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曌姐妹到了李府之後,才知道救她們的人是當今長公主的未來夫婿,西山縣伯李庸,武曌看到李庸的時候,眼睛直冒小星星,因為李庸在松州的事蹟那是全天下都知道,男的敬佩,女的把他當成了心目中的英雄,這當然包括武曌在內,武曌年紀比李麗質還大兩歲,可是已經媚態盡顯,隱隱要把鄭麗琬比下去,李庸也是很頭疼,一個是武大帝,一個像曹操一樣的鄭女強人,如果不是她母親範氏在後院壓著,李庸的後院早就著了,李庸頭疼的在院子裡喝著茶,心裡盤算著自己現在已經有多少個女人了,正妻肯定是長樂,兩個平妻是鄭麗琬和李雪雁,這是他母親定好的,李庸也沒有意見,而且他能有什麼意見,不想活了?李雪雁給他做平妻,李孝恭那老傢伙都要拿刀劈了他,至於春蘭小雪可得也要納做侍妾,這下好,前兩天他母親又把什麼傳家寶的玉戒指給了武曌姐妹,李庸都不知道他母親哪來這麼多傳家寶玉戒指,一個未到十六歲及冠的少年一下子就三妻四妾了,李庸都感覺自己沒臉出門了,萬惡的舊社會啊,至於武順的兒子賀蘭敏之,這個拖油瓶雖然對李庸這裡很好奇,可是他不喜歡這裡,因為他覺得這裡太小了,比不上他原來家裡,畢竟賀蘭家是大族,每天過都是侍女侍候的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現在沒有侍女侍候,還要每天像那些僕人一樣幹活做事,甚至還要跟李庸唸書,他已經不止一次和他的母親武順說要回賀蘭家,可是都惹的武順流淚滿面,說他不懂事什麼的,但他只覺得自己的母親無能,對武順也記恨上了,兒子的心思,武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自然也逃不過李庸的眼裡,不過他不吭聲,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終於有一天晚上,武順單獨來到李庸的書房,李庸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不過武順比她的妹妹性格上差很多,就是很柔弱那種,說不好聽的就是沒主見什麼都聽別人的,不過她的姿色的確是美豔動人,尤其身上帶有少婦的韻味更有一番滋味,難怪她和她女兒一起服侍高宗皇帝,李治也算是姐妹倆加加老婆姐姐的女兒全包了,還有武大帝的後宮面首,李隆基連自己兒媳婦都收了,這就是後世說的漢髒唐亂就是他們這些人弄的。

“你找我有什麼事?”

武順地下頭想了一會低聲說道。

“之兒想回賀蘭家。”

“哦?想回去就回去唄,我說你們不是賣身給我,想走隨時都可以走,我不會阻攔。”

武順聽了慌忙擺手。

“不,不是的,只是之兒想回去,他畢竟是賀蘭家的,至於我和曌兒,要不是公子出手相救,我們姐妹的命運是怎麼樣,可想而知,而且你對我們都很好,夫人也很照顧我們,所以我們不會離開。”

武順越說越小聲,俏臉更是如紅霞般緋紅,她自然知道範氏的意思,她更加明白就和妹妹將來會怎麼樣,可是她畢竟已嫁過人,還生過孩子,自卑肯定有,但是李庸和範氏,甚至整個李府都沒人歧視瞧不起她,反而很尊重她,這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這個時代姐妹二人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在貴族中比比皆是,何況像李庸這樣的,武順也是很喜歡的,畢竟她也就比李庸大四歲,在李庸那個年代還在讀大學的年齡,她喜歡李府的環境和人,那個女人不喜歡過平靜的生活。

“好吧,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覺得不喜歡住在這裡,隨時可以離開,至於你兒子,我會安排人送回賀蘭家去。”

李庸也是正常男人,自然不喜歡給別人白養兒子,所以就答應了武順的要求,賀蘭敏之第二天就被李庸安排送走,武順看著多年的兒子離開,心裡很難受,但是她知道,她兒子根本不喜歡這裡,也瞧不起她這個母親,賀蘭敏之也是隻白眼狼,離開那天連自己母親武順都不打招呼,就跟著賀蘭家的人和李庸的人離開長安,李庸看到這一幕覺得武順這個決定是對的,不是她不愛自己的兒子,而是她這個兒子真心不咋的,他希望武順在以後的時間裡慢慢淡化吧。春節大假很快就要結束,李庸的醉美人是大賣特賣,鄭麗琬再採取飢餓營銷和會員制的策略下,現在長安一盒醉美人黑市上能買一千兩,而且是有價無市,鄭麗琬可以說賺瘋了,一箱又一箱的金銀銅錢秘密拉到西山銀行的地下保險庫裡,所有的一切都朝好的方向發展,李庸的資本不斷壯大,不少行業開始壟斷,把那世家門閥的壓的透不過氣來,資產不斷縮水又無可奈何。今天天還沒亮,李庸又被幾女從被窩裡拉了起來,因為今天是新一年的第一次朝會,李庸又被傳旨參加,李庸還是老樣子找了個隱蔽的位置睡懶覺,仍由前面說什麼有多激烈都不關他的事,其實的確也沒什麼事,也就是李二和那些大臣們說今年的工作計劃,都一些老生常談的事情,什麼春耕、教育、稅收、民生等事,其中最激烈的還是科舉,那些反對的還是堅持反對寸步不讓,這樣搞的李二很下不來臺,吵了大半天,個個吵的耳紅臉赤都沒個結果,最後李庸又被黃言黃公公在同一個位置給拉了出來,李庸心裡吐槽自己這個黑心的岳父,一搞不掂就拉他做擋箭牌,那些人看到李庸,心裡就膈應的不行,知道李庸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俗話說的狠的怕愣的,李庸就這個愣的,李庸揉揉鬆軟的眼皮看看了那些人,沒好氣說道。

“怎麼又是你們,不就科舉嘛,有什麼好糾結的,又不是不讓你們的人參加,還是你們害怕你們的那些門生比不過那些寒門學子吧?那你們那麼門生不應該唸書了,應該回去務農了,起碼還不至於餓死,還有是你們害怕那些手上都沒書,靠抄都沒得吵的寒門書生比過去?”

