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要讓李庸幫忙?這裡唯一能動的就是李庸啊!三女同時羞窘的紅了臉,這簡直太讓人難為情了,早知道會這樣,她們今天都不會喝一滴水,真珠公主紅著臉傻眼了,我為什麼要跟著來?我為什麼要跟著來?我為什麼不留在船上?哪怕中毒遭遇了生命危險她都沒有後悔跟來,然而現在她卻後悔了,林若溪同樣傻眼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為什麼要喝水啊?我為什麼要吃那麼多啊?趙誠!慶武!慶功!你們這三個該死的卑鄙無恥之徒!雖然他們是她的師兄師伯,但是這一刻,林若溪真是恨透了他們,最讓林若溪感到驚恐的是,在聽李庸提出了這個難題之後,她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尿意,吃飯的時候,好像就她喝的水最多,難道真的要李庸幫她去小解嗎?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要被李庸脫褲子,要被……以後還有臉見人嗎?可要是不讓李庸幫忙,那她就只能尿褲子,這以後也沒臉見人啊!即便是羅鳳香行走江湖多年,見過不知道多少大風大浪,這會兒同樣傻眼了,那可是自己最崇拜最敬仰的人啊!要他幫助自己排洩穢物,這也太難為情了吧?小牛乾咳道。

“侯爺,若是末將有不方便的時候,還請侯爺幫我喊一下值夜的弟兄。”

都是男人,他倒是不會覺得難為情,但是讓尊貴的侯爺伺候他,他怎麼好意思?李庸點頭道。

“好,我幫你叫外面的弟兄。”

三女聽了很傻眼,小牛可以叫外面的兄弟,她們可不行,就算真的忍不住了要幫忙,她們也不可能讓外面的臭男人幫忙啊!小牛的問題好解決,就是三女的問題才是天大難題,別說三女了,就算李庸自己都覺得難為情,雖然外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但是終究不是那麼回事,李庸乾咳道。

“為什麼趙誠他們沒有中毒,這迷藥沒有解藥嗎?”

三女聽了如夢方醒,對啊!解藥,趙誠他們沒有中毒肯定是有解藥啊!羅鳳香連忙道。

“他們肯定有解藥,華亭侯不妨搜一搜他們的屍身,是一種白色的藥膏,抹在鼻前就能解毒。”

李庸頓時瞭然,原來趙誠他們提早就將藥膏抹在鼻前,所以沒有中毒,三女心裡終於又燃起了希望,李庸的目光落在了趙誠的身上,顯然解藥最有可能在趙誠那兒,孫思邈給李庸的解毒丹只能一中毒就用才有效,過了這麼已經沒用了,因為毒素已經蔓延全身了,上過戰場,見過不知道多少死人的李庸一點都不介意,直接走過去搜了起來,一袋子銀錢,一把匕首,還有幾個小瓶瓶罐罐,李庸一股腦兒的全都拿到了羅鳳香面前,這才意識到羅鳳香還躺在地上呢!

“得罪了!”

李庸上前一步將羅鳳香抱了起來,重新將她抱到了牆角的位置,讓她倚著牆坐下,羅鳳香俏臉微紅低聲道。

“謝謝!”

這習武的女子果然大腿好有彈性,李庸乾咳道。

“不用謝,不用謝!”

李庸拿起地上的一個瓷瓶,開啟瞅了一眼問道。

“黑乎乎的這是什麼?”

羅鳳香解釋道。

“這是傷藥,行走江湖難免會有跌打損傷,這是行走江湖必備的藥品。”

“這是解藥嗎?”

李庸把那像毒藥的傷藥扔到一邊,因為醫學院的傷藥比這個好多了,他又開啟一個小瓶子問道。

“這是一般的解毒丹,對這種迷藥沒用。”

羅鳳香解釋道。

“咦,這個是空的!”

李庸開啟了一個灰色小瓶子問道。

“這就是那個放迷藥的小瓶子。”

羅鳳香解釋道,李庸和羅鳳香的目光全都放在了剩下的一個小瓶子上,那很有可能就是解藥,如果找到了解藥,那所有的難題就迎刃而解了,三女心裡緊張而又期待,就連小牛都感到緊張而又期待,雖然小牛不像三女那麼窘迫,但是他也想趕緊解毒啊!誰願意一直躺著不動呢?在眾人的矚目中,李庸開啟了最後一個小瓶子,一臉失望道。

“空的!”

