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瞬間就感覺舒暢了,只要不是他的人傳出去的就好,但是,李庸又有一個新的疑問,既然金勝曼自己都不在意,那為什麼還看起來這麼憂愁呢?

“你,是遇到了什麼事嗎?”

李庸問道。

聽到李庸的問話,金勝曼才想起正事來,俏臉上全是憂愁的神色,連忙問道。

“我聽說火炮是攻城拔寨的利器,用於攻城當然是所向無敵,但是太過笨重,用於野戰似乎無法發揮出他的威力來,是嗎?”

李庸聽了心裡暗笑,這是朝廷的火炮,我手中的火炮比這個靈活不少,如果以後能搞出汽車,那就方便多了,但這是機密,他只是微微點頭。

“確實,火炮有些笨重,而且填裝太麻煩,在野外作戰確實起到的作用不是很大。”

金勝曼聽了臉上的擔憂的神色更濃了,憂心道。

“淵蓋蘇文所率領的兵馬才是高句麗的精銳,足足有二十萬兵馬呢!而且高句麗肯定還有其他的兵馬,至少能集結三四十萬兵馬,你覺得有勝算嗎?你,你,一定要小心啊!”

原來是擔心打敗仗啊!既然淵蓋蘇文已經退兵了,那無論後邊的戰事順不順利,新羅都被解救了,所以,金勝曼完全不需要如此擔憂,所以,李庸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感動的,不過,李庸可沒對後面的戰事感到擔憂,笑道。

“當然有勝算,如果沒有勝算,聖人也不會只帶十五萬兵馬!”

金勝曼遲疑道。

“是嗎?”

李庸笑著點頭道。

“當然,打仗又不是單純的看人多人少,不然還用得著打了?那不就直接報報人數就好了?大唐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大唐的將士們是世上最強兵,所以,你就放心吧!當然,後面兵荒馬亂,我覺得你最好還是留在遼東城,整個遼東都已經徹底被梳理了一邊,遼東城又是重中之重,絕不會有失的。”

金勝曼十分堅定的搖頭道。

“不,我是新羅的公主,怎麼能留在遼東城呢?”

李庸聽了愣了愣,不就是因為你是新羅的公主,所以才讓你留在遼東城嗎?

“戰爭,就應該讓女人和孩子走開,就因為你是新羅公主,才不能跟著去,如果你是新羅王子,那你肯定要去啊!”

李庸勸道,金勝曼堅持道。

“不,我要跟著,我不要留在遼東城,我相信你,唐軍不會敗的,那我自然就沒有危險啊!”

李庸想了一下,失敗的可能性確實很小,就算萬一真的兵敗了,金勝曼畢竟是在皇帝的中軍而且還有新羅的侍衛護持著,也不至於有危險。

“既然你堅持要跟著,那就隨你吧!”

李庸點頭道,認真說起來他也沒管不著人家新羅公主。

“戰場上刀槍無眼,你也要小心啊!”

金勝曼的眼中全是含情脈脈的關切的眼神。

“放心吧,我理會得!”

李庸點頭,面對金勝曼這含情脈脈的眼神,他真有些怕了,怕金勝曼再撲上來啃他一口,倒不是怕吃虧,而是覺得這柴有點幹,容易著火。傉薩府,李庸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拜見聖人,不知道聖人宣召臣來有何事吩咐?”

李二沒說話,一直上下打量著李庸,李庸有點發毛,你這是到底幾個意思啊?終於,李二開口了,挑眉道。

“李庸啊!某聽說你和軟玉溫香在懷?”

原來是這事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啊,不過倒也不算奇怪,若是沒有傳到皇帝的耳朵裡才叫奇怪呢!不過,軟玉溫香在懷算什麼?剛剛李庸瞄了一樣旁邊的侍女,他發現了這侍女和之前似乎有點不同,要說之前這侍女就像是未開墾的田地,那現在這侍女看起來不但像是開墾了的田地,分明還經歷過春雨的滋潤,所以,李庸掃了一眼旁邊的侍女們,也不得不感慨,李二真是老農夫了,雖然出征的時候沒有帶著宮女,但是來到遼東城之後,長孫無忌等人還是十分體貼的遴選了侍女送到了御前。

“李庸,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對新羅公主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李二喝問道,雖然這氣勢看起來挺嚇人的,但是李庸卻有點都沒被嚇住,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這個時代對女人要求嚴格,但是對男人可沒什麼出軌之類的譴責,君不見大戶人家的閨女出嫁,丈母孃都還貼心準備幾個美貌的丫鬟做通房呢!逛個青樓那是高雅,養一群歌姬舞姬那是身份的象徵,勳貴之家誰要沒幾個美貌的侍妾出門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入鄉隨俗的李庸早已經習慣了,一臉無辜道。

“臣冤枉!”

