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聽說皇上很風流的,幾乎來者不拒,後宮中的妃子,沒有不被臨幸的。

到了宛潤這裡,竟成了例外。

看來那些傳言,也並不一定全是假的,皇上怕是真的很寵愛宛潤。

不過再寵又能如何?

先不說皇上跟宛潤的年紀差距大,就說皇上風流成性,見一個寵一個的行為,也是令人接受不了。

宛潤離開皇宮,是明智之舉。

“那……段大人知道麼?”陶夭又問。

宛潤怔了怔,搖頭,“他……應該,不知道吧。”

畢竟她在宮裡待了那麼久,她如果不說的話,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段楓也一樣不可能知道。

“原來他不知道啊?”陶夭有些驚訝。

若段楓不知道皇帝沒碰過宛潤,那他對宛潤是真的很愛了。

畢竟時下的男子,極少有能夠不在意女子從前的經歷的。

“嗯。”宛潤確定地點了點頭。

段楓不可能知道的。

“那段大人真的很大度了,是個胸襟廣大的男子,對你也是真心的。”陶夭中肯地評價道。

宛潤聞言,頓了下,不過這麼一想,段大哥確實是這樣的人。

晚上,陶夭沐浴後,便躺到了宛潤的床上。

宛潤的床雖然沒有她家的大,但卻很柔軟,而且香香的,又幹淨整潔。

宛潤洗好過來的時候,看到她抱著自己的被子,笑得一臉陶醉,有些哭笑不得,“你在做什麼?”

陶夭毫不避諱地說:“你的被子好香,我如果是男子,肯定要對你把持不住。”

這麼一說,她對皇上沒能碰到宛潤,有些疑惑。

按理說,宛潤這樣難得一見的大美人,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才是,更何況是皇帝那樣的花中老手。

但宛潤愣是避過了他的魔掌。

這事情著實令人不解,又好奇。

不過陶夭同時又很替宛潤慶幸。

雖說段楓不會介意宛潤的過去,但她沒有跟皇上那什麼,段楓只會更珍惜宛潤。

“你在胡說什麼?”宛潤臉微紅。

陶夭見她在床邊坐下,立即挪到她身邊,伸手抱住她香軟的腰肢,笑眯眯地說:“真香、真軟,以後段大人有福了。”

宛潤臉一燙,將她的手拉下來,“不早了,你快睡吧。”

“有你這樣的大美人相伴,我怎麼捨得睡覺?”陶夭道。

宛潤無奈地說:“你自己才是大美人,還老來埋汰我。”

“在我眼裡,你就是大美人。”陶夭笑道,“我還沒跟這麼美的人,一起睡過呢。”

宛潤聞言,也忍不住開了句玩笑,“陸國公也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你日日抱著他睡,還不滿足啊?”

陶夭果然噎了下,“不可否認,我家相公,確實也是美男子,但他是男的呀,哪有姑娘香軟。

來,宛宛美人,讓本夫人抱抱。”說到後面,她一臉痞笑起來。

宛潤:“……”

吹熄燈燭後,她在陶夭身旁躺了下來,動作很小心,生怕自己碰到陶夭的肚子。

“宛宛想不想摸摸我的肚子?”陶夭拉住她的手道。

“我可以嗎?”宛潤屏住呼吸問道。

她其實挺好奇的。

“當然可以啊。”陶夭直接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肚子上。

宛潤手指僵了下,一動不敢動,結結巴巴問道:“裡面、裡面真的有孩子嗎?”

“當然有啊,不然你以為我這樣故意挺著肚子騙人啊?”陶夭好笑地說,“你不用怕,可以摸摸看。”

宛潤這才輕輕地挪動了手指。

陶夭的面板很嫩滑,雖然快四個月的身孕了,但肚子還不大,尤其這樣躺下來,肚子就更平坦了,只有些微的隆起。

宛潤驚奇極了,真是令人難以想象,裡面竟然可以孕育生命。

“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會有胎動了。”陶夭溫柔地說。

“胎動?”宛潤第一次聽聞這個詞,很是稀奇。

“就是胎兒在母體裡活動時造成的動作,有胎動時,我們是可以感受到的。”陶夭簡單地解釋了一句。

宛潤聽明白了,驚歎道:“好神奇啊。”

“是啊,真的很神奇。”陶夭認可地點頭。

宛潤收回手,側身面對著她,“你懷了身孕,不能熬夜,趕緊睡吧。”

“好吧。”陶夭點頭。

她也確實有些累了,睏意上來後,很快便睡了。

宛潤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心裡充實極了。

能交到陶夭這樣的朋友,是她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

翌日下午,陸九淵來了宛潤莊上,將陶夭接走了。

臨走前,陶夭拉住宛潤的手道:“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宛潤也很喜歡跟她玩,越是接觸,越是喜歡她,因為跟她相處,很令人舒服。

不過看著陶夭隆起的肚子,她卻有些顧慮,“山路不好走,還是等我尋到了機會,去找你玩吧。”

陶夭剛要說什麼,陸九淵卻替她答應了下來,“可以,你想來時,叫段統領帶你來,他有辦法。”

“好。”宛潤應了下來。

最後,陶夭被陸九淵扶上了馬車。

坐上馬車後,陶夭還從窗子處按出頭來,依依不捨地對宛潤揮手,“宛宛,你回去吧,不用送了。”

宛潤也揮了揮手,“路上小心。”

“嗯。”陶夭點頭,她還要再說些什麼,卻被陸九淵攬回了車廂。

窗簾落下,隔絕了裡面的動靜。

宛潤站在路邊,目送二人坐的馬車走遠。

馬車裡,陸九淵看著陶夭一臉戀戀不捨的模樣,俊眸微眯,“我是不是要慶幸宛潤不是男子?”

陶夭一愣,反應過來,撲進他懷裡,抬手搔了搔他的下巴,戲謔地說:“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可我跟宛潤並沒有什麼呀,我們就只睡了一晚而已。”

陸九淵莫名覺得刺耳,什麼叫只睡了一晚而已?敢情她還覺得不夠?

不過被她用戲謔的眼神看著,他有些不自在,否認道:“胡說什麼,沒有的事。”

陶夭冷哼一聲,“還不肯承認自己吃醋了,你分明就是在吃醋。”

“沒有。”陸九淵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回去有點路程,要不要睡一會兒?”

陶夭打了哈欠,剛要點頭,卻聽見外面傳來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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