李庸這話可就殺人誅心了,那些世家士族的人可是掌握這全天下所有學子,所有的教育資源都被他們壟斷,李庸說他們的門生不行,那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好,我同意,那就看看誰的門生會念書。”

“哎,這就對了嘛,科舉對大家都公平,何必吵來吵去呢?各位大人門生遍佈天下,還會害怕那些沒幾本書的寒門書生是吧?”

李庸用激將法一步步把這些人帶到坑裡,他們好像忘記了李二已經掌握了新的印刷術,李二一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立馬拍板說。

“好,今年年底恢復科舉,此事由長孫無忌和房玄齡負責,公告天下。”

明白過來的支持者們趕緊接旨,至於那些反對者都懵了,他們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掉進坑裡了,可是已經為時已晚,李庸給了老丈人一個你懂的眼神,李二自然收到,心想還自己女婿靠譜,就當所有人以為準備退朝的時候,李庸突然說道。

“哎呀,差點忘了,聖人,臣有一物要獻給您。”

“哦?是什麼?”

李二也好奇,自己這個女婿他是知道的,上朝躲著睡覺,都是武庫中尚署令了,沒上一天班,俸祿也不去領過,整天就知道窩在家裡,今天怎麼轉死性了,李庸沖懷裡掏出一個袋子,然後遞給來接的宦官,李二開啟袋子把裡面的東西倒到手中,他一看。

“稻種?”

所有人都很好奇,稻種有什麼好獻的李庸認真的說道。

“聖人,此稻種是叫占城稻,是臣花重金從占城國買來,後經過臣和手下會農之人改良,此稻種不僅耐旱,而且適應性強,可以說不擇地而生,最大的特點就是生長期短,自種至收僅五十餘日,一年可種植兩季,在江南地區甚至可以一年三季,而且產量極高,每畝產糧五石左右。”

“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

李二猛然站了起來,說話都不利索了,因為糧食永遠是國家的命脈,尤其是封建時代這種沒有有機化肥什麼的情況下,社會的平穩人口等等就是靠糧食,現在李庸把這個如仙稻般的稻種拿了出來,這怎麼不讓李二這樣的千古一帝瘋狂,太極殿不鎮定了,李二不鎮定了,所有人都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一年可以種兩季甚至三季的高產糧食,那代表太多意義了。

“真的,臣已經實驗過,自然不會錯。”

“為什麼?你為什麼先有這個稻種~”

李庸突然被一人死死的扯住衣領,李庸一看,我艹,竟然是牛進達,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激動,看樣子是想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李庸也不敢像踢程咬金那樣下手,就任由他扯住自己的衣領,還好程咬金和秦瓊等人趕緊跑出來把牛進達給拉送開,李庸聳聳肩膀看了看秦瓊他們幾個,程咬金才在他耳邊說道。

“當年老牛家裡人就是餓死的,你小子不要見怪,他也是一時激動。”

“放肆,大殿之下成何體統。”

李二發怒的重重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可把所有人嚇壞,紛紛不敢再吵鬧,牛進達紅著眼癱軟坐在地上,秦瓊等人互相看了其他人一眼,都搖搖頭嘆氣,李庸整理一下被牛進達扯亂的官袍,其實他並沒有怪牛進達,因為當年高達也是這樣,應該說這天生很多人都是這樣,這才是他拿出占城稻,想全國推行,讓天下的人不再捱餓,讓這種悲劇不再發生。良久,李二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說道。

“牛進達大殿失儀,罰俸一年,司農寺卿何在?”

司農寺卿徐凱激動的站了出來。

“臣在。”

“西山伯,你手上還有多少稻種?”

“我想想,差不多有一百石。”

“好,徐凱,你和西山伯交接一下,今年現在皇莊內試種培育稻種,李君羨,調集百騎保護皇莊,沒有某的旨意靠近皇莊者,殺無赦。”

司農寺卿徐凱和李君羨紛紛接旨,終於李庸本來就是要做這件事的,只不過他沒說實話而已,他手上哪止一百石稻種,就西山那上萬畝的農田,一年的產量都夠長安城所有人吃三年的。

“西山伯獻仙稻有功,封朝議郎加勳驍騎尉,並賜華亭縣為其封地。”

李庸可沒想到,自己這個老丈人竟然把整華亭縣給了自己,至於新華亭縣裡面的東西,李二是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李庸透過手段買了華亭縣不少地,李二搞不明白李庸為什麼話那麼多錢買塊華亭縣的地,按理說哪裡不是良田,所以現在就索性把整個華亭縣給他算了,那些大臣聽到李二的封賞不覺得什麼,反而覺得李二小氣了,李庸貢獻整個稻種可是神種啊,封朝議郎加勳驍騎尉就是一個文散官加一個勳,華亭縣很多人都知道在那,知道的都知道那就一個小破漁村,地是挺大的,不過都不是良田,不少人好暗暗為李庸打抱不平,可是李庸已經樂開了花,真是一年之計在於春啊,我李庸的春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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