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想一夜,最終想出了個辦法,那就是他們玩的最溜的聲東擊西。

“我說下接下來作戰計劃,五百幽靈特戰隊留一百,其餘的到鄯城埋伏,如果伏允要跑不惜一切代價給拿下,生死勿論,另外留下三千步兵和十門五門二十磅火炮,對湟水城圍而不攻,火炮每日只對其炮擊半個時辰,如果城中出兵,不要與其交戰,隱藏行蹤等待時間,讓他們追擊我們,讓他們以為我們進攻的是他們的王庭鄯城,只要我們到達這個位置,宗哥,將追擊我們的敵軍引到這之後,我們野戰消滅他們,隱藏的三千步兵你們收到我們的訊號之後,立即進攻湟水城,剩餘的幽靈提前潛伏進湟水城,在各處主要埋藏好炸藥包,等候進攻的時候,同時引爆,到敵軍必然大亂,失去了湟水城的敵軍就沒有退路,只能退往鄯城,到時候我們兩處合會同時進攻鄯城,抓到伏允之後,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薛仁貴等人看著作戰地圖,然後不斷提出各種可能出現的問題,比如敵軍不上當,野戰時,只有七千對敵人的十萬,怎麼打?就算湟水城的十萬大軍離開,城中也有五萬多甚至十萬的兵力,只有三千的步兵,如何拿下?這些都是問題,李庸也一一給他們解釋,最終整個作戰方案在眾人的不斷完善,形成了這次的聲東擊西,三千的步兵其中就有程處亮的那個排,雖然不能參加大部隊的作戰,但是服從命令就是黑軍的天職,何況他們的任務也不小,一不小心都可能交代在這裡,分兵完成之後,席君買成為這三千步兵的指揮官,李庸帶著剩餘的七千步兵和四十門二十磅火炮和十門三十磅火炮浩浩蕩蕩的繞過湟水城,就當李庸他們離開湟水城的第二天,席君買的三千步兵開始按計劃行事,十門二十磅火炮先來個開胃菜。

“讓炮兵先來兩刻鐘的大鐵球讓那些野人嚐嚐鮮。”

席君買很隨意的下達開炮命令,反正他的任務就給李庸爭取時間,如果敵軍發現李庸繞過湟水城,以李庸現在的行軍速度肯定被攆上,所以他要干擾湟水城的視線,城中的守軍也發現了成為黑軍的蹤影,可是離的太遠,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更不敢派出斥候去打探,因為黑軍抓斥候太厲害了,幾乎沒有一個斥候去打探黑軍情況能活著回來了,所以他們就沒這個必要做這個無用功,可是這次他們錯,以前打探不了黑軍是因為幽靈遮蔽了整個戰場,現在幽靈大半已經去了他們的王庭,還有一部已經陸陸續續潛入他們的城裡,還帶了大量打炸藥包,那些吐谷渾不認識炸藥包,就當時普通麻包就給放行了,他們要是知道,這麼一個麻包能讓他們最少上百人上西天就不這麼想了。頭菜第一波炮擊來了,城牆上計程車兵紛紛趴在地上,“轟~”一枚枚炮彈砸到城牆上,效果挺唬人的,可是實際結果就不一樣,堅固的城牆只是被實心彈打掉一些石塊,沒有產生實際的破壞,這讓那些趴在地上計程車兵看到了,就恥笑黑軍的神器不過如此,可是一枚炮彈因為後坐力讓火炮偏移了,直接砸到幾個哈哈大笑計程車兵,那是直接被砸成肉塊,這下他們不敢笑了,還是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吧,兩刻鐘很快就結束了。

“換爆爆,他們趴著也累了,也打個兩刻鐘,然後收工。”

那些趴在城牆上的吐谷渾士兵好不容易熬過第一波炮擊,還沒等他們緩過來,就聽到炮彈劃過空氣的“嗚嗚嗚……”的響聲,他們再次趴回地上,嘴上大罵著。

“有完沒完了……”

