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帶著他的兄弟團們開始站到大門口,開始迎接即將到來的賓客,首先來的就是西山的人,他們本來就住在長安的客棧裡,也不忙,所以他們來的最早的,唐朝初期的婚宴是在黃昏的,李庸和長樂和所有人從今天清晨開忙到現在,就單單禮節這些禮節上,從一大早一直忙到大下午,還好他們有個空擋時間吃點糕點什麼的墊一下,要不然真的會餓暈過去,至於新娘就沒這個待遇了,因為新娘按習俗,今天是不可以吃東西的,不過長樂在整個過程中,花費不多體力,幾乎都是李庸和他的兄弟團承受著,所以長樂還能挺的住,不過李庸也不管這麼,讓人拿了些糕點進去給她,長樂開始還能忍得住,可是越到後面越難受,最後不得偷偷吃了幾塊糕點墊吧墊吧,從李庸搞的這個中西合璧的婚禮,就知道他這個李府不像別人那些古板之人,所以什麼不讓新娘子吃東西自然就是一句空話,按李庸的意思就是不能吃別的,糕點就不算。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來道喜赴宴的人開始逐漸多了起來,劉仁軌和李府的人開始忙碌起來,一個一個把這些人帶到相應的位置,而李庸就像個吉祥物一樣,穿大紅吉服胸口掛著大紅花,一直拱手向來的賓客笑著答謝,負責記錄禮品的高達,忙的是滿頭大汗,因為來的人都一些大人物大商賈,那些與李庸,應該說鄭麗琬合作的那些士族,那個不是賺的盆滿缽滿的,他們的大老闆新婚,送的東西自然不可能丟臉,什麼三尺高的紅珊瑚,黃金製作成的各種首飾(其實就是李雪雁金鋪買的),還有什麼龍眼大的東珠,象牙等等,那堆放禮品的地方都可以開個展覽館了,高達一邊抹著額頭的喊,一邊沙啞的喊著那家送什麼,那茶碗裡的茶水都不夠他喝的,因為他的嗓子真的冒煙了,看得李庸不由感激,如果不是這些人,他今天這個婚都不知道怎麼結,快到傍晚的時候,人是越來越多,李府已經是人聲沸鼎了,這個時候下值的大臣們也開始陸陸續續來了,李庸基本不認識幾個,這些人多半都是給皇室面子來的,他們虛情假意的和新郎官說著恭喜,可是送的禮就很普通,不過當他們看到那些珍貴的禮品的時候,頓時覺得自己的送的禮都拿不出手,這個時候想補都不行了,也算是落了李庸和長樂的臉了,他們的這些想法,李庸根本不在意,反正就是你送什麼,到時候你家裡有什麼喜事,就按這個標準回禮就是了。

“老弟,恭喜啊。”

“哎呀,程將軍、秦將軍、尉遲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哎,今天是你家小子大喜的日子,可喜可賀啊,我們哥幾個就來討杯喜酒喝。”

“來來,歡迎歡迎,我帶幾位進去。”

李庸的父親和程咬金三相互行禮,然後帶著他們進到府內,至於李庸就只能繼續做他的迎賓工作,程咬金三人送的禮品在他們的家僕指揮下,幾車各種各樣的東西拉到高達這裡登記,這樣那些送很少的東西的官員更是無地自容,不過人家都是國公的級別,和李庸的關係又好,從他們和李庸的父親稱兄道弟就知道了,程咬金他們來之後,接著就是李靖、徐世績、李孝恭、段志玄這四大天王的到來,他們自然和李庸祝賀一番。

“新郎官今天不錯啊,你這個婚禮搞的滿城皆知,我怕用不了多久,你這個婚禮就成為所有人的榜樣了。”

“是啊,李庸我可以告訴你,我家雪雁雖然只是平妻,但是婚禮不能比長樂的差,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好了,別為難人家了,還搞一場,他那麼多老婆,忙的過來不,還有他馬上就要去華亭了,你女兒的婚禮,我們是參加不了。”

