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樂走時,面色非常難看。

而她一走,陸九淵便抬手拍了拍懷中女孩兒的背,“好了,她已經走了。”

聞言,原本在他懷裡嗚咽抽泣的陶夭,立即收了聲,並抬起臉來。

她臉上乾乾淨淨的,一點淚痕都沒有。

對上男人促狹的眼眸,她便想起了方才她故意說的那些話。

頓了下,她摸摸鼻子,悻悻道:“事急從權,你不會介意吧?”

陸九淵唇角勾了下,故意沉聲問:“介意又如何?”

陶夭一滯。

看著男人好整以暇的神色,她索性背過身去,故意氣呼呼地說:“你介意的話,大不了,我去跟昭樂解釋一下,就說我剛才是胡說八道的好了。”

聞言,陸九淵好笑地掰過她的背,“好了,跟你開玩笑的,不介意。”

陶夭驚訝,“你竟然會開玩笑?”

陸九淵:“……”

他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別貧嘴,走吧。”

“走去哪?”陶夭不解。

陸九淵頓了下,看了她一眼,黑眸微闔,唇畔隱約勾起,“解手,有勞夫人了。”

陶夭一愣,“哦。”

她跳下床去,扶了他,慢慢地往淨室走去。

她依舊沒有進去,等他好了,才將他扶出來。

烏澤已讓人重新準備了早點。

吃過早飯後,陶夭正想去找陶謙,卻沒想到,陶謙和聶木蘭一起來了。

“……夭夭,國公受了傷,住在客棧裡不方便,我已讓人收拾了別院,今日就搬過去吧。”聶木蘭開口道。

不等陸九淵說話,陶夭立即點頭,“好啊,聽孃的安排。”

聶木蘭一愣,旋即無奈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陸九淵詫異地看向陶夭。

陶夭一臉正色地介紹道:“夫君,忘了跟你說,此次江南之行,我是陪我爹去聶家提親的,再過不久,木蘭姨可就要嫁給我爹了。”

陸九淵聞言,點點頭,“原來如此。”說著,他看向陶謙,“恭喜岳父!”

陶謙:“……”

他尷尬極了,夭夭這個丫頭,還真是愛胡鬧。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不過在對上聶木蘭愉悅的眼睛時,他頓了下,有些窘迫地挪開了目光。

他輕聲咳嗽了下,“那我們現在過去別院吧。”

“好的。”陶夭雀躍地上前,架起陸九淵的胳膊,就想走。

她可不想再跟那個覬覦她男人的昭樂住一個客棧。

“夭夭,你打算就穿這身衣衫出去?”聶木蘭出聲提醒道。

陶夭低頭一看,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穿著陸九淵的衣衫。

陶謙將一個包袱遞了過去,無奈地說:“不急這一時,先去換下吧。”

“好吧。”陶夭鬆開陸九淵,接過包袱,去了淨室更衣。

等她打理好出來後,陸九淵吩咐了烏澤什麼,烏澤領命去了。

“走吧。”陸九淵朝她伸出手。

陶夭走了過去,同陶謙一起,將陸九淵扶下了樓,聶木蘭則跟在三人後面。

……

此時,前面就回到屋裡的昭樂,正一臉陰沉地坐在那裡。

只要一想到陸九淵維護陶夭的樣子,她心裡便怒恨不已。

她就不明白,陸九淵怎麼會娶這樣一個女人?

當初在封地,聽聞他大婚的訊息傳來時,她還不以為然,認定他是拗不過家中長輩,無奈之下才娶的。

可是方才,陸九淵竟然那般維護那個女人。

那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不過是稍有姿色罷子。

陸九淵又不是好色之徒,從前那麼多人要塞女人給他,他不也一個都沒收下?

總不可能,他現在變了?

在昭樂看來,陶夭除了一張臉過得去外,實在是一無是處。

這樣的女人又怎麼配得上陸九淵?

而她也絕不願意相信陸九淵是那樣膚淺的男人。

“公主,陸國公和他的夫人走了。”這時,她的侍女走了進來,稟報道。

昭樂回過神來,沉著的臉上,浮現怒色,“什麼叫走了?他們能走去哪裡?”

侍女連忙道:“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奴婢剛才看到陸國公被陸夫人扶著,下樓去了,還有陸國公的親衛,正在屋裡收拾行李。”

昭樂一聽,便沉不住氣了。

走到陸九淵的屋子一看,果見他的一眾親衛正在收拾行李,而陸九淵和陶夭都不在了。

她面色一變,“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丁四回頭看到她,行了一禮後,回道:”長公主,我們國公的岳丈過來接了國公去別院養傷,今日起就不住客棧了。“

昭樂聞言,怒聲道:”那怎麼沒人來通知本公主?”

趙二回道:“國公走前,有吩咐,他有傷在身,需要養好傷後再回京,接下來無法再與長公主同行,不過國公已派人通知了當地官府,他們很快會派人前來護送長公主回京,長公主放心。”

昭樂氣得說不出話來。

陸九淵就那麼不想看到她?

竟然連要走了,都不跟她當面說一聲。

定是陶氏在從中作梗!

昭樂氣恨不已,偏偏現在人都走了,她便是想尋名目問責,也沒機會。

一時間,昭樂的面色很是陰沉難看。

……

而此時,坐在馬車裡的陶夭,突然噴嚏連連。

陸九淵等人見狀,俱是關切地問:“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還是著涼了?”

“沒有不舒服啊。”陶夭搖頭,拿帕子按了按鼻子,語氣篤定道,“恐怕是有小人在背後罵我!”

陶謙無奈道:”別瞎說!“

陶夭不服氣道:”我可沒有瞎說哦,不信你問問夫君。“

陸九淵不解,”為何是問我?“

陶夭背靠在他胳膊上,拿帕子扇了扇風,”昭樂長公主突然不見了我們,你覺得她會不會惱羞成怒?她可是想跟你一塊回京的。“

聞言,陸九淵明白了過來,”你是說長公主在罵你?“

”沒錯。“陶夭點頭。

陸九淵好笑地說:”你又沒在,怎知她會罵你?“

陶夭覷了覷他俊美的臉,輕哼了聲,”我就是知道,不過這都要怪你啦。”

“怪我?”陸九淵蹙眉不解。

陶夭剛要說什麼,卻在看到陶謙和聶木蘭豎著耳朵在聽的樣子時,她眨了眨眸,閉上了嘴巴。

二人見她不說話了,若無其事地說起了別的話題。

陶夭覺得有些好笑。

沒想到這兩口子,竟也那麼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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