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南被李庸無恥的逼退了,李庸知道這樣的把戲對於虞世南這種書呆子還是有用,他們這些人信奉的都是什麼君君臣臣的,所以用長樂的名義做文章,虞世南一定不敢造次,因為長樂可是君,他只臣,他一輩子遵守的東西怎麼可能不遵守呢?就算他知道這是李庸的詭計,他也不得不接受,虞世南和李庸交鋒過一次,但是沒有深入,無法就是學說上的爭奪,後來他李庸不是出征就練兵什麼的,就沒有交集了,現在面對的交鋒可是他虞世南完敗,自己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發的公文竟然成為他挖的坑,一切都在他李庸的算計之下,想清楚一切的他,坐在涼亭裡一聲不吭,美麗的夜色和假山流水一點吸引虞世南,突然一個黑影從他身後出現,嚇得思考人生的虞世南一跳。

“誰?”

“虞大人,我家大人有話傳給你。”

“說。”

虞世南盯著眼前這個身穿夜行衣的人,在黑夜中根本看不清是誰,簡潔的只說一個字,而那黑衣人絲毫沒做傷害他的意思,只是將懷中一封信放在虞世南的石桌上,然後什麼都不說就消失在黑夜裡,虞世南看到那黑衣人走了之後,拿起石桌上的信然後開啟,看完信中內容後,就把信件放在一旁的蠟燭點燃。

“李庸,有意思,你倒要看看你想搞什麼鬼。”

翌日,虞世南只帶幾個心腹偷偷離開下榻的別院,然後離開蘇州城,而他們來到華亭縣地界的時候,崗哨和巡邏隊還在,可是並沒有阻攔他們,直接讓他們通行,當他們的馬車行駛上平坦的水泥路的時候,虞世南明顯感覺到馬車不再顛簸,他掀起車簾,立馬被白色整潔的水泥路給吸引住了,他從來沒見過如此整潔平坦結實的道路,還沒等他從水泥路的震撼反應回來,他的馬車就停下來了,一個聲音傳過他的車廂。

“虞大人,一路辛苦了。”

虞世南開啟車廂車門,然後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見一個身穿錦袍的少年站在他面前,他認得是李庸,他想不到李庸會親自來接他,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到李庸恭恭敬敬的給自己行禮,他心中雖然有氣,但是自己不能失了禮數,他也還了李庸一個禮。

“華亭侯,你讓人將老夫約來,想必你對這次的事有什麼解釋吧?”

李庸笑笑的說。

“虞大人說笑了,這件事我沒什麼解釋了,這次約大人你來,主要是讓你參觀一下華亭縣,如果大人有興趣,就隨我逛逛?”

虞世南不知道李庸葫蘆裡賣什麼藥,一時之間琢磨不透。

“大人,不會害怕吧?我保證你此行必定大開眼界。”

開玩笑,就李庸設計的華亭縣,後世的一些體系,李庸有信心讓這個書呆子永生難忘的。

“哼,有何可怕的,我還不相信你李庸還敢扣押朝廷命官,請。”

“大人真會開玩笑,請吧。”

李庸做了個請的手勢,虞世南雙手背在身面,大搖大擺的穿過李庸走在前面,李庸也不在意只是笑著看著這個老小孩,他們很快就來到華亭縣城門,看到高大的城牆和奇詭的稜堡設計,虞世南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城牆,李庸這個時候就開始他的講解工作了,他對著稜堡和虞世南說著。

“大人請看,這是按大海另外一邊一個叫英格蘭國家稜堡設計的,你看,稜堡的幾面,無論什麼角度都可以攻擊,而且能保護稜堡裡面計程車兵,大人再摸一下這個城牆,這是有水泥建造的,就算最強的投石車砸到,都不會有一點損傷。”