“應該是被他們都用完了!”

羅鳳香低聲嘆道,眾人聽了大為失望,尤其是三女,簡直恨得牙癢癢,怎麼就全都用完了?哪怕留下一點也行啊!哪怕只能給一個人解毒也行啊!女人給女人幫忙也不用那麼窘迫啊!李庸不死心的又翻了一下慶武和慶功的屍身,不出所料,還是沒找到解藥,這下三女徹底失望了,林若溪和真珠公主輕咬著嘴唇,一臉的失望之色,李庸乾咳道。

“大家還是快點睡覺吧!人睡著了後,新陳代謝會降低,產生的尿液就會減少。”

雖然新陳代謝什麼的聽不懂,但是意思大家還是聽明白了,那就快點睡覺吧!眾人都下定了決心,趕緊睡覺,只是,這倚著怎麼睡覺?

“得罪了,我把你們抱到行軍床那兒睡覺!”

李庸上前又將三女抱到了一張張鋪好的行軍床上,讓她們躺下,還剩下一個小牛,小牛十分識趣道。

“侯爺,我就在這兒睡就行!”

瞭解,李庸隨手一扒拉,小牛咕咚一下就躺在了牆角,李庸扯了點乾草在另一邊躺了下來,篝火已經漸漸黯淡,雷聲也不再密集了,風雨聲也小了,廟裡有些安靜,很快,小牛的鼾聲就響了起來,李庸也處在半睡半醒之間,雖然三女很想睡著,卻根本就睡不著,人就是這樣,當你越想睡著的時候,反而越睡不著,尤其心裡還裝著事情,尤其是羅鳳香,今天發生的事對她的震動太大了,師兄師侄都死了,而且還成為了卑鄙小人,這對她的人生太顛覆了,這讓她如何能睡得著?江湖,江湖,唉!連相處了那麼多年的師兄都無法相信啊!雖然她對師兄沒有產生愛慕,但是卻一直將師兄當成了兄長啊!好在華亭侯轉危為安,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突然發覺旁邊的曉曉呼吸急促,還發出了輕微的響聲,羅鳳香費力的轉過頭去,輕聲問道。

“若溪,你怎麼了?”

怎麼了?林若溪都快哭了,她真的很想睡著,可是,真的睡不著啊!原本林若溪就感受到了一絲尿意,這會兒躺下之後越是想睡越睡不著,而且這會兒已經憋得難受了,林若溪從沒覺得夜晚如此漫長過,聽到師父的問話,她帶著一絲哭腔,小聲道。

“師父,我那會兒喝水喝太多了!”

人有三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羅鳳香輕聲勸道。

“若溪,若實在憋不住就讓華亭侯幫你!我輩江湖兒女也沒必要忸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況且天色漆黑,也,也看不到什麼。”

“嗯!”

林若溪只能輕哼了一聲,我能怎麼辦?不讓李庸幫忙也只能尿褲子,可尿了褲子不還是得換褲子嗎?她自己又換不了,不還是得麻煩李庸嗎?那同樣難為情啊!其實林若溪心裡已經說服了自己,只是她不好意思自己開口,羅鳳香低聲叫道。

“華亭侯,華亭侯,若溪憋不住了,還請華亭侯幫幫忙!”

“好!”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李庸還是痛快的答應了,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低道了一聲得罪,李庸直接將林若溪抱起來扛在了肩上,然後輕輕的開啟了門,撐著傘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外面黑漆漆的,李庸扛著的美貌的姑娘躡手躡腳的走出來,這感覺怎麼就跟偷香竊玉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採花賊呢!撐著傘來到了旁邊的草棚子下面,李庸放下手裡的傘,然後將林若溪放下來摟在了懷裡,另一隻手開始摸索了起來,李庸也不想這樣,但是天真的太黑了,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到,林若溪的臉騰的一下就紅透了,感覺自己暈乎乎的臉燒的厲害,她很想問一句,不是脫褲子嗎?你到處摸什麼呢?其實李庸也想直奔主題啊!但是實力他不允許啊!姑娘,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佔你的便宜啊!李庸覺得自己必須得解釋一下,不然人家姑娘心裡指不定還怎麼尋思呢!所以李庸將趕緊將自己的手又抽了回來,林若溪都懵了,怎麼又抽回去了?你到底想怎樣啊?終於要摸到寬衣解帶的地方了,怎麼又抽回去了?你是想再來一遍嗎?李庸低聲解釋道。

“林姑娘啊!我不是有意那什麼,實在伸手不見五指,我什麼都看不到啊!”

