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寒春的天氣特別好,李庸吐著白霧騎著自己的小白,看著遠處的蘭州城,黑軍的炮兵陣地在忙碌的佈置著,而步兵們開始以新的戰術佈置,三段擊已經不再適用西山九式火槍,新的戰術被薛仁貴改良出來,線型作戰應運而生,李庸不得不佩服薛仁貴的軍事才能,不虧是大唐歷史上有名的名將,二十磅的重炮一門門被炮兵擺好,然後用瞄具不斷調整位置和角度,步兵成線型佈置開來,新式的西山九式火槍配備黃色無煙火藥,換了是誰都很難突破這樣的火力網,而蘭州城的守軍也發現了外面的情況,但是那些人在八里地之外搗鼓,絲毫沒有其他的動作,可是李庸很快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人在家中坐,炮彈天上來。

“報告,火炮已經準備完畢,請指示。”

“那就讓我們開始吧,火炮攻擊半個時辰,不用給我節省,我要蘭州城成為吐谷渾人的噩夢開始。”

“是。”

通訊兵立馬來到炮兵陣地,向炮兵指揮官下達李庸的命令,接到李庸的命令之後,光頭的炮兵指揮官摸了下頭上一根毛都沒有的頭髮大聲說道。

“小的們,司令命令轟了那破城,讓那些野人見識下什麼叫文明,一發試炮。”

“一發裝填,預備。”

炮兵熟練的將新型的黃色無煙發射火藥放進炮孔,然後一枚實心彈順著炮孔滑進去,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炮手舉起手來,看到所有人都舉手了,炮長大喊一聲。

“放~”

“轟~”一聲巨響響徹四周,蘭州城裡所有人都聽到打雷的響聲,都好奇的看著天空,心想難道春雨要來了?被火藥灼燒的火紅的炮彈像流星一般劃過李庸的陣地,像那座高大的蘭州城飛去,城牆上的吐谷渾士兵看到一顆發紅的黑球向他們飛來,然後“轟~”的一聲砸中他們腳下的城牆,他們都感到城牆微微顫動,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對於未知之物是人類都是恐懼的,光頭炮兵指揮官摸這自己的大光頭看著炮兵專用的瞄具,然後迅速更改命令。

“調整炮口上仰十度,實心彈炮擊一刻鐘,全炮同時急速射。”

接到調整的命令,負責調整火炮角度的炮兵開始調整,一旦完成就舉手大聲喊道。

“好~”

“裝填實心彈,急速射。”

炮兵陣地所有五十門重型火炮迅速裝填,等到所有火炮完成裝填之後,可以發射的紅旗被舉起,光頭指揮官高舉的手狠狠向下揮下,同時大喊道。

“開炮。”

那表示準備就緒的紅旗也同時揮下,得到開炮命令的炮兵紛紛猛拉下繩子,那繩子綁著專門擊發火炮後面的遂火石,遂火石點燃炮筒裡面的火藥,猛烈的黃色無煙火藥將炮膛裡面的炮彈噴射出去,“轟~”五十門重型火炮一起發射的聲音比剛才只有一門的聲音大多了,整個炮兵陣地因為火藥發射產生的衝擊波,將面前的泥土都吹飛起來,“嗚嗚嗚~”炮彈在空中飛行發出刺耳的聲音,讓那些在城牆上的吐谷渾守軍感到是不是天崩了,當一枚枚帶著強大沖擊力的實心彈砸到他們腳下的城牆的時候,整個城牆都搖搖欲墜。

“是那些神器,快趴下。”

終於有人認出火炮來了,他們也研究過,火炮的實心彈只有爬在地上,就沒那麼容易被打中,蘭州城守城的主將知道這是那些神兵開始對他們報復了,他知道自己肯定抵擋不住的,他立馬派出親兵給伏允發出求救,李庸只是正面集中優勢兵力攻擊一門,其餘三門根本不管,他需要有人去把黑色惡魔再臨吐谷渾的訊息傳播出去,尤其那傻嗶國王伏允,李庸讓人拿來一把凳子,他穿著盔甲大大咧咧的坐在山坡上,腰間的長刀被他解了下來,他雙手頂著刀柄看著遠處被火炮不斷轟擊的蘭州城,一刻鐘的炮擊很快就結束了,蘭州城不虧是大城,被這樣炮擊,城牆也只是多處出現裂痕,還沒有倒塌,李庸悠悠的升起一隻手說道。

