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帶著一肚子的火氣回到東宮,而他的老爹李二自然也收到了線人彙報,李二對李庸說的那句,聖人給你的,才是你的很是意味深長的露出陰笑的笑意。

“李庸,我的好女婿,希望你是站在我這邊的,如果不是,就算你是長樂的夫婿,我也會毫不留情將你抹掉。”

這晚又是個不平靜的夜晚,各方勢力都接到內線的回報,李承乾想招攬李庸,卻被直接拒絕的訊息感到震驚,很多人本來就看不懂李庸這個人,因為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按套路出牌,也不站在朝中那一派中,這種在他們眼中所謂的明哲保身的行為很是愚蠢,而李庸好像就是這樣的人,他們也只是覺得李庸年紀小,不懂的官場上站隊的意義,可是他們怎麼知道李庸心中真正的想法,李庸當然知道朝中很多人,已經或多或少的已經在站在李承乾、李泰,或者李恪隊伍裡,知道歷史的李庸,自然知道這些註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李恪他到是覺得挺可惜的,不過這一切和他李庸無關,誰做皇帝對他來說都無所謂。日子還在照常過著,李庸每日都很有規律的早起鍛鍊練武,然後在院子裡看書睡覺,和幾位貌似天仙的媳婦共度晚餐,可謂是過著神仙般的日子,長樂和李雪雁也偶爾到與他風花雪月的聊著那些她們不知道的事,尤其每次李庸說著大洋彼岸那些神奇的地方時候,兩女都是聽的津津有味,心中無不向往,至於想長生不老的李二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經開始懷疑李庸說的地方是不是仙人住的地方,他招來了太史局的李淳風,李淳風身穿道袍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讓人看到就覺得是一代高人的樣子,李二把知道的都告訴了李淳風,對於追求成仙的道人來說,得知這樣的訊息無疑就是鯊魚聞到血腥味,李淳風二話不說就答應李二去見見李庸,要知道李淳風幾乎不出太史局的,找他算命的人,不管你是皇宮貴族還是宰相大將軍,通通看緣分,李淳風回到太史局,心中還在現在李二和他說的那些話,心中是難以平靜,他深信李庸說的就是蓬萊仙島一夜輾轉難眠無法入睡,至於他以什麼理由去找李庸他都想好了,可是怎麼能讓李庸把蓬萊仙島告訴他,那他一時間也沒有辦法,為了成仙,他也是豁出去了。當李庸接到春蘭說宮裡來人了的時候,李庸還以為又是那個狗屁皇子又來了,可是春蘭告訴他不是,而是李二派的人,李庸才一臉遺憾的來到前廳,他看到的是一個身穿道袍的道士,他手中挽著浮塵,消瘦的樣子倒是有一副仙人的樣子,李庸想著,這個時期能在宮裡的道士無法就一個叫李淳風的,李庸還在猜測這人是不是李淳風的時候,那道人對著李庸豎掌念道。

“無量天尊,貧道李淳風,見過西山伯。”

我艹,還真是李淳風,李庸知道這貨可是厲害人物啊,他和他的好基友袁天罡一起弄出的推背圖可是天書,作為唯物主義的他,他本不相信這些鬼神之說的,可是他穿越到這裡,他就無法介紹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還有那個王莽,不是很多人說他也是穿越者嗎,這世界實在太多無法用科學介紹的東西太多了,李庸不敢怠慢這位歷史上出名的相學道士,趕緊抱拳還禮。

“道長有禮了,請坐。”

李庸對著一旁的椅子做了個請的手勢,李淳風不做作的坐下,然後開始打量起李庸來,李庸也被他看的心裡發毛,李淳風一邊看一邊手上捏算著,還時不時搖著頭,這樣李庸更加害怕,作為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這是他最大的秘密,這個秘密他是要帶到棺材裡去的,就算和他那些最親密的幾女都不敢說,可是對於這位相學大師,他真的有害怕他算出什麼來,李庸趕緊打斷他說道。

“道長今日找我有何事。”

不知道是不是被李庸打斷,還是真的沒算出什麼,李淳風失望的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

