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天天都愛騎……”

李庸嘴裡叼著根狗尾巴草,手裡晃著馬鞭,騎這大黑馬悠悠晃晃的在山谷裡瞎轉,清晨的峽谷雲霧如絲帶般環繞,春日的陽光在雞鳴聲中冉冉升起。透過雲霧層層疊疊的紅葉在陡峭的峽谷與碧綠的河水的映襯下分外耀眼。彷彿在一幅寫真的水墨畫上,揮灑出一抹抹紅,那麼飄逸俊秀,讓整個畫面多了一份特別的靈氣,而李庸就是破壞這個美景的汙點,占城稻已經在西山開荒出來的田地裡播種,之前加上西山軍幫忙開荒,軍民一心開荒出一萬多畝荒地出來,李庸想著反正都是長樂的封地,那也就是他自己的,李庸非常無良算計的著長樂的那點嫁妝的時候,一封情報讓他火冒三丈。

“敢打起老子女人的主意來了,正好拉出去練練兵,摟草打兔子說不定還能撈點什麼,讓在外面的幽靈和西山軍七天之內全部迴轉回營,營裡的所有軍官士兵交代好家務,三天後全部回營。”

“是!”

傳令兵調轉馬頭飛奔下達軍令去,李庸也沒心情瞎逛了,就回自己的豪宅準備好出征的準備,因為他剛剛收到的急信來自長安,上面寫著吐谷渾竟然向李二提出和親,在這個節骨眼上,李二壓力很大,朝堂上分為主戰派,中立派和主和派,主戰就是出兵幹翻吐谷渾,中立派就是覺得吐谷渾只是虛張聲勢不予理睬,主和就是答應和親唄,反正又不是嫁自己家閨女,李二呢,一心想搞死突厥,都準備了一年多了,現在吐谷渾來這麼一出,就像吃了只蒼蠅那樣難受,李庸覺得朝廷不好出兵更偏向主和,你偏向和親就和親唄,竟然提議長樂去和親,那不是妥妥找抽嘛,就李二那尿性,壓力不斷增加下,他肯定賣女求榮,歷史上的文成公主不就是這樣嗎?雖然那不是他親閨女,何況李二對他這個未來女婿就不感冒。李庸回到院子裡就把高達喊了上樓。

“讓老光棍在長安散佈李二為了征討突厥贏的時間,準備答應吐谷渾的和親,準備把在宗親中挑個嫁給吐谷渾的野人做媳婦,要鬧的滿城皆知。”

高達也知道這件事情,看著李庸好像真發火了,覺得這個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可是他選擇相信李庸的命令,因為那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搶去當老婆的,高達趕緊去西山找長安的聯絡人員,把李庸的指令傳達出去。

“傳令兵!”

“在!”

“讓長安情報站、吐谷渾情報站的負責人收集這件事的所有情報,五天之後到西山營會合,三天之後西山營所有人員嚴禁外出,在外人員全部歸隊,延期者,殺無赦!”

“是。”

李庸殺氣騰騰的對傳令兵下達他最嚴厲的軍令。

“劉仁軌,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就回營,做好出徵吐谷渾的準備。”

“是。”

作為李庸的侍衛長,當然是隨身跟隨李庸的,劉仁軌趕緊幫李庸收拾行李,一併和李庸出發回西山營。由於西山營大部分出去剿匪,留守的只有一個連,幽靈也被李庸下令取消劫長孫家的礦石後,就配合在外的西山軍剿匪去了,李庸坐在辦公室中認真看著新換上的吐谷渾地圖,開水一壺接著一壺喝著,他這是讓自己冷靜,好好想怎麼把吐谷渾給打怕打疼。

“軍需官。”

“在。”

“我們現在的軍需還有多少?夠不夠我們在吐谷渾打個一個月?還有我們新式的盔甲和武器換裝情況怎麼樣了?”

“目前營中糧草儲備夠軍中在吐谷渾進攻三個月,新式的盔甲和武器基本已經全部換裝完畢,但是軍坊那邊已經超負荷工作,目前處於全坊修整中。”

“好,軍需物品做好保障,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

“是!請司令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軍需官給李庸敬禮感覺到後勤倉庫坐鎮,害怕出什麼紕漏給李庸砍了祭旗,李庸指了指吐谷渾地圖說。

“仁軌,你覺得我們這次打吐谷渾怎麼打才能讓他覺得疼?”

“直接打到伏允老家就好了,小小吐谷渾還怕他幹什麼。”

李庸搖搖頭不敢苟同,唐朝很多名將大將對吐谷渾這塊狗皮膏認識不足,伏允作戰就像牛皮糖一樣,你打他,他就跑,你一走你就打屁股,唐朝名將段志玄就是這樣無功無法的,最後還是軍神李靖把他們給收拾了。

“司令,西山軍全體人員全部歸隊。”

“大隊長,幽靈所有小隊全部安全歸隊。”

“長安情報站站長楊山(老光棍)、吐谷渾站站長谷巖特來報道。”

“好,大家坐吧,這次算是把所有的作戰部門都叫過來的,情況你們也知道了,先情報部門彙報一下,長安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再介紹一下吐谷渾的具體情況。”

“是,首先,長安城現在是人心浮動,尤其是那些皇室宗親,經我們散播的訊息之後,朝中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就差拔刀相見,有很多主和派的官員被那些皇室宗親敲過悶棍,如果不是聖人下令百騎司阻止,早就釀發血案,目前聖人還在舉棋不定,不過多方面的訊息匯總之後,這次吐谷渾敢讓我朝和親,主要來自突厥和吐蕃的雙面支援,具體情況無法查明,彙報完畢。”

“的確,像楊站長所說,這次吐谷渾讓我朝和親的確是受到吐蕃和突厥的支援,今年冬天異常寒冷,突厥凍死了無數牛羊,頡利的政權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他又害怕此時聖人會抓住這次機會報渭水之盟的仇,所以鼓動吐谷渾這些部落用和親的方式來拖住聖人,吐蕃的松贊干布也是剛統一吐蕃,此人野心極大,有意想攻佔我中原,所以這次和親背後的陰謀可以斷定是突厥和吐蕃的合謀,彙報完畢。”

“詳細的情報大家都清楚了,我現在命令。”

“砰~”所有人整齊的起立立正抬頭挺胸等待李勇的命令。

“命令,除留守一個連守備,剩餘西山軍全軍出擊。”

“是!”

