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大,該來的都來了,怎麼弄?”

“對啊,大夥都急不可耐的殺上岸。”

“你也看到了,他們就四艘破船,我們這麼多人這麼多船還怕他們?”

“你一句話,大夥殺上去,靠本事搶東西,搶女人,大夥說是不是啊?”

一個個長相猙獰,穿的各種這樣衣服的海盜們圍著一個叫林老大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而這位林老大就是地獄惡鬼海盜團的首領,他可不像這些只是知道打打殺殺的海盜頭目,他從一個漁村小子,一步步走到現在這個位置,不單單是他的手段狠辣,更是他有比這些人有頭腦,因為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可是不為人知的神秘組織的成員,他有相關李庸的所有情報,知道李庸的基本底細,當然,李庸的很多東西是他們的組織所不知道的,畢竟新式戰艦和火器,還有就是李庸的黑軍相應有什麼武裝這些他們都不知道,因為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但是他們知道李庸手上有支強悍的私軍,為了摸清李庸在華亭縣的情況,不得不讓他這枚棋子去試探,林老大伸手阻止這些海盜頭目說話,所有人就立馬停止了爭吵,畢竟他的勢力在東海是最大的,所謂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話語權,誰最狠誰是老大,就是這些海盜的方式。

“你們看到的,我也看到了,不過,岸上具體情況我們還是不清楚,還是需要派人上去打聽一下虛實。”

“不行啊,我們都派了好幾波人了,都是有去無回,這些該死的華亭縣肉豬不像我們以前去的那些地方,好像很團結,我們根本上不去。”

“林老大,你不會怕了吧?我們這裡可是幾萬人啊,如果你不敢去,那我們就先上岸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們搶到東西不分給你。”

“還有就是,我們的人上岸沒回來,就說明可能都被抓了,那他們肯定知道我們已經來了,如果我們不快點上岸,到時候,官兵的援軍一到,我們就沒機會了。”

李庸他們的防守可謂是無懈可擊,他們幾次偷偷派來上岸打探情況的海盜,剛上岸就被哨兵給摁了,這樣也讓李庸他們知道了這些海盜已經來了,只是躲起來沒被他們發現而已,林老大自然也知道這點,因為他同意派人偷渡上岸的時候,已經一天一夜沒一個人回來,就知道他們已經暴露了,至於官兵的水師為什麼不來找他們,可能是因為水師的船不夠,所以他們集中力量保護沿岸,就像那個海盜頭目說的,他再不行動,朝廷的援兵可就真的來了,登州的水師過來按現在的風向,全速前進日夜兼程,三四天就能趕到,到時候他們就算得手了,搬運東西撤退的時間是不夠的,雖然他沒有上岸看到華亭縣的具體情況,不過從情報中來看,這麼大的華亭縣真的搶劫一空,還真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他是刀口上舔血的亡命之徒,他總感覺華亭縣的海岸沒那麼簡單,更像一張大網,等著他們鑽,李庸和劉仁軌在海岸所有的登陸點佈置了大量的陷阱,就等待這些海盜的到來,足足等了六天都沒見到海盜的蹤影,就當他們感到疑惑的時候,哨兵抓了第一波偷渡的海盜,嚴刑逼供下,他們才知道這些來的海盜竟然有幾萬人,就戰艦就幾百艘,這樣李庸他們的壓力劇增,所以自己的火器威力巨大,但是這些海盜人多勢眾,從俘虜的口中他們也得不到更多有用資訊,但是起碼他們知道來的海盜大致情況,在高達所有的行政官員的安排下,整個華亭縣百姓全部正式回家,不準出門,而海岸的防禦陣線開始緊張起來,這是他們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的仗,一些原來黑軍變成海軍的老兵,不斷的安撫這些緊張的新兵們,開始給他們將當年他們和李庸幾千人趕羊一樣趕著吐谷渾的伏允,怎麼在草原上成為突厥人黑色瘟疫等等光輝事蹟,很快這些新兵水手們都開始穩定下來,眼神多了一些堅毅,因為他們這次出海雖然打敗了血虎海盜團,但是,畢竟在海上用強大的戰艦把敵人打敗的,但是在岸上這樣真刀真槍的打,他們是第一次,害怕和緊張是難免。

“不等了,今晚就發動襲擊,上岸後,各憑本事搶東西。”

“好,就等林老大你這句話了,兄弟們,隨我上船,準備幹活了。”

“小的們,上岸給我燒光,搶光,殺光,尤其那些娘們,都給搶回去。”