“奇怪,面相本是短命之人,可是命格卻是王侯之相,其他的我怎麼算不出來呢?怪哉,怪哉。”

李庸聽了頭上直冒冷汗,好傢伙,這算的真準啊,不敢說什麼王侯之相,這短命算的真準,如果不是真正的李庸失去,他也沒法來這副身體上,本來就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怎麼可能算的出其他東西來呢,李庸決定不能和他過多來往,說不定他那秘密會被看出,他假裝鎮定的和李淳風說道。

“道長,命學之說,本來就是飄無虛渺的東西,你今天不會只來給我算命來的吧?”

李淳風聽了才回過神來了,今天他的確不是來給李庸算命的,他是來找李庸問關於蓬萊仙島的事的,他按捺激動的心平和的回答。

“西山伯見笑了,貧道給過很多人面過相,無不不準的,只是你的面相我是看不透,可能是我的本事還沒學到家吧,哈哈哈~今日貧道過來是奉聖人之命,來給你和長樂公主算成婚的良辰吉日的。”

看到這李淳風不拘小節的笑著說,他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因為就算給他和長樂算成婚的良辰吉日,那也不用親自來他這裡,派人來拿他的生辰八字回去就可以了,何必讓李淳風這位大相學家親自過來,太可疑了,不過李庸沒有揭穿,只是順著他的說繼續說下去,看看他們玩什麼把戲。

“這點小事還勞煩道長親自過來,派個人來拿我的生辰八字就行了,或者那天我這邊親自送過去也行啊。”

李淳風也是很尷尬,不過這是他能找到不讓李庸起疑最好的理由了,他哪裡知道,李庸已經起疑了,李淳風不失尷尬的回答。

“都一樣,長公主成婚可是大事,馬虎不得,所以貧道親自來一趟,希望西山伯不要見怪。”

裝,繼續裝,我看你能憋著什麼壞,李庸保持微笑的向一旁的春蘭說。

“春蘭,你去把我娘留下來的生辰八字拿給道長,道長,請喝茶,這可是今年的春茶。”

春蘭轉身離開回到後院去拿李庸的生辰八字,而李淳風和李庸一邊品茶閒聊,李庸也對李淳風有了些片面的認識,這個牛鼻子道士真是了不得,天文地理算術等等都會,而李淳風同樣對李庸一樣的感覺,覺得他年紀小小,竟然懂的不比他少,心想李庸難道是仙人弟子?要是李庸知道他這樣想,肯定說你才是仙人弟子,你全家都是仙人弟子。

“西山伯,貧道其實有一事想請教於你,不知你方便不方便說。”

李庸抿了口茶看了看李淳風,心想狐狸要露出尾巴了吧?

“道長但問無妨。”

“請問西山伯相信世上有仙人嗎?有蓬萊仙島嗎?”

李庸聽了差點把喝進去的茶水噴出來,合著你們是想知道什麼狗屁仙人仙島,不過李庸想了想也瞭然,那個皇帝不想長生不老,那秦皇帝還派五百童男童女跟著徐大管家漂洋過海找去了,至於李二也是最後死在服食丹藥掛掉的,至於這些道士哪個不是帶著想成仙的心修道的,就像李淳風這樣的大能道士也不會例外,李庸直接哈哈大笑道說。

“哈哈哈~道長,你不會相信什麼這些吧?你就別逗我了,子不語怪力亂神,鬼神之說荒誕無稽,是不可信的。”

這下李淳風不服氣了,收起笑容板著說。

“我們修道之人追求的就是成仙之道,看不到,只是我們還沒修到真正的仙法,而西山伯卻知道有真正修仙之道的地方,為何還故意說什麼鬼神之說荒誕無稽的言語,難道是看不起貧道嗎?”

李庸頭上出現一個大問號,這那跟那啊?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道長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知道什麼修仙之道。”

“那你和長公主說的那些地方可是真的?”

“對啊,都是真的。”

“那就是仙人住的蓬萊仙島,你還說你不知道,千年前,徐福就看到了仙島的樣子,只是他沒有修的真正的仙法,無法登上而已,你欺老道無知嗎?”