林若溪聽了不禁在心裡誹謗,你的意思是你還想看到點什麼嗎?

“你也知道,我這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自己的衣裳都是別人幫我脫,再說了你這衣裳的款式我也不熟,所以……”

對於李庸的解釋,林若溪還是認可的,因為李庸說的確實有道理。

“嗯!我知道!”

還沒等李庸說完,林若溪就已經嗯了一聲,她的意思十分明白,你要摸就快點摸啊,我都快忍不住了,李庸道了一聲得罪,再次伸出了手,相比上次的猶猶豫豫,這次他乾淨利落的多了。

“這裡到底怎麼弄啊?”

“解開就好了!”

“嗯,下邊,再下邊一點!”

“嗯,對,就是這樣!”

終於順利脫下了褲子,李庸又撩起了她的裙襬,抱著她蹲了下去,然後,突然,一道閃電劃過,李庸愣住了,林若溪也愣住了,隨即就是轟隆隆的雷聲,這一道閃電來的真是太不湊巧了,李庸乾咳道。

“林姑娘,其實,我什麼都沒看到!”

“嗯!”

林若溪輕輕的嗯了一聲,我信了你的鬼,剛剛我明明看到你的眼睛都直了,但是,這層窗戶紙最好永遠都不要戳破,就當他真的看不見吧!雷聲過後,就是呲呲的聲音,聽到這聲音,李庸也點尷尬的別過了頭去,然而最尷尬的還是林若溪,雖然有風聲雨聲,但是這聲音還是那麼清晰入耳,太尷尬了,還好夜晚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同時林若溪還在心裡默默的祈禱,可千萬別再來閃電啊!還好沒有再來閃電,林若溪心裡長鬆了一口氣,天色確實很黑,但是出乎李庸的預料的是,真挺白的,終於結束了,有了前半段的經驗,後半段就熟練多了,終於回到了破廟裡,小心的將林若溪放下,李庸低聲道。

“好了,快睡吧!”

快睡?怎麼可能?這會兒更睡不著了,清清白白的身子啊!就這麼被摸索了半天,而且關鍵的是,還是她心甘情願,不只是心甘情願,林若溪低聲道。

“謝謝你!”

“不用謝,不用謝!好夢!”

李庸還真不好意思接受這聲道謝,李庸轉身朝自己的乾草堆走去,剛走了兩步,羅鳳香輕聲道。

“華亭侯,我也要麻煩華亭侯一下,現在不去待會兒也要去,這會兒去了,就可以安心睡覺了!”

“好!”

李庸低聲答應了,彎腰將羅鳳香也扛在了肩上,向外走去,茅草棚子下,李庸放下傘,然後將羅鳳香放下來摟在了懷裡。沒辦法,只能一隻手摟著,一隻手寬衣,李庸伸手這一摟,心裡頓時就震驚了,我的天,好大,好軟!咳咳,不能亂想,咱這是助人為樂來著,可不能亂想,李庸一邊伸出另一隻手摸索,一邊解釋道。

“我平常都有人照顧,基本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所以不太會解衣。”

這次李庸有了經驗,所以直接就開口解釋了,林若溪和李庸過了好長時間才回去,所以她早就猜到了是這個原因,這也很正常,如果她是李庸的女人,她也會讓李庸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賢惠的女人本就該如此,況且李庸可是文曲星下凡,怎麼能幹這些雜事?羅鳳香輕聲道。

“嗯,我知道,華亭侯不用急,慢慢來就行。”

羅鳳香和林若溪的衣裙倒是相似,所以整個過程倒也算順利,但是羅鳳香的心裡卻很不平靜,畢竟,這可是她保留了三十年的清清白白的身子啊!從未被男人染指過,不過,她心裡倒也沒覺得委屈,如果幫她的人不是李庸的話,她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被男人如此親暱。

“華亭侯,謝謝你,我也對不起你,給你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讓你陷入了危險當中。我真的沒想到,趙誠竟然會黃金迷惑了心神。”

羅鳳香輕聲道,語氣之中充滿了歉意和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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