“你冤枉?難道還要某派人調查一下嗎?”

李二樂了,李庸解釋道。

“臣確實冤枉,臣可沒有對新羅公主摟摟抱抱,其實那都是以訛傳訛,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李二探頭問道。

“以訛傳訛?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庸解釋道。

“其實就是我告訴他淵蓋蘇文退兵的訊息的時候,她也太激動了,想想她一個姑娘家,萬里迢迢來到長安求見,揹負了所有的希望,心裡得多麼壓抑,現在突然知道高句麗退兵的訊息,所以就……”

李二接話道。

“所以就真情流露了?”

李庸差點沒噎住,無語道。

“什麼真情流露?就是太激動了,所以才抱了一下我,那是感激的擁抱,是真誠的擁抱!”

李二挑眉問道。

“所以,也感激的親了你一下?”

李庸一臉認真的點頭道。

“是,感激,十分感激!”

“呸!信你個鬼!當某是老糊塗了嗎?新羅公主這一路上給你洗衣疊被的,某又不是不知道。”

李二沒好氣道,李庸解釋道。

“那是因為賭約!”

“行了,別解釋了,還賭約呢!一個月早就過去了,畢竟是新羅公主,又是未來的新羅女王,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注意一下影響!”

李二沒好氣道,什麼叫大庭廣眾之下?什麼叫注意一下影響?這都哪兒跟哪兒呢?李庸簡直欲哭無淚,我真的是冤枉的啊!雖然李庸很想繼續解釋,但是又有種深深的無力感,這還怎麼解釋?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金勝曼對他有幾分深情,李庸無奈道。

“聖人就別打趣臣了,臣躲都躲不及呢!等哪天新羅公主知道了真相,估計恨不得殺了臣呢!”

李二搖頭道。

“如果沒有你,高句麗和新羅就沒有戰爭了嗎?他們遲早會有一戰,我們大唐和高句麗也遲早會有一戰,你的籌謀只是將這一切提前了而已,某叫你來是要囑咐你,注意一下影響,還有,別把兒女情長放在心上,要緊的是打仗!”

他把李庸叫來並不是想興師問罪,事實上,這一路上新羅公主天天往神機營跑,他都十分清楚,不過也沒感到生氣,他深愛觀音婢,不也一樣一大堆妃嬪,但是皇后只能是觀音婢,這就夠了,李庸又不可能跑去新羅做駙馬,新羅公主也不可能威脅到長樂的地位,所以他也不在意,當然,這也是因為李庸不只是駙馬,如果是別的駙馬如此的話,估計他早就呵斥了,有內侍走進恭聲道。

“啟稟聖人,有高句麗的使臣求見。”

李二聽了哂笑道。

“高建武這是派人求和來了,只是未免也太遲了,李庸,你去迎一迎吧!免得高句麗人說我們大唐沒有禮數。”

離開傉薩府向城門行去,李庸就看到高句麗使臣正在一員將領的帶領下朝這邊行來,李庸定睛一看,微微拱手笑道。

“哎呀,原來是高大人啊!”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和淵蓋蘇文一起出使大唐的正使高正。

“見過榮富郡公!”

高正見到李庸立即躬身見禮,心裡的滋味十分複雜,當初淵蓋蘇文被李庸引為好友,他心中充滿了激動,簡直欣喜若狂,覺得以後有李庸在大唐斡旋,就不用害怕大唐會東征了,也因此,淵蓋蘇文回朝之後青雲之上,就連他這個正使也因此官升兩級,誰能想到,也正因為李庸,大唐興兵東征,甚至大唐皇帝御駕親征,如今再看到李庸,他心中怎一個懊悔了得,早知道如此,當初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淵蓋蘇文和李庸成為朋友,不,早知道如此,就不該讓淵蓋蘇文作為副使出使大唐。

“看到熟人,分外親切啊!高大人裡面請!”