“各位大帥,你就別為難我了,還有泰山大人,我保證,雪雁的婚禮不會比長樂差,你就放心吧。”

“走走,今晚可要好好喝一場,這小子今天肯定準備了不少好酒。”

他們四人就結伴走進府內,他們送的東西比剛才程咬金的少,可是樣樣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品,這就是將和帥之間差距,人家是追求的精,他們追求的量,不在一個程度上,和李庸相好的武將來也差不多了,除了受松州的張士貴來不了,但是禮品卻早早就安排人送來了,這讓李庸好一番感動,真的是人可以不來,這個禮還是要送,真是識大體,接著就是和李庸關係好的文臣的到來,房玄齡是和李承乾結伴一起來的,自從李庸拒絕了李承乾之後,他們倆的關係算是破裂了,可是今天是李承乾的親妹妹結婚,他這個作為大舅子的,想不來也不得不來,有礙於面子,就和房玄齡一起來,李庸自然也看得出李承乾的心思,只是懶得去理而已,因為他們倆人走的道路是不一樣的,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只是和房玄齡恭敬的施禮,對他就是比隨意了。

“李庸,我呢也沒什麼好東西送你,這是東晉的顧愷之女史箴圖,算是送你的新婚禮物了。”

李庸一聽,直呼我靠,這可是在後世的國寶啊,可惜一直在英國倫敦不列顛博物館裡,當年這些寶貝都被這些強盜都掠奪走了,這個幅畫是顧愷之依據西晉張華《女史箴》一文而作,原文十二節,所畫亦為十二段,張華當時收集了歷史上各代先賢聖女的事蹟寫成了《女史箴》,以勸誡和警示被當時奉為“苦口陳箴,莊言警世”的名篇流傳甚廣,後來顧愷之就根據《女史箴》進行創作此圖。以歌頌古代賢德婦女,為後世鑑戒,成為後世畫成教化、助人倫的代表作品,這可把李庸激動壞了,他趕緊讓高達這十二段女史箴圖收好。

“謝謝房相,如此重禮,小子受之有愧啊。”

“行了,就幾幅畫而已,好了,我也該進去找老杜去,他今天做了你一天的主婚人,把中書省的事扔給老夫,現在找他算賬去。”

李承乾看著房玄齡就向裡面走去,他趕緊收起直盯盯看著那顧愷之女史箴圖,他知道房玄齡手上有這套畫,只是他幾次討要,都被房玄齡拒絕,現在他卻送給了李庸當作新婚禮物,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因為房玄齡、杜如晦和多大臣都和李庸一樣,從來都沒表示支援那位皇子,這樣他很是鬱悶,不過就李承乾現在的腦子,想破都不會知道李庸他們真正的想法。他只和李庸說了句很沒營養的話。

“好好對長樂。”

然後就向房玄齡追去,李庸聽了他那句話,也是搖搖頭,接下來的人就讓他有點意外,原來是李泰和魏徵,他們倆倒是約在一起來了,看倆人有說有笑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什麼關係,其實也就是魏徵喜歡李泰的聰明學識,老學究就是喜歡聰明的學子,所以李泰的一些言語還是讓魏徵這老山炮很開心的,魏徵和李泰來到李庸的面前,這倆人的角色和剛才房玄齡和李承乾相反,魏徵沒說話,反而李泰熱情的說道。

“妹夫啊,恭喜啊,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以後要多來往啊,本王也沒什麼好東西,一些薄禮,希望你和長樂不要介意。”

李泰自從被李庸搞了一波之後,就老實多了,因為他已經破產了,想恢復過來哪有那麼容易,而魏徵好像字字惜金一樣,只是淡淡說了句。

“恭喜,老夫可不像他們,是空手來的。”

李庸自然不會和他計較這些,因為說要錢,李庸還真不缺,何況他知道魏徵這個人,那是大唐中的一股泥石流,本來俸祿就不高,還經常接濟老家那些破親戚,又不貪,死的時候,連棺材沒錢買,李庸笑著說。

