娘才剛剛解毒,不宜勞累,還是快坐下來休息吧!”

李庸笑道,一直在認真的按摩全力表現自己的林若溪聽了不由心中一黯,這是嫌棄她的意思嗎?

“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林若溪輕咬著嘴唇問道,不是你哪裡做的不好,是我有點心虛,李庸連忙擺手道。

“不是,不是,我是怕你累著!”

羅鳳香笑道。

“這有什麼累的,只要毒解了就痊癒了,那麼麻煩侯爺,我們也很過意不去,就讓她給侯爺解解乏吧!”

既然羅女俠都這麼說了,李庸也不敢再說什麼,沉吟問道。

“這次危機已經化解了,羅女俠有什麼打算嗎?”

羅鳳香沉吟道。

“經過此戰,對江湖人確實是個很大的震懾,大多有異心的江湖人會打消念頭,但是就怕有些人賊心不死,暗中窺探。”

一直抱著香茗的武曌聽了立即精神了,笑道。

“可不是嘛!侯爺也是這麼想的呢!昨天還想將火槍給我,萬一遇到危險,也讓我們能夠自保。可是我想火槍對侯爺也有大用,侯爺才是那些江湖賊人的目標,我怎麼能拿火槍呢!”

“可恨我沒有羅女俠這樣的武藝,非但幫不上什麼忙,還拖侯爺的後腿。”

羅鳳香和林若溪聽了心裡全都鬆了口氣,武曌的這話對她們來說鋪墊的太好了,羅鳳香笑道。

“反正我和若溪也沒什麼事,若是侯爺不嫌棄我們,信任我們,那我們就留下來助侯爺一臂之力。”

武曌拍手笑道。

“那可太好了,若是有女俠和林姑娘在,那我們就不用害怕拖侯爺的後腿了!”

如果羅鳳香能留下來那當然很好,但是李庸卻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們剛剛中了一次毒,險些丟掉了性命,李庸瞪了武曌一眼,沉吟道。

“”前路艱險,你們已經冒了一次大險,怎麼好意思再讓你們跟著犯險?“

羅鳳香笑道。

“我們來本想助侯爺一臂之力,沒想到不但沒幫上什麼忙,反倒是連累了侯爺,我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呢。若侯爺信得過我們,就讓我們留下來吧!”

怎麼沒幫上忙?若是沒有羅鳳香她們的到來,李庸也不可能將計就計那麼容易的解決掉那上千的江湖賊人,其實李庸也希望她們師徒倆能留下來,至少能照應一下武曌她們,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我當然信得過的你們!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們。”

李庸誠懇道,武曌似笑非笑道。

“羅女俠和林姑娘不畏艱險留下來,侯爺確實該好好報答她們,既然侯爺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她們,那不如就給她們一個承諾,可以答應她們一個要求,如何?”

當然應該重謝人家師徒倆,但是李庸卻又頭疼該怎麼酬謝人家,給人家錢財太俗了,給人家珠寶首飾吧!又太曖昧,武曌的這個提議倒是很好,想要什麼自己提嘛!只要不過分都沒問題,李庸笑著點頭道。

“曌兒你這個提議就很好,羅女俠和若溪不畏艱險前來相助,怎麼感謝都不為過,我就給你們一個承諾,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不違背道義,我都會盡力滿足你們!”

羅鳳香和林若溪聽了簡直心花怒放,尤其是林若溪,兩隻手都停了下來,一個承諾,只要不違背道義都可以,那豈不意味著她就是李庸的人了?也就是說,李庸就是她的男人了,如果李庸要說別的酬謝,那羅鳳香還會推辭,因為她前來助李庸抵擋江湖賊人並不是為了得到酬謝,但是李庸說要給個承諾,這還真是讓她難以拒絕,因為她正愁著怎麼讓李庸納林若溪為侍妾呢!摸都摸了,看都看了,若溪還能怎麼辦?讓李庸納若溪為侍妾,可不算違背道義,雖然若溪的出身是低了些,也比不上香雪、瓔珞他們溫柔可人善解人意,但是也十分美貌,最關鍵的是,現在若溪也有了自己的特長,這是別人沒法比的長處,羅鳳香笑道。

“好,那就一言為定!”

