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鄭麗婉不斷佔領江南的商業市場,江南士族就完全被逼到角落上,一些已經完成家主交接的家族,都紛紛到台州找到鄭麗婉向她和李庸表示效忠,那自然也得到了李庸的原諒,所有的一起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鄭麗婉完成佔領江南市場的任務之後,就離開臺州回到華亭縣,幫李庸處理海事衙門的事情,那需要商船的家族們也和高達談成了訂單,那些被翻新的戰艦被改造成商船高低賣給他們,劉仁軌也把所有水師的戰艦全部拉回華亭縣的帝國造船廠,一艘艘被翻新改造出來的商船一一移交給客戶,由於已經到秋季,已經不適合出海,因為這個時候出海是非常危險,不說季風不對,而且海上的風浪和氣候都比任何時候都高,所以海事衙門直接通知下來,等明年開春第一批商船再出發,那些拿到船的家族們也只能忍了,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何況他們準備的貨物還沒備齊,也可以招募更多的退伍水手,真個江南就像一篇詩章,是一個新的開始。

“還有兩個月就到年底了,又一年過去了。”

“對哦,過了今年,郎君就十八歲了,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圓房。”

長樂那對大眼睛盯著李庸,罕有大膽的說出這些話,讓李庸很尷尬。

“啊,這個,我去看看菜,怎麼這麼久還沒開飯。”

李庸說完就想借口起身,但是被長樂一把給拽了回來,幽怨的看著李庸說。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身體著想,可是父親和母親屢次寫信問我,都一年多了,問我們為什麼還沒有動靜,你讓我怎麼辦?”

在古代,無後為大,作為正房妻子責任更大,不要說你貴為公主就免責,李庸對這個問題也是很頭疼,他不止一次和自己的父母說這個事情了,可是他們一點都聽不進去,不勝其煩的幾乎每個月的家信都是說同一樣的事情,之前李庸忙顧不上這個問題,現在終於閒下來了,這個子嗣問題就被無限放大了,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了,兩個封地的人們也很關心這個問題,李庸都快要吐血了,就連一向穩重的高達也這段時間時不時隱晦的提及,一提及這個問題,家裡那幾女就像餓狼一樣盯著李庸,看的他毛骨悚然。

“我告訴你們哈,別這樣看著我,看著我也沒用,說了等我及冠才圓房的,咱們不能不遵守承諾。”

“公主殿下,你看,我就說他就把我們當回事,可憐我們還為了這個家忙裡忙外的,現在連個一兒半女都不肯給我們,唉!”

聽到鄭麗婉這添油加火說著,李庸心裡暗說,我去,我是這個意思嗎?怎麼當時說的好好的,才過了一年多就變卦了呢?李庸趕緊求饒說道。

“各位夫人,你們就饒了我吧,現在要孩子對你們身體真的不好,再等等好不好?”

“不好,除了父母,父皇和母后也多次催促我們,說我們再沒有孩子,就太醫過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不是,你們聽我說,等會,我還沒吃飯呢……”

“自己做去吧。”

李庸看著離去的妻子們,傻眼了,這群要孩子不要命的娘們,真的是瘋了,他現在的確可以圓房,但是要孩子,估計也就鄭麗婉和春蘭倆人,可是她們作為平妻和妾室,長樂沒有懷孕之前,她們是不可能要孩子的,但是長樂的年紀才十六歲,過了今年也才十七歲,屬於未成年少女啊,更別說懷孕了,李庸覺得家裡不能待了,他決定出去躲段時間,於是第二天就跑到海軍軍營,說是為明年出海抓訓練,剛開始劉仁軌差點就信了,後來發現不對勁,李庸根本就沒打算回家,而是直接在軍營住下了,這下他輪到他頭大了。

“劉仁軌,我就問你一次,你的老大去那了?”