虞世南好奇的走到城牆下,用手撫摸著被太陽曬的溫熱的城牆,然後用力捶了一下,這個時候李庸揮揮手,一個壯漢拿著一把大錘走到虞世南旁邊,李庸把他拉到一邊,那壯漢直接就掄起大錘往城牆砸去,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巨大的鐵錘砸在城牆上發出巨響,可是連城牆的一塊磚都沒砸出來,只是留下一個白印,壯漢連續砸了一刻鐘之後才停來退下,虞世南一下就跑上去,之間城牆一點事都沒有,簡直可以用堅不可摧來形容他心中的震撼,他想到,如果要攻破這裡,就算幾萬的軍隊都不一定能攻破。

“大人,我們進城吧。”

李庸把還在震驚中的虞世南帶進了華亭縣城,整潔平坦的水泥路像網一樣遍佈整個城裡,整齊錯落的房子讓整個佈局更加協調,李庸帶著虞世南走在水泥路上,一邊給他介紹這華亭縣。

“大人,我們現在走的路叫水泥路,這種是一種新式建築材料,特點就是堅固耐用,而且鋪設簡單,只要往夯實的土路上一澆,然後抹平,就可以了,而且風乾的速度很快,可以節約百姓的徭役,讓他們更多的時候去做別的事。”

“那這樣的道路能使用多久?”

虞世南知道他現在走這個什麼水泥路上,肯定會讓大唐發生質一樣的變化。

“很久,就算破損了,只需要往破損的部分重新倒上水泥即可繼續使用。”

聽到這裡,虞世南不淡定了,這麼好的東西是大大可以改變大唐的道路的,而且像李庸說的,可以減輕百姓的徭役。

“那這麼重要的東西,華亭侯為什麼不進獻朝廷,為聖人分憂,難道華亭侯就不想為百姓付出嗎?”

又是道德綁架,李庸也是服了,不過這些對於他來說就是放屁,他淡淡的說道。

“大人,你就別那這些和小子我說教,我不是什麼君子,你說的這些對我沒用,你想一下,當時我在長安建的圖書館,我做出這些東西,都是從裡面的書籍學出來的,還要見過無數人的努力付出才做出來的,你們當時可是都要拆了我的圖書館的,說我的圖書館的書是邪說,現在我這個邪說做出來的東西,你們又覺得好用了,這不是自相矛盾?任何東西做出來都有它的價值,你一個什麼為聖人分憂就把這些日以繼日研發的技術人員怎麼想?難道他們不用養家餬口,他們就不是百姓?所以啊,想要用水泥,買可以,白要沒門。”

聽完李庸的話,虞世南也陷入思考,他平靜的問道

“如果朝廷好買這些水泥,價格任何?”

“水泥很便宜,當時修路很貴,相信虞大人應該清楚。”

沒錯,如果要修路,那朝廷肯定要付出大量的金錢,就算讓百姓徭役免費幹,但是大唐的道路何其多,這樣幹,還不是官逼民反嗎?所以他贊同李庸的說法,李庸繼續帶著虞世南參觀,虞世南看到一座座四合院的房子,房子都是用水泥砌成,而且奢侈的用琉璃做窗戶,這樣虞世南大罵李庸不知道百姓艱苦,把這些房子都讓有錢住了,李庸知道這老頭誤會自己,但是他不解釋,因為事實勝於雄辯,這個時候不少百姓開始出門上工,去農田,看到李庸的時候,他們都微笑的向李庸搖手打招呼,就像見到好朋友一般,李庸完全沒架子的和他們打招呼。

“侯爺,什麼時候到咱家吃飯啊?昨天二虎那小子抓了一大推海貨回來,可鮮了。”

“真的,帶我去看看有啥。”