其實這裡面最明白的人反而是武曌,因為除了李庸她是最瞭解所有過程的人,而相比李庸,同是女人她對女人的心思更瞭解,武曌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在羅鳳香師徒身上感受不到什麼威脅,因為她們的出身太低了,再怎麼皇帝也不會封一個江湖女子出身的妾為夫人吧?反正李庸的女人已經不少了,而且肯定會越來越多,所以她也不介意會多一個倆的,她十分自信,羅鳳香或者林若溪不可能搶走屬於她的寵愛,當然,她之所以這麼給羅鳳香師徒鋪墊,是因為她覺得羅鳳香師徒有用,她們倆是江湖高手,武藝超群,而且對江湖十分了解,能夠幫到李庸,這才是她最看重的,雖說李庸覺得她們倆值得信任,但是還有什麼能比一家人更值得信任?對女人來說,自己的男人大過天,她不信有了這個承諾,羅鳳香師徒倆不拼命護著李庸?李庸心中也鬆了一口氣,笑道。

“好,有你們師徒在,我就放心多了,之前我還擔心曌兒她們沒有自保之力。”

羅鳳香笑道。

“放心吧,若有賊人趕來,我們一定會護住夫人她們的。”

站在李庸身後的林若溪粉拳已經握了起來,不但要護住武曌她們,還要護住李庸,那可是自己的男人呢!若是李庸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她這輩子就等著守活寡吧!之前雖然跟著師父來助李庸一臂之力,那是看在師父的面子上來幫忙,雖然也會盡力,但是心裡卻並不積極,但是現在,她的心態改變了,懸賞她的男人,就是和她不共戴天啊!是覺得她的刀不快嗎?林若溪接著給李庸按摩,手上那叫一個情意綿綿,她心裡也明白,這就是她相比瓔珞等人的長處了,武曌、羅鳳香、林若溪都心如明鏡,反倒是李庸被矇在鼓裡,他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林若溪還在給他按摩著,李庸還感覺十分的不好意思,人家冒著危險留下來幫忙,他還讓人給他按摩,縱然他臉皮很厚,也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你們留下來幫忙我已經十分感激了,還要你們幫我按摩,這怎麼好意思?林姑娘,快,坐下來休息休息!”

李庸轉身笑道,武曌、羅鳳香聽了不由都笑了起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這就是林若溪的義務了,然而林若溪聽了卻感到有些為難,她是該繼續呢,還是該聽李庸的話過來坐下呢?女人當然要聽自己男人的話,可是她又想繼續表現一下自己。

“哦!”

思索了片刻,林若溪還是乖乖在李庸旁邊坐了下來,這一刻,李庸也感受到了一絲異樣,因為林若溪久歷江湖,所以性格有些飛揚,但是現在的林若溪給他的感覺卻一點都不飛揚,不但不飛揚,而且還有些忸怩,就像是個小媳婦一樣,可能是因為那夜發生的事對林若溪的衝擊太大了,還需要時間去抹平她心裡的創傷,這種事,他也幫不上什麼忙,李庸有些詫異的問道。

“真珠公主呢?怎麼沒見到她?”

羅鳳香笑著解釋道。

“真珠公主的體質弱,所以她的毒解的慢,可能需要一兩個時辰才行,侯爺無需擔心!”

李庸聽了恍然,其實真珠公主的體質真不算弱,但是那也好看跟誰比,和羅鳳香、林若溪、小牛一比,還真差了不少,既然小牛的毒解的最早,那真珠公主的毒解的最晚也正常,解的晚沒有關係,只要能解毒就好,李庸問道。

“馬上就到蘇州了,也不知道蘇州還有沒有江湖人在?”

羅鳳香笑道。

“當然有,那些沒有參與襲擊的江湖人肯定還會留在蘇州,就算那些參與了襲擊的江湖人也不見得全都離開了,不過,在蘇州他們應該不敢有異動,因為蘇州是大城,有駐軍,能夠鎮住他們。”

李庸聽了不由搖搖頭說道。

“不一定,江南還在那些士族手上,沒那麼簡單的,不過到了蘇州,有沒有辦法將我的懸賞傳出去?”

