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蓋蘇文騎著馬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府邸,然後揮筆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封信,在信裡先是一頓吹捧,然後懇求李庸幫忙,這次的淵蓋蘇文可是徹底放下了身段,經歷過大唐之行,回到高句麗又經歷了官場的歷練,如今他的早已經不是那個熱血青年,品嚐到了權力的滋味,滋生了野心之後,他的臉皮也變厚了,也變無恥了,寫完了信還不算完,他又去了庫房,忍痛將庫房裡最珍貴的幾件珍寶都挑了出來,然後又將收集到的幾百年的人參也全都裝了起來,一邊裝,淵蓋蘇文的心都在滴血,他只能不斷的安慰自己,有舍才有得,今天的付出是為了明天更大的回報,帶著信和賀禮,淵蓋蘇文迫不及待的縱馬來到了李氏商行。

“甄掌櫃!”淵蓋蘇文大笑道。

甄闕德看著淵蓋蘇文臉上的抑制不住的笑容就明白了,淵蓋蘇文要領兵出征了。

“看來一切如將軍所願,將軍,恭喜啊!”

甄闕德笑著拱手道,淵蓋蘇文大笑道。

“同喜,同喜,等本將軍凱旋之後,必然能再上一層樓,到時候定會支援李氏商行擴張到我們高句麗的每一個城池!”

甄闕德笑道。

“那就恭候將軍的捷報了!”

淵蓋蘇文揮了揮手,他身後的護衛抱著錦盒走上前來,淵蓋蘇文取出了信,笑道。

“華亭侯晉封郡公,本將軍雖然在千里之外,卻也十分欣喜,可惜不能與郡公開懷暢飲,還請甄掌櫃將這封信趕緊送到郡公手裡,還有這些,這是本將軍恭賀華亭侯晉封郡公的賀禮,請甄掌櫃務必儘快轉交給郡公!”

甄闕德笑道。

“將軍放心,我這就派人帶著信和賀禮回長安!”

“有勞甄掌櫃了,本將軍即將出徵,事務繁忙,就此告辭了!”

淵蓋蘇文也不多留,要為即將到來的出征做好準備,甄闕德拱手笑道。

“恭祝將軍旗開得勝,大軍凱旋!”

望著淵蓋蘇文上面離開,甄闕德臉上笑的愈發的開心了,既然高句麗要出兵攻打新羅,那按照公爺的吩咐,他們就要離開高句麗返回大唐了,能返回大唐當然是好事,畢竟大家離開大唐時間也不短了,總歸有些想家,當然,也有幾分不捨,畢竟大家在高句麗打拼,將商行發展的十分不錯,眼看就能財源滾滾了,這時候要放棄之前所有的努力,當然也有些不捨,好在,公爺交代他們的任務差不多完成了,情報都收集的差不多了,離開也不見得是壞事,因為他們一定還會有再回來的時候,等再回來的時候,這片土地還是這片土地,但是天肯定變了,到時候就不用討好任何人了,大軍出征這無論對於朝中官員來說,還是對於市井百姓來說都是天大的事,所以王上決定派兵攻打新羅的事頓時就像是一陣風一樣傳遍了整個平壤城,之前就有風聲說朝廷要派兵攻打新羅,對此市井百姓們都十分期待,畢竟現在的新羅王是個女人,在他們眼裡新羅就像是個誘人的美人一樣,而且還是個柔弱的美人,是個予取予奪的柔弱美人。原本還有朝中的官員反對攻打新羅,當然不是因為擔心打不過新羅,而是擔憂大唐會出兵干涉,但是當王上拿出了那封書信之後,所有反對的官員都被說服了,華亭侯李庸竟然已經晉封為郡公,所有聽到這訊息的官員都震驚了,大唐的郡公啊!雖然不是國公,但是李庸才多少歲?就離國公一步之遙,而且大唐的爵位可不是那麼好得的,之前大唐的那個爵位不是戰場上苦熬出來的?而李庸卻只用了五年多的時間就白手起家晉封為了郡公,這是什麼速度?大唐最年輕的郡公,大唐最快的郡公,功勞歸功勞,這得什麼聖眷啊?不只是聖眷,還有人脈,不然朝中大臣們都反對的話,大唐皇帝也不可能將李庸晉封為郡公,而大唐的那些國公們都是血染沙場拼死拼活才被得到了國公的爵位,他們看到李庸只用了五年多的時間就晉封為郡公,他們心裡能服氣?能不反對?然而,李庸卻真的只用了五年多的時間就晉封為了郡公,這就很耐人尋味了,這就說明了李庸在大唐朝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所以,既然李庸願意幫淵蓋蘇文在大唐開解,那就真的不用擔心大唐會出兵干涉,只要大唐不出兵干涉,那他們絕對有信心能覆滅新羅,一個女人做王上的新羅,難道還能抵擋的住他們如狼似虎的將士們?出兵攻打新羅,讓原本因嚴寒而沉寂的高句麗一下子沸騰了起來,朝野上下都在緊鑼密鼓的忙著出兵,打算去新羅燒殺搶掠。長安,大雪封路,厚厚的積雪讓道路泥濘難行,然而長盛路上依然川流不息,自從有了這條堅硬平整的水泥路,無論是大雪還是暴雨,都能讓馬車暢通無阻,所以即便是大雪降下,人們依然能便利的在長安和洛陽之間往返,數騎來到了長盛路牌樓卻沒有入城,反而轉頭向南馳去,西山別院前的郡公府牌匾熠熠生輝,門房侍立在門前腰桿挺的筆直,如果是往年,這樣的大雪天,在外面都站不住腳,得一邊跺著腳打著哆嗦,但是今年卻不用了,因為有棉襖棉褲,公爺和公主體恤他們門房值守的時候太冷,特地給他們每人分發了一身棉衣,不得不說,這棉衣實在太暖和了,即便是這樣的大雪天都很暖和,尤其是將兩隻手往袖子裡一插,簡直絕了,就在門房們紅光滿面怡然自得的時候,數騎疾馳而來。

