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一夜的航行,李庸的海軍上將號準時到達集結地點,其實他們的集合就是海上的一座小島,這座小島是他們海試的時候無意發現的,面積不大,但是作為臨時停靠,還是不錯的,所以李庸就把集結地點設定在這裡,西山和華亭兩艘戰艦昨天就已經達到,兩艘戰艦像搖籃一樣平靜的停靠在深水區,隨著海浪搖晃著,但是由於鐵錨的束縛讓它們不會被海浪帶走,海軍上將號也緩緩停靠然後放下鐵錨,李庸和劉仁軌、趙大海相關的幾個人坐著登陸船上了小島,島上的樹林中立了個簡易營帳,周圍被幾十個海軍陸戰隊計程車兵警戒,而西山、華亭的船長和大副見到李庸走進營帳之後,齊刷刷的站起來立正向他敬禮,李庸隨意的還了個禮說道。

“我們的時間不多,大家簡單說一下,都找到多少個海盜窩了。”

西山的船長首先彙報道。

“上將,司令,我這邊一共成功追蹤到三個海盜窩,並且已經在航海圖示識。”

李庸接過航海圖看了一眼,華亭的船長接著彙報說道。

“我這邊只能追蹤到兩個,上將,司令你們請看。”

兩張海圖李庸仔細的看一下之後繼續說道

“大概說一下你們追蹤的海盜艦隊有多少。”

“我這邊估計有一百多艘,具體多少,還要詳細的偵查。”

“我這邊大概多一點,差不多有將近兩百艘,最大的一支有一百多艘,我猜就是那個什麼地獄惡鬼的海盜團伙。”

“這可是條大魚啊。”

劉仁軌聽了有一百多艘的海盜艦隊,兩眼都發光了,李庸此時在想該怎麼清剿這些海盜,因為一旦攻打其中一個,一個不小心就會讓別的海盜收到風聲,到時候他們就會跑路,茫茫大海再想找到他們就難了,他讓人把三張海圖掛起來,然後仔細的看著他們之間的距離,劉仁軌其他的船長和大副也計算著,作為新時代的海軍,他們的思維方式已經不是朝廷那些水師的作戰方式,因為他們是一支新式戰艦和武器裝備的新式海軍,自然會更懂得思考問題,李庸拿著尺子和圓規在海圖上計算著,西山和華亭追蹤到五處海盜窩距離相差很遠,走漏風聲的風險較小,可是他這邊追蹤的毒牡丹海盜窩卻離地獄惡鬼的巢穴很近,一個不小心就會走漏風聲,而且很容易被他們前後夾擊,他雖然對自己的戰艦很有信心,可是他也不想冒這麼大的風險,他現在的三艘戰艦是可是花費了他大量的心血和金錢啊,怎麼打,先打那個再打那個,得想出一條合理的規劃路線出來,所有人都看出了這個問題,都開始討論,有說先打那些小海盜,有人說先打地獄惡鬼的,還有人說先打毒牡丹的,理由都很充分,誰都說不服誰。

“各位請看,大家心裡也計算出這幾處海盜窩的距離,如果我們先打上將追蹤的那夥,我們可能面臨被前後夾擊,但是我們如果打地獄惡鬼這邊,結果也是一樣,反而會走漏風聲的風險更大,我建議先收拾小的,先小後大,滅多少算多少。”

“吳船長,我不同意,我們聯合艦隊雖然船是隻有三條,可是我們的戰艦和武器裝備這些都是這些海盜無法匹敵的,你的打法是沒錯,但是你想過沒有,這些小海盜就算跑了,危害也不會太大,以後我們可以慢慢收拾,但是這些大海盜就不能放過,這些大海盜船是多人多,所以我建議先收拾地獄惡鬼,再推過去收拾離他最近的那個,然後反推回去,這樣更好。”

“不是,兩位船長,你們的想法是不錯,但是你們想過我們的作戰部隊連續作戰問題嗎?打了大的再打小的,我們還有這麼多精力嗎?所以我還是建議先打地獄惡鬼下面那個,難度不大,而且對作戰部隊的消耗也不會很大,我們才有精力去收拾最大那個,要不然,我們的精力都花在大頭上,後面的那些小的,那還有精力再繼續?”

李庸皺著眉看著海圖,聽著手下的那些船長給出各種意見和提出的問題所在,劉仁軌也不說話,聽了一會之後,壓壓手,讓所有人安靜下來,他們才發現李庸一直沒有回頭,而是一直看著海圖,他們立刻噤聲,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就看李庸怎麼決定了,李庸當然知道他們說的都有道理,而且提出的問題也是實實在在的,說到底就是自己只有三條船,太少了,無法做到戰場遮蔽,海戰不用於陸戰,因為陸戰的交通工具主要是人腿和馬,體力有限,想跑也跑不掉,可是海戰不一樣,海風是如何時候都有的,只要有風,逃到天涯海角都沒問題,而且海上的環境也是極為惡劣的,在尤其他們處在的深海海域,別看現在是風平浪靜,說不定等下就是暴風來臨,尤其到夏季和秋季,颶風頻繁,一個不小心就船毀人亡,就連後世的鋼鐵鉅艦說翻就翻的,無風三尺浪就是深海的海面,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海戰打起來比陸戰還難就是這樣,李庸閉上眼睛認真的計算起來,最後做出決斷。

