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爵和喬曦兩人並沒有乾等著,還點了幾個菜,顧夜爵點的都是喬曦喜歡吃的,雖然時隔一年,但顧夜爵仍然還記得喬曦喜歡吃什麼。

只是吃著吃著,顧夜爵就發現喬曦的視線一直盯著他,且眼神也有些高深莫測。

顧夜爵唇角一揚,“怎麼?想要了?”

“什麼?”喬曦以為自己聽錯了。

顧夜爵夾起自己面前盤子裡的一塊肉,夾到喬曦碗裡,“我是問,你想要吃肉了?你這麼詫異做什麼?”

末了,顧夜爵還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喬曦汗顏,“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

“於欣彤叫你親愛的是什麼情況?還有那天我沒看錯的話,你還給她買了咖啡。”

喬曦差點就把兩人第一次見面的事情給忘了。

顧夜爵倒是沒有慌亂,“那天於欣彤要去樂天遊戲城玩,我沒興趣,她硬是要我去,還揚言說,如果我不和她一起去,她就要回島上。

我好不容易從島上出來了,還沒見到你,怎麼會就這麼回去,便和她一起去了,但我實在沒有什麼興致應付她,就藉口說去買咖啡了。

之後我隨便買了兩杯咖啡,原本是想要找個位子坐的,沒想到去看到了你,而她之所以教我親愛的,這一年來她幾乎都是這麼稱呼我。

我拒絕過,但她並不理會,我也就隨她去,但我可沒有回應過她。”

“看來豔福不淺啊。”喬曦挑眉說道。

“我可不想要這些豔福,最大的豔福已經在我面前了。”

“油嘴滑舌。”

“那也只對你一個人油嘴滑舌。”

兩人正聊得開心呢,門就被直接從外面開啟了,一身性感裝扮的於欣彤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可當看到喬曦的時候,於欣彤臉上的笑意消失,“怎麼又是你?”

加上今天這一次,她已經見過這女人三次了,第一次是認錯未婚夫,第二次是走錯房間,這次呢?

“因為,是我找你來的。”喬曦斂起臉上的笑意,面容微冷。

“你?找我的不是黑鷹嗎?親愛的,這是怎麼回事?”於欣彤疑惑的看向顧夜爵。

然而顧夜爵卻連一個眼角都沒有給於欣彤,目光停留在喬曦的身上,完全沒有去聽於欣彤講了什麼。

“我找你來,是想要告訴你,我沒有認錯未婚夫,那天晚上我也沒有走錯房間,他,顧夜爵,確實我的未婚夫,當時我要去找的,也是他。”

“什麼?”於欣彤以為自己聽錯了,猛地看向顧夜爵,這一次顧夜爵總算是有點反應了,“沒錯,我是她的未婚夫。”

“你不是說你沒有喜歡的人嗎?”於欣彤難以置信的看著顧夜爵。

“如果我說有,你們還會坐以待斃嗎?”

顧夜爵的反問讓於欣彤一時有些怔愣,“所以你為了保護這個女人,故意和我們說你沒有喜歡的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說不認識她,也是假的咯?”

“沒錯。”

“那現在為什麼又讓我知道了?”於欣彤反問,目光則是有些陰狠的看向喬曦,卻發現喬曦並沒有外表看上去的那麼柔弱,反倒是很淡定的和她對視。

“因為,一個月後我不會和你回去。”

“你覺得,這是你能夠決定的?”於欣彤冷笑,“既然你為了保護她,那你就應該知道,如果一個月後你不和我回去,你們兩個人都會死,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值得嗎?”

“是她,就值得。”

“那如果我現在就要殺了她呢?你是不是要阻止我?還是說,你要把我殺了?”

“我不會殺了你,但我也絕對不允許你傷害她。”

顧夜爵不是沒想過要把於欣彤殺了,可就目前來說,這個想法並不可能。

於欣彤的實力非同一般,這個大陸上很少有人的實力能夠和於欣彤媲美,如果於欣彤死了,那族長第一個懷疑的一定是他。

到時候如果族長追究起來,他雖然是不怕,但喬喬還有喬喬的家人一定會被殃及,喬喬很在乎她的親人,他不能夠讓這個意外發生,所以他不會殺了於欣彤。

“如果我非要殺她呢?”於欣彤緩緩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腰帶處。

顧夜爵將喬曦護在身後,“那我不介意讓族長嚐嚐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滋味。”

“你明明喝了那藥水,為什麼還會記得她?”這點是於欣彤想不明白的。

其實當初她第一眼見到顧夜爵的時候,她就愛上了顧夜爵,非要顧夜爵留下來,最後她如願了,父親同意將顧夜爵留下來。

她也不在乎顧夜爵有沒有愛的人,只要服下她讓人準備的藥水,顧夜爵就會忘記那個人,她就有機會和顧夜爵在一起。

所以她才會這麼放心的讓顧夜爵和她一起來京都,可現在這情況看來,顧夜爵的藥水似乎早就已經解開了。

“不過一瓶藥水就想讓我忘了她?”顧夜爵冷嗤,握著喬曦的手加重了力道。

“呵。”喬曦低聲冷笑。

“你在笑什麼?”於欣彤眼眸微眯,看著喬曦的目光宛若要將喬曦殺了一般。

“我在笑你的假設,你覺得你得了我?”

“你以為顧夜爵護著你我就殺不了你?他護得了你一時,能護你一輩子?”

“為什麼不能?”這話是顧夜爵說的,雖然心中還是擔憂,但顧夜爵還是說道,“而且,她的實力,也不需要懼怕你。”

他雖然心中依舊擔心,但也知道,喬喬更希望的是自己去對付於欣彤,他能做的,就是放手讓喬喬去做,當然,他也不會就真的放手,如果到時候有什麼危險,他依舊會保護喬喬。

“她的實力?你是覺得她能打得過我?”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喬曦起身,明明是纖弱的身軀,柔弱的外表,偏生流露出來的氣勢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壓迫感。

“你是在向我宣戰?”於欣彤說話的功夫,已經抽出了自己的腰帶,是一根鞭子,也是於欣彤的武器。

喬曦瞥了眼於欣彤的鞭子,“我不喜歡麻煩,所以,只要把你打到服氣了,之後你才不會來煩我。”

與其等著於欣彤一次又一次的找機會襲擊她,不如她直接用實力告訴於欣彤,殺她就等同於作繭自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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