“咦?大柱,你們從高句麗回來了?”

門房立即迎了上來,這一路嚴寒從遼東趕回長安,太不容易了!太受罪了!

“公爺呢?公爺在府裡嗎?遼東急信!”。

“你們倒是趕上了,公爺還沒出門呢!”

門房一邊說著一邊上前牽了馬,跳下馬來的幾人一個踉蹌差點沒坐到在地上。

“哎呀,你們這一路可真夠辛苦的,也沒有棉衣,太冷了!”

門房十分同情道。棉衣?很暖和?他們這一路上都穿著皮子呢,要不是穿著皮子,這一路上早就凍挺了,所以他們的神色有些疑惑,幾個門房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棉衣,嘚瑟道。

“這就是白疊花製成的棉衣,你摸摸看,又柔弱又暖和,穿著超舒服的!”

幾人上前摸了摸,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皮子一點都不香了,原本遠赴高句麗混到了一身皮子,還想回來嘚瑟嘚瑟呢,結果發現,人家都不稀罕皮子了,棉衣比皮子要暖和的多,還柔軟,好羨慕啊!嘚瑟了一通,門房上的人這才想起來,這幾個傢伙都快凍壞了!

“你們還是先來喝口熱水暖暖身子吧!”

門房關切道。

“還是先去見公爺吧!”

李庸裹著披風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內院迎面就看到了風塵僕僕的幾人走來。

“咦?你們幾個是從遼東趕回來的?”

李庸問道,他對這幾人有印象,這幾個傢伙在情報局表現不錯,是去高句麗的骨幹成員,聽到公爺一下就認出來他們,幾個人都很高興,一邊見禮,一邊急聲道。

“啟稟公爺,這是淵蓋蘇文的書信,這是淵蓋蘇文的賀禮。”

李庸接過信來,然後讓小廝將賀禮送到後院,笑道。

“一路從遼東過來,你們幾個都辛苦了,讓廚房準備好飯菜,再準備一罈白酒暖暖身子,每人賞十斤棉花,你們辛苦了一路,好好休息!”

讓這幾人下去休息,李庸這才拆開了書信,果然不出他所料,淵蓋蘇文真的要領兵攻打新羅了。

這對李二來說,絕對是個好訊息啊!

“走,入宮!”

