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機營很安靜,但是氣氛卻十分的熱烈,每個神機營將士的臉上都帶著一種狂熱的喜悅,神機營之名天下皆知,因為那是名揚天下的李庸一手打造的軍營,神機營的待遇是大唐之罪,因為那是名揚天下的李庸一手打造的軍營,在長安,無論是皇帝還是朝中的重臣們都對神機營讚不絕口,長安的百姓更是萬分期待,他們這些神機營的將士們十分自豪,又倍感壓力,怕辜負了郡公的栽培,怕辜負了皇帝還有重臣們的期待,而今天,他們終於在戰場上證明了自己,就衝今天的發揮,他們神機營所有的讚譽,所有的待遇都名副其實,李庸倒是有點詫異,因為這一仗打的未免也太順利了,建安城這麼快被攻破,倒不是因為火炮給了建安城的守軍多少殺傷,他覺得建安城的守軍純碎就是被嚇懵了,別說火炮了,就是毀滅世界的武器,李庸都在電視上見識過,所以他低估了火炮齊鳴對這個時代的人的震懾,如果他們看見他另外一支軍隊會怎麼想,他的西山營陸軍和海軍都是巨無霸的存在,李庸微微搖頭道。

“在長安的時候,一說起高句麗,說起遼東,朝中的文臣們都是一副談虎色變的樣子,我還以為高句麗的漢子都是硬漢呢!”

雖然聽說過很多,但是薛萬徹其實也沒參與到前隋的東征,聞言不由大搖其頭。

“硬漢個屁,這也太不禁打了,幾輪火炮打過去,竟然嚇得魂都沒了!”

今天打的這仗,首功肯定是神機營的,作為神機營的將領,薛萬徹心裡當然高興,高興歸高興,但是心裡也有些遺憾,這仗打的太順了也不是啥好事啊,只能在一邊乾瞪眼,這叫什麼事兒啊?嚇就嚇跑了,這還打個屁啊?蘇定方笑道。

“郡公,大喜啊!今天咱們神機營可露臉了!”

李庸笑道。

“確實露臉了,不過,沒辜負聖人和一眾國公們的期望,不過,也希望他們別期望的太高,後面可不見得會這麼順利,走吧!入城!”

大軍開始入城,城裡屍橫遍野,鮮血長流,空氣中都飄蕩著一股腥甜的味道,但是城內卻十分的安靜,因為街上的守軍都已經肅清,剩下的要麼是跪地投降的守軍,要麼是城裡的百姓戰戰兢兢惶惶不可終日,當李庸來到將軍府的時候,將軍府已經清洗的十分乾淨了,遠遠的程咬金他們看到李庸就禁不住嚷嚷了起來,大叫道。

“好哇李庸,今天你這大炮也太猛了吧?直接把高句麗人給嚇跑了!”

李庸一臉黑線,明明是好話,怎麼從程咬金嘴裡說出來就那麼彆扭呢!徐世績讚歎道。

“今天神機營可真是露臉了,沒辜負聖人對你們神機營的期望!”

李庸謙虛道。

“過獎了過獎了,就真是正常發揮,正常發揮而已!”

正常發揮嗎?徐世績、程咬金他們一琢磨,好像還真是正常發揮,因為他們也都見過神機營百炮齊射的威力,當然在曠野上看神機營操練,確實就是這樣,當然了,在戰場上看神機營百炮齊射和在試煉場上看百炮齊射當然又不一樣,李庸和程咬金等人一起走進了大廳,這一路上真沒少聽到恭賀的話,看到李庸走進來,李二大笑道。

“東征第一戰的首功之臣來了,李庸啊!今天神機營建了奇功啊!連某都沒想到,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攻下了建安城。”

李二的心情格外的好,不只是因為旗開得勝,而是因為打建安城太順利了,順利的只用了半天的時間,這個捷報傳到長安,那幫子文官的臉色會是什麼樣?哎呀,想想李二心裡就開心,可惜啊!不在長安,沒法好好欣賞魏徵的臉色,等捷報到了長安,誰還會質疑他東征的決策?只帶了十五萬大軍出征,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攻下了建安城,誰還敢質疑?李孝恭叫道。

“神機營的大炮這也太厲害了吧?神機營的大炮轟幾遍,城就破了,這仗打的沒啥意思啊!”