說著李庸就跟著那漢子回家,虞世南還在氣頭上,因為他覺得,住這樣的房子的人肯定是大富大貴的有錢人,這裡都是這樣的房子都是這樣,那窮苦的百姓去哪了?肯定被他趕走了,但是他看到從這些房子出來的人,好像都是平常百姓,因為頭目身上穿的都是樸素和奇觀的衣服,還有一些拿著農具的,他看到的華亭縣很詭異,他跟著李庸來到那漢子的家裡,整潔乾淨寬敞的四合院,讓虞世南大吃一驚,這就是在長安也沒有這樣豪華的房子,雖然比不上那些貴族大官的宅子,但是比長安絕大數人住的房子好上千倍了,李庸蹲在院子裡,看著桶裡的海貨,而虞世南把那漢子來到一旁問道。

“這位貴人,你們這裡家家戶戶真的不錯,都住這麼大的房子,你們這裡的其他百姓呢?”

虞世南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們都是有錢人,那些沒錢的百姓去哪了?那漢子聽不懂,很憨厚的回答道。

“老漢,你是外地來的吧?一看你就是第一次來咱們這裡,我可不是什麼貴人,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我們能住到這樣的房子都虧了侯爺,如果不是侯爺,我們還住在茅屋裡面呢,看你穿的是綾羅綢緞的樣子,就知道你肯定不會什麼是茅屋了,那就是風颳大一點就倒,下雨就漏,可別提多慘了,侯爺來了之後,給我們修了這麼好的房子,其他是住什麼房子,我記得都一樣啊,沒什麼區別,就是有錢點就買大點唄。”

虞世南聽了覺得不可思議,整個華亭縣都住這樣的房子,那是不是說,一個這樣的小小的縣城該多富有,整個李庸付出了多少?

“那李庸不收你們錢嗎?”

“哎,可別亂叫侯爺名諱,要是被別人聽到就不好了,記住了,侯爺在這裡是我們最受尊重的人,他是皇帝陛下派來拯救我們的,你說的收錢,那肯定收的,侯爺說了,我們都窮苦百姓,還沒有穩定收入之前都是不用錢,一旦有了收入了就要交租金,不過租金很便宜,就像我這個房子,一個月也就五十文,便宜的很。”

“什麼?五十文,他敢收你們這麼多錢?”

那漢子看到很是憤怒的老頭很懵,他不覺得五十文很多。

“多嗎?就我兒媳一個人一月工錢就三十貫啊,我們都覺得侯爺收的太少了。”

虞世南聽了直接想吐血,你他喵的一個一個工錢就三十貫,在長安,一個五品官才有這個俸祿啊,你們這裡一個人就比的上一個五品官了,天理何在,難怪他說五十文少,那是真的少,簡直可以說免費都不為過。

“那你家裡還有其他收入吧?”

“老哥,你一看就知道讀書人,來,我們坐著聊,我家裡就我和老婆子、兩個兒子,老大結婚了,老二現在跟著他哥出海幹活,我們這華亭縣原本窮的都沒飯吃的對方,因為我們這裡沒耕地,只能出海,一個不小心就會回不來,後來侯爺來了,帶著我們開荒,還教我們種占城稻,這個占城稻真是好東西,一年三熟,而且產量好高,聽內城裡面的老人說,他們一年畝產有五石,可不得了,老漢我家裡分了十畝地,因為沒人搭理就顧了那些犯了事的海盜去幹,我們平時也就去地裡看看就可以了,有侯爺的人看著那些海盜,不會有問題,另外侯爺改造的漁船,又大又安全,還用那什麼拖網,這一網下,比我們以前出海撈一個月還多,現在我兩個兒子一天撈到的海貨都賣給專門收的店鋪,一天好有幾百貫收入呢,昨天不是撈點好東西,我兒子們孝順,就沒捨得賣,就帶回來吃,剛好遇到你們了,中午就在老漢我這裡吃吧。”

聽完漢子說的,虞世南徹底震驚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蹲在那在水桶裡找這海貨的少年,一個讓他完全看不懂的少年,他現在只是看到華亭縣的冰山一角,後面還有什麼東西,他根本不敢去想,就算想,他也想不到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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