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軍隨著火槍和火炮的列裝,新改編的新式火器軍隊也算是正式完成,薛仁貴安裝李庸提供的訓練方式,三段擊和龍騎兵的的戰術打法,西山營的射擊場每天都傳來炒豆子的槍聲,而在山谷的深山密林裡,炮兵不斷的摸索著然後提高射速和精準度,不斷的提練炮手的能力,劃分有能力的人去擔任各個位置,西山和新華亭城的城牆開始按火炮和火槍的模式修改,李庸選擇了歐式的稜堡,因為歐式的稜堡就是把城塞從一個凸多邊形變成一個凹多邊形,這樣的改進,使得無論進攻城堡的任何一點,都會使攻擊方暴露給超過一個的稜堡面,一個稜堡面就有是三個火力點,防守方可以使用交叉火力進行多重打擊。在這個冷兵器時代,想要攻破這種以火器防禦的城堡,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當年鄭大英雄攻打荷蘭人的稜堡,在火器的對攻和人數佔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也是付出慘痛的代價才拿下的,加上李庸有水泥,那些什麼拋石車什麼的重型攻城武器,根本對這些現代化的鋼筋混凝土起不到任何作用。何況稜堡上面的火炮可不是準備安裝小口徑的,可是十二磅的大口徑重炮,射程能達到兩公里,你都還沒靠近就已經被轟沒了,工匠們安裝李庸提供的簡易圖紙細化,開始對一些已建的城牆拆除,修建稜堡來代替。

西山軍沒有像稜堡一樣配備這樣的大口徑火炮,因為不可能拉著這麼重的火炮在戰場到處跑,所以他們配備的是以八磅為主的野戰炮和六磅的小鋼炮,但是海軍的軍艦上安裝的是十六磅重炮,那個時代的任何艦船被這樣的重炮打重,不直接沉沒都算運氣好的。劉仁軌乘商船趕到蘇州見到李庸。

“是不是特別不服氣啊?”

“沒有。”

劉仁軌嘴上說沒有,但是杯中的烈酒卻是一口乾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不服氣,李庸憋來了他一眼,知道這貨的性格,就懶得給他什麼安慰,對他直截了當的說。

“你就別想在我這裡求什麼安慰,你的調令是我親自下的,讓你來這邊,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也能猜的到,沒錯,我是準備讓你來當這個海軍的司令,不過看你樣子很不樂意,算了,我還是找別人,你劉仁軌就是個慫蛋。”

劉仁軌一巴掌拍在飯桌上憤怒的站了起來,他可是西山軍里人稱劉大膽的,現在被說是慫蛋,他哪裡能忍,李庸也被他一下給驚呆了,然後給他一個不是很友善的臉上

“呦呵,這幾個月沒見,這膽子是長毛了哈,敢在老子面前拍桌子了,好啊,好的很。”

劉仁軌聽了一下就萎了,那冷汗嘩啦啦下來,在整個西山,誰敢在他李庸的面前拍桌子的,不想活了,不說李庸是領導人,更加不要被他的外表和年齡給騙了,李庸的武力值可是很高的,他就親身領略過,可以說毫無還手之力,接著他腦子裡浮現出李庸暴打他恐怖樣子,然後這個想法實現了,劉仁軌被李庸摁在地上摩擦再摩擦,李麗質和鄭麗琬聽到房間傳來碗碟摔碎和有人慘叫求饒的聲音,立馬推開房門,然後就看見劉仁軌鼻青臉腫雙手抱頭蹲在門口邊,李庸則風輕雲淡的夾著菜吃,不少菜和酒杯碗碟摔碎在地上,不用猜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李麗質和鄭麗琬看了眼像極犯人的劉仁軌,搖了搖頭退出房間並把門給帶上。

“舒坦了吧?告訴你,明天就給老子滾到海軍軍營去,你別以為你在陸上多威風,騎兵的時代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小看海軍的作用你就大錯特錯了,這些海軍的訓練手冊拿回去好好讀,把你手上的海軍給我練成強軍再來給老子耍威風,滾~”

劉仁軌拿上書桌上那一大沓書抱頭鼠竄的衝出房間離開別院,李麗質和鄭麗琬看見閃電般的劉仁軌離開,就一起回到房間分別坐在他左右,還讓人收拾一下地上的東西。

“發那麼大火幹嘛,畢竟他是你的手下大將,這樣不好。”

“你們不懂,那二貨就是一欠揍的驢,你不打他不走那種。”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劉仁軌,你還不是一樣的脾性,你和你那些手下都一個德行。”

也就是李麗質敢這樣說李庸,李庸聳聳肩表示不認可,作為李庸親密的人,還能不知道他的品行。劉仁軌離開李勇的別院就趕往新火華亭城,看著正在改建的稜堡和嶄新的城市,訓練的黑軍已經換裝,長長的馬槊已經變成了一杆杆火槍,劉仁軌雖然離開的時候沒見過,但是他在來的路上已經聽了他的副官介紹了這種新式武器,劉仁軌聽了很不已為然,在他心裡還停留在騎兵和冷兵器的概念裡,原本暫時調到這裡的兩百黑軍已經被李庸劃到黑軍裡去了,劉仁軌的副官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水手,叫趙大海,當年可是幹過海盜的傢伙,最後因為實在看不下海盜的所作所為,就在一次上岸掠奪的時候,偷偷離開了,最後機緣巧合之下加入了李庸的黑軍,經過老兵的新兵訓練和思想教育之後,他已經把海軍當成了他一身的事業來看,加上他有豐富的水手經驗,被李庸提拔為海軍司令的副官,負責海軍的一切訓練,在學習了李庸編寫的海軍新式訓練之後,他才發現李庸這位聯合艦隊總司令的聰明才智,沒錯,李庸又給自己取了個什麼聯合艦隊總司令,就現在他一艘船都沒有的他,和當年他就幾百號人就叫自己司令一樣。

