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吳荷仙和李鐵結成道侶的這一天,白離和阿銀都厚臉皮的要跟著。

小龍此時也無需照顧,只要在旁邊放好靈果,它完全可以照顧好自己。

所以阿銀比白離還要興奮,他整個龍生還沒有去參加過誰的婚禮。

紀清凌不想帶他倆,“到時候全是人修,風霧島可不是玲瓏島,你們倆跟去幹嘛!”

白離自顧欣賞自己剛剛染過的紅色指甲,語氣輕蔑道,“這無妄海海域有什麼地方還敢攔我不成?”

好吧,你一個八階大妖誰敢攔你。

紀清凌只好轉頭問阿銀,“你可沒有前輩這樣的底氣,萬一被人看出你是龍族,你知道你腦袋上這一個角就要賣多少靈石?”

阿銀摸摸腦袋哈哈笑道,“我和前輩一起。”

行吧,紀清凌無法只能要求兩人不要在婚宴上惹事。

“這世家成親和門派結成道侶儀式好像也不太一樣,我也不懂。但是人家成親一輩子就一次,所以一定不能惹事!”

白離起身往外走,“誰能有你會惹事?你話是真多,快走吧。”

從海底一路疾行,很快三人就飛出海面直衝風霧島。

紀清凌以前在太一門也見過門派師叔結成道侶的儀式,反正極為簡單,有一主持人上臺說兩句以示昭告,然後一起舉杯恭賀,就算是禮成了。

整個過程除了靈酒,也就只些靈果罷了。

沒想到世家成親倒是和凡俗界有些相似,還是個戶外婚禮。

風霧島一處空曠的地帶,早早就有人在此佈下結界,結界外有引路弟子守候。

三人跟著那引路弟子進入結界內,裡面的場景把紀清凌都看呆了。

各類的靈花靈草以及花樹佈滿整個場地,還有假山流水仙氣渺渺,一旁有侍女端著靈酒伺候,紀清凌密語傳音問白離,“前輩,這是幻陣嗎?”

“不是,你們人修就是喜歡弄這些沒用的。”

紀清凌不以為然,“前輩看著也挺喜歡的樣子。”

這時吳琅已經接到族中弟子的通報,出來迎客。

“清凌!”

又看到紀清凌身後的白離和阿銀,他忙向白離行禮,“前輩。”

白離點點頭嗯了一聲。

吳琅看向阿銀,就算是身為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認清凌的這位朋友確實丰神俊朗,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阿銀也好奇的盯著他,前輩說的喜歡清凌的就是這人吧?他之前沒太在意,如今再看確實一副眉清目秀風度翩翩的樣子,比一般人長的要俊氣不少。

紀清凌見兩人沒說話,忙上前介紹,“吳道友,這位是我的好友阿銀。”

吳琅又同阿銀抱拳,互相認識一番。

紀清凌又誇婚宴佈置的好。

吳琅笑道,“都是仙兒尋來的東西,這丫頭也不知從何處學來的這一套。”

“清凌師姐。”

紀清凌轉身,就見紀喬面帶微笑的向他們走過來。

“師弟。”

“師姐,好巧啊。”

“師弟怎會在此?”紀清凌好奇問道。

“我與李家相熟,他們請我參加婚宴,我也是無事過來看看這世家結成道侶的儀式,沒想到在這也能碰到師姐。”

那邊吳琅也出聲問道,“這位道友是否就是之前救李鐵的那位喬道友?”

紀喬不好意思的笑笑,“吳道友見笑,我本姓紀,和師姐同出一族,只是在外行走用了化名而已。”

他又向紀清凌解釋道,“去年我在海上獵獸,剛好遇到李道友被困,舉手之勞罷了。”

吳琅一聽紀喬和紀清凌同族,對他也多了幾分客氣。

而紀清凌總覺得事情大概不像紀喬說的那樣巧,紀喬以前可不是會向人解釋什麼的性子,可是時間線上救人確實更早一些。

兩人之前在太一門可以說關係不錯,如今到了遙遠的無妄海自然要坐在一起敘敘舊。

“上次一面匆忙,也不知師姐在無妄海忙些什麼?若是有什麼要師弟幫忙的,千萬不要客氣。”

紀清凌點頭,“若是有事一定找你。”

紀喬的笑有些苦澀,“不知怎的,就突然感覺師姐與我生疏了,可是怪我突然離開又了無音訊?”