“各位夫人你們就放過我吧,我實在不知道老大躲那去了,昨天我還看他在軍營的。”

劉仁軌差點都給這下姑奶奶們跪下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英明神武的老大跑來軍營說抓訓練,原來是躲家裡的夫人,而且這些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一個是嫡公主,一個是郡主,春蘭和小雪身份差點,但是人家是公主和郡主的貼身侍女啊,還有一個智慧和自己老大差不多的怪物,劉仁軌哭喪的臉求饒般的看著長樂她們幾個,她們也知道劉仁軌不會出賣李庸的,所以逼問他也沒有用,劉仁軌的確知道李庸在哪,他這個時候正在軍營後山打炮呢。

“沒事,你就待這,我們就在這等他,我看他回不回來,如果你敢給他通風報信,哼哼。”

剛想著怎麼給李庸通風報信,被長樂這麼一說,劉仁軌只能放棄這個念頭,心裡默默的為還在後山玩炮玩的正歡的李庸默哀,老大這不能賴我,我已經夠仁義了,不過嫂子她們我也惹不起啊,你就自求多福吧,打了一上午炮的李庸,在食堂吃過午飯之後就想回宿舍睡個午覺,下午再去打炮,可是他回到宿舍開啟門那刻,整個人都呆住了,然後說了一句國粹“我艹”然後扭頭就跑,長樂想去追,卻被鄭麗婉拉住了。

“麗婉姐姐你怎麼拉住我,咱們再不追,郎君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公主妹妹,彆著急,這是軍營,我們還是要給郎君面子的,反正這麼大的軍營,他還能跑那裡去?就算他躲到城裡,跑的了和尚還能跑的了廟?他能去的地方無非就那幾個地方,想堵到他還不是很容易的事嗎?還有你忘了,郎君另外一個毛病?”

長樂聽完鄭麗婉的話,就不再去想去追了,然後露出狡猾的笑容和鄭麗婉說。

“還是姐姐聰明,姐妹們,我們好好看著郎君跑那去。”

長樂幾個女人笑著離開軍營,劉仁軌已經被這幾個娘們嚇的冷汗直流,心想以後可不能找什麼公主的,更不能找聰明的,要不然老大今天就是明天的自己,鄭麗婉說李庸另外一個毛病就是路痴,平常他都是坐馬車或者衛兵陪同就看不出來,這次他躲風頭自己沒坐馬車和帶衛兵,他這敢出軍營沒多遠就開始路痴症發作,長樂她們不急不慢的坐在馬車裡,然後找了個舒適視野好的地方坐下,不久她們就看到李庸,就如鄭麗婉說的,這貨又開始東南西北分不清的轉圈了,長樂也把當年李庸在長安城和她約會迷路的事說了出來,逗的其他幾女笑的花枝亂顫。

“笑死我了,想不到算無遺策的郎君有這樣的毛病。”

“公主說的是真的,我也聽一些老衛兵說過這個事,郎君以前每次從西山去長安的時候,都能把他們帶到別的地方去,後來他們實在沒辦法了,就把他騙到馬車去,要不然都不知道遭多少罪。”

“其實郎君這個也是什麼大毛病,你們快看,郎君又轉回來了。”

幾女紛紛看出窗外,李庸不斷撓撓頭東張西望著,很明顯又走回原地了,這可把她們個笑壞了,因為她們已經看到李庸在一個地方轉了好幾遍了,愣是沒走出去,這還是華亭縣不是長安,佈局沒那麼複雜和大,這樣都能迷路,也是無語了,長樂她們實在看不下去了,這丟人都丟到那去了,她們趕緊讓侍女把李庸帶過來,就當李庸再次挑戰的時候,被長樂的侍女給叫住了。

“侯爺,公主殿下和其她夫人在那邊等你,請你過去。”

李庸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於是只能跟著侍女來到長樂她們這邊,他遠遠就看見長樂她們在笑,不用猜就知道她們笑什麼,肯定自己迷路的樣子被她們看到了,而且是看了很久那種,他有種被耍猴的感覺,沒好氣的拿去一杯茶喝下說道。

“來多久了?”

長樂假裝一邊思考一邊數著手指然後天真的看著李庸回答。

“沒多久呀。”

李庸有種被關愛智障的感覺,於是他生著悶氣不說話了,因為他敢肯定這幾個娘們肯定來很久,而且還看著他表演,看到李庸這個樣子,其餘幾女都不由都笑了出來,李庸老臉一紅,丟人啊,丟大發了,她們笑了好一會實在沒力氣笑下去了,鄭麗婉站出來說話。

“不行,笑死我了,腰都笑疼了,郎君你實在太可愛了,這麼點地方你都能迷路。”

“閉嘴。”