這個百夫長話沒說完就後悔了,因為這次的炮彈不是砸城牆的,是直接飛到他們頭上的,然後在他們頭頂爆炸,有些砸到城牆上爆炸,這下整個城牆上是被炸人仰馬翻,趴著也挨炸,不趴著亂炸的更狠,那些百夫長努力喊著那些驚慌失措計程車兵趴下,可是很多人已經被炮彈炸的耳鳴,根本聽不到聲音,在遠處的席君買拿著望遠鏡看著,雖然看不清楚城牆上的情況,但是看到上面被爆炸彈炸的到處亂跑和被炮彈炸飛起來的屍體,他一邊看著一邊拍著大腿喊著。

“好,炸的好,炸死這群狗孃養的。”

第一天的炮擊量很快就結束了,席君買讓炮兵趕緊把火炮和彈藥挪走到他們找好的藏身點,他帶著三千步兵故弄玄虛的原地不動,反正就算城裡的騎兵衝出來,就這麼遠的距離,他們早就溜之大吉了,二十磅的火炮射程可是四公里,湟水城的大將也被黑軍突然停火感到奇怪,但是他不敢輕舉妄動,萬一是黑軍的陷阱,引他們出去就完蛋了,所以第一天就這樣結束了,席君買帶著自己的三千步兵興高采烈的的退走,湟水城的守軍看到退卻的黑軍都鬆了口氣,這樣他們的大將更感到疑惑。

“好奇怪,聽那些逃過來的百姓說,黑軍會打雷噴火的武器很厲害,蘭州城那麼堅固的城牆都能砸塌,怎麼今天也看不出來啊。”

“大帥,那些逃命的百姓懂什麼,看風就是雨,估計是為了我們收留他們,他們才說那樣的話,我看那什麼黑軍也就那樣,不然明天我帶一隊人馬殺出去,看看那黑軍實力如何?”

那大將連忙阻止這位湟水城主將,他是見過黑軍的實力的,而且今天的火炮威力雖然說不上很猛烈,但是後面那些會爆炸的炮彈就讓他很忌憚,所以情況不明下,他是不會冒險的,反正湟水城城高牆堅,城中糧食足夠他們吃一年的,所以綜上所述,一動不如一靜,而此時李庸的他們已經離宗哥很近了,只要席君買明天再拖住湟水城一天,他們就完成了第一步作戰,翌日,席君買還是老樣子,讓火炮上來就開炮,他都懶得下令了,直接拿著望遠鏡看戲,湟水城的大將這次等火炮炮擊結束之後,在親兵們的保護下,偷偷觀察遠處的黑軍陣地,可是實在太遠了,就算席君買有望遠鏡也看不清,更何況他是用肉眼去看,看的清楚就見了鬼了,不過他也抓到一點資訊,那就是這兩天,黑軍的炮擊都是固定的,都是差不多半個時辰就不再攻擊,步兵也不攻城,遠遠的站在遠處,更好些保護那些會噴火發出巨響的鐵桶,雖然他捕捉到一些有用的資訊,但是還是不夠他做出判斷,所以第二天有相安無事的度過,而李庸的大部隊已經到達宗哥,薛仁貴開始觀察地形,然後開始佈置陣地,另外派人通知席君買不要再打掩護了,等待攻城訊號。第三天,已經開始有點習慣炮擊的湟水城沒受到攻擊,這樣他們很不習慣,要是被席君買知道他們這麼想,巴不得給他們來個幾炮呢,湟水城一直緊張的戒備到下午都沒看到黑軍的炮彈,但是主將府中的大將突然大喊一聲。

“不好,中計了,他們是想拖住我們,他們是想攻擊鄯城,快,集合大軍,隨我回援。”

其他將領聽了都頭冒冷汗,紛紛衝出主將府去集合自己的部下,湟水城的主將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如果不是大將說的那樣,他們大軍一走,黑軍的主力出現攻城,他就那五萬守軍怎麼守的住啊,可是萬一是真的,那他們國家就危險了,所以他那個糾結啊,那大將大步流星頭也不回直接走出主將府,那湟水城主將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天由命吧,通向鄯城方向的城門被開啟,吐谷渾的十萬大軍如同長龍一般向鄯城奔去,而躲在遠處的席君買看著這一幕的時候冷笑道。

“你們總算走了,那湟水城就該滅了,你們一路走好。”

隨著最後一名騎兵離開之後,湟水城的城門再次被重重的關上,十萬騎兵一路狂奔,本來湟水裡鄯城就不遠,以騎兵的速度就一天時間就趕到,可是他們發現一路上那火炮留下的車輦痕跡,讓那大將更加慌張,心中不由向長生天祈禱,但他們來到一個分叉路的時候,發現了黑軍的蹤跡,斥候趕緊向那大將稟報。

“你是說黑軍現在在宗哥?”