“更改命令,讓二十磅火炮暫停炮擊,讓三十磅炮來,城牆倒塌之前不要停止炮擊。”

光頭炮兵指揮官接到李庸新的命令,然後舉起白旗,正在忙碌著裝填的炮兵看到白旗之後,都停止手上的工作,令行禁止就是這樣。

“讓二十磅炮休息,換三十磅炮來,蘭州城城牆不倒,不要停止炮擊,就算火炮打廢了也沒關係,狗孃養的,這破城還挺硬哈,今天老子不把你給砸的稀巴爛,老子就是後孃養的。”

十門三十磅的重型火炮掀開偽裝,然後按命令裝填彈藥,可以發射的紅旗再次舉起,光頭指揮好不容易的下令開炮,隨著開炮的紅旗揮下,十門三十磅重型火炮炮口噴出恐怖的火焰,就算在六公里外的蘭州城都能看到火光,本來以為那些黑軍看到城牆砸不破停止下來而慶幸的時候,剛剛從地上站起來由看到更遠的地方發出火光,雖然聲音比剛才的小了很多,但是他們知道炮擊又來了,他們再次爬在地上,可是這次的炮彈可不是剛才那樣了,更大的實行炮彈砸在本就破裂的城牆上,碎石不斷脫落,倒塌是遲早的事,一些倒黴計程車兵被炮彈砸的亂飛的石子打中,直接犧牲或者鮮血直接,恐懼,無盡的恐懼在蘭州城開始蔓延,裡面的百姓和守軍早就想起當年恐怖的黑色地獄惡魔,現在他們再次捲土重來,就是因為他們的國主和吐蕃人合謀謀害這些惡魔計程車兵,三十磅火炮的威力可不是一般城牆能承受的,如果二十磅的炮彈是錘子,那三十磅的炮彈就是拆遷用的大吊錘,第三輪炮擊過後,堅固的蘭州城牆開始坍塌,三處坍塌的缺口就算騎兵都能進去,一直在觀察的李庸再次下達命令。

“三十磅炮繼續射擊,再給我開啟兩處缺口,二十磅炮換爆炸彈,覆蓋城牆上的敵軍,我要他們全部滾會城裡。”

剛剛休息一會的二十磅立馬來活,剛才已經裝填沒發射的實心彈被倒出更換成殺傷力更強的爆炸彈。

“引信十,角度上仰二十度,一發試射。”

還在城牆爬著的吐谷渾士兵看到遠處幾處倒塌的城牆,坍塌的城牆還把上面計程車兵埋葬在那裡,他們知道他們完了,可是還沒等他們緩過神來,一枚帶著引信的炮飛到他們頭頂,讓在他們眼前發出耀眼的光芒,最後他們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聲音,“轟~”一聲巨響之後,爆炸彈在城牆上爆炸開來,爆炸的時候,下面的吐谷渾士兵直接被炸死和震死,一些遠一點也被爆炸彈裡面的鐵定瓦片打成馬蜂窩失去戰鬥力,那些能砸塌堅固城牆的炮彈已經讓他們恐懼無比了,現在這個還能在他們腦袋上爆炸的炮彈,就算他們爬著也沒有任何作用,他們開始想逃下城牆,可是黑軍的炮兵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調整角度,降低五度,裝填爆炸彈,引信調整十二,全炮開火。”

彈藥供給炮手立馬調整爆炸彈的引信,木管延時引信被調成十二的刻度,炮彈木託的幫助下,讓炮彈飛行的更穩定和更遠,隨著發射的紅旗揮下之後,五十門火炮再次開火,配合這後面十門重型火炮,整個陣地傳出天崩地裂的響聲,炮彈像下雨一般“嗚嗚嗚……”的飛向蘭州城,那些站在前面的步兵看著頭上一枚枚火紅的炮彈從自己頭頂飛過,和看到那三處坍塌的城牆,就知道自己的炮兵多厲害了,五十枚會爆炸的炮彈飛到蘭州城的城牆上爆炸開來,那些還爬著的吐谷渾士兵被炸的直接成為肉碎或者是殘軀,沒死的也是被炸的全身都鮮血,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哀嚎,整個蘭州城城牆變成了人間煉獄,看到蘭州城城牆爆炸的樣子,一直沒有出手的步兵舉著火槍振奮的呼喚著,兩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黑軍的火炮地毯式轟炸,蘭州城城牆上活的人幾乎沒有了,三十磅的重型火炮也再次打爆了三處城牆,現在蘭州城這面已經完成廢掉了,就算其他三門過來支援,意義已經不大了,拿來那麼多兵力防守六處缺口,而且黑軍的火炮還在繼續,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隨著城牆被肅清,李庸再次調整命令。

