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李庸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因為他穿越而來,才造成了唐善識落馬重傷。

“這算是我的錯啊!豫章一定埋怨過我吧?要不是我舉辦賽馬大賽,唐善識也不會落馬受重傷。”

李庸有些不好意思道。

“這跟郎君有什麼關係?是唐善識自己福薄,怨不得旁人,只是豫章妹妹讓人心疼。”

李麗質嘆氣說道,李庸也不好解釋,是因為他穿越而來引起的蝴蝶效應才使得唐善識落馬,說起來,長樂和豫章是要好的姐妹,唐善識若是尚了豫章公主,那他和唐家倒也會走的很近,現在唐善識卻因他而重傷,這就很尷尬了,當然了,畢竟他和唐善識很陌生,所以也沒多少歉意,反倒是對豫章公主有很深的歉意,李庸一臉歉意道、

“豫章一定很傷心吧?”

李麗質微微搖頭道。

“傷心倒也談不上,畢竟她連唐善識人都沒見過,不過她也沉默了不少,郎君也知道,宮裡就是個是非之地,有不少人說閒話,說豫章妹妹是不祥之人,命中帶煞,一出生就剋死了親身母親,將要成婚就將駙馬克的重病垂危,雖然沒有人敢當著的她的面說,但這些風言風語還是傳到了她的耳中。”

李庸也知道,古代的人都很迷信,很信這些天煞孤星的命格之類的,偏偏豫章公主在宮裡是個很特殊的公主,明明不是皇后所出,皇后卻待之如親出,這肯定讓不少人嫉妒,所以有這些風言風語也不足為奇,這些話傳到豫章公主的耳朵裡簡直就是戳她的心口窩啊!可想而知,豫章公主心裡是什麼滋味,這倒是讓李庸心裡的歉意更深了,要不是因為他,豫章公主也不會承受這些風言風語,李庸沉吟道。

“我請孫道長去給唐善識看一看,或許孫道長會有辦法!”

李麗質搖頭道。

“孫道長就在長安,莒郡公府怎麼可能不來請孫道長去看病?事實上莒郡公親自來請的孫道長,就連孫道長也束手無策。”

既然連孫思邈都沒有辦法,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因為自己的醫學院現在很多技術上的問題還沒解決,很多重大疾病也是無法解決的,這個是需要時間去積累的,畢竟自己不懂醫,只是有點對不起豫章公主,今天豫章公主那麼幽怨的看著他,怪不會就是埋怨他吧?不對啊!之前他見到豫章公主的時候,豫章公主氣色也不錯,而且也笑的很開朗啊!當時,他怎麼也沒想到豫章公主竟然承受著這樣的風言風語,李庸沉吟道。

“那你父皇呢?難道就這樣一直拖著不成?”

李麗質道。

“莒郡公倒是進宮請辭過婚約,父皇不置可否,只說等唐善識痊癒了再說。”

怪不得長樂說豫章妹妹讓人心疼,確實挺讓人心疼的,李庸寬慰道。

“豫章才不是天煞孤星呢!聖人、皇后娘娘還有宮裡的這些親王公主不都好好的嗎?這些人只是因為妒忌豫章被皇后娘娘撫養,所以才編出這些流言來,你多勸解著她。”

李麗質犯愁道。

“我也這麼勸過她啊!可那些流言還說父皇、母后有天命護體自然不會被克,而皇子皇女們因為是天子血脈,也不會被克。”

一時間,李庸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他知道這些都是扯淡,但是偏偏古人就信這個啊!李庸一臉堅定道。

“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不用放在心上,時間久了這些流言自然就散去了,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李麗質連連點頭道。

“嗯,若是郎君有靈感的話,就給豫章妹妹寫首詩吧!這樣也能讓她高興一些,她真的很讓人心疼的。”

“我儘量吧!”

李庸有些心虛道,如果不是因為他,豫章也不會承受這些流言蜚語,能讓豫章高興一下是他該做的,只是,到底該寫首什麼詩呢?都說人的名樹的影兒,李庸的詩一傳出來立即就引起了轟動,不只文人才子們爭相傳頌,就連市井百姓都在議論紛紛。

“話說那天,太子殿下的賀禮是一棵六尺高的紅珊瑚樹,那可是絕世瑰寶啊!掀開紅綢的時候,聽說整個大殿都被映紅了。”

“六尺高的紅珊瑚,那一定是龍宮裡的寶貝,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怎麼尋到的。”

“怎麼尋到的咱們不知道,只知道那棵紅珊瑚樹出現在大殿裡的時候,不論是皇帝、皇后娘娘,還是一眾大臣們全都傻眼了,他們也沒見過這樣的絕世瑰寶啊!”

