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隨陸九淵剛回到京城國公府,還沒坐下呢,老夫人和陸昊便匆匆過來了。

“母親,小昊,你怎麼過來了?”

“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老夫人走近,握住她的手,將她上下打量著,見她沒事,著實是大鬆了口氣。

“九嬸,您總算回來了,您再不回來,我就要餓瘦了。”陸昊抱住陶夭的手臂道。

陶夭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難不成我不在,你爹孃還剋扣你的吃食了?”

“那倒不是,是我自己吃不下,睡不著。”陸昊哀聲嘆氣道,“您可是在我的眼皮底下被人劫走的,我真是太自責了,只恨我還小,否則定將那賊子打得落花流水。”

陶夭聽得都有些感動了,“我真是沒有白疼你。”

“那當然了,您被人抓走,闔府最擔心的就是我,我可比九叔有良心多了。”陸昊老氣橫秋地說。

看著一旁陸九淵黑下來的臉,陶夭和老夫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是啊,小昊可比某人有良心多了。”陶夭故意附和。

陸九淵淡淡瞥了她一眼,突然拎住了陸昊的後領子,“想不到你這麼掛懷你九嬸,但是逞口舌,誰得附,關鍵時候,還不是什麼都做不了。

為了全你對你九嬸的那份孝心,明日起,你便跟你的烏澤叔叔習武吧。”

陸昊一聽,面色大變,“不行的不行的,九叔,我身子骨自小便弱,哪經得起摔打啊?我孝順九嬸,可以用別的方法的。”

但是陸九淵卻並不聽他聒噪,轉頭對老夫人和陶夭道:“你們聊吧,我帶小昊出去。”

“去吧去吧,這個皮猴也確實該吃點教訓。”老夫人笑眯眯地說。

陸昊大驚,“祖母,我這麼乖,這麼可愛,您怎麼捨得讓我吃苦啊?我不要跟烏澤叔叔習武啊……”

“那就我親自教你吧。”陸九淵淡淡道。

陸昊一聽,面色大變,瘋狂掙扎起來,“別別別,我還是跟烏澤叔叔學吧。”

“也好。”陸九淵淡淡道,眸底卻掠過一絲笑意。

聽著叔侄漸行漸遠的對話聲,陶夭和老夫人好笑不已。

“小昊這個孩子,還是隻有老九才能治住。”老夫人搖著頭道。

“其實小昊很聰明的,他看著淘氣,實則很懂事,也很貼心。”陶夭中肯道。

老夫人點點頭,看著她道:“不過說來也奇怪,小昊除了跟她孃親,最親近的,便只有你了,我這個祖母,還比不上你呢。”

“母親多慮了,小昊也很敬重您的。”陶夭忙道。

老夫人笑了笑,岔開話題道:“對了,這次擄劫你的那賊人,可抓到了?”

陶夭一愣,搖搖頭,“沒有,被她給逃掉了。”

老夫人氣憤地說:“怎麼老九親自出馬,也沒能將賊人抓住?”

“那賊人太狡猾了,在夫君趕到的時候,已經逃掉了。”陶夭道。

老夫人不解地說:“那賊人擄你做什麼?”

對上老人家的目光,陶夭“咯噔”了下,依舊搖頭,“我也不甚清楚,可能是想用我來威脅夫君,但是收到夫君親自出馬的風聲後,又將我給放了。”

“這麼說來,還是老九的仇家了,這次連累了你,害你受苦了。”老夫人頗是歉疚地說,“幸好你沒事,否則老九該多難過?”

陶夭很是心虛,同時心裡也有些慶幸。

慶幸老夫人的開明。

若是換作別人家的媳婦,被賊人擄走過,便是毫髮無損地回到家中,也會被嫌棄驅逐。

萬幸老夫人和陸九淵都不是那樣的人,反而還將這件事情給瞞了下來。

老夫人又坐了一會兒,考慮到陶夭要歇息,便起身道:“你好好歇著吧,我就先回去了。”

“母親慢走。”陶夭將她送到了門外。

回到屋裡,陶夭沐浴了一番,便爬到了床上睡覺。

這幾日,真是把她給累壞了。

雖然昨晚在客棧,睡得也還不錯,但現在回到家裡,那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躺在自己的床上,她身體完完全全地放鬆了下來。

回到家的感覺真好。

這一覺,她一直睡到了傍晚。

喜兒拿著一份請柬走了進來,壓低聲音道:“小姐,這信是宛姑娘託段統領送來的,她的別莊已經整理安頓好了,請您明日有空過去聚聚。”

陶夭聞言,伸手接過,開啟看了起來,果然是宛潤親筆寫的。

這丫頭也真是的,還搞得這麼正式。

不過宛潤搬了莊子,她得給她慶賀一下才行。

她本來想去逛逛鋪子,親自挑選賀禮的,但看到外面天色都黑了,便作罷了。

想著她的私庫裡也有不少東西,便去了私庫挑選。

翌日。

等陸九淵下朝後,她便央著他,帶她去了宛潤的莊上。

宛潤的莊子,就在京郊,並不會太遠。

不過二人到的時候,段楓已先一步到了。

三人在莊門外,碰了頭。

“段統領。”陶夭打了聲招呼。

“陸夫人。”段楓揖了一禮,又看向陸九淵,“陸國公。”

陸九淵淡淡頷首。

“夭夭,你來啦?”

這時,得到訊息的宛潤迎了出來,看到陶夭,很是歡喜,拉住她的手,就要帶她去逛她的莊子。

“段大哥,陸國公就煩勞你幫忙招待了。”

“嗯,你們去吧。”段楓俊臉上浮現笑意。

待宛潤和陶夭一走,陸九淵看了段楓一眼,然後指了指馬車上的東西,“沒帶什麼人,要勞段統領將內子為宛姑娘準備的賀禮,搬進去了。”

“你們太客氣了,人來了就好,用不著帶這麼多東西的。”段楓嘴上這麼說,卻上前幫忙將馬車裡的東西,搬了下來。

陸九淵瞥了他一眼,“怎麼段統領一副主人自居的樣子?你跟宛姑娘的好事近了?”

段楓一愣。

俊臉漸漸紅了。

半晌,他尷尬道:“是我逾越了,讓陸國公見笑了。”

陸九淵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倆都是自由身,若是有意,倒不必退縮。”

段楓怔了下,有種被窺破心思的狼狽,但他並沒有反駁他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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