李庸頭上一萬匹神獸跑過,要不是看在李淳風這麼單純沒有壞心思的份上,他是想直接一個鞭腿把他踢飛出去,李庸平復心中快起火的心情,捺住性子和李淳風說。

“看來道長是對在下的說的地方有什麼誤解,我所說的其實海上的一些小島,這個世界比我們想象中大,但是並沒有你所說的蓬萊仙島,至於你說徐福那事,其實就是海市蜃樓,這是一種自然現象,至於是怎麼形成的,你可以到帝國圖書館看書就知道了,這個世界生老病死是大自然的規律,沒有什麼仙丹,更加沒有什麼長生不老,如果真的有仙人什麼的,如果我是什麼仙人弟子,那我還在這幹嘛?我來這地方幹嘛,我在仙島上過我的好日子不就好了?真的以為仙人會來什麼凡間歷練紅塵啊?你們都想太多了。”

李淳風對李庸的話沉思起來,心想難道他說的是真的?至於李庸才不敢他聽不聽的進去,反正自己該說的都說了,希望他和李二能耗子尾汁吧,別煉什麼丹藥把自己給毒死了,李淳風拿到李庸的生辰八字渾渾噩噩的離開李府,心中還想著李庸的話和蓬萊仙島的事,最終他好像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他把李庸的生辰八字隨意塞到袍袖中,因為他早就看過李庸的生辰八字了,至於他和長樂的成婚的良辰吉日早就算出來了,今天他來這裡無法就給自己找一個藉口而已,他坐上馬車對著馬伕說道。

“先別回宮,去帝國圖書館。”

第一次來到帝國圖書館的李淳風,徹底被這裡吸引住了,那球形鋼結構玻璃幕牆的建築,讓他以為來到了仙境,在圖書管理員的介紹下,他找到了李庸的說的有關海市蜃樓的書籍,看完之後,他好像被抽掉靈魂一樣,目光呆滯的傻坐在書桌上,直到快閉關他被趕出來的時候,他嘴上還唸叨著、

“這不是真,這不可能……”

李庸也接到圖書館的回報,以為李庸知道像李淳風這樣致力追求修仙的人,肯定會不相信他說的話,肯定會去圖書館看的,不過結果讓李庸有點意料之中還帶有點意外,他想不到李淳風追求仙人知道這麼執著,接下來,李淳風每天都來圖書館,每天都是最後一個走的,每次走的時候都會說著同樣的話,那就是“這不是真,這不可能。”李庸還真擔心這道士是失心瘋,於是他想了想,知道每個人都心中的信仰,有信仰沒有錯,可是想李淳風這樣的人,就有點偏激了,李庸於心不忍,畢竟李淳風在歷史上算的上是一個好人,他拿出一張白紙,毛筆粘上墨水寫道。

“憶舊遊書懷贈黃冠子——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誤逐世間樂,頗窮理亂情。九十六聖君,浮雲掛空名。天地賭一擲,未能忘戰爭。試涉霸王略,將期軒冕榮。”

等墨水乾了之後,他把這首李白寫的長詩截下其中一小段,希望能讓走進死衚衕的李淳風拉出來,希望讓他有點念想吧,要不然他真的出事了,信仰這東西是很可怕的,李淳風收到李庸寫給自己的這首詩的時候,就發了瘋一樣又笑又跳,慢慢就平靜下來了,不斷看這紙上的這首憶舊遊書懷贈黃冠子,口口不斷念著。

“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李淳風好像又重新找到了希望,這幾日他看的了很多有關科學的書籍,書籍上記載的知識一個又一個把他曾經信仰的東西擊碎,就像李庸說的,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只是還沒找到合理的依據而已,他是一名道士,他從小就入道,接受的就是道門的一切信仰,可他不像別的道士,只是一味的在道觀中唸經,而是選擇出世,他知識淵博,在紅塵中多年,他也改變了不少,只是心中那修仙成仙的信仰一直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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