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正值芳菲節,穠豔清香相間發。

遊絲有意苦相縈,垂柳無端爭贈別。

杏花紅處青山缺,山畔行人山下歇。

今宵誰肯遠相隨,惟有寂寥孤館月。

李麗質看著李勇寫給自己的回信,信中只有這首相思情詩,李麗質唸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早已蜜糖般甜蜜,多美的詩詞啊,李麗質這樣的少女如何抵抗的的了這樣的甜言蜜語,春蘭看著自己的主人雙手捧著那封情詩又是拿起看,又是嬌羞的貼到自己胸口,還笑著輕跳這舞蹈著,十足就是一個墜入情網的少女,她看到這首詩的時候,本來對李庸不怎麼了解的她,也不得不對著情詩稱讚,李麗質還沉迷在李勇寫的情詩中時,長孫皇后進來都不知道,看著自己的女兒捧著信紙開心的手足舞蹈的樣子,以為長孫衝寫給自己女兒什麼東西,畢竟倆人都是她看好的,自己的外甥不但長的俊俏,而且學識不錯,和自己女兒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

“麗質,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呢?告訴母后也讓母后開心開心。”

“參見皇后娘娘。”

春蘭看見長孫皇后趕緊向皇后行禮,李麗質被自己的母后捉了個現行,趕緊把李庸的信藏到身後,長孫皇后在侍女的攙扶下來到李麗質面前,長孫皇后伸手在李麗質面前,李麗質看著母后向自己索要,變的緊張無比,這可是李庸寫給自己的情詩,要是被母后知道該怎麼辦,不給明顯不可能,只能扭扭捏捏的把信遞給長孫皇后,長孫無垢接過李麗質的信,看了一眼,也被上面的情詩驚豔到了,上面雖然沒落名,但是她知道這肯定不是自己外甥寫的,他沒有這個本事寫出這樣驚豔的詩詞,寫出這樣的詩詞的人不是文壇名人就是才高八斗的才子,長孫衝都不是,也發現整個長安城她印象中沒有這麼有文采的人,心想難道是女兒在別的地方認識的?

“麗質,寫給你這首詩的人是哪位才子?長安城裡,母后可沒記得有誰能寫這樣的詩句。”

李麗質像做了壞事被抓的女孩,想瞞也瞞不住,不要看自己的母后平時平易近人,在後宮好像兩耳不聞窗外事,可是宮內宮外的事都瞞不過她,於是把自己怎麼在長樂鄉第一次遇見李勇,李勇因為她女扮男裝以為她是人妖嫌棄,後來怎麼被糊弄,再到山谷倆人一眼定情,長孫無垢看著女兒說起那個李庸滿眼都是柔情甜蜜,自己也曾經和她一樣,心知女兒此時的所想,所謂知女莫若母,長孫無垢雖然對女兒和長孫衝可能有緣無分感到可惜,可是想到自己的丈夫能同意這門門戶不對的婚事嗎?答案是否定的,在丈夫眼裡,任何東西能給他換來政治資本,他都願意去換,包括他的兒女,長孫無垢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背,柔聲的說道。

“麗質啊,母后不反正你和李庸,可是你也知道,你的舅舅多次和你的父皇提親,你的父皇也有意讓你和衝兒在一起,這樣可以和長孫家聯姻,你和李庸的事太難了。”

李麗質搖了搖頭說道。

“母后,我知道您的意思,也明白父皇的用意,可是我只是把表哥當成親人,女兒此生只喜歡李庸一個人,他說有辦法,那就肯定有辦法。”

看著女兒如此肯定堅決的模樣,想起了當年自己和丈夫一起時,自己也堅定相信一樣,長孫無垢嘆了口氣抱著李麗質說。

“希望你說的李庸真的有辦法,母后這裡也希望看到你幸福。”

李麗質在長孫皇后懷裡撒嬌著,心裡相信李庸一定有辦法的。

“老光棍,以後你就長安站的站長,希望你把情報局的精神發揚光大,快速建立情報組織。”

“是!”

老光棍完成收糧任務以後,重新回到山谷後山的情報局,繼續接受間諜訓練,今天終於被李勇召喚過來,並讓他成為長安站的站長,同一期的學員們早已經都被李勇安排到各地去建立情報站了,就剩下他一個人,每天他起來看著空蕩蕩的情報局,覺得自己就是被拋棄遺嬰,自己明明在收糧任務中出色的完成任務,雖然只是出了點小小意外,但是也不影響整個任務的完整性,為什麼少年暴打自己一頓呢,還有那高達拉著貨回到長安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暴打了自己一頓,真是不可理喻,現在自己終於守得明月開,老光棍筆直的立正向李勇行了個現代軍禮,沒錯,就是現代軍禮,李勇組織情報局的時候,就按現代軍事訓練來操練的。

“很好,希望這次你吸取上次任務的教訓,戒驕戒躁出色的完成任務。”、

“是,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非常好,這次除了建立長安情報站為主要任務,你還有個小任務,就是找到杜如晦和房玄齡,和他們搭上線打好關係,並向他們透露我這裡有需要的糧食,而且可以以十文一斗的價格給他提供五十萬石糧,或者我幫他們抑制糧價回到平常糧價,條件就是,我要一官身,哪怕是個散官,只要在長樂鄉這裡當可以。”

“是,保證完成任務。”

老光棍再次向李勇行禮就轉身離開昏暗的密室,老光棍拿上李勇給他準備的籌備金,快馬加鞭趕往長安城,這次他來長安城化了妝,極為低調悄無聲息的進入,因為這次他是來長安秘密建立情報站,上次高調的進入是為了釣魚,老光棍找了間普普通通不起眼的客棧住下,然後重新化妝成為一個五十多的老漢,老光棍晃晃悠悠的在街上物色建立情報站的地方,順便打聽一些有用的情報,到了傍晚才來到杜如晦的杜府前,向門房遞了封信和一個腰牌就在大門候,門房撓著頭奇怪的看這老頭,請他進去他也不去,就是讓他把這封信和這個奇怪的腰牌遞給家主,杜府家訓很嚴,就算是下人也不能對百姓無禮,否則輕者趕出家門,重則打斷雙腿,門房不敢怠慢,急忙關上門回去報信,杜如晦拿著門房送來的信,看了看信又看了看腰牌,若有所思想著。

“送信那人在那?”