“魏大人說笑了,誰人不知道你為官清廉,你要送小子東西那才叫不正常了,魏王,魏大人裡面請,今日小子略備薄酒,希望你們吃好喝好。”

魏徵就和李泰走了進去,看著華燈初上,李府已經是燈火輝煌,李庸看到時間也差不多了,該來的都來了,反正不來的,他也不希望他們來,因為李庸這次把請帖發遍了全長安所有的官員,好像那些世家士族肯定不來,還有就是長孫無忌一家更加不來,這內定的兒媳婦嫁給仇人,他長孫無忌還不至於這麼不要臉來,還有就像柴紹、侯君集這樣的武將,李庸不再站大門口了,因為馬上到開席的時間了,他要趕進去主持,他看見整大院裡已經高朋滿座好不熱鬧,一些相熟的自然就坐一起,一邊吃著桌上的糖果和糕點,一邊喝著茶聊著天,而主桌這邊自然是李大錘坐在中間,而從左至右繞過來是杜如晦這個主婚人、房玄齡、魏徵、高達、薛仁貴、劉仁軌、席君買、張仁願,程咬金、尉遲恭、段志玄、徐世績、李靖、李孝恭,文武分開圍成一個圈,李大錘左右就是杜如晦和李孝恭,這樣的安排讓所有人看不出任何毛病,雖然有什麼以右為尊,可是李孝恭人家是郡王,你一個宰相還能比他還大,何況他還是李庸另外一個老丈人的身份,而那些女眷都在內廂由範氏照顧,就在李庸怎麼說開場白的時候,一個僕人急匆匆的跑了向他彙報。

“少主,聖……聖人和皇后駕到。”

“我去,快,出門迎駕。”

聽到李二和長孫皇后都來了,那些吵吵鬧鬧的人立馬全部安靜站了起來,李庸正準備去迎接老丈人和丈母孃的時候,李二爽朗的笑聲已經傳來。

“哈哈哈……李庸,某沒來遲吧?”

“參見聖人。皇后~”

所有人都向李二和長孫無垢行禮,李二擺擺手說道。

“免禮,今天我只是李庸的丈人的身份來的,你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聖人……”

“還叫聖人?”

“哦哦,父皇,母后,請上座,我們正好準備開席。”

李庸把李二帶到主桌上,本來李大錘讓位的,被李二直接抓住讓他坐下來,他就坐在他身邊,而所有人看到李二已經入座,他們才坐下,不過沒有了剛才的那般肆無忌憚了,怎麼說領導來了,肯定拘謹的,長孫皇后則和範氏到內廂去了,看到都入座了,李庸清了清嗓子說。

“感謝各位今天來參加我的婚禮,今晚略備酒席,希望大家吃好喝好,我還為大家準備了一些歌舞節目,大家一邊吃一邊觀賞,開席。”

“嗖~啾~砰~”遠處發出煙花飛上天的聲音,然後漆黑的夜空,被璀璨的煙花所照亮,整個李府,或者說整個長安城都看到這一幕,所以人都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尤其內廂中的公主女眷們,他們一個個跑到視窗看著那一顆又一顆煙花在夜空綻放,隨著煙花表演開始,李府大門的一串五十米長的鞭炮被點燃,頓時把氣氛點燃,空中璀璨的煙花和響亮的鞭炮聲交織在一起,顯得相當熱鬧,一下子把所有人討論聲都掩蓋了,李二和李大錘他們都對著空中的煙花說著什麼,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意識到這些東西是怎麼做的,還會有什麼用,就像當初火藥的出現,只是被當作煙花爆竹使用,可是在西方卻研製出各種各樣的火器出來,最後征服蹂躪全世界,一盤盤精美垂涎三尺的佳餚被擺上桌,一罈罈各種度數的美酒抬了上來,隨著煙花和爆竹燃放結束,院子中間的舞臺開始一群七八歲的小孩穿著統一的衣服,整齊的站在上面,然後一名清秀的女子緩緩走上舞臺向所有的賓客施了個禮,然後輕輕唱到。