李庸恨不得逃離現場,可是他逃不了,因為他還會迷路。

“乖,跟我們回家,搞什麼離家出走呢?被別人知道了,還說我們刻薄你呢。”

“對啊,郎君快跟我們回家吧,今天鍾少送來點鹿血鹿茸的,我已經讓人燉了,咱們回家喝湯。”

李庸這些覺得自己是不是進女土匪窩了,怎麼一個比一個兇悍啊,鹿血加鹿茸,還不知道還有什麼,這麼大補的東西不是要他老命嘛,這些女人為了要孩子都不要命了,他想逃,可是逃不掉,李庸被逼著帶回家,當晚飯時候,看到滿桌子菜的時候,他覺得要死了,鹿血鹿茸湯,還有各種各樣的大補的菜,就不一一報了,李庸在所有女人死死的眼光下,顫抖的雙手捧著碗,含著淚喝下那補湯和吃下那些菜,長樂她們開心的看著李庸把桌上的菜吃完,而李庸趕緊有什麼從鼻子裡流出來,當晚李庸洗了十多次冷水澡,直接第二就感冒了,需要孩子的計劃就這樣被李庸用這種極端的方式給打斷了,於是長樂她們和李庸的鬥智鬥勇的子嗣戰鬥正式打響。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啊~”

李庸抓住大門的對著去上課和上班的長樂她們喊著,為了不讓李庸到處亂跑,他人身自由就被限制了,在她們不在的情況下,他是不被允許出門的,那些守衛也被長樂下了命令,他們看到李庸向他們求救,他們只能當沒看見,這太為難了,兩頭都不能得罪,他們找到了高達,把這個事告訴了他,高達聽了楞了會然後哈哈大笑道。

“沒事沒事,聽夫人的話就可以了,這可是關乎侯爺的子嗣,你們給我盯好咯。”

聽到關乎李庸子嗣的事,那些守衛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自此之後,李庸無論怎麼哀求都沒有人理他了,他好像看到勞改營那些勞改犯們了,自己就是比他們好一點就是吃住很好,還有老婆陪在身邊,不過說到吃,自此高達把李庸準備要子嗣的事傳播華亭縣之後,那些各種大補的食物什麼都往李庸家裡送,那是除了早餐還正常,其餘兩頓都不是人吃的,那簡直就當他是種馬牲口啊,李庸在屋裡想著,這不是辦法,出去又出不去,就算出來了很快就因為迷路給送回來,但是天天吃這樣大補的東西也不行,不說影響不影響發育,就這樣吃這些東西,身體遲早吃不消,每次洗涼水澡也不是辦法,而且這個法子不能常用,打持久戰,他可吃不消,突然間李庸靈光一閃,想到絕妙的好主意。

“哈哈哈,我實在太聰明瞭。”

外面守衛的衛兵聽到哈哈大笑的李庸,還以為他有什麼開心的事呢,等到晚上,長樂她們都回來之後,李庸開心的和她們坐在飯桌上,長樂還以為李庸想通了才這麼高興,都對自己的努力終於有回報了,但是李庸卻說道。

“吃飯之前我宣佈一件事,那就是我想通了,子嗣的問題的確不是我一個人問題了,這關係到很多人,所以我決定了,為了不違反原則情況下,先讓麗婉和春蘭來,因為她們的年紀沒有問題,好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吃完飯,今晚麗婉你先來?”

眾女聽了就不樂意了,這算什麼回事,長樂作為正房,肯定是她先的,讓一個平妻和一個小妾排在她前面,就算長樂同意,鄭麗婉和春蘭也不會同意,這些可把她們為難住了,而李庸卻偷偷的樂,小樣,還治不了你們了,想和我玩持久戰,我就和你玩內部分裂,說著不知不覺喝了口大補湯,可是這些日子習慣成自然,李庸只顧著看熱鬧,也沒發覺,眾女的氣氛很詭異,鄭麗婉和春蘭連忙解釋說。

“公主妹妹,我們從來沒這樣想過的。”

“是啊,公主殿下,如果你沒和郎君圓房之前,我們哪裡敢先和郎君圓房啊。”

長樂也沒覺得什麼,只是心裡有點失落,她點點頭說。

“先吃飯,這事以後再說。”

