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凌,沈如和紀清遠三人分別帶人去檢視了那三個失蹤案的家。

再碰頭時臉上都帶著凝重,他們感受到了魔氣,這裡有魔修作亂!

一開始他們就覺得這手法不是正道所為,極有可能是妖魔之類的。

紀清凌皺眉,“這裡應該是東越管轄範圍。”

紀慧還是第一次離魔修這麼近,“我們上報門派嗎?”

“我和清凌兩人就是金丹修士,要是一些小角色在作怪,門派大約也是讓我們自行處理了。”

“師姐說得對,我們先查查是什麼貨色敢在這裡鬧事。哥,你們先回去,我和師姐去找找,有訊息再通知你們。”

“師叔,名門正派不就是以降妖除魔為己任嗎?我們也可以幫忙的!”

沈如給梁瑜一記警告的眼神,她又縮回去了。

嗚嗚,沈師叔是真的兇~

紀清凌和沈如兩人一南一北開始搜尋整座城。

這九州大陸的凡人一旦受到妖魔鬼怪的侵擾時,各大門派自然也會派人守護他們。

當紀清凌的神識發現城中的一座院子內有異象時立刻通知了沈如。

這魔修可真是囂張,就個簡單的禁制,人卻坐在屋子當中煉器!

對方是一個築基期初期的女子,長得嬌俏可人。

此時黑色的魔氣正從她的掌心匯入懸於她面前的一件面具中。

沈如提醒紀清凌,“小心一點,一個築基初期就敢單獨跑到東越的地盤?”

魔修被正道修士所不容,就算出門也隱藏很深,可這女子的行徑不太正常。

紀清凌點頭,“師姐,我去問問那些衙役這間院子的情況,有事隨時傳音。”

那領頭的衙役聽明白紀清凌問的那座院子時,他的臉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高人問的是那家院門口有秦字那處院子?”

“那院門旁倒是有秦府兩個字。”

幾個衙役聽了對視一眼,那領頭咽咽口水顫聲說,“他家的人早就死光了呀!”

紀清凌皺眉,“說清楚。”

那人仔細想了想才開口道,“六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都沒出身吶,聽我爹說這秦家一夜之間十口人全部被分屍,死相悽慘無比。”

說到這裡那人還打了個哆嗦,像是自己看到過一樣。

佟誠不解,“這麼多年都沒人住嗎?”

“也不是沒有,我爹當年也是衙役,他說那秦家死後,那家的一個侄子就把這房子掛到牙行去賣了,賣了許多年才被外來的一戶人家買去了,誰知道不到半年那家人也是一夜之間全被殺了,那塊原本被摘掉的那個秦府的牌子又出現在院門口!”

梁瑜開口問他,“官府沒查到任何線索嗎?”

衙役搖頭,“我爹說那家人的財物都在,只能是仇殺,可他們剛剛從外地搬過來,一家子讀書人也並沒有和誰結仇,查了些日子找不到線索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的眼睛睜了睜猶豫道,“因為那塊寫著秦府的牌子是突然出現的,都說這家鬧鬼吶,死的人太冤了已經化做厲鬼守在院子裡不肯離去,事情越傳越真,到現在那家隔壁兩邊的屋子都搬走了。”

“後來可還有人住過?”

“沒有了,再有人進去就覺得像是鬼打牆,轉著轉著就自己出來了!”

那衙役知道的也不多,紀清凌讓他們繼續在院子裡待著,其他人跟著她出了房間。

“這要只是普通的魔修倒也說得通,可六十年這個就對不上了,那女子應該還沒有六十歲!”

“師叔,會不會她還有其他的長輩?”

“我和師姐探過了,除了她院子裡再也沒有其他人的氣息。”

紀清凌再次和沈如碰頭後,兩人決定動手了!

院子的禁制如她們所想的一樣,輕易就被摧毀了。

屋內的馮嬌正在全神貫注的祭煉自己新得的法寶,這是師兄送予她禮物,很合她心意。

為了早日將法寶進階,她才跑到凡俗界來。

一道強烈的靈力波動引得馮嬌心中大驚,靈力?修士!

下一瞬間等紀清凌和沈如闖進來發現屋內的魔修不見了。

“剛剛還在!”

“是突然消失不見的!”

大約是屋內有什麼隱藏陣法,紀清凌用了幾息的時間在內室的那張圓桌下發現了一個被藏起來的男童,那女魔修的身影卻是不見半點。

隱藏的陣法不算太難,只是有些巧妙罷了。

男童看到紀清凌兩人,大大的眼內滿是惶恐,他抿著嘴小小的身子有些抖又不敢出聲的樣子著實有幾分可憐。

沈如望向紀清凌,“昨日失蹤的三人可是有這麼大的?”

“我去的那家就是,當時爹孃都在身邊,醒來孩子就不見了。”

紀清凌轉身望著小男娃,“你別怕,你可是朱狗蛋?我們送你回家可好?”

那男娃怯怯的點點頭這才哭出聲來,“我要我爹,我要我娘~嗚嗚~哇~哇~”

兩人誰也沒有哄孩子的經驗,只得先讓他哭著又將屋內好好檢視了一番,還是沒有其他人的蹤跡。

“跑了?一個築基期魔修在我們倆眼皮子底下跑了?”紀清凌一臉的不可置信。

“魔修的狡詐我們這些正道修士可比不上,那些傢伙壞著吶。”

把這院裡院外都找了一遍,她們確定那魔修逃了!

“先把這孩子送回去吧?”

兩大一小才走了幾步,紀清凌突然喊了一句,“不對!”

聲音之大把那孩子都給嚇得僵住了。

沈如沒好氣的問她,“叫什麼!有話好好說。”

紀清凌盯著那孩子就笑了,笑容陰森恐怖,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那個魔修。

“朱狗蛋,我很好奇你那個面具居然能完全遮蔽你身上的魔氣!”

那孩子臉上一變往後退了兩步。

沈如已經站在男童的身後問紀清凌,“這麼快就不演了?”

紀清凌手指了指院裡的一個方向,“他剛剛朝院子裡那處花壇看了兩眼。”

“那又如何?”

“幾十年沒人住的屋子,為什麼那花壇卻綠意盎然?看這院子的其他地方我不覺得那魔修有養花種草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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