李孝恭的這句話還真說到一眾武將們的心裡去了,今天這仗打的真有點莫名其妙,原本建安城的守軍肯定都眾志成城想要堅守城池,他們呢則想著怎麼猛攻建安城,結果呢!神機營的大炮轟轟作響,將士們衝上去,然後就把建安城給打下來了,這叫什麼事啊?這完全就是神機營的功勞啊!這要是一路這麼打下去,功勞豈不全是神機營的?

“是啊,是啊,火炮實在太猛了,神機營的大炮一響,攻起城來就跟玩一樣。”

李庸連忙道。

“過獎了,諸位過獎了,其實就是因為大炮第一次出現在戰場上,把敵軍嚇了一跳,再往後就起不到這麼大的作用了。”

李庸趕忙解釋起來,他覺得還是給皇帝打打預防針的好,免得對神機營的期待過大,畢竟不是他手上的西山營,沒可比性,徐世績笑道。

“李庸說的對,火炮轟聲如雷,給了建安城的守軍極大的震懾,因為陌生所以更讓人害怕,火炮雖然是攻城利器,但是也不至於能起到這麼大的作用。”

李二笑道。

“某又何嘗不知道,都是久經沙場的老人了,對於火炮和火槍的威力和使用,心裡怎麼可能沒有數?”

一眾將領們聽了心裡莫名鬆了口氣,這功勞也不會全讓神機營給佔了去了,李二接著笑道。

“不過,某仍然感到十分的驚喜,某已經命張士貴帶三萬騎兵越過蓋牟城長驅直奔遼東城,決不能讓火炮的訊息傳到遼東城,讓神機營的火炮再給遼東城一個驚喜!”

建安城的殘兵敗將縱然有漏網之魚逃竄到蓋牟城也沒什麼,畢竟蓋牟城不算是大城,只能全是前菜,遼東城才是真正的大菜,所以如果能將火炮攻城的訊息隔絕,那一定能給遼東城的守軍極大的震懾,徐世績讚道。

“聖人此計甚妙,張士貴將軍不止勇武,而且行事縝密有謀略,縱孤軍深入也當無礙!”

程咬金笑道。

“建安城破,蓋牟城還敢出兵抄張士貴的後路不成?借他們十個膽子,若真敢出城來戰反倒好了!”

一眾將領們聽了禁不住齊齊點頭,攻城太磨磨唧唧終究沒什麼意思,還是野戰更奔放更酣暢淋漓,倘若蓋牟城的守軍敢出來去抄張士貴的後路,那他們就去抄蓋牟城守軍的後路,若能引得遼東城的守軍出戰那就更好了,長孫無忌笑道。

“咱們大軍只有了半天的時間就攻破了建安城,蓋牟城的守軍怎麼敢出城野戰?況且,高建武給遼東命令肯定就是嚴防死守!”

李二點頭道。

“所以,張士貴也算不上是孤軍深入,只要打下了遼東城,就等於開啟了高句麗的門戶,某要看看高句麗君臣還敢不敢這麼輕視某,休整一夜,明天四更造飯,五更出兵,兵發蓋牟城!”

眾將得令,紛紛退出了大廳回去準備,今天攻城的將士損傷也不算大,因為建安城的守軍被大炮嚇計程車氣全無,至於神機營更是毫無損傷,所以李庸一路回營心情十分的輕鬆,卻有人在大營前等著呢,正是金文志,金文志見到李庸騎馬而來,連忙大禮參拜。

“拜見郡公!”

雖然金文志一向對他十分恭敬,但是李庸卻覺得這次有些過分的恭敬,看來大炮不止把高句麗人給嚇著了,把金文志也給嚇著了,李庸端坐在馬上,笑道。

“金大人不必多禮!”

“下官正是來拜謝郡公的,大軍只用了半天就攻下了建安城,實在讓人震驚啊!而這都是神機營的功勞啊!郡公的大炮真是普天之下第一等的神兵利器啊!”

金文志不住口的誇讚道,李庸笑道。

“你不必拜謝我,其實都是聖人運籌帷幄,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

金文志連忙道。

“郡公此言差矣,縱然有聖人運籌帷幄,也得有公爺這等神兵利器才能如此迅速的攻下建安城,想必高建武知道了建安城半天就失陷一定也會十分震驚,他定會下令讓淵蓋蘇文下回師遼東,我們新羅就得救了,公爺的大恩大德,我們新羅上下沒齒難忘!”