“攀登高峰望故鄉,黃沙萬里長,何處傳來駝鈴聲,聲聲敲心坎,盼望踏上思念路。”

那女子如冬泉泉水般的聲音將在場所有人都帶進一個意境,然後那些小孩用稚嫩的聲音唱道。

“飛縱千里山,天邊歸雁披殘霞,鄉關在何方,風沙揮不去印在,歷史的血痕,風沙飛不去蒼白,海棠血淚,攀登高峰望故鄉,黃沙萬里長,何處傳來駝鈴聲,聲聲敲心坎,盼望踏上思念路,飛縱千里山,天邊歸雁披殘霞,鄉關在何方,黃沙吹老了歲月,吹不老我的思念,曾經多少個今夜,夢迴秦關。”

這首夢駝鈴把那些老將直接唱的雙眼發紅,那些孩子們在那女子帶領下走下舞臺,而李庸手中已經倒上一杯酒,他緩緩的說道。

“各位,今天是我李庸的大喜之日,本來不該聽這麼沉重的歌曲,可是我是無法忘記那些為了我們的國家,為了我們能繼續幸福生活下去而再也無法回到秦關的英烈們,今日這第一杯酒,敬那些英雄。”

李庸說完就把手中的酒倒在地上,而薛仁貴等人也站起來將酒倒在地上,接著就是李二和那些文臣武將,而在內廂那些公主女眷也被外面的氛圍感染,眼中都是婆淚眼娑,只有真正在戰場上的人才知道這種情懷,李靖等武將拍了拍李庸的肩膀說。

“好樣的,他們見到你到今日成婚,一定含笑九泉的。”

“是啊,李庸,那些不能再回來的人們,我們一定不會忘記他們的。”

李二也向自己這個女婿讚賞的點點頭說,然後李庸緩了一下就笑著說。

“不好意思,搞的大家心情突然不好了,接下來請大家欣賞,我們大唐好男兒唱的滿江紅。”

說完,府內響起了隆隆的鼓聲,激昂的鼓聲像在敲在在每個人的心裡,然後十幾個身穿盔甲的壯漢踩著整齊的步伐走上舞臺,這讓李君羨這些百騎侍衛一頓緊張,因為那十幾個壯漢就知道是上過戰場的老手,當鼓聲越來越急敲起的時候,那些將門的將軍們都站了起來,包括李二也站了起來,這激昂的鼓聲他已經多年沒聽過了,緊接著那鼓聲驟然停下,而那十幾個壯漢開始齊聲吟道。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臣子恨,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隨著這首改編的滿江紅每念一句,那沉重的鼓聲就齊聲敲一下,隨後,這滿江紅越念越快,那鼓聲越敲越快和響亮,最後連續唸了三遍之後,那十幾個壯漢齊聲吼道。

“殺~”

那殺氣騰騰的樣子,立馬把所有武將帶動起來,他們齊齊舉著手大喊道。

“殺~殺~殺~”

他們這些人立馬想起金戈鐵馬的日子,那沉寂已經的激情立馬高昂起來,李二也跟著這些人一起喊起來,把剛才沉悶的氣氛打破。

“來啊,給老子倒酒,我要好好喝上一碗,你們幾個老匹夫可敢與某大戰三百回合嗎?”

“來就來,我程咬金還怕你不成?”