“我支援先打地獄惡鬼海盜下面的那個,不過打他們要速戰速決,讓地獄惡鬼沒有反應的時間,收拾完他們只好,所有的戰利品和船都不放著,我們輕裝上陣,然後閃電突襲地獄惡鬼,最後再收拾那些小的,你們看,那些小的距離都很遠,我們有時間一路休息,所以,我們現在命令,所有人員,即刻啟程,到達第一個目的,探清那座島嶼的所有水文情況和島嶼的佈防情況,我們深夜偷襲,艦隊火力覆蓋海盜營地,讓他們一艘船都開不出來,海軍陸戰隊做好搶灘登陸準備,能不能閃擊地獄惡鬼那個大海盜,就看我們能不把這幫海盜鎖死在海灣裡了。”

聽完李庸的命令之後,所有人都有數了,紛紛立正敬禮。

“是。”

所有的船長和大副開始收拾東西,然後乘坐登陸船回到自己的船上,而李庸和劉仁軌走在鬆軟的沙灘上,倆人一句話都沒說,就一直走著。

“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冒這麼大的險?”

劉仁軌還是不說話,而李庸似乎也不在意,自顧自說道。

“我知道你心裡有疑慮,那些船長大副也是,但是我想你作為海軍的司令,要明白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還有作為一軍之長,要承擔的責任和擔當,我們做任何事都不能靠賭,這是最離譜的一種心態,應該說是一種病態,我們要做的是,精確計算,仔細謀劃,將風險降到最小,熱血是好事,太過熱血就成壞事了,我們是軍人,軍人是純粹的,保家衛國就是我們的責任,好戰必亡,忘戰必危,我不希望你們都變成一群知道愛好戰爭的軍人,明白嗎?”

李庸說完就登上登陸船,劉仁軌回味這李庸和他說的這些話,稀裡糊塗的也跟著上了登陸船,他思考著李庸的話,而李庸和他說這些話,因為他發現海軍的好戰情緒過於濃厚了,從他們在準備第一階段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以前的黑軍也是這樣,不過經過了生死之後,黑軍脫變了,現在輪到海軍了,軍人好戰是好事但也是壞事,納粹那些戰爭狂人就是這麼來的,所以李庸要點醒劉仁軌,因為以後艦隊的規模會越來越大,劉仁軌作為艦隊司令,他時刻要儲存一顆比別人還要冷靜的意志。三艘戰艦拉起鐵錨放下風帆,緩緩轉向,在領航員的指引下,組成編隊向第一個目標破浪而去,三艘戰艦如同尖刀一般在海面上飛速行駛,一天一夜之後就來到第一個目標地,三艘戰艦找到一座小島隱匿起來,幾艘小船在夜色的掩護下開始探索這片海域的水文情況,經過一夜的忙碌,這片海域的水文條件和其他相關情報都一一擺在李庸面前。

“這裡的水文條件還是比較複雜,難怪這麼海盜挑這裡做老巢,鄭大海,你的技術能不能帶領艦隊發起突然襲擊?”

李庸看著這些匯總過來的情況問道。

“很有挑戰啊,不過對於我來說還是小菜一碟,上將,司令你們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鄭大海看完海圖之後拍了拍胸膛回答,然後三人認真的開始在海圖上計算,領航員也不斷在海圖上根據他們的要求畫出標識,一番計算下來之後,最終在海圖上完成最完美的航行路線,忙活了一晚上之後,太陽都出來了,李庸留下警戒人員之後,讓其他人員開始休息,準備今晚的夜襲,他也伸了伸懶腰回到船艙休息,因為他已經十多天沒好好休息了,在陸地上的時候就不斷佈置防線,完善華亭防線的防守和後續出擊的作戰計劃,然後馬不停蹄的揚帆起航一路追著這些海盜滿海上跑,不過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海盜這種產物本來就不應該出現,他們知道搶掠,破壞,對過於任何一個國家都是毒瘤,當然了,在這個時代,彷彿都很正常,但是在李庸的心裡就是,你做海盜沒問題,不過要有良心的海盜,你可以在海上討生活,但是你絕對不能搶自己國家的,更加不能傷害自己的同胞,更何況這些海盜已經嚴重突破了李庸的底線,尤其他們的手已經伸到他的地盤來了,所以他必須要這些手都砍掉,這些敢破壞他辛苦建設起來的地方,都統統一個不留的砍掉,今天晚上就是這些海盜的末日,他會一個不留的連根拔起,李庸緩緩閉上疲憊的眼睛,思緒開始停止,他要好好休息,讓自己的大腦和身體得到最好的睡眠,接下他和他的艦隊要開始一場大戰,一場海軍血與火的大戰,屬於海軍的榮譽之戰,也是這片海域海盜們的末日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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