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春趴在門板上聽了一會兒,一直只有二人說話的聲音傳出來。

就在她沒有耐心,想走的時候,忽然,裡面傳出椅子摩擦的聲響。

她瞪大了眼睛,耳朵更緊地貼在了門板上。

天哪,一門之隔,太子和太子妃真的在……

不過二人正是新婚燕爾之時,也並不奇怪的。

令她意外的是,太子看著清風霽月,溫文爾雅,竟然也是那樣的急色鬼。

侍衛自然也聽到了聲響,一時間清秀的臉上佈滿了紅暈。

見碧春還扒著門在聽,尷尬之餘,只好伸手攥了她的後衣領,將她提了起來。

碧春正聽得津津有味,突然,她後有領一緊,緊接著,她竟然雙腳離地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人已經被拎著,遠離了書房。

她大驚,“喂,你給我住手,快放我下來!”

侍衛瞥了她一眼,確定她不可能再跑回去偷聽了,這才鬆了手。

“我知道你,你叫清風,別以為你是太子的貼身侍衛,便可以對本姑娘為所欲為,惹急了我,信不信我到太子面前告你一狀?”碧春雙手抱臂,很是不滿地說。

清風挑了下眉,“請便。”

碧春噎了下,見他絲毫不懼的樣子,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

她放下手,轉身便要返回書房。

清風額角青筋一跳,連忙伸手,再次扯住了她的衣領,警告道:“打擾太子辦事,信不信你會吃不了兜著走?”

碧春睨了他一眼,故意道:“辦事?辦什麼事?”

清風俊臉一紅,支支吾吾起來,“明、明知故問。”

“我真不知道啊,你好像挺懂的,不如你給我解解惑?”碧春見他臉都紅了,突然生了調戲他的興致,故意道。

清風輕咳一聲,“腳長在你身上,你想去便去吧,只要你能承擔起後果。”

碧春自然承擔不起後果。

太子殿下那麼喜歡太子妃,好不容易太子妃送上門來,這節骨眼,若是因為她,而壞了好事,她便是曾經幫助過太子,太子怕是也不會饒恕她的。

反正只能聽,不能看,也沒啥意思。

想到此,她輕咳一聲,“不就是那麼一回事麼,有什麼稀罕的?我走了。”

清風暗笑。

真是個膽大妄為的宮女。

方才趴在書房門上,不還聽得津津有味麼,這會兒倒是說不稀罕了。

清風搖了搖頭。

……

徐鶯聽說自己前腳剛走,後腳陶憐便進了太子的書房,還一待就是一下午,霎時氣怒攻心,差點吐出血來。

可饒是如此,她也緩了好一陣,才恢復過來。

她巴巴地送湯過去,太子卻以書房重地,女眷不宜進入為藉口,讓她退下。

可輪到陶憐時,她不但能進去,還一待就是一下午。

這一下午中,兩人在書房裡做了什麼,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太子這區別對待的也太明顯了。

徐鶯心裡很是不服氣。

同樣都是世家貴女,她的出身,可不比陶憐低,在東宮中,卻落得這樣的待遇,她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小蘭,捎個信回去。”良久,她沉著臉道。

太子那般對她,那便也別怪她了。

小蘭遲疑了下,“真要如此?”

“人家都將我欺負成什麼樣了?我若逆來順受,以後的日子可怎麼熬?”徐鶯突然歇斯底理起來。

小蘭嚇了一跳,急忙道:“奴婢去就是。”

……

這日,陶夭跟陸九淵去了別莊,自然,他們也將兒子也帶上了。

不過,便是出遊,小陸楨也依舊是睡著,絲毫不為所動。

看著睡得正熟的兒子,陶夭哭笑不得,繼而又有些憂愁道:“楨兒怎麼跟別的孩子不一樣啊?他真的好能睡。”

“他願意睡是好事,否則像瑜兒一樣,你就有得頭疼了。”陸九淵倒是不擔心。

因為每個月都有請老師給楨兒檢查身體,若是有異常,老師早就發現了。

“他現在還小,過幾個月,興許就不愛睡了。”

陶夭心裡的擔憂散去,點點頭,“說得也是。”

陸家別莊距離京城不遠,出了城後沒多久就到了。

這個時節,正是踏青賞春的好時節,處處都是綠意盎然,山頭的花也開出了花蕾。

到了別莊,陶夭將兒子交給奶孃照看後,便跟著陸九淵去騎馬踏青。

她好久沒有騎馬了,這回終於可以痛快地奔跑了。

幾圈跑下來,真有種酣暢淋漓之感。

陸九淵將她從馬背上抱下來後,見她跑得滿頭都是汗,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後,溫聲道:“明日我有事,不能陪你,你自己跟楨兒在莊上,沒問題吧?”

陶夭一愣,“你明天要去哪?”

她還以為陸九淵提出帶她來這裡玩,會一直陪她的。

沒想到他竟然還有事情。

“朝中的事情。”陸九淵簡略地說了一句。

陶夭聞言,便沒再多問,“那好吧,你去忙你的,我和楨兒等你回來。”

“好。”陸九淵抬手撫了撫她的發。

……

翌日,陸九淵一早便走了,還帶走了烏澤、趙二等人,只留了墨蝶保護陶夭母子。

陶夭並未多想。

等兒子醒來後,她便抱著兒子在莊上閒逛了起來。

雖然兒子看起來很憊懶,對什麼都不甚感興趣的樣子,但她還是盡職盡責地與他說著莊上的景緻,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

“夫人,您抱累了,屬下抱會兒世子吧。”墨蝶道。

陶夭笑眯眯地將兒了遞給了她。

看著她瞬間柔和下來的面色,她打趣道:“墨蝶,你什麼時候跟烏澤也生個孩子啊?”

這兩人去年初冬時節,便成親了。

烏澤算是如願以償,天天傻樂著。

墨蝶一愣,旋即搖了搖頭,“我、我們還沒有這個打算……”

陶夭詫異地看著她,“為何?”

她看得出來墨蝶是很喜歡孩子的,可兩人都成親快有半年了,竟然還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墨蝶臉一紅,“烏澤他、他說過兩年再說。”

陶夭一聽,便明白了。

烏澤這是想多享受與墨蝶的二人世界吧?

她也沒有拆穿,只點了點頭,“你們還年輕,過兩年再要,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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