這下全亂套了,也不分君臣身份了,一錢的小酒杯被換下,直接上碗,李二直接擼起袖子就和那些武將幹起來了,這是的氣氛已經開點燃,而相對那些武將,杜如晦他們就斯文多了,他們還在品味這那滿江紅。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好詞好句,好好。”

就當李二和那些武將們開喝的時候,那在舞臺的壯漢一聲“喝~”然後鼓聲和各種樂器響起。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

簡單歌詞在鼓聲和各種樂器配合下,唱出了金戈鐵馬的情景,那些喝了酒的武將和李二抱在一起高聲學著,這是精忠報國非常容易學,就一遍他們就學會唱了,他們一邊唱一邊大口喝著那高度白酒,本來就沒吃東西的他們,那不酒精上頭?李二還喊著拿上他的刀劍出征,那些起鬨的武將都喊著誓死追隨,最後好不容易把這些上頭的爺們搞掂,還好後面的節目都是一些曲藝之類的動,這場面才穩定下來,不過李庸這婚宴和他的婚禮都成為了大唐最牛的一次了,酒席隨著大量的酒精攝取,很多人已經迷迷糊糊起來,李庸的這次準備的可是三種酒,一種就是女眷喝的果酒,酒精度低,還帶有各自水果甜味,備受長孫皇后這些女眷喜歡,而外面那些男士就是四十度和五十度的白酒,高度白酒一下就讓那些人爽歪歪了,程咬金和尉遲恭喝多了就要脫衣服玩相撲,李二還嫌事不夠熱鬧,還要給他們倆做裁判,最後在李孝恭和李靖、徐世績的大力勸阻下才攔了下來,隨著夜越來越深,也就說明李庸和長樂的婚宴就要結束,不少人已經開始離席,每個人走的時候,李府都會給他們一份這次婚宴的回禮,那就是一個玻璃做的盤子,還有酒茶糖果這些,那些拿到回禮的人都開心的不得了,因為在李庸他們眼裡不值錢的玻璃,在他們這些眼裡就是寶貝,最後李二在李君羨等人的攙扶下上了龍攆,而程咬金這幾位大人是被自己的家將給弄上馬車,至於清醒的也沒幾個,就連開始喝的斯斯文文的杜如晦他們,後來也拼上了,也喝的走路都是歪的,不過不程咬金那幾個貨好多了,他們那幾個是被橫著抬出李府的,送走這些人之後,李府恢復的了平靜,李庸也要去新房找他的新娘子去了,此時的長樂正坐在床上低著頭嬌羞的看著進來之人,在龍鳳燭朦朧的燭光下,照映的長樂更加美麗,李庸坐到長樂身邊,然後一個老嬤嬤用剪刀將他和長樂的頭髮剪下一縷,然後用紅線綁起放入同一個錦囊,這就是結髮之禮,最後老嬤嬤取來個本分開兩瓣的瓢,所謂合巹,就是將一隻巹破為兩半,巹也就是瓢,再各盛酒於其間,新娘新郎各飲一巹。兩隻瓢的瓢柄用線連線在一起,寓意著新婚夫婦先分而為二,後合二為一,象徵著由婚禮將兩人連為一體,合巹酒也叫交杯酒,交杯同飲,一生相隨,李庸的一生就和長樂相依相伴了,老嬤嬤做完最後這步只好,那李庸和長樂的婚禮就算全部完成了,那剩下的洞房之事就交給他們了,而服侍他們的春蘭和小雪都尷尬的站著,李庸也尷尬不已,因為他與眾女約定好了,等李庸及冠才圓房,所以現在這個尷尬場面就真的很尷尬,李庸趕緊讓兩個丫頭出去看一下有人沒人聽牆根的,因為這個時代的人都喜歡鬧洞房,所以李庸才用高度酒把這些傢伙都灌醉,省得他們鬧事,春蘭和小雪轉了兩圈都沒發現人之後就回到房間,李庸只好讓她們給自己鋪個被子,今晚他就打地鋪了,三女看到李庸捲起來睡在地上都不由的笑了起來,不過今天的確是累了,長樂在春蘭和小雪的幫助下,把頭上的首飾什麼的都卸了下來,她們準備叫李庸沐浴的時候,他已經打著呼嚕睡著了,正常盛世婚禮也隨著長樂睡下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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