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

陶憐臉一紅,氣急敗壞地說:“你、你胡說什麼?”

碧春眨著眸,“我沒有胡說呀。太子妃您想想,太子的書房,只有您能進去,那徐側妃是削尖了腦袋,太子都不讓進的。”

雲兒點點頭,“沒錯。”

陶夭見陶憐的臉越來越紅,握著她的手道:“憐憐,不管怎麼說,不要被別人的話影響到,你問心無愧便是。”

陶憐到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四姐姐,我知道了。”

陶夭摸了摸她的頭,“還有,你心裡若有疑惑,切不可胡思亂想,大可以直接問太子,我想,有些你想不通的事情,太子能夠給你答案。”

她總覺得祁晏不是那種花心風流的人。

在陶憐之前,他可是一個通房侍妾都沒有的,沒道理跟陶憐才大婚,便與徐鶯那種人攪和在了一起。

可能是她身邊都是專情的人,所以她情願相信太子也是一樣的人。

陶憐頓了下,“哦。”

“還有,你姐夫已經答應我了,會幫你出氣的,這背後之人,一個也跑不掉。”末了,陶夭壓低聲音道,“任何時候,你都不用怕,我們都會站在你身後的。”

陶憐心裡一暖,“多謝四姐姐,也替我跟國公姐夫說聲謝謝。”

“都是一家人,不用這般客氣。”陶夭道,“你好好照顧自己就行。”

陶憐點了下頭,想起一事,又道:“我的事情,爹孃他們肯定也知道了,現在定然心急如焚,可我不好出宮去見他們,四姐姐一會兒出宮後,能不能去一趟陶家,跟我爹孃說一下,我沒事,我很好。”

“這個沒問題,一會兒我便繞去陶家一趟。”陶夭答應了下來。

陶憐鬆了口氣。

陶夭沒有多待,很快便與陸九淵離開了東宮。

出了東宮後,二人便去了一趟陶家。

果然如陶憐所料的那般,陶添和李氏都很擔心她。

特別是李氏,陶夭去見她的時候,她的眼睛也是紅紅的,顯然才哭了一場。

看到陶夭來了,李氏強顏歡笑道:“夭夭今天怎麼來了?”

“大伯孃,我剛剛才從東宮回來。”陶夭道。

李氏一聽,緊忙拉住了她的手,“你剛剛從東宮回來?那你可見到憐憐了?”

陶夭點點頭,“見到了,也跟她說了許久的話,大伯孃放心,憐憐現在沒什麼事了,還是她叫我回來的,她叫我告訴你們,她沒事,讓你們別擔心。”

李氏聞言,眼睛溼潤了,拿帕子按了按眼睛,澀聲道:“真是為難她了。”

“憐憐可比我們想象得堅強多了,那些無中生有的話,打不倒她的。”陶夭寬慰道。

李氏嘆著氣道:“這丫頭命苦啊,她若是隨便嫁個尋常人家,也不會有這樣的氣受,偏偏嫁入了皇家,唉!”

“事已至此,您就別太擔心啦,而且憐憐也沒有那麼脆弱,她不會有事的。”陶夭道。

“夭夭,今天真是多謝你去看憐憐了,否則我只能在這裡乾著急。”李氏道。

事情發生後,她和陶添都想進東宮去看望憐憐,但是因為彈劾之事,她和陶添貿然求見太子的話,怕又會招來不必要的話柄,便只能按捺下來。

好在陶夭去看了憐憐,並從她口中得知了憐憐的情況,否則她真是要急死。

陶夭從李氏的院子出來後,便去了三房的院子,看望陶謙和聶木蘭,以及弟弟陶景瑜。

等回到國公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夫人,您總回來了,世子方才哭得很厲害。”冬兒迎上來,稟報道。

陶夭心頭一緊,邊走邊問:“怎麼回事?”

兒子向來很乖的,一般會哭,都是因為餓了,或是尿了。

但是給他換好乾爽的衣褲,並將他餵飽後,就可以的。

“奴婢們也不清楚呀,不過可能是快一天了沒見到夫人的關係。”冬兒道。

陶夭一聽,加快了腳步。

府裡有另外給兒子備奶孃的,所以她出去一天,也餓不著兒子。

以往,她也有出去過的,兒子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子哭。

剛走進院子,果然聽到兒子響亮的哭聲。

她心裡緊了又緊,快步進了屋子。

“楨兒。”

幾乎是她的聲音剛響起,小陸楨的哭聲便停了。

陶夭心頭一軟,伸手從奶孃懷裡,將兒子抱了過來。

“楨兒乖,娘回來了,不哭了哦。”

小陸楨雖然沒哭了,但眼角還掛著淚花,聽到她的聲音,小嘴一扁,很是委屈的樣子。

陶夭見狀,心都要化了,將他緊緊抱在懷裡。

她從不知道兒子竟然這麼依賴自己。

“夫人回來了就好,世子總算不哭了。”奶孃鬆了口氣道。

她方才哄了半天,世子也哭鬧不止,真是將她給愁壞了。

沒一會兒,小陸楨便破涕為笑了。

陶夭看著他笑容,心裡異樣的滿足。

……

晚上,東宮。

因為明天跟陶夭聊了許久,陶憐的心情也轉好了,不再被那些莫須有的事情,給影響到。

用過飯後,她便在雲兒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不料這時候,碧春進來稟報道:“太子妃,太子來了。”

陶憐一愣。

雲兒面露喜色道:“小姐,太子來了。”

陶憐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我聽到了。”

“太子妃放心吧,奴婢已經招待好了太子,您好好沐浴,將自己泡得香香的,一會兒才好服侍太子。”碧春笑眯眯地說。

陶憐臉一燙,“你別胡說。”

碧春聳了聳肩,“是不是奴婢胡說,一會兒太子會給您答案的。”說罷,她便轉身出去了。

雲兒受了她的話的影響,竟然又往水裡丟了一些花瓣,雀躍地說:“碧春說得對,小姐您把自己泡香一點。”

陶憐:“……”

等她洗好出去的時候,果見祁晏在她的寢殿中。

他一身月白色的寬袍,單手撐著額頭,有些疲憊的樣子。

“太子。”陶憐走了過去,輕聲喚了一句。

祁晏回過神來,見她不似昨日那般排斥自己了,心頭鬆了口氣。

他慢慢坐直身體,並伸出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

“憐兒,這兩日,讓你受委屈了。”他下巴擱在她的肩上,語氣充滿了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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