“回老爺,還在門外。”

“讓他進來,另請房相到府中來,就說糧來了”

“是!”

管家趕緊走到門外請老光棍進去,另外安排人去街未的房府請房玄齡,老光棍在管家帶領下走進杜府,老光棍看著偌大的杜府並沒有像那些大戶一般,有什麼假山流水,流亭樓閣的,完全看不出這裡是堂堂宰相府。

“老爺,人帶到了。”

“請他進來吧。”

“請。”

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老光棍也不客氣的走進大堂,看著一位威嚴的中年男子坐在上座,身穿紫色官袍,腰間的玉帶佩戴這白玉和魚符,老光棍雖然不認識杜如晦,不過這一身紫袍就知道此人必然是杜如晦,看樣子應該剛剛下值,老光棍趕緊向杜如晦行禮,自己可以不能壞了少爺大事,上次就暴打一頓關禁閉,這次要是搞砸了,估計少爺真的會把他賣到突厥賣屁股去了。

“見過宰輔大人。”

“免禮,坐吧,看茶。”

“謝宰輔大人。”

老光棍恭恭敬敬的半個屁股坐著,僕人給遞過來的茶湯,老光棍沒有喝,他和李勇也一樣,喝不慣,於是讓僕人給他換杯開水,杜如晦看著這奇怪的老頭,不由打量他起來,不卑不亢,處事不驚,是個老江湖,杜如晦不知道的時候,李勇培養這些情報員,都是花了很大的心血培養出來的,從心理抗壓能力或者談判技術都是受過現代化的培訓,李勇雖然不是情報人員,但是他看過電影不?照搬就是了,反正能用就行,目前效果還不錯。

“老爺,房相到了。”

‘“請他到書房,我馬上就到,還有,今晚關閉大門,我不見客。”

“是老爺。”

管家行禮離開,杜如晦帶著老光棍走向書房,書房裡,房玄齡喝著茶湯看著裡面的藏書。

“你這傢伙還有心情看書。”

房玄齡回頭看了一眼杜如晦和老光棍,放下手中的書說道。

“那還能怎麼辦?你別告訴我,你火急火燎的叫我過來就是調侃我,我告訴你,我可是沒吃飯就過來的。”

“餓不著你,叫你過來是因為他。”

杜如晦把信和腰牌遞給房玄齡,房玄齡看了看老光棍結果信和腰牌,看完信後抬頭看了看老光棍,然後猛的用力拍了一下書桌。

“大膽刁民,冒充糧商欺騙當朝兩大宰輔,該當何罪。”

杜如晦對自己的老搭檔很是瞭解,無非就想詐一下老光棍,杜如晦默不吭聲看著房玄齡表演,可是看到老光棍無動於衷,他看房玄齡喝自己的眼光帶著輕蔑,對,就是輕蔑,這樣杜如晦覺得不對勁,如果是普通老百姓見到他們這樣的大官,不說害不害怕吧,就告辭房玄齡那麼威嚴的一嚇,早就跪地求饒了,房玄齡也發現老光棍的表現,於是偷偷給了杜如晦一個眼神。

“老人家,你別害怕,這信和腰牌是誰讓帶來的,我們會給做主的。”

老光棍看著這倆老小子,一唱一和的,真是佩服他們倆,如果自己不是受特殊訓練,還真被他們給騙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跟老子玩呢,不過為了少爺的大計,今天就不和你們計較,老光棍向兩位宰相行了行禮說道。

“兩位大人就不在小老兒這裡演了,老頭吃過的鹽比你們吃的飯還多,這次來是為了我們家少爺,信中的內容兩位大人也看了,首先請你們放心,我家少爺不是什麼汪洋大盜或者是通緝要犯,只是以前不屑做官才隱居,現在為了他的愛情只能出世求個官身,當然了,這個官不用實職的官,散官即可,還有就是我家少爺不想離開長樂鄉,所以希望留在那。”

房玄齡和杜如晦互相看了一眼,這老光棍一眼就識破他們的伎倆,而且有條不紊的說的這麼清楚,讓他們對這個神秘的少爺起了好奇心。

“那憑什麼能讓我們相信你所說的話。”

“很簡單,我家少爺說,為了表達誠意,今晚你們就可以到渭水碼頭拿走十萬石糧食,不需要付任何錢,如果兩位宰輔大人辦不到就最好不要去拿,因為這糧食燙手。”

房玄齡和杜如晦哪裡不知道老光棍說的燙手是什麼意思,如果他們去拿了,就是答應了那個李公子的條件,可是這李公子信中所說讓他們又很拒絕,他們就好像兩條魚,看著那誘人又致命的誘餌一樣,不過回過頭來想,如果真的像那李公子說的那樣,換個散官有什麼不可的,只要沒實職,到時候身邊找個藉口就擼了,杜如晦和房玄齡對於李勇提議的以糧換官的建議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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