紀清凌笑道,“想什麼呢,你我也是出生入死的交情,怎麼會突然生疏,修士遊歷時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況,了無音訊不是常有的事嗎?”

嘴上雖然說著還和以前一樣,但是紀清凌知道她沒法再相信紀喬了,且她也能確定紀喬不再相信她,兩人如何都回不到過去了。

他二人坐在一處石凳上,不遠處還有幾女修也在閒聊,且她們閒聊的內容還是關於紀清凌的。

“當時周家那個慘啊,也不知吳家是找來的是哪路神仙,連帶著周家的化神期的太上長老也被滅殺了。”

“我聽說是吳家少主請回來給他治傷的醫修請來的大能,化神期的女修我們無妄海也沒幾位啊!”

除了少數幾人,沒人知道白離是妖族,都以為她是化神期女修。

“說來吳家少主當年可是被廢了經脈,這哪裡來的醫修有如此神通,看那少主氣息怕是很快就要結嬰了吧?”

“只知姓紀,也是個女修,其他就不知了。吳家人嘴太緊,其他打聽不出來。”

“說到這個,我聽說吳家少主的紅顏知己。”說這話的女修聲音壓的很低。

隨後幾人笑了起來,“能治好這樣傷勢的醫修,最少也要幾千年的道行,吳家少主才過百歲,看來也是個狠人吶。”

後面的閒話越說越離譜,紀清凌都懶得聽了,起身就要離開。

紀喬跟在她身後密語傳音,“師姐,她們說的醫修是你吧?”

紀清凌心情煩燥,這些女人修了仙也改不了八卦長舌的毛病。

還好場地中央傳來儀式開始的聲音,紀清凌馬上說道,“師弟,走吧,開始了。”

說罷也不管紀喬如何,自己徑直向白離阿銀的方向走去。

場地中央以高臺為中心,左右兩側擺出了長長的兩排桌案,桌案不大也只夠坐的一人。

那白離和阿銀已經挑了位置挨在一起坐下。

看到紀清凌,阿銀還向她招手,“清凌,這邊。”

看他的樣子,一副馬上就要吃席的興奮,像極了前世年幼時和父母一起去吃酒席的模樣。

高臺上,主持儀式的是位元嬰後期的修士,應是吳家長輩,就說了幾句話之後就算是吳荷仙和李鐵正式結為道侶了。

隨後有歌舞伎到場地中央跳舞,另有侍女開始不停的往桌案上送各種美食,小小一碟卻種類繁多,吃的紀清凌開心不已。

而吳李兩家的家主還有少主以及兩位主角開始各處敬酒。

吳家家主對紀清凌比之前還要客氣百倍,語氣是全是推崇,周吳兩家大戰,那個逆子居然連他都不通知,他當日在閉關,等出關時風霧島已經變了天了。

好在結果是好的,家族中各位長老對吳琅也是滿意的不行,這下一屆家主之位已經豪無懸念,他也懶得再做那惡人了。

今日吳琅的眼神正常多了,對紀清凌也是保持著得體的客氣。

本是氣氛極好的時刻,卻聽到有人喊了一聲,“那不是島主府夏管事?”

隨著這一句話,周圍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島主府?

吳家族長看向兒子,傳音問他,“你請了島主府的人?”

“沒有。”

父子二人也只有說這一句話時間,那夏管事已經走到近前,“恭喜吳家主得一乘龍快婿。”

吳家家主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客氣道,“多謝夏管事,來來來,請夏管事入席。”

只是夏管事笑道,“實在對不住,鄙人奉島主之命前來辦事,望吳家主見諒。”

吳家家主臉上笑臉一滯,島主?