“司令,這些是在改建的稜堡,建好之後,每個堡壘會有三門十二磅的火炮,加上火槍手,這些都是我們海軍負責的,按總司令的意思,以後這裡沒有陸軍,只有海軍,海軍不單單隻有海上艦船上的水手,還要有能在陸地上作戰的海軍陸戰隊。”

劉仁軌繼續觀看城裡的一切,除了完工的居民區和一些工坊,還有很多地方都處於工地在建設中,趙大海帶著他來到正在建造的華亭港,之前那些碼頭說。

“司令,這裡是華亭港,這些碼頭將來是給那些外貿的船隊停靠的,一期碼頭一次能停靠十二艘船左右。”

“那我們的軍艦也停在這裡嗎?”

劉仁軌看著龐大的港口和碼頭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是,這裡只是停靠民用船隻,我們的軍艦停靠在我們的軍港,等一下,屬下就帶你過去。”

“那我們現在有多少艘船和人?”

“由於材料的問題,我們現在不要說船了,就連塊木板都沒有,船廠的人已經兩個月前派人去找了,至於人員現在五百人,水手三百,陸戰隊兩百,不過總司令還在招人,不過有經驗的老水手比較少。”

劉仁軌聽了也是氣樂,讓他來當這個狗屁海軍司令,現在船沒一艘,就連人員才五百人,他可不知道,當年李庸可是三百人就叫自己司令了,他有五百人,不錯了,劉仁軌在趙大海的帶領下來到海軍軍營,本來他想去造船廠的,可是哪裡除了有李庸的手令,要不然天王老子都不讓進去的,劉仁軌看著門口兩個幽靈就知道他說什麼都沒用,於是就放棄了,海軍軍營和西山營沒什麼區別,只是操場上的訓練器材不一樣,這些都是李庸按後世海軍訓練的器材弄出來的,劉仁軌看見那些士兵在那些器材上搖搖晃晃走著,很好奇的走了過去,趙大海指著這些器材給他解釋道。

“司令,這些都是訓練水手們的平衡性,因為海上和陸地上不一樣,就算你看起來風平浪靜的海面,其實也是無風三尺浪,如果碰到大浪天氣,那船能蹦個幾米高都有,水手們在甲板上連站都站不穩,那就跟別說作戰了。”

劉仁軌沒見過大海是怎麼樣的,他也是剛才愛碼頭上看了一下海面,至於像不像趙大海說的那樣,他沒真正的感受過,他也學著那些士兵站到器材上,還沒走兩步就晃掉下來,劉仁軌才知道要練好這些還真不簡單,也開始收起了小覷的心思,看完操場的情況之後,趙大海又把他領導射擊場,劉仁軌遠遠就聽到炒豆子的聲音。

“報告,一班射擊完畢,二班射擊完畢。”

“檢查槍支。”

“檢查完畢。”

“三班,四班準備。”

劉仁軌和趙大海走進過來,那負責射擊訓練的教官看趙大海過來了,感覺跑了過來向他敬禮,海軍的制度基本按照黑軍的制度執行的,所以很多東西都一樣。

“報告,陸戰隊二排正在射擊訓練,請指示。”

“二排長,這位是我們新上任的司令,劉司令,司令這是陸戰隊二排的二排長,原來也是你們黑軍的,現在歸我們海軍了。”

“哦?還是老部隊的?”

“劉團長,不,司令,陸戰隊二排排長向你報到。”

“你們繼續訓練吧,我也是剛來,熟悉一下環境而已。”

“是。”

劉仁軌和趙大海站在觀察點上,看著那些士兵們按著指令做著一步步動作,然後一陣炒豆子的響聲響徹整個靶場,劉仁軌看到靶場裡的那些木製人形靶被打的木屑亂飛,劉仁軌才明白李庸為什麼說騎兵退出歷史舞臺的意思,這騎兵哪有機會衝上去啊,趙大海也能理解劉仁軌此刻的心情,因為他知道劉仁軌曾經是叱吒風雲的重灌騎兵的團長,現在看火槍的威力,那種心中失落可想而知。

“司令,接下來我們要騎馬到火炮訓練場,火炮的威力太大,所以比較遠,離這裡有十公里。”

“那走吧。”

劉仁軌和趙大海騎上馬在衛兵的保護下向火炮訓練場奔去,劉仁軌離訓練場還有三公里左右的時候,就隱隱約約聽到像打雷的聲音。

“那是火炮射擊的聲音,司令,前面就是訓練場了。”

劉仁軌他們到達訓練場的時候,那些訓練計程車兵正在休息,在現場指揮官的解釋下才知道,火炮剛好到了射擊極限了,需要停止射擊,劉仁軌也普及了一下火炮的知識,知道現在的火炮最大口徑就是他的軍艦上的十六磅重炮,火炮的威力雖然很大,但是火炮的缺點不少,那就是裝彈速度不快,炮管不能連續射擊超過三十次,而且造價昂貴,所以人家才說的,大炮一響黃金萬兩,要不是李庸把鑄炮技術改進了,和他的貿易給他帶來了大量的財富,他哪裡敢玩這玩意,當劉仁軌看到十門火炮同時開炮的情景,他都驚呆了,那震撼力簡直就像雷神打他面前打雷,被那些實心彈打到的靶子和樹林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全部支離破碎,那一道道被炮彈犁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疤痕,劉仁軌能想象到這火炮打到對方的船上和人群裡是什麼一番景象,劉仁軌看完火炮射擊之後就完全攆棄了冷兵器的想法,腰間陪伴他多時的黑刀都嫌棄起來,他也深感到自己的海軍將來肯定成為戰場的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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