李庸翻身上馬催馬賓士,披風十分的拉風,原本他沒打算入宮,但是既然收到了淵蓋蘇文的信,那當然要告訴李二,讓他早做準備,高句麗攻打新羅簡單,總共就那麼大點地兒,調集糧草軍隊也容易,但是大唐就不一樣了,要進攻高句麗算是勞師遠征,只是調集糧草都是一項龐大的工程,當然要早做準備,天降大雪,雖然水泥路仍然能暢通無阻,但是水泥路畢竟只有那短短的一段,對於朝廷來說還是影響很大,所以李二這個皇帝也難得的清閒了不少,等李庸來到甘露殿的時候,李二和長孫皇后正在悠哉悠哉的臨摹王羲之的書帖。

“可惜啊!某苦尋了蘭亭集序帖這麼些年,竟然一無所獲,李庸,你一向聰明,你說某該怎麼才能找到蘭亭集序帖?”

李二感嘆道,李庸聽了雖然面色不變,卻不由心中一跳,李二不會知道了蘭亭集序帖早就在他手裡,所以故意試探他吧?不對,如果李二知道蘭亭集序帖早就在他手裡,還用得著試探?估計早就提著火槍衝過來了,天知道李二對王羲之的書法有多麼痴迷,李二做夢都想得到蘭亭集序帖,要不是知道李二將蘭亭集序帖帶到了墳墓裡去,將蘭亭集序帖送給李二也沒什麼,事實上,李庸曾經有過這個打算,那是他和長樂圓房後的第十天的時候,長樂在他的藏寶室裡看到了蘭亭集序帖,當時長樂就懵了。她當然知道父皇尋找蘭亭集序帖已經很久很久了,她當然知道父皇對蘭亭集序帖是多麼渴望,事實上有這麼一個酷愛書法的父親,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十分痴迷書法,卻怎麼也沒想到蘭亭集序帖就這麼出現在了眼前,見到長樂愣在那裡,李庸也有些尷尬,李二對蘭亭集序帖有多麼渴望,朝中誰不知道?而李二苦尋不可得的蘭亭集序帖卻偏偏就藏在他這個女婿這裡,好像他李庸小氣不捨得將蘭亭集序帖獻給李二一樣,李庸當時就乾咳了聲解釋了起來,說這蘭亭集序是他新近偶然發現的,正準備找個時間獻給聖人,讓李庸傻眼的是,長樂微微搖了搖頭,抿著嘴說這可是真正的傳家寶呢!這分明是不捨得,李庸總算是真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女生外嚮,李庸臉不紅眼不跳,笑道。

“臣覺得這蘭亭集序帖一定是被人收藏了起來,秘不示人。”

李二沒好氣道。

“那是當然,不然某怎麼會一直找不到蘭亭集序帖?而且,某猜測很可能是世家的人將蘭亭集序貼藏了起來,不然,誰若獻上蘭亭集序帖,某就算賞他個爵位又如何?”

李庸點頭道。

“聖人說得對,極有可能是世家的人!”

“這群狗東西,某早晚饒不了他們!”

李二憤然道。

李庸連連點頭,反正跟我沒什麼事?

“來來,看看某這幅字寫的怎麼樣!”

李二招手道,李庸湊上前去看了一眼,如今他的書法造詣極深,所以眼光自然也不錯,李二這幅字怎麼說呢,仿的挺像的,但是過於模仿,反倒是沒了自己的精氣神,長孫皇后笑道。

“李庸你覺得本宮這幅字和聖人的這幅字,那幅寫的好?”

“當然是皇后娘娘這幅字好!”

李庸脫口而出,李二這幅字當然很不錯,但是擱不住人家長孫皇后長的漂亮,李二斜瞄了一眼李庸,問道。

“你覺得某的這幅字寫的不好?”

李庸乾咳道。

“因為聖人的書法本就極好,所以相對來說這幅字反倒是顯得不出彩。”

聽了李庸這話,李二心裡熨帖了不少,笑道。

“對了,你今天入宮是有什麼事嗎?”

長孫皇后嗔道。

“瞧聖人說的,沒事就不能入宮來啊?”

李二乾咳道。

“某不是想問問有沒有正事嘛!”

李庸笑道。

“臣入宮還真的有事要稟報聖人,臣這裡有一封信,請聖人御覽!”

一邊說著,李庸一邊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一封信?李二聽了很詫異,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李庸是要密報誰嗎?李庸好像不是這樣的人啊!到目前為止,李庸還真沒密報過誰,也沒用王公公專程,李二直接上前兩步接過了李庸手裡的信,然後好奇的展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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