“所有人都在嘖嘖稱歎,就在太子殿下大出風頭的時候,榮富郡公拿出了一副書畫,是長樂公主作畫,榮富郡公題詩,這首詩一出,整個大殿那是鴉雀無聲!”

“皇后娘娘欣喜萬分,抱著書畫不撒手,說是這輩子收到的最合心意的禮物呢!”

“啊,榮富郡公的詩竟然能把太子殿下的紅珊瑚樹比下去?那可是絕世瑰寶啊!”

“一看你就沒文化,那可是榮富郡公的的詩,傳世之作,豈是一棵珊瑚樹能比的?”

市井中人都很難理解,六尺高的珊瑚樹那可是絕世瑰寶啊!李庸的一首詩竟然比絕世瑰寶還珍貴?然而,有些人卻很理解,比如那些文人才子,比如青樓那些精通琴棋書畫的佳麗們,別說富貴無邊的皇后娘娘了,就是讓她們從六尺高的紅珊瑚樹和李庸的詩作中二選一,那她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李庸的詩作,若是李庸給她們寫一首詩,那一定能名傳千古,相比名傳千古的誘惑,那棵紅珊瑚樹就不算什麼了,而且這首詩寫的真的太美了,將皇后娘娘描述的太美了,她們沒有見過皇后娘娘到底如何美貌,但是讀了這首詩,她們覺得皇后娘娘一定比天仙還要美貌,這是難得的形容美貌的詩,而哪個女人不愛美呢?所以這些青樓佳麗們看著這首詩就想唱出來,但是她們卻又不能唱,因為她們不敢,這首詩描述的是皇后娘娘,誰敢在青樓唱這首詩呢?沒人追究還好,若有人追究,那就是不可饒恕的大罪啊!雖然李庸的這首詩在城裡也引起了不小的波瀾,但是卻沒有之前的詩引起的動靜大,一方面是因為青樓裡的姑娘們根本就不敢唱這首詩,另一方面是因為天氣變得越來越冷了,天氣越來越冷,白疊花保暖的作用就更加的明顯,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裡,穿著棉襖甭提有多暖和了,這簡直太神奇了,對於沒有穿過皮裘的普通百姓來說,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舒適保暖的衣物,別說見過,聽都沒聽過,天啊!有了白疊花,以後就再也不用懼怕嚴寒了,對他們這些普通百姓而言,這才是最珍貴的啊!整個長安的百姓都在熱議的是棉襖,是白疊花,不止長安在熱議,距離長安最近的洛陽同樣在熱議,也有不少白疊花被商人們帶著離開了長安,其中洛陽城裡也出現了不少白疊花,所以洛陽城的百姓也在熱議,可以說,白疊花出現在了大唐哪裡,就在大唐哪裡出現熱議,說一千道一萬,都不如親自試一試,在這樣寒冷的季節,只要穿上棉襖就會立即被棉襖所帶來的溫暖征服,就再也不捨得脫下來,天氣每寒冷一分,白疊花的名聲就更大幾分,自從入冬以來,白疊花可以說備受矚目,可以說任何人和任何事能比得上。高句麗,平壤城,一個唐人冒著嚴寒縱馬進入了城內。

“大掌櫃,大掌櫃,長安急信,是郡公的親筆書信!”

大掌櫃聽了一臉驚訝。

“郡公?是哪位郡公?”

“哎呀,也對,大掌櫃還不知道,就是咱們侯爺啊,咱們侯爺晉封郡公了!”

大掌櫃聽了不由大喜。

“侯爺晉封郡公了?這可真是大喜事啊!哎呀,那西山還不知道會多熱鬧呢!”

“是啊,嘿,西山可是熱鬧呢!不只西山熱鬧,就連李家莊和華亭縣都很熱鬧!”

大掌櫃聽了雖然沒有親見,倒也能想象到那些熱鬧的場景,只是可惜他們身在高麗這等苦寒之地,無法參加到熱鬧的歡慶之中,大掌櫃笑道。

“今晚咱們也都喝幾杯,慶賀侯爺晉封郡公!”