在風霧島,這島主可是沒幾人見過,就連他以吳家家主的身份都未曾見過。

只聽太上長老說起過島主罷了,雖說也是化神期修為,但是吳家長老直言,就算是他和幾大家族的太上長老聯手,幾人也不可能是那島主的對手。

島中大小事務都有幾位管事出面,這位夏管事就是其中之一,但是以他化神初期的修為卻不是最厲害的,修為最高的是一位化神後期的大管事。

那怕化神期,這些人在島主府也被叫做管事,而且他們本人沒有半點意見,願意給同樣是化神期的島主鞍前馬後的效力。

正是如此,這風霧島的島主越發的神秘,島上的修士都認為島主這些年都是在閉關衝擊大乘。

但是接下來夏管事的話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白道友,島主請你和你這兩位小友去島主府一敘。”

紀清凌和阿銀面面相覷,來找他們的?

而白離卻眉頭緊皺,“你們島主認識我?”

夏管事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沒有一絲身為化神期修士的倨傲,“島主的事不是我等能過問的,還請白道友前去島主府一敘。”

白離也是有脾氣的人,“我不是你們風霧島的人,那什麼島主可管不著我。”

說罷又繼續坐下來喝酒,但是從她臉上也能看去她生氣了。

周圍死寂一般沉靜,吳琅因著紀清凌的關係出來打圓場,“夏管事,不如先飲杯酒水,白前輩不是我們風霧島的人,對島上的情況不太瞭解。”

他話還沒說完,那夏管事就已經沉聲道,“不管你是否是風霧島的人,你只要入了風霧島,那便要行我們風霧島的規矩。”

白離連眼皮都不抬一下,繼續喝她的酒。

夏管事冷聲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離手中酒杯飛起,直衝夏管事頭臉,被他一掌擋開。

那夏管事大怒,“大膽。”

白離站起身下巴微微抬起,“你囉嗦半天,終於說對了一句話,我還沒見過比我膽大的。”

下一瞬兩人就動起手來。

紀清凌拉著阿銀後退幾步,在海底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們三人一定會惹點事。

只是沒想到這次居然惹到島主府了。

她仔細觀察發現這人應該不是白離前輩的對手,又將阿銀往後拉了幾步。

這時白離的傳音也傳了過來,“你們先走,海底匯合。”

紀清凌也明白此時站在這裡只會拖累白離。

二話不說,兩人正要撤出結界,卻沒成想另有一人從暗處現身,“想走?沒人能在風霧島從我們島主府手上溜走。”

紀清凌心下一驚,他們完全沒有發現此人的存在,又是一個化神期!

是島主府化神太多,還是他們三個是什麼重要人物,勞煩兩位化神出馬!

紀清凌一時不敢輕舉妄動,她金丹中期,但是自認對付元嬰修士還有幾分勝算,可是化神……

兩人只得退回人群中,而那後出現的白鬍子老頭卻一步一步向他們逼近。

就在那老頭想出手製住兩人時,那邊白離的紅色法杖已經飛了過來。

那老頭出手抵擋,紀清凌腳下飛天一點拉著阿銀就要遠遁,卻聽到白離悶哼一聲,似是受傷了。

紀清凌轉頭就見白離捂住手臂懸浮在半空中,而鮮血順著她的手臂滴落下來。

她猛得收住腳轉身返回,白離前輩對待不了兩個化神,她不能走!

不管三七二十一,紀清凌手中通天紅光一閃,一道紅色的法術就順著她的手飛了出來,直攻那夏管事的位置。

轟隆一聲巨響,夏管事的身前出現一張金色盾牌,此時那盾牌被擊打出巨大的響聲,隨著響聲落下,那金色盾牌上出現一道裂紋!

還在和另一老頭對戰的白離心中一暖,她沒看錯人。

而夏管事卻被這道裂紋震住了,這塊金色盾牌雖不是他本命法寶,卻是他的防禦類法器。

可是,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居然毀了他一個化神期的防禦法器?

而且那道紅光的威力若是打在他身上,他相信就算能保住性命,定也要被重傷。

周圍的人也看呆了,特別是那此瞭解夏管事的大佬們,他們知道這塊盾牌的厲害!

紀清凌此時也是站在那裡裝沉深,他們不知道那紅光只有三下,還有兩下她若是都用了,一會逃命的時候那可就一點後路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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