李庸微微搖頭道。

“你不必這麼感謝我,聖人東征,我等臣子自然會竭盡全力!”

金文志笑道。

“郡公謙遜,我們卻銘記於心,郡公軍務繁忙,我就不多耽誤郡公了!”

回到大營,那幫殺才們卻一個人影都不見,什麼情況?那會兒不還一個個激動不已嗎?李庸轉頭一看,後面的寢帳中走出一個人影,不是金勝曼是誰?金勝曼見到李庸過來,連忙深深福身道。

“拜謝郡公,今天神機營大發神威……”

還沒等她說完,李庸連忙擺手道。

“行了,行了,剛才金大人已經拜謝了一通了,你就不必再拜謝了,真沒什麼好拜謝的,你們再這麼拜謝下去,以後我見到你們轉頭就走,太嚇人了你們。”

金勝曼抬頭凝視著李庸,不禁在心裡感慨,李庸這人是真是太謙遜了,今天立下了那麼大的功勞,對他們新羅來說更是大恩,卻不讓人替,真君子也!金勝曼甜甜笑道。

“郡公,床鋪我已經幫您鋪好了,要換的衣裳也找出來了,還有幾件要洗一下,我馬上就洗!”

李庸連忙擺手道。

“不用,不用,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公主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四更造飯,五更兵發蓋牟城。”

這才攻下了建安城,明天就兵發蓋牟城?這樣的速度讓金勝曼心中一喜,盈盈笑道。

“就洗幾件衣裳而已,不累!”

雖然不到半天就攻下了建安城,但是肅清殘敵又紮營造飯,李庸抬頭看了一下天色,乾咳道。

“主要是我想早點休息!”

金勝曼一聽不由赧然道。

“啊?今天郡公指揮神機營攻城一定很勞累了,要不,我給郡公按摩一下吧?”

李庸聽了大搖其頭,這時候讓一個香噴噴的大美人給他按摩,太容易擦槍走火了,而且,他其實也不累,今天攻城他就坐在馬上吹春風了,李庸連忙道。

“不用,不用,我就是想早點睡。”

“那郡公就早點休息,若是需要,儘可以吩咐我,那這幾件衣裳我就帶回去洗吧?等晾乾淨了,我再給郡公送來。”

金勝曼盈盈笑道,自從看到今天大軍不到半天的時間就攻下了建安城,知道新羅一定會得救之後,金勝曼也一下子變得開朗了許多,金勝曼親自抱著李庸的髒衣裳帶著侍女嫋嫋而去,李庸長鬆了一口氣,然後就看到薛萬徹、蘇定方、李雲天他們冒了出來,李庸沒好氣道。

“你們一個個都跑哪裡去了?我正要找你們呢,一個都找不到!”

薛萬徹憨笑道。

“咱們怎麼好打擾郡公的好事?”

李雲天、蘇定方等人也連連跟著點頭。

“是啊,是啊!”

眾人心裡那是十分的佩服,尤其是薛萬徹,因為他家裡就有個公主啊!但是公主和公主相比那也是大有不同啊!在長安的時候,他就十分羨慕李庸,因為長樂公主不止身份高貴而且十分賢淑,不像他家的丹陽公主,說出來都是淚啊!現在新羅郡公竟然親自給李庸鋪床疊被洗衣做飯,不是假手侍女,而是堂堂公主親自屈尊去做,這才尤為讓他佩服。

“什麼好事?你們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李庸沒好氣道,李雲天嘿嘿笑道。

“這位新羅公主對郡公可真是情深義重啊!”

蘇定方笑道。

“這位新羅公主將來可是新羅的女王呢!”

李雲天連連點頭道。

“可不是嘛!聽說如今整個新羅就只有現在的新羅女王和這位新羅公主是聖骨。”

薛萬徹笑道。

“那是當然,要不是聖骨中實在無人了,也不會讓女子繼承王位啊!可惜了,按照新羅的骨品制度,骨品不同不能通婚,新羅女王和這位新羅公主註定要孤身一生。”

蘇定方搖頭道。

“更可惜的是,不能通婚就不能生子,王位最終要落在真骨人的頭上了。”

李雲天嘿嘿笑道。

“說起來,咱們郡公的身份可比什麼新羅聖骨還有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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