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也生得很高大,速度跑得又快,可有陸九淵帶著她,她一點也不怕。

現在讓她單獨騎馬,她可不敢。

像是看出來她的害怕,烏澤安撫道:“夫人放心,屬下這匹馬,雖然比不上主子的赤焰,但卻很溫馴,夫人不必擔心,屬下替您牽著韁繩。”

“那要讓你走路啊?”陶夭有些過意不去。

“屬下走走路怎麼了?屬下腳力好,再遠的路,都走過,夫人不必擔心屬下,屬下好著呢。”烏澤大大咧咧地說。

陶夭見天色不早了,不好再推拒,在烏澤的幫助下,上了馬。

騎上馬背後,她發現好像也沒有那麼難,又見烏澤抓著韁繩走在前面,便沒那麼害怕了。

大概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烏澤與她說起了騎馬的要點。

陶夭正好也想學騎馬,聽得很仔細。

烏澤轉頭見到了,提議道:“夫人要不要試著學騎一下?”

陶夭正有此意,欣然點頭,“好啊,不過你可得看著我一點,我怕被馬甩下來。”

“正常情況,馬兒是不會甩你的,不過你要放鬆一點,不要過於緊張,否則馬兒感覺到你的情緒,也會變得暴躁。”烏澤道。

“好。”陶夭深呼吸一口氣,伸出手,“你把韁繩給我。”

烏澤連忙將韁繩遞給了她,然後又指導了她幾句後,鼓勵道:“夫人放心騎,屬下就在後面跟著。”

“好。”陶夭點點頭,然後試著夾了夾馬腹,驅馬前行。

剛開始,馬兒並不聽她使喚,在她試了幾次後,馬兒終於往前走了。

陶夭高興壞了,更加有了信心。

剛開始,她騎得很慢,到後面,已經能駕著馬,小跑一段路了。

“夫人果然聰明絕頂,一點就透,這不是學會了麼?”烏澤追上來,就是一頓誇。

陶夭聽得有些不好意思,“主要還是烏澤侍衛指導得好,謝謝你了。”

這下,輪到烏澤不好意思了,“屬下只是隨便提點了幾句罷了,是夫人自己聰明,領悟快。”

話雖這樣說,他心裡還是有些得意的。

夫人的騎術,可是他教的呢,他要去主子面前邀功。

陶夭並不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這會兒掌握了騎馬的要領後,她已經不怕這高頭大馬了。

她試著提快了速度。

在跑了一段路後,她才想起來烏澤是步行的,這會兒可能被她甩到了後面。

想著,她有些慚愧,竟然將烏澤給忘記了。

可當她轉頭想去找烏澤時,竟看到他正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她愣了下,稱讚道:“烏澤,你這腳程可真快。”

“快嗎?可卻不及主子的一半快。”烏澤搖著頭道。

“陸九淵跑得很快嗎?”陶夭好奇問,她沒見過陸九淵跑步的樣子。

“跑?”烏澤愣住,旋即撓了撓頭,“這種時候,我們一般都是施展輕功的。”

“輕功?”陶夭睜大了眼睛,“還真有這種東西存在?”

“怎麼不存在?”烏澤詫異反問。

陶夭:“……”

行吧,在她以為學會了騎馬,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其實人家已經學會了輕功,能施展輕功,代替走路和騎馬了。

果然,是她落伍了。

不過,她對烏澤說的話,實在感到有些懷疑。

畢竟,她剛才也沒有親眼看到。

輕功這麼玄妙的東西,真的存在嗎?

想著,她提議道:“烏澤,你施展輕功,跟我比試騎馬,怎樣?”

烏澤訝異地看著她。

夫人這才學會騎馬,就想跟他比試了?

這勝負欲,也太強了吧?

不過對方是夫人,他不好世絕,便委婉地說:“夫人才學會騎馬,要不要再多練習一會兒?”

“沒事,我跟你比試,也是練習啊,大不了,我騎慢一點便是。”陶夭道。

烏澤:“……”

“你是有什麼顧忌麼?”陶夭問道。

烏澤的顧忌可多了。

主子將夫人交給了他,若是讓夫人出事,主子怕是會剝了他的皮。

他實在是不想冒險。

“夫人,今日比較晚了,還是明日再比吧。”

陶夭聞言,點點頭,“也好。”

烏澤剛要鬆口氣,卻聽夫人叱喝一聲,突然駕著馬跑了。

烏澤:“……”

反應過來,他提氣,追了上去。

陶夭並沒有騎很快。

她清楚自己才學會騎馬,騎太快,怕駕馭不了馬兒。

她主要是想看烏澤的輕功。

她回頭看了一眼,見烏澤當真施展輕功追上來時,差點驚掉下巴。

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她哈喇子差點流了一地。

進城後,陶夭詢問道:“烏澤,你主子什麼時候會回府?”

烏澤搖頭,“屬下不清楚。不過據斥候打探回來的訊息,契丹近日會有動作,怕是有一場戰事,主子回營,跟眾將領商議戰術,恐沒有那麼快結束。”

陶夭聞言,點點頭,沒再多問。

果然,當天夜裡,陸九淵並沒有回來。

翌日,陶夭叫田伯幫她尋了一匹馬來,她本打算出城去練練,卻聽聞城門緊閉,出不去了。

“看來契丹又要打來了。”田伯看著陰沉的天空,嘆著氣道。

陶夭亦是嘆了口氣。

想不到契丹王子在他們手裡,契丹那邊還是執意要打。

不過看這天氣,好像又有一場雪要來了。

她打消了練習騎馬的想法,和喜兒回了府。

接下來的幾天,陸九淵都沒再回來,而天氣也越來越冷,陶夭和喜兒,整日待在屋子裡,哪裡也沒去。

一日深夜,陶夭在睡夢中,聽到了號角的聲音,驚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睡在外間的喜兒,顯然也聽到了,端著燈臺走了進來,小臉有些發白地說:“小姐,敵軍好像攻來了。”

陶夭故作鎮定道:“沒事,不怕,有國公呢。”然後掀開被子,讓她上來,一起睡。

可兩人都沒有了睡意,躺在床上,傾聽著外頭的動靜。

在和平年代生活過的陶夭,未曾想過,有一日,戰爭離她那麼近。

“小姐,如果敵軍攻進城來了,該怎麼辦?”喜兒突然小聲道。

“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陶夭語氣篤定地說,卻將枕頭下,前些天陸九淵送給她的匕首,放進了袖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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