“三十磅火炮更換爆炸彈,所有遠處火炮目標改變,炮轟蘭州城內,步兵推進一公里,小型火炮跟進。”

李庸這個命令如果是換在大唐的唐軍,肯定會被阻止的,因為他們不會對百姓出手,不管這個百姓是吐谷渾的還是大唐的,他們都不會這樣做,可是在李庸和黑軍心裡,既然你們的國王犯了錯,那你們作為他的子民,就要承受一樣的怒火,前方的步兵接到命令之後,開始邁著整齊的步伐向前推進,而炮兵重新調整角度,然後整個蘭州城遭到毀滅性炮擊,一枚枚爆炸彈飛進城內然後爆炸,房子被炸塌,不管你是士兵還無辜的百姓,通通被無情的炮火吞噬,尤其那十門三十磅的重型火炮,都快趕上一百五五毫米榴彈炮的威力,一枚炮彈就能把一間房子直接炸成粉碎,到處亂跑的吐谷渾百姓和士兵,完全被黑軍猛烈的炮火覆蓋,一個滿是鮮血的將領跑到主將的帳篷。

“將軍,受不了了,那些神器太恐怖了,城中已經大亂,他們的神兵應該很快就從坍塌處攻進來了,我們快撤退吧。”

“混賬,蘭州城是國主最看重的城,如果我們放棄了,將成為吐谷渾人的罪人,守住,給我守住,只要國主的援兵到了,我們就能擊退這些惡魔,我們的神會保佑我們的。”

那滿是鮮血的將領退出主將的帳篷,看著被轟炸的蘭州城,恐懼的尖叫亂跑的百姓和士兵,倒在血泊中沒斷氣的人們在痛苦的聲吟,這仗還怎麼打,人家就短短一個時辰就把整個蘭州城摧毀一半了,就算自己的國主來不一定能抵擋得住,那將領渾渾噩噩的走出軍營,很不幸的是,一枚炮彈在飛到他身邊,他也渾然不知,然後,就沒然後了,黑軍進攻蘭州城已經一個多時辰了,從早上九點開始,都快到中午了,暖洋洋的春日照的李庸覺得很暖和。

“停止炮擊,所有人員原地休息,吃完午飯再繼續。”

“是。”

李庸讓所有人都停止下來,這樣很多人都看不明白,包括他的黑軍,但是黑軍的軍紀是很嚴格的,何況是李庸的最高命令,炮兵停止射擊之後,趕緊開始給發熱的炮管冷卻,後勤保障部隊開始給作戰部隊配送飯菜,一個早上一發子彈都沒打的步兵很是鬱悶,程處亮坐在凳子上,用布擦拭著自己的火槍,嘴裡自言自語說著。

“兄弟,快了,馬上就可以讓你喝到那些野人的鮮血了。”

李庸拿著飯盒大口吃著午飯,薛仁貴和其他高階軍官圍坐在他身邊一起吃飯。

“是不是覺得我突然挺火很奇怪?”

看到他們都沒說話,李庸沒有怪他們,因為知識決定一切,李庸邊吃邊給他們解釋。

“首先,火炮連續炮擊一個多時辰了,炮管是受不了的,蘭州城只是我們第一站,如果一下損失大量的火炮,對我們後面的作戰不利,第二,我們的炮擊已經給敵人帶來了巨大的心理恐懼,本來他們以為必死無疑了,現在突然停火了,他們會怎麼想?沒錯,他們肯定會想,我們是不是沒炮彈了,是不是要進城進攻了?一切的懷疑都是致命的,當我們吃飽喝足休息好了,再給他們當頭一棒,他們就會心理崩潰,到時候,他們想拉我們進行巷戰的美夢就會破滅,這個時候我們的步兵再進去清剿,是不是更安全?最後,我們來的目的是消滅手上有武器和能騎在馬上的吐谷渾人,我們繼續逼壓,他們就會逃掉,我們要學會放風箏,一鬆一緊,到他們想跑的時候,發現已經遲了。”

