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潤一覺睡到天亮。

翌日起了個大早,跟蝶葉跑去御花園賞菊。

回來的時候,還採了一大把回來,插在花瓶裡。

看著綻放得熱烈的花兒,宛潤心情很好。

用完早膳後,還彈了一會兒琴,又練了一會兒舞。

她雖然不在意帝王的寵,但也知道,在這個宮裡,沒有帝王的寵愛,是很難生存的。

所以她想過了,她要趁帝王對她還感興趣的時候,多撈一點好處。

到時候沒有寵了,她才不至於過得太難。

她在院子裡翩翩起舞的時候,蝶葉就坐在一旁的臺階上,看著她跳舞。

她家小姐,真是從頭美到腳,跳舞的時候,好像那仙子一般。

正在這時,一道明黃的身影,進入了院子。

蝶葉一驚,站起身來,剛要行禮,並提醒小姐,卻見皇帝抬手按了按,示意她不要聲張。

蝶葉見狀,緊張極了,幾次想暗示小姐,可小姐跳得渾然忘我,壓根沒注意到她的暗示。

“哎喲!”

宛潤突然驚呼一聲,像是扭到了腳,眼看著就要摔倒之際,卻被一隻手臂給扶住了。

她回頭一看,見是皇帝,嚇了一跳,慌忙推開他,“嬪妾見過皇上。”

皇帝伸手將她扶了起來,“這裡又沒外人,用不著多禮。”

“多謝皇上。”宛潤順勢直起身來,然後好奇問道,“皇上怎麼來了?”

皇帝聞言,審視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你好像不歡迎朕過來?”

“怎麼會呢?”宛潤連忙否認,“嬪妾只是有些意外罷了。”

“意外?”

“對呀,皇貴妃娘娘不是生病了麼,嬪妾以為您會在晞月宮陪著皇貴妃娘娘的。”宛潤道。

皇帝唇角勾了下,“你在吃醋?”

宛潤壓下心頭的不適,訕訕道:“嬪妾可沒有,皇上別誤會。”

“朕誤會?”皇帝失笑,“說的是真話?”

“當然是真的。”宛潤點點頭。

看著她稚嫩的小臉,皇帝眉頭皺了下,“你這個小丫頭,連裝都不會?”

“嬪妾為什麼要裝?實話實說不行?”宛潤瞪大一雙水眸,很是不解。

皇帝頓了下,突然抬手摸了下她的臉,“在宮裡,似你這般實誠,可是會吃大虧的。”

宛潤忽略掉他觸控的動作,天真地說:“可嬪妾不是有皇上麼?皇上不能保護嬪妾?”

皇帝聞言,哈哈大笑,“想要朕保護,那得看你的表現。”

宛潤嘆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可惜嬪妾的腳扭了,否則就再給皇上舞一段。”

皇帝眉頭蹙了下,“扭傷了?”

“好像有一點,但應該沒大礙。”宛潤道。

皇帝聞言,忽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送進屋裡,然後又握住她的腳,褪了她的鞋襪。

宛潤有些沒反應過來,在看到自己雪白的腳,露在人前時,羞得扯起裙子蓋住,愕然地看著皇帝。

皇帝頓了下,見她這般容易害羞,龍心大悅,不過卻收回了手,只轉頭吩咐宮人,“去請太醫。”

宮人立即去了。

宛潤奇道:“請太醫做什麼?”

“你的腳不是扭了麼?”

“只是扭了一下,又不是什麼大事,不用請太醫的。”宛潤很是窘迫。

“要什麼樣的大事,才能請太醫?”皇帝好笑地問。

宛潤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小臉漲得通紅。

皇帝被她的樣子愉悅到了,“你人長得嬌氣,卻是個能忍的。”

“我其實沒有那麼能忍。”宛潤反駁,“我很愛哭的。”

“你有多能哭?”皇帝笑問。

“你看,我現就在要哭了。”宛潤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果然,她水潤的眼中,此時蓄滿了淚水。

皇帝很是不解,“怎麼突然哭了?”

“因為很久沒人這麼關心宛潤了……”宛潤小聲啜泣。

皇帝見狀,有些心疼,順勢便將她抱到了懷裡,拿帕子給她拭淚。

其實,將她納入後宮中的時候,他便已經派人將她調查清楚了。

這個姑娘的身世,有些坎坷。

“欺負你的那些人,朕已經派人去收拾過了。”他拍著宛潤的背,安撫道。

宛潤啜泣的聲音一頓,“怎麼收拾?”

“嗯,也沒什麼,就是將那些人都發配流放了。”皇帝漫不經心地說。

宛潤呼吸一滯,“陳世羨也……”

“當然,不是他將你賣了麼?”皇帝道,“還是說,你捨不得了?”

“我怎麼會捨不得?我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的!”宛潤急聲打斷了他的話,還握著拳頭,做出兇狠的表情,可惜她眼角還懸著淚,非但沒讓她看起來兇,反而很是嬌憨。

皇帝許久沒見過這麼可愛的姑娘了,看得心頭微蕩,攬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覺收緊了些。

宛潤察覺到了,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皇上,您這樣,我不舒服……”

皇帝回過神來,鬆了些力道。

宛潤暗鬆了口氣,沒想到他動作那麼快,不但調查了她,還將陳家都給收拾了。

不過幸好,她在被陶夭救出天香樓後,陶夭確定了她想進宮,便設計讓她進了教坊司。

後面她能進宮獻舞,是因為其中一個舞姬,突然生病,管事見她舞跳得不錯,便讓她替補了。

當然,事情並沒有那麼巧合,都是陶夭讓人安排的。

而除了明面上的這些,皇帝應該沒有查到別的。

“皇上,我們下棋吧。”宛潤收斂思緒,拉著皇帝的手起身。

皇帝聽到下棋,都有些頭疼了。

昨晚才陪珩兒下了好幾局,現在又來。

但是面對單純的宛潤,他竟有些拒絕不了。

中午的時候,蓉娘派人過來請皇帝過去晞月宮一道用膳。

“……皇上,午膳,是娘娘親自下的廚。”被派來傳話的宮人,補充了一句。

皇帝皺眉,“胡鬧,她才病癒,怎麼能下廚?”

宮人嚇得跪了下去,“奴才們勸過,但娘娘說,皇上平日忙於政事,很是辛苦,娘娘無法為您分憂,只有廚藝尚拿得出手。”

皇帝聞言,嘆了口氣,看向宛潤。

宛潤善解人意地說:“皇上快去吧,別辜負了娘娘的一片心意。”

“那你呢?”皇帝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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