夥計們聽了面露喜色,這地方實在太冷了,喝杯烈酒暖暖身子就是最大的享受,情報局在高句麗這麼快就開啟,靠的是什麼?是靠的淵蓋蘇文嗎?淵蓋蘇文還要靠他們好不好?真正靠的就是一線天白酒啊!這美酒在這苦寒之地簡直是稀世珍寶,可惜,從長安運送一線天美酒來高句麗太難了。

“大掌櫃,這是郡公的書信,要儘快交到淵蓋蘇文手上。”

大掌櫃聽了不由笑了,他身為負責高句麗情報局的大掌櫃,負責這邊一切事務,當然其中的內幕都知道,大掌櫃聽了不由眼前一亮,笑道。

“說不定咱們就快要回大唐了呢!”

這封信來的太及時了,可以說是一錘定音啊!大掌櫃拿著信直奔淵蓋蘇文的府邸,自從出使大唐回來,淵蓋蘇文就不是官場上的無名小卒了,如今的他已經是大權在握的朝中新貴。固然有李庸的幫助,但是也不得不承認,淵蓋蘇文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人,淵蓋蘇文的府邸壯觀而又奢華,雖然比不上大唐的豪門權貴的府邸,但是在平壤城裡已經是最上等的府邸,李氏商行的大掌櫃甄闕德是淵府的常客,甄闕德這個名字其實是他的化名而已,純噁心人,畢竟,整個平壤城的人都知道,淵蓋蘇文和大唐的權臣李庸關係莫逆,是至交好友。

“原來是甄掌櫃,快請!”

淵府的門房十分客氣,因為他們將軍對甄掌櫃就很客氣。

“甄掌櫃大駕光臨,可是給本將軍帶來了什麼好訊息?”

淵蓋蘇文端坐著大笑道,甄闕德眼中閃過一絲慍怒,這一年來淵蓋蘇文對他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淵蓋蘇文剛回高句麗的時候,每逢他來到淵府,淵蓋蘇文都會跑到大門迎接,而現在,淵蓋蘇文甚至都懶得站起來迎接,這讓甄闕德如何不慍怒?他只是一個下人,倒是不在意淵蓋蘇文的傲慢,可是他代表的可是什麼啊?你不明白嗎?淵蓋蘇文眼裡還有公爺嗎?要不是公爺扶持,他淵蓋蘇文能有今天?不過,淵蓋蘇文也不過是公爺手裡的一顆棋子而已,想到這裡,甄闕德心裡痛快了不少,笑呵呵道。

“還真讓將軍猜著了,是我們公爺加急送來的親筆書信!”

淵蓋蘇文沒注意聽到公爺這個稱呼,但是聽到親筆信心中不由心中一震,前幾天他剛剛收到了李庸書信,李庸果然如他預料的一樣支援他帶兵攻打新羅,他當即興沖沖的拿著李庸的書信去王宮求見王上,王上聽了十分心動,但是朝中還有不少反對的聲音,所以王上現在是既感到心動又有些猶豫,他正準備繼續慫恿呢!這時候李庸又送來了加急的書信,說不定有什麼好訊息呢!淵蓋蘇文一臉欣喜的接過了信,信封完好無損,沒有人動過,他立即迫不及待的拆開了書信,進入眼簾的就是賞心悅目的瘦金體字,如今瘦金體字也在高句麗傳播了開來,不少人附庸風雅爭相模仿,不過卻比起李庸的字來差的太遠太遠了,顧不得欣賞這優美的瘦金體,淵蓋蘇文迫不及待的讀取信上的內容,李庸被晉封為郡公了?李庸被晉封為榮富郡公?李庸那麼年輕就被晉封為榮富郡公了‘?震驚!太讓人震驚了!等一下,我剛才好像聽那狗奴才說公爺了,淵蓋蘇文直接一下子站了起來,隨即,淵蓋蘇文心中就不可抑止的狂喜起來,這是好訊息啊!足以一錘定音的好訊息啊!而且這訊息來的太及時了,如今王上既感到心動又有幾分猶豫,只要他將這個訊息告訴王上,那王上還會猶豫嗎?滿朝文武誰還能阻止他領兵攻打新羅?淵蓋蘇文彷彿看到了自己領兵出征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他彷彿看到了自己領兵凱旋,聲望無兩,大權在握,夢想已經近在咫尺啊!

“哈哈哈,好,好,太好了!這個訊息來的實在是太及時了,真天助我也!”

淵蓋蘇文緊緊的攥著書信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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