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她的目的,陸九淵額角青筋跳了下,俊臉也有些發燙,忙將她作亂的手,給拉出來。

回頭看了一眼,見田伯和喜兒都退下了,他這才鬆了口氣。

見女孩兒不依不饒,他啞聲道:“別鬧。”

“你是我夫君,我鬧你怎麼了?”陶夭不滿地噘嘴。

陸九淵怔了下,啞口無言。

在女孩兒又將手探過來的時候,他便將她橫抱起來,送回了屋子。

酒勁發作後,陶夭依舊記得自己要驗證陸九淵行不行的目的。

一回到屋裡,她便藉著酒勁,要去脫陸九淵的衣袍。

剛開始,陸九淵也由著她,直到她越來越過火,才出手製止。

好在陶夭醉了,掙扎了兩下,沒掙開,便倒在柔軟的被子上,沉沉睡去了。

陸九淵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苦笑,這個丫頭都是哪裡學來的?

想到她那層出不窮的舉動,他搖了搖頭,倒了杯冷茶,灌下去。

翌日。

陶謙回京的時候,陶夭還在呼呼大睡。

陸九淵本想將她叫起來的,卻被陶謙制止了。

“天那麼冷,讓她多睡會兒。”

陸九淵聞言,便沒有堅持。

他親自將陶謙送出城後,陶謙對他道:“保護好夭夭,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陸九淵點頭,“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嗯,知道。”陶謙亦是點了點頭。

二人又說了幾句話後,陶謙便帶著人離開了。

陸九淵騎著赤焰,在原地駐足了片刻,才轉頭去了營中。

陶夭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她揉著有些發疼的腦袋,坐起身來。

“小姐,您總醒了,快將這醒酒湯喝了。”喜兒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是國公吩咐給您準備的。”

陶夭接過慢慢喝了。

喝完後,她突然想起一事,忙道:“我爹呢?”

“三爺已經回京了。”喜兒回道。

陶夭愣住,“什麼,他已經走了?那你們怎麼沒人叫醒我?”

“當時國公想叫醒您,是三爺不讓,他見您睡得沉,便想讓您多睡會兒。”

陶夭聞言,很是懊惱。

果然醉酒誤事啊。

那半壺酒,她是白喝了。

非但沒有試探出陸九淵能行否,連她爹要回去了,也沒能給他送行。

“小姐,您昨晚喝了很多酒麼?”喜兒好奇問道。

“喝了半壺左右吧。”陶夭道。

喜兒不解,“怎麼小姐突然喝那麼多酒?”

“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

“沒什麼。”陶夭打住了話頭,她肯定不能說,她是為了驗證陸九淵那方面的事情,才故意喝那麼多酒的。

因為結果,她把自己灌醉了,卻並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但是,在那種情況下,陸九淵依舊能忍住沒要她,如果不是他有問題,那便是她沒有魅力了。

想著,她忍不住問道:“喜兒,我漂亮嗎?”

喜兒奇道:“小姐怎麼突然這麼問?在奴婢心裡,小姐是這個天下最好看的人。”

陶夭:“……”

行吧,喜兒對她忠心耿耿,就算她生得再醜,在她心裡,她也是好看的。

因此,問她是行不通的。

當然,她無疑是好看的,只是陸九淵的態度,令她迷惑。

怎麼她脫光了在他面前,他都沒有要她的意思?

難道真是她沒有魅力?

陶夭忍不住有些自我懷疑起來。

她照了照鏡子,明明她的身段很好呀。

所以,絕對不是她的問題。

但要說陸九淵有問題,好像也不可能。

想不通,她便沒再去想。

反正她來邊疆,又不是待一兩日。

她有的是時間,可以進行驗證。

今日天氣依舊很好,陶夭更衣洗漱好後,便決定出門逛逛。

邊城不像京城,以及富庶的臨州那麼繁華,但街上的人也不少。

不像陶夭所想的那樣凋零,反而街邊商鋪林立,賣什麼的都有,百姓們的臉上,也並沒有因為契丹要進犯大燕,而露出愁悶恐懼的神情。

他們看起來,是那麼滿足,好像駐紮在百里之外的契丹軍,並不存在一樣。

陶夭好奇之下,帶著喜兒去了茶樓。

茶樓裡有說書的。

令陶夭驚愕的是,她到了一家茶樓後,發現裡面已經是坐無虛席了,甚至還有人站在門外聽。

“他們在講什麼,怎麼會吸引這麼多人來聽?”驚愕過後,陶夭很感興趣,便拉著喜兒擠了進去。

二人這次出門,為了方便,依舊做男裝打扮。

“……百里山一戰,陸國公率領的將士,再次揚威天下,不但生擒了契丹王子,還令契丹軍不敢再妄動。”

“好!”

“陸國公威武!”

聽眾們聽到這裡,紛紛鼓掌,並高聲叫好。

“咦,公子,他們在說國公。”喜兒激動地說。

陶夭微微一笑,她已經聽到了。

原來他們在講陸九淵啊。

她轉頭看了看四周聽得津津有味、渾然忘我的百姓們,突然有種與有榮焉之感。

她的男人可真是厲害啊。

怪不得這裡的百姓們那麼沉著,敵軍壓境,也絲毫不慌,原來是因為有陸九淵在這裡鎮守的緣故。

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忍不住的,她找了個角落,和喜兒站著繼續聽說書先生講陸九淵在邊疆的英偉事蹟。

等二人聽完,從茶樓出來的時候,竟發現已經是傍晚了。

冬天的夜晚黑得快,尤其是邊城,才傍晚,天就黑了,而且邊城的晚上,沒有什麼娛樂,天一黑,連小販都收攤回家了。

看著寂靜的街道,主僕二人也沒敢多逗留,匆忙往將軍府趕。

到將軍府的時候,陶夭一眼便看到等在那裡的田伯。

她和喜兒快走幾步,迎了上去,“田伯!”

看到二人回來,田伯鬆了口氣,“你們再不回來,我可就要派人出去找了,幸好你們回來了。”

“不好意思,讓您擔心了。”陶夭有些歉意。

“沒事沒事,回來了就好。”田伯擺了擺手,將二人迎進府中,“對了,國公派人回來,說是今晚要宿在營中,不回來了,他讓夫人早些睡。”

陶夭聞言,雖然有些失落,卻能理解。

畢竟陸九淵鎮守邊疆,可不是兒戲,時刻得提防契丹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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