“是的大帥,我們懷疑他們是迷路的,走錯了路。”

那大將聽了不斷念這感謝長生天,現在他就面臨一個問題了,是否和黑軍野戰,還是退回鄯城,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會撤回鄯城包圍王庭的,可是他們這樣退回王庭,那黑軍知道之後就會偷襲空虛的湟水城,到時候王庭就完全暴露在黑軍的兵峰之下了,所以從戰略上來講,他需要和黑軍打這場野戰,如果勝了,那吐谷渾就轉危為安,如果敗了,那吐谷渾就面臨亡國的後果,現在十萬士兵都在等待他的命令,那大將思考了許久瞪著宗哥方向說道。

“向宗哥出發,我們會一會按黑色惡魔,殺。”

那大將還是決定和李庸野戰,這也是和李庸猜測的一樣,因為無論是那個將領,都會這樣選擇,不管他是退回王庭還是封鎖這裡,都沒有任何原因,因為十萬大軍一天的糧草就是天文數字,他耗不起,所以他只能進攻李庸,李庸也是等待這一刻,只要消滅這支軍隊,那伏允的王庭就是一個沒有任何防備的小姑娘了,在堅固的城池能抵擋得住他的火炮嗎?再強的騎兵能抵擋得出三百米射程的火槍嗎?不能,所以這個聲東擊西的機會最終目的就是以假裝進攻鄯城引出湟水城的十萬大軍,任何野戰中擊敗那十萬大軍,另外一個攻擊目標是湟水城,吐谷渾十萬大軍進入宗哥之後,就發現黑軍的陣地,現在雙方就是拼實力的時候,換裝後的黑軍第一次野地作戰,而且還有很多新兵,具體成果怎麼,那就用結果來證明吧,吐谷渾的騎兵開始擺開陣形,雙方沒有什麼將領出來喊話單挑什麼的,黑軍的炮兵陣地已經向吐谷渾的十萬大軍瞄準,就等開炮命令,而吐谷渾那邊的騎兵已經準備好,那些駿馬已經急不可耐的瞪著泥土,等待背上的騎手發出指令。

“二十磅炮爆炸彈,三十磅炮實心彈,目的,敵軍騎兵,預備,放~”

“轟~”巨大的響聲嚇得準備衝鋒的駿馬直接抬起前肢,什麼不受騎手控制,然後他們還沒控制失控的馬匹,炮彈就到了,爆炸彈在他們之間爆炸,那些騎兵被轟炸的成肉塊轟炸連馬帶人飛出去,實心彈的效果更加血腥,那巨大的實心炮彈眼前任何東西,都直接砸成肉渣,不管是人還是馬,十發實心彈直接打出十道血路,那大將看情況不對,立馬下令衝鋒。

“衝,衝上去,他們就打不到我們了。”

聽到衝鋒的命令,那些騎兵奮力的控制馬匹跑起來,雖然火炮的威力很大,但是人家可是十萬騎兵,你第一輪炮擊是幹掉人家幾百人,可是幾百人對於十萬來說就是小水滴都算不上,跑起來的騎兵學聰明瞭,分散著跑,這樣被炮彈打中的機率就降低了,可是他們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那些炮彈可是四公里和六公里外打過來的,那就是說他們要至少要挨五公里的炮擊,另外馬匹跑了五公里還有馬力衝擊步兵的陣地嗎?肯定沒有,所以這一切都在黑軍的算計之中,漫山遍野的騎兵瘋狂的衝鋒,那些吐谷渾騎兵揮舞這手中的長刀和長矛什麼的,嘴上不知道喊著什麼,應該是殺啊,衝啊之類的,但是這一切對黑軍來說都是徒勞的,火炮越打越兇猛,一個又一個的騎兵倒在衝鋒的路上,他們每衝一百米就留下幾十甚至上百的屍體,他們奮力衝了兩公里,他們已經損失了上萬人,那大將知道自己上當了,可是騎兵衝鋒想要停下,那必然造成更大的傷亡,所以現在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衝,黑軍的炮彈像下雨一樣就停過,不斷在他們的衝鋒路收割著他們的生命,好不容易快衝到步兵的陣地的時候,他們發現馬匹已經快跑不動了,這個時候手拿西山九式火槍的步兵已經瞄準好了那些衝過來的騎兵。