聽到李庸的謀略之後,薛仁貴他們覺得眼前這個十八歲少年太恐怖了,竟然對人心把控的這樣清楚,有了李庸的解釋,薛仁貴和其他高階軍官就不急不慢的吃飯,還不時開些玩笑,飯後之後回到各自的部隊後,還找了個地方睡個午覺,因為離下午的進攻時間還有一個時辰呢,老大都說了,下午才是他們步兵表演的時刻,不好好休息怎麼行,聽到自己的指揮官的命令後,除了警戒計程車兵外,其餘計程車兵都開始原地休息,而在蘭州城裡,看到黑軍停火後,那主將開心的跪在地上,感謝著自己的神。

“感謝長生天,保佑了你的子民,那些該死的惡魔的武器肯定用不了了,只要他們敢進入我的城市,那將被你的子民消滅。”

蘭州城主將真如李庸所說,就是想拉著李庸和他打巷戰,城牆上計程車兵雖然傷亡慘重,但是蘭州城還有三萬多兵力,而且那些城中的百姓都是上馬為兵的,所以李庸不會傻的和他完這套,有火炮不用,那就真是傻子,蘭州趁著李庸休息的空隙救助傷兵和百姓,另外聚集逃散的潰兵,準備和李庸巷戰,可是他們等了一個多時辰沒等到李庸的步兵,等來的是火炮的繼續攻擊,而且火炮覆蓋的範圍更大更遠,那是因為火炮陣地也開始前移了,而且是自由炮擊,這下整個蘭州城都在李庸的炮兵轟炸範圍內,而步兵也集結到六處缺口處,等待最後的進城命令。蘭州城裡現在是除了絕望就是絕望,沒有第二個詞來形容,好不容易聚攏的潰兵,直接被團滅,誰讓你們聚攏到一起的,反正我也看到,一頓轟就是了,打中你了就不好意思了,黑軍的炮火再次持續了一個時辰,此時蘭州城已經是濃煙火光四起,裡面傳來的都是痛苦的哀號和哭喊聲。

“停止炮擊,命令步兵進城,自由射擊,反抗的,手裡拿著東西的,我不算是牛糞還是錢幣,直接殺了。”

李庸說完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把長刀重新掛回腰間,一個翻身就騎上他的小白,然後向蘭州城方向奔跑過去,隨著炮火逐漸平息,炮兵把火炮裡的炮彈打出去之後就不再裝填了,步兵進攻的號角從後方吹響。“嗚嗚嗚~”沉悶的號角聲響起之後,各級指揮官帶領自己的隊伍開始從城牆坍塌處進城,巷戰的戰術他們都練過,只是沒有實戰過而已,他們三三組合,警戒四周,程處亮帶著兩名手下小心翼翼的步入蘭州城,他們看到的是濃煙和火焰四起的房屋,還有被炮彈炸成為的房屋殘骸,還有那些倒在地上不斷流血的屍體,從他們的服裝來看就知道是吐谷渾人,他們看見一個手臂被炸沒了渾渾噩噩的走著的吐谷渾士兵,他看見程處亮他們,想伸出手想他們求救,可是換來的是程處亮一發子彈,“砰~”的一聲槍響,有了膛線和黃色無煙火藥的西山九式,威力有多大,在實驗中就知道了,那斷臂士兵直接被程處亮一槍爆頭,他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掀開,腦漿子直接炸開,跟著他是一名老兵和一名新兵,那名新兵看到了忍不住直接吐了,程處亮看了他一眼說。

“習慣了就好,記住,這些人是野人,殺光他們,遵守司令的命令,明白嗎?”

“砰~”蘭州城開始到處響起槍聲,一個又一個吐谷渾士兵和被懷疑有攻擊性的人員被擊斃,那些被嚇的瑟瑟發抖坐在地上大小便失禁的吐谷渾士兵換來的也是黑軍武器的射殺,只有那些兩手空空被認為沒有攻擊性的百姓才有機會活下去,這群帶著面罩,身穿刀槍不入的黑甲的惡魔再次回來了,這次他們還帶來天崩地裂的武器,黑色惡魔再臨,吐谷渾面臨被滅族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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