就這樣,李庸逃過一劫,而且連續好幾天,眾女也不在逼李庸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他給放了出來,李庸就好像出獄的犯人一樣,差點跪在陽光下,他長吸這秋天的空氣,心裡想活著真好,終於自由,恢復自由的他又開始做起了街溜子,不是出海釣魚就是四處浪蕩,剛剛成立的海事衙門基本都不去,什麼事情都交給高達和鄭麗婉,他就是個甩手掌櫃,幸福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回過神來的鄭麗婉發現中了李庸的計,然後把她的想法告訴了長樂和其她幾個姐妹,這些李庸家裡就炸鍋了,李庸直接被趕到書房去睡,而且眾女沒一個給他好臉色看,這下李庸算是徹底清淨了,可是這個清淨不對頭,再這樣下去,李庸就要瘋了,習慣被照顧的他,一下沒人理他,這下他終於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他低估了鄭麗婉的聰明智慧,自己種下惡果,也只有含著淚吞下,這算什麼事?李庸拿著碗裡只裝著稀飯,還有面前幾碟鹹菜,然後幾女卻大魚大肉吃著,還時不時說這道菜味道怎麼,氣的李庸人都要瘋了,他已經三天吃稀飯了,按長樂她們的話,就是不勉強他吃這些大補的菜,吃點清淡的,對他好,這哪裡是為他好,他都吃了好幾天這玩意了,臉都餓綠了,想到外面蹭飯,可是被長樂告知整個華亭縣,沒人收留他,就算有人收留他,也是青菜稀飯搭配,李庸終於知道這些女人的可怕,難怪聖人都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李庸現在是深有體會。

“我錯了行不?給塊肉吃一下唄。”

“郎君,可不能給你吃這些,到時候你又要洗涼水澡,一不小心再次感冒了,那我們姐妹們就難辭其咎了。”

“不是,吃塊肉不至於。”

“哎,郎君,不是我們說你,這也是為你遵守承諾著想,你們說對不對?”

我艹,我李庸算是栽了,怎麼好說歹說聽不進去呢?

“各位夫人,真不是我不想,現在你們的年紀太小,不是懷孕的時候,萬一難產什麼的怎麼辦?你們都是心肝寶貝啊。”

李庸沒辦法,只有打起感情牌,可是長樂她們是鐵了心的,不要低估女人的毅力,她們的意志力往往比男人還強,看到不為所動的眾女,簡直就是軟硬不吃,李庸是真沒轍了,如果再吃幾天這樣的稀飯,他不餓死也沒力氣了,他已經被這幾個瘋女人逼的無路可走了。

“郎君並不是我們非要這樣逼你,我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身體著想,可是你也理解我們啊,作為一個女人不能為夫君誕下子嗣,這種罪過我們誰都擔不起,知道的人自然是理解郎君的一片好意,不知道的人,就以為我們沒有生育,甚至會說郎君你有問題,人言可畏,我們也問過西山醫院了,現在他們已經能做剖腹產了,在他們的手術下,已經讓很多難產的女子平安生下孩子,所以我們就想,就算我們難產了,那不是還有西山醫院嗎?郎君你就不要多想了,希望你能為我們姐妹們想想。”

鄭麗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和李庸說道,李庸也深深思考起來,西山醫院的各種手術已經開始實踐,有很多手術已經很成熟,其中就有剖腹產,李庸想著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畢竟他是唐朝,這個時代十三歲就生小孩比比皆是,當然李庸不支援這種草菅人命的做法,可是十七歲生小孩他還是接受不了,因為這個年紀對他來說就是未成年,他想了會說道。

“我明白你說的,也明白你們想的,這段時間的確讓你們受委屈了,麗婉說的沒錯,我應該更多的去考慮你們,處身去想想你們,所以我決定取消及冠才圓房的約定。”

長樂她們聽了眼睛都發出綠光,恨不得直接把他給就地正法了,李庸趕緊繼續說道。

“但是,十八歲,長樂到十八歲,這個是我妥協的年齡了,如果你們答應,那就等一年,如果不行,我們就繼續耗著。”

聽到還要等一年,長樂有點不願意了,她看著鄭麗婉,鄭麗婉想了一下,對她點點頭,就這樣李庸和她們的約定就改變了,李庸也任命了,隨緣吧,說不定一年時間又有什麼變化呢,能拖就拖,實在拖不下了,那就這樣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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