李庸客套道。

“不敢當,不敢當!”

高正連忙道,他這不是謙詞,他是真的不敢當,如果是以前,能成為李庸親切的熟人,那他能高興老半天,但是現在,他怕了,淵蓋蘇文被李庸引為朋友,結果如今整個遼東都被唐軍佔了,他若是被李庸引為熟人,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其實,自從知道大唐東征的訊息之後,高正心裡一直都有一個疑問,李庸和淵蓋蘇文到底是不是朋友?到底是淵蓋蘇文被李庸利用了,還是淵蓋蘇文自始至終都知道真相?高正忍不住問道。

“榮富郡公,當初在長安的時候,郡公和淵蓋蘇文把酒言歡,引為摯友,不知道是真是假?”

李庸笑道。

“當然是真的,我和文兄年紀相仿,志趣相投,又惺惺相惜,確實引為摯友,這天下能讓我李庸看重的人不多,文兄是一個!”

說完之後,李庸恍然道。

“高大人是在怪罪文兄吧?聖人御駕東征,其實並不是文兄的罪責。”

高正忍不住質問道。

“可當初,是郡公答應了淵蓋蘇文,大唐絕不會出兵相助新羅,為何如今大唐皇帝卻御駕東征?”

李庸嘆道。

“我素知文兄有大志,所以想盡力助他得償所願,怎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畢竟年輕,人微言輕,這三國戰事,牽扯甚多,不是我一人能決斷的!”

高正質問道。

“可我怎麼聽說郡公不但沒有勸阻,反而贊同東征,而且還力挺皇帝御駕親征!”

李庸正色道。

“有這回事嗎?高大人一定是聽錯了,這一定是有人在故意詆譭我,高大人,這是有人在背後挑撥啊!有一句話說的好,謠言止於智者,我相信高大人一定是個聰明人!”

就是因為是聰明人,才不會信你的鬼話,高正覺得李庸分明是在給淵蓋蘇文開脫,因為他們得到的訊息可不是什麼謠言,而是他們的探子在長安打聽到的切實的訊息,李庸不但沒有試圖阻止大唐出兵,而且還極力慫恿大唐皇帝御駕親征,現在說這些,不是為淵蓋蘇文開脫是為什麼?不過高正也沒有戳穿,他臉上擠出了笑容,笑道。

“原來都是謠言啊?如今我王已經下旨淵蓋蘇文退兵,還請郡公幫忙美言,勸皇帝陛下退兵,說起來,因為大唐皇帝御駕東征,無論王上還是朝野都覺得淵蓋蘇文有罪,郡公既然和淵蓋蘇文是摯友,怎麼忍心看到淵蓋蘇文被責罰呢?若是郡公幫忙美言,規勸皇帝退兵,那淵蓋蘇文一定會免於責罰的!”

李庸嘆道。

“此事和文兄關係不大,文兄立下大功,為何要懲罰他呢?”

高正沉聲道。

“若不是淵蓋蘇文一力要求征討新羅,也不至於引發三國大戰,不是嗎?”

李庸緩緩點頭道。

“文兄是我好友,我當然該幫他,只是我人微言輕啊!罷了,我盡力而為吧!”

高正聽了心裡既是感到狐疑,又感到驚喜,若是李庸真的幫他的話,那他就有極大的把握能勸大唐皇帝退兵,大廳中,長孫無忌、徐世績、張士貴等人濟濟一堂。

“外臣高正奉我王之命拜見大唐皇帝陛下!”

高正昂然走進大廳見禮,李二淡淡道。

“外使不必多禮,高建武讓你來求見某可有事?”

高正義正言辭道。

“自從大唐立國以來,我王屢屢遣使前往大唐,只願讓兩國修睦共處,我王對皇帝陛下一直恭敬有加,素聞大唐乃是禮儀之邦,敢問皇帝陛下為何悍然興兵攻打我們高句麗?”

李二哂笑道。

“新羅一直都是某的屬國,對我大唐恭順有加,你們高句麗無故攻打新羅,怎麼還有臉找某辯駁?高建武的臉皮還真夠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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