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不知道的是,不遠處的花樹後,站了兩個高大的身影。

當中一個,冷峻威嚴,長相俊美矜貴,另一個則氣質斯文俊逸。

卻正是去而復返的陸九淵,以及他的同僚,兼好友。

看著走遠的女孩兒,同僚忍不住笑出聲來,“這陶四小姐,也太機靈了吧?可從來沒有人能從靜雯公主手裡討得了好。

陶四小姐三言兩語解除了危機不說,還騙得了靜雯公主的一箱子首飾,手段可真是高啊!”

陸九淵聞言,他瞥了眼好友,聲音淡淡糾正道:“她沒有騙,是靜雯公主自己要送的。”

“所以我才說高啊。”前頭那個男子,笑眯眯地說著,看了眼陸九淵,突然戲謔道,“這人還沒有過門呢,就護上啦?”

陸九淵眉頭微蹙,“我只是陳述事實罷了。”

“好一個陳述事實!”那男子勾了勾唇,“若對方不是你的未婚妻,你還會拉著我站在這裡看半天?”

陸九淵頓了下,不緊不慢地說:“不是你自己死皮賴臉要留下來的麼?”

男子噎了下,悻悻地說:“我這不是好奇什麼樣的姑娘,竟然能讓我們大名鼎鼎,不近女色,至今沒有過女人的陸國公點頭迎娶麼?

今日一見,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這陶四小姐,確實有趣。

你算是撿到寶了!”

陸九淵沒有理會他,徑自朝宮門的方向走去。

“喂,等等我。”男子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想到什麼,他揶揄道:“這麼著急出宮,該不會還想跟陶四小姐來個偶遇吧?”

“這麼會想,怎麼不乾脆去寫話本?”陸九淵冷冷道。

男子閉了嘴。

此時陶夭出了宮門,正要朝自己的馬車走去,卻看到了在馬車前,焦躁地走來走去的男子。

她腳步一頓,訝聲喚道:“大哥?”

男子聽到聲音,立即轉過頭來,看到她,面上一喜,但旋即,俊臉又繃了起來,快步迎上前去,急聲問道:“夭夭,你沒事吧?可有被為難?”

陶夭心裡微暖,搖搖頭,“我什麼事都沒有。對了,你怎麼來了?”

男子鬆了口氣,笑道:“泠泠幾個,怕你出事,讓人去衙門通知了我。”

眼前這個男子,正是陶家大房長子,陶景琰。

如今在刑部當差。

陶夭也笑道:“她們幾個過於擔心了,其實沒什麼事情,靜雯公主很仁慈,很好說話的,看,她還送了我一箱子的金飾哦。”

說罷,她還拍了拍懷裡的箱子。

陶景琰以為自己聽錯了,要不就是陶夭受了什麼刺激。

他抬手探了探陶夭的額頭,憂慮道:“你沒事吧?”

陶夭嘴角抽搐了下,抓開他的手,“當然沒有,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她將箱蓋開啟。

裡面金光閃爍,差點閃瞎了陶景琰的眼睛。

他愕然地看著她,“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以靜雯公主的性子,特地將夭夭邀進宮去,沒有為難,已經夠稀奇了,竟然還給夭夭送首飾?

難不成,靜雯公主轉性了?

陶夭也被箱子裡的金飾給驚住了。

還真的是金首飾啊。

個個都是純金打造的,且樣式也非常漂亮精緻。

靜雯公主……還真是人美錢多啊。

真就給了她一箱子的金飾。

她真是賺大發了。

想著,她“啪”的一聲,將蓋子蓋回去,緊緊將箱子抱在懷裡,催促道:“大哥,咱們快回去吧。”

陶景琰回過神來,剛要點頭,卻聽身後響起一個聲音,“陶大公子、陶四小姐!”

二人轉頭看去,便見宮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來兩個身量高大的男人。

走在前面的,更高一點,氣勢也更強,五官俊美,宛若雕刻的一般,卻正是陸九淵。

而說話的,卻是跟在他身後的官員。

“景琰見過九叔,見過顧尚書。”陶景琰率先回過神來,朝二人見禮。

陶夭愣了下,也跟著行禮,“夭夭見過九叔,見過……”她看了眼站在陸九琰身旁的男子,並不認識,便遲疑了下,喚道,“顧尚書。”

“不用多禮。”陸九淵淡淡道。

“是啊,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見外。”顧長卿也笑眯眯地說,看著陶夭道,“說起來,你很快就是九淵的妻子了,在下得喚你一聲嫂夫人。”

陶夭:“……”

陸九淵淡淡瞥了顧長卿一眼,“你今日話怎麼那麼多?”

“沒辦法,見到嫂夫人,高興。”顧長卿很欠揍地說。

陶夭:“……”

陶景琰:“……”

陸九淵目光落在陶夭身上,語氣不自覺溫和,“不用理會他的話。”

“哦。”陶夭點點頭。

“喂喂喂,什麼叫不用理會我說的話?難道我還說錯了?”顧長卿不滿地說。

陸九淵看向他,警告道:“你的話,太唐突了,別嚇到人家。”

顧長卿聞言,立即閉了嘴,不過看向陶夭的時候,卻擠眉弄眼了一番,“小丫頭,聽到沒,你九叔擔心你哦。”

陶夭:“……”

陶璟琰:“……”

陸九淵眉頭擰起,身上不自覺地散發出威壓,沉聲道:“再多嘴,你知道後果。”

顧長卿霎時收了笑意,一本正經起來。

陶夭:“……”

陶景琰:“……”

“九叔若無別的事了,那我們先回去了。”回過神來,陶景琰彬彬有禮地說。

“嗯。”陸九淵頷首。

陶夭對他屈膝一禮,便跟在陶景琰身後走了。

陸九淵原本也要走了,卻突然想起一事,眉頭蹙了下,出聲道:“等一下。”

聞聲,陶氏兄妹二人,立即轉頭看來,不解道:“九叔可還有吩咐?”

陸九淵頓了下,目光看向陶夭,突然開口道:“我沒吃過人肉。”

陶氏兄妹二人一愣。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家已經上馬車離開了。

“陸九叔解釋的這一句,是何意?”陶景琰不解地轉頭看向陶夭。

陶夭此時已經想到了什麼,正一臉心虛,聞言,她目光躲閃著道:“我、我也不清楚……”

天哪,難道她在太液池邊說的話,正好死不死地被陸九淵給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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