“穩住,六百米,五百米,四百米,開火。”

“砰砰砰~”七千杆西山九式火槍同時開火,用了黃色無煙火藥的火槍,不再是以前用黑火藥那樣了,沒有煙而且不用清膛,黑軍射擊完就直接把定裝好的彈藥倒進槍管,在扣動扳機,遂火石擊發槍管內的火藥,銅鉛彈在有膛線的槍管中噴射出來,一道道火光在槍管中冒出,那些被射中的騎兵直接被子彈帶飛下馬,只要被擊中就直接身亡,就是擊中腿部或者手部的,那也直接廢掉,如果運氣不好被擊中腹部那種一時間死不了的,只能看著直接的鮮血噴湧出來,就算捂也捂不住,子彈已經把他體內的內臟腸子什麼都攪碎,十萬騎兵就好像被風颳到一樣,好不容易衝到一百米的時候,那些步兵陣線上突然冒出火光,然後衝到前面的騎兵像被割倒的麥子一樣全部倒下,原來是平射的虎蹲炮,這種小火炮體積小,可以平射也可以曲射,尤其對付這種密集的騎兵用散彈攻擊,效果最佳,而且步兵還不止這些,一顆顆木柄手榴彈被點燃扔進騎兵中,炸的他們人仰馬翻,進攻受阻的騎兵速度減下來就是活靶子,線性陣線就可以自由射擊,在步兵的火力射擊下,吐谷渾的騎兵損失慘重,何況還有後面的火炮還在不斷炮擊,形成的步炮協同,那簡直就是騎兵的噩夢,就當他們無計可施的時候,一個更壞的訊息傳來,湟水城被攻破了,那吐谷渾大將氣的直接突出一口老血來,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被引到這裡來了,那就是這些該死的黑色惡魔的詭計,此時的湟水城火光沖天,四處傳來爆炸聲,那是幽靈特戰隊點燃了炸藥包,黃色炸藥包的威力可不是黑火藥能比的,一個五斤重的炸藥包爆炸,直接把城門砸崩,另外那些停火的火炮再次開始炮擊,這次不是炮擊城牆,而是直接炮擊城內,十萬大軍的離去已經讓湟水城人心惶惶,被這麼一偷襲,更加大亂,何況天色正在昏暗,視野也開始看不清,三千的黑軍衝進城裡的時候,幾乎沒收到反抗,黑軍趁機收割城裡守軍的人頭,對於黑軍的火槍,那些想反抗計程車兵都成為槍下亡魂,就算有衝到面前砍他們一刀或者弓箭射中黑軍,根本就破不了那堅固的黑甲,反而被黑軍反手一刀直接砍死或者捅死,兩面的戰場先後展開,打的吐谷渾人措手不及,看到事不可為,那吐谷渾大將下達撤退的命令,帶領這剩餘的騎兵撤回王庭,因為他知道湟水城完了,他也完了,吐谷渾更加完了,他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看到潮水般撤退的騎兵,黑軍紛紛開始一邊追擊一邊設計,火炮直接炮火覆蓋最遠距離,封住他們逃跑,可是騎兵畢竟是騎兵,步兵是追不上的,就算被他們跑了,但是這次的戰略,李庸他們成功了,打擊了吐谷渾的有生力量和攻破湟水城,讓吐谷渾王庭暴露在自己的兵峰之下,拿下伏允指日可待,李庸也停止讓士兵追擊,快速收拾戰場,他們要趕到鄯城,他們最終目標,要在伏允逃跑之前堵住他。

“命令席君買那邊收拾乾淨趕緊趕來鄯城和我們會合,步兵先行,先包圍鄯城,炮兵隨後,留下一個營的兵力保護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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