薛仁貴向李庸敬禮大聲喊道。

“命令,幽靈特種部隊兩個中隊不留人員守備,跟隨西山軍一起出擊。”

“是!”

兩個中隊長向李勇敬禮。

“情報局人員密切留意各方面的動向,隨時向我傳遞情報。”

“是!”

“此次作戰代號,牛皮糖,此次作戰嚴格保密,因為我們不屬於任何一方,所以西山軍以班為單位分散從同谷關潛出,幽靈和巖谷協助後勤保障部隊帶領物資出關,匯合地點成州漢水北側,一天後部隊分批次出發,匯合時間不得超過五天後的子時。”

“是!”

“解散。”

所有人興奮的離開,心裡想,終於有戰打了,作戰命令下達以後,整個軍營進入備戰狀態,後勤保障部隊清點所需要的物資,薛仁貴給他的三個團長下達作戰命令,還有商量怎麼分批讓戰士潛出關外,還準時到達匯合點,這些細節不是說做就做到的,人員然後分批,怎麼走,帶著裝備如何避過檢查,這些都有技巧的,尤其後勤保障部隊,又是輜重又是軍醫什麼的,想不出紕漏很難,這可愁懷了幽靈們,還好谷巖長期清楚吐谷渾,知道有些不為人知的山間小路,要不然幽靈們都不知道怎麼掩護這群后勤保障人員和物資。

一天以後,西山軍人員以商販、郎中、流民等等身份開始分批潛出,後勤保障部隊計劃以商隊的形式出發,臨近同谷關時,一部分在情報員帶領下走小路,其餘的繼續以商隊模式跟著巖谷出關,李庸則被強制坐馬車由劉仁軌帶來的警衛以商人的身份出關,所有都怕了李庸的路痴,原本還想騎馬的他被劉仁軌和薛仁貴殺人的眼光下坐上馬車。所有人員陸陸續續在約定時間到達匯合地點,其中很多次有很多人差點被發現,還有都有驚無險逃脫,李二和他大臣還在太極殿裡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支幾千人的部隊已經集合在吐谷渾成州漢水河邊的山谷裡。

“趕緊換裝,換好的抓緊休息。”

西山軍和幽靈在山谷裡開始脫下偽裝,換上標誌性的黑甲和黑刀連發弩,後勤保障部隊挖排水溝,搭帳篷和起鍋造飯,李庸在帳篷裡和薛仁貴等軍官安排作戰任務。

“吃完晚飯,全軍潛伏到成州城外,幽靈開啟城門後,大軍殺入,雞犬不留,我們不需要俘虜,因為我們不是唐軍。”

“領命。”

漆黑的夜晚連月光都沒有,成州城外伸手不見五指,三個城門各整齊站著一千人的黑軍,漆黑的盔甲完美的融合在黑夜裡,這些人面無表情,如果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聲,還以為這些是一群死人,幾個身手敏捷的幽靈特種員收到隊長的進攻手勢之後,開始向成州城牆靠近,看著一個個特種隊員成功翻過城牆之後,三個團長輕聲說道。

“上面罩。”

“咔嚓~咔嚓~”

所有計程車兵紛紛拉下頭盔裡的鋼鐵面罩,等待最後一個指令,三個城門不分前後的被開啟。

“殺!”

所有計程車兵整齊的拔出黑色的鋼刀,三個城門外的三千黑軍如黑色潮水般湧入城內,沉睡的成州城一下變成了血火的煉獄。

“除了老幼婦女不殺,雞犬不留,殺”

那些成州城裡的部落的青壯和士兵,一個個被身穿黑色盔甲的惡魔屠戮,對於跪在地上求饒的青壯或者士兵,那些黑色的地獄惡魔沒有憐憫,只有黑色刀身和冷白的刀鋒。

李庸身穿同樣的黑色盔甲披著黑色的披風,臉上戴二郎神面孔的面罩,一手扶著刀柄一手揮動著,嘴裡大喊著。

“殺,所有青壯士兵統統殺掉,讓伏允知道我們黑軍來自地獄,是來帶走他的青壯的。”

任何時代和地方,青壯就是戰鬥力和勞動力,任何青壯死光,那這個國家或者部落就滅亡了,成州城裡血流成河,老人、婦女和小孩的哭聲響徹天際,可是那些惡魔絲毫沒有對他們有興趣,不殺他們這些老幼和淫辱婦女,只是清一色殺那些青壯和士兵,西山軍血洗了成州城將近天亮才消失在成州城,就連他們出現過的痕跡都沒有,就宛如是一場噩夢,可是被火燒成殘垣斷壁的房屋,和被殺死的青壯整個成州城被血淹沒,印證了那些黑色惡魔來過,冷酷無情的眼神,鋒利的刀鋒,深深的印在倖存下來人的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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