林老大也最終下定了決心,因為繼續等下去,的確對他們很不利,他們這些海盜出來都不會帶很多補給,都是出來轉一圈,看到就搶,到時間就回老巢的,這次他們來搶華亭縣,船上的補給本來就不多,現在不但要快速把這裡拿下,然後取的補給和財寶在朝廷的水師來之前撤離,雖然江南的水師是爛透了,可是北方的水師可沒完全爛透,還是有一定的戰鬥力的,還有這些人渣般的海盜團伙,雖然嘴上喊他老大,可是沒有一個是真心服他的,如果不是為了這次一起搶華亭縣保險一點,他也不會叫上這些人一起,現在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到華亭縣裡去搶劫,他再不讓他們動手,他們還真不會聽自己的了,而是自己動手了,他不擔心那些岸上的那些財富,他但是的是組織交給他的任務,那就是搶到華亭縣的所有秘密,如果他不一起上岸,到時候這些人渣知道搶東西,會毀了他要找的秘密,所以他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所有的海盜開始回到給自的船上,分發這食物,他們要吃飽喝足來,等待黑夜的降臨,同樣在岸上的西山營海軍在吃著後勤保障的熱食,這可比那些海盜啃的乾糧好多了,蕭殺的氣氛籠罩在華亭縣上,籠罩在整個華亭縣海域上,太陽的餘暉似乎不想看到這一幕,慢慢的躲進了海面,夜色慢慢降臨,可能連天生的繁星和月亮都敢去看,也都躲進到烏雲之中,海面上黑暗到伸手不見五指。

“還真是個月黑風高殺人夜啊!”

李庸和林老大同時感嘆道,海盜們幾百艘戰艦趁著夜色駛離匿藏的小島,開始向華亭縣的海岸駛去,每艘船上的海盜們的眼睛發著恐怖的綠光,猶如一頭頭野狼,而華亭縣的海岸上,所有的水手嚴陣以待,雖然他們不知道海盜什麼時候回來,但是所有人都有預感到,大戰即將一觸即發,他們的預感是對的,因為遠處的看不見的海面上,幾百艘海盜船已經向他們進發,四艘負責警戒巡邏的改進型鬥艦在黑暗中搜尋著,船上四周負責監視的水師拿著和望遠鏡瞪大眼睛看著海面,雖然他們什麼都看不見,但是他們還希望能發現什麼,然後第一時間向海岸示警,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快到亥時的時候,一個眼尖的水師發現了端倪。

“大副,你看。”

那大副拿起胸前的望遠鏡順著水師指的方向看去,立馬嚇出一身冷汗,雖然遠處很黑什麼都看不清,但是他能隱隱約約看到船的風帆,還有船行駛的波浪,他立馬跑回駕駛艙向船長報告。

“船長,西北方向發現海盜蹤跡,雖然看不清多少船,但是確定是海盜無疑,他們要夜襲我們。”

“娘希匹,完蛋玩意,趕緊向海岸示警,向其他船打訊號,繼續監視,不要暴露我們的行蹤。”

“是,向海岸示警,其他船繼續監視。”

通訊兵在駕駛艙上開啟巨型油燈,這種油燈是用酒精點燃的,也是李庸目前能做到最亮的光源,而且這種打訊號的油燈是單面發亮,也就是像後世那種訊號燈一樣,黑暗的海面突然亮起一閃一閃的燈光,華亭縣海岸上的觀察哨立馬知道這是訓練的戰艦發的訊號,通訊兵趕緊記錄訊號,然後確認無誤之後把譯出來的訊息遞給他的班長,那班長一看立馬下令。

“告訴他們,收到,讓他們繼續觀察。”

說完就向指揮所傳遞訊息去了,四艘鬥艦收到海岸發回的訊息之後,在夜色的保護下開始小心隱匿起來,然後注視著發現海盜的方向,而李庸剛剛想眯一下的時候,劉仁軌拿著剛剛收到觀察哨的訊息跑了進來。

“上將,他們來了。”

李庸立馬像彈簧一樣跳了起來,然後搶過劉仁軌手中的紙,快速看完之後,然後看著那巨大的沙盤,劉仁軌也給他指了一下大概位置。

“終於要來了。”

“是啊,估計他們已經來了好幾天了,看沒有機會打探到我們情報,所以趁機夜襲我們。”

“哼,想夜襲我們,玩夜襲,我們是他們的祖宗,命令,所有人員進入戰鬥崗位,不要發出聲響,等他們上岸了靠近了再打。”

“是。”

劉仁軌給李庸行了個軍禮,然後到前行開始指揮,劉仁軌感覺體內的血液沸騰,自從他離開黑軍,應該說西山營陸軍之後,就沒打過一次正經的戰,上次是海戰,陸地上的仗他已經很久沒打了,這種久違的腎激素飆升的感覺讓他很陶醉很爽,他在前線指揮部招來所有指揮官。

“這些狗雜碎來了,我命令,所有火槍火炮上膛,等待開火訊號。”

“是。”

所有的指揮官立正向他行了軍禮之後,就向各自的陣地下達作戰命令,所有計程車兵接到作戰命令之後,很緊張也很害怕,但是並不妨礙他們熟練的裝填彈藥,一門門火炮去掉偽裝露出它們噬人猙獰的炮口,就等待敵人的出現,然後向他們咆哮並且把他們灰飛煙滅,而那些還在海上的海盜們已經看見清楚的看到了華亭縣的樣子了,現在就等船到達登陸的水域,然後他們就也乘坐登陸的小船衝上海岸,他們甚至已經看到火光四起血流成河的畫面了,那些軟弱的人們淒厲的慘叫聲圍繞在他們耳邊,宛如是最動聽的旋律一般,這些沒人性的海盜們一個個都露出殘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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