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搶了的梁瑜呆愣了幾息。

“我被搶了?我被搶了!”

說罷就追了出去。

紀清凌趁機伸手拿過其他人手上的乳鴿放進自己的儲物袋。

佟誠最機靈,“師叔,梁瑜還沒回來,我們三個出去一下。”

然後又拉拉包嫻他們,“走走,我們再去一次。”

這次肯定是裝進自己的儲物袋。

沒一會,梁瑜又急晃晃跑回來了。

“師叔,那邊有個人身懷靈根!”

三人對視一眼,“有緣人?”

當他們看到有緣人時都有點傻眼。

這個臉上一層厚厚黑痂子,腦袋明顯不太靈光的身懷靈根!

探查術不會出錯,眼前這看著有些傻的男子,確實身懷靈根。

沈如拿出測靈臺,打算給他試試,原本一直縮在少年身後的搶東西的小賊攔在男子身前。

“不許打阿黑!”

是個女聲!

也許是太瘦小了,細看才發現這孩子居然是成年女子。

紀清凌蹲下身,“他叫阿黑?那你叫什麼?”

那女子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的將阿黑擋在身後。

紀清凌從儲物袋拿出兩隻乳鴿,“我們不打人,給你們吃。”

女子狐疑的看著紀清凌,猶豫幾次以後,還是伸手接過。

她將其中一隻遞給身後的阿黑,“阿黑你吃。”

又將另一隻藏進身後的稻草下,那裡還有一隻,想來是她剛剛搶來的。

阿黑咬了一口又遞給她,“秀兒吃。”

語氣倒像是幾歲的孩童。

紀清凌從那女子破破爛爛的衣裳下,看到了她身上的傷痕。

她試著抓住女人的手臂,“不要怕,我是大夫,我幫你治傷。”

一股舒服的清涼之意從女人的手臂上蔓延全身。

她再伸出手捏捏自己的胳膊,真的不痛了。

梁瑜小小聲問沈如,“沈師叔,清凌師叔還會行醫啊?”

“你清凌師叔得過醫修前輩的指點。”

醫修?

修仙界真的有太多的東西她還不知道了。

紀清凌抬手一個清潔術,那女子原本髒兮兮的臉上瞬間露出原本的相貌。

撇開因為長期捱餓又瘦又黃,她的五官可算得上清秀,且年紀在二十歲上下。

被治好了傷,那總算放下了一點防備。

“我叫秀兒,這是我弟弟阿黑。”

“我可以看看阿黑嗎?”

秀兒的眼神亮了起來,“大夫,能幫阿黑治病嗎?”

“我先看看才知道。”

秀兒拉著阿黑的手,“阿黑聽話,大夫給你瞧病,你可不能打人。”

這秀兒看著倒是個正常人,為何兩人卻住在這一間連屋頂都沒有的屋子裡。

秀兒聽著紀清凌的話,將阿黑的手放在測靈臺上。

金木火三靈根,金屬性靈根值八成!

身後的幾人都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回太一門了。

身懷靈根之人雖說不上人人天資聰穎,但是卻極少有痴傻的。

難道又來一個神魂不全的?

紀清凌神識探查,發現這阿黑三魂七魄具在。

“你這弟弟是從小就不怎麼說話嗎?”

秀兒指指自己的頭,“大夫說這個,不是的,阿黑是被打傻的,他以前可聰明瞭。”

打傻的?

沈如皺眉,情況好像有些複雜,“清凌,你治得好嗎?”

“我試試,不過不像治她的外傷,他這種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住下來再說吧。”

就在這裡那阿黑也不知為了什麼,突然發起狂了。

他拉著秀兒一直後退,嘴裡大叫,“秀兒快跑,不許打秀兒,秀兒快跑!”

阿黑拿走稻草邊的一堆石頭,開始扔紀清凌他們。

那秀兒在他身後怎麼也拉不住,只得從後抱住他的腰身,“阿黑不許打人,大夫你們快走。”

紀清凌剛準備一個定身符拍上去,沈如阻止了她。

“等等,定身符定住了,我們怎麼帶他去客棧?”

沈如從儲物袋拿出一個極小的傀儡放在手心,另一隻手在空中結印。

然後就發現那阿黑安靜下來了,定定的站在那裡,雙目失神。

“行了,我們先去客棧再說。”

沈如手心的小傀儡在這邊做著走路的姿態,那阿黑也同它一樣一直跟在沈如身後,和小傀儡的動作如出一轍。

紀清凌走在後面安撫秀兒,“無事,我們會治好他,他臉上的傷是從何而來?”

“開始是被蟲咬了,有個好心的大夫給他治了傷,只那藥膏是黑色的,塗在臉上很是嚇人。

然後他發現塗上藥膏以後,附近的小孩不敢再過來欺負我們了,從那之後阿黑就一直不肯再取下膏藥。這都快了大半年了,臉上就成如此模樣了。”

到了客棧,紀清凌仔細給阿黑看了傷,確實是腦中有傷所致。

她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只餘她和阿黑。

一個清潔術將那臉上的黑痂都甩得一干二靜。

這才看到這清男子年歲同那秀兒差不多,面板黝黑。

也不知是長期膏藥敷臉的原因,還是原本就這麼黑的。

腦中的經絡太多,等紀清凌最後檢查一遍阿黑的腦袋。確保裡面的傷已經被完全修復時,已經是三個時辰以後了。

她開啟裡間的門,發現其他人已經回去休息了,沈如和紀左在一旁打坐。

而那秀兒也趴在桌沿邊上睡著了。

“治好了嗎?”

紀清凌點頭,“那我們尋找五個天命之子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紀左站起來擺擺手,“治好了就行,至於這對兄妹的故事就讓師姐講給你聽,我先回房了。”

沈如用御物術將秀兒移到裡間她弟弟的身邊。

才和紀清凌兩人坐在外間,將阿黑和秀兒的故事說清楚。

阿黑和秀兒是一對雙生子,秀兒是姐姐,阿黑是弟弟。

兩人如今都是將將年過二十。

他們家中還有父母兄長,原本就是很普通的一家人罷了。

五年前秀兒嫁到了這長泰城的胡家,開始婆媳夫妻倒是和睦。

正當家中忙著給阿黑準備相看媳婦時,秀兒在婆家出事了。

她在成親的第二年,生下一個孩兒很不幸是個兔瓣嘴!

這下胡家人認為秀兒是個不詳之人,對她非打即罵,百般羞辱。

但那時秀兒他們的爹還在世,胡家的人還算有所收斂。

可是背後卻依然虐待兒媳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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