羅鳳香笑著點頭道。

“可以!侯爺的懸賞傳出去,那對江湖來說絕對是一個大地震!”

林若溪在旁邊聽了突然感到一陣心疼,真的要花一萬兩黃金懸賞啊?那個什麼徐先生哪值一萬兩黃金了?林若溪弱弱問道。

“真的要懸賞一萬兩黃金嗎?是不是太多了?”

李庸渾不在意道。

“一萬兩黃金而已,若真的能抓到活的徐先生,那絕對超值!”

若是抓到了那活的徐先生,李庸絕對能讓背後的人吐出十萬兩黃金來,吐不出十萬黃金來,那就把心肝肺都吐出來,但是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李庸預感這個徐先生一定那個勢力的人,而且大有可能是朝天吼的人。

“雖然毒解了,但是你們還是要多多休息!”

李庸又囑咐了幾句,這才離開,休息?哪需要休息?羅鳳香和林若溪覺得自己充滿了戰意,李庸離開了,只留下了抱著香茗的武曌和香雪,羅鳳香和林若溪的目光也不由轉向了武曌,回想剛才武曌說過的話,分明是在故意幫她們。

“夫人,剛才多謝了!”

羅鳳香笑著致謝,武曌笑盈盈道。

“我們侯爺啊!文采斐然,武藝超凡,足智多謀,但是偏偏在有些方面啊!就跟個木頭一樣,要指望他主動啊!那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

對此,武曌是深有感觸,羅鳳香笑道。

“侯爺是君子!”

武曌笑盈盈道。

“君子嗎?不好說,但,反正是個膽小鬼,所以,要主動出擊!”

既然武曌說的這麼明顯了,那羅鳳香再藏著掖著也就不夠坦誠了,羅鳳香低嘆道。

“那晚中了毒之後,渾身都不能動彈,但是人也三急,實屬無奈,只能讓侯爺幫忙,好在侯爺也不嫌棄,只是,這畢竟事關名節,我年已三十,矢志此生不嫁,倒也無所謂,只是若溪還年輕,經歷了此事,也沒法嫁人了,我也不忍她如我一樣一生孤苦。”

“師父!”

林若溪關切道,羅鳳香笑道。

“雖然若溪出身江湖,身份卑微,但是人卻善良守禮,若跟在侯爺身邊做個捏肩捶腿的丫鬟,對她來說也是最好的歸宿。”

武曌笑著點頭道。

“可不是就是這個道理嘛!其實那天侯爺在酒樓見了林姑娘,回來之後還稱讚不已呢!可見侯爺其實也很喜歡林姑娘呢!”

林若溪聽了不禁面如紅霞,此刻的她有些後悔,當初在酒樓上第一次見到李庸的時候,她的態度可不算好,早知道會有今天,她當時會乖乖巧巧,羅鳳香聽了不由長鬆了一口氣,她一直覺得李庸對她們江湖的身份並沒有什麼偏見,這下徹底放心了,武曌和香雪離開之後,林若溪有些疑惑的問道。

“她好像一直在幫我們呢!好奇怪啊!為什麼?”

林若溪覺得如果是她的話,雖然不至於反對,但是絕不至於這麼積極的幫著別的女人來分享自己的男人,羅鳳香低聲解釋道。

“她當然不是好心幫助我們,她是為了侯爺,想要讓我們留下來幫助侯爺,這也不算什麼壞心思,畢竟為了自己的男人著想,這本就是女人的本分啊!”

林若溪聽了不由點頭,這確實不算是什麼壞心思,至少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嘛!李庸剛剛交代了劉仁願幾句,見到武曌走來,不由低聲道。

“你剛剛有些唐突啊!萬一人家師徒倆不想再留下趟這趟渾水,你那麼說豈不是讓人家為難?”

武曌笑盈盈道。

“她們怎麼可能不想留下來?就算趕都趕不走的!”

李庸聽了有些疑惑道。

“你怎麼這麼確定?”

武曌咯咯笑道。

“有時候啊!你真的就像一根木頭!”

李庸很無語的望著武曌,我李庸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你說我是木頭?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人家的身子,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覺得人家還怎麼嫁人啊?”

武曌笑盈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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