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福壽堂出來後,陶夭往庭芳院的方向走去。

卻在這時,長廊裡走出來一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陶夭一見,很是倒胃口,“讓開!”

陸卿白非但沒有讓開,目光還在她身上流連了一會兒,而在瞟到她手裡拿著的瓷瓶時,突然笑了聲,“不行就是不行,吃再多的藥,也一樣。

夭夭,我早就勸過你,不要嫁我九叔,你偏不信,現在嚐到苦果了吧?”

陶夭根本不想聽他狗叫,自然也沒有細思他話裡的意思,她轉頭便走。

可她低估了陸卿白的不要臉程度。

她都主動避開了,沒想到,他竟然鍥而不捨地跟了上來,“夭夭,別白費心機了,有些人天生缺陷,吃再多的藥,也是於事無補。

否則你以為他這麼多年,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是為什麼?”

陶夭聽到這裡,終於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了。

她停下腳步,轉身厭惡地瞪著他,“陸卿白,我發現你這個人的品性,真是低劣又卑鄙,糟糕透了。

你若是要靠抹黑別人,來突顯自己的話,那你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

我夫君什麼樣,我最是清楚,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對他的誹謗誣衊,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卿白聽著她對陸九淵擲地有聲的維護,心裡盈滿了嫉妒,諷刺地說:“你就那麼著緊他?”

“廢話,我不著緊我的夫君,難道要著緊你這種渣男嗎?”陶夭冷冷道。

陸卿白一臉痛心地看著她,“夭夭,你何必自欺欺人?你根本不喜歡他,而他也不值得你喜歡,只要你跟他和離,我們便重新開始。”

“你在這裡做什麼夢?我有病,才會放著我夫君這麼好的男人不要,去跟你在一起。”陶夭荒謬極了,“還有,便是天下的男人死絕了,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你省省吧,別讓我噁心。”

陸卿白俊臉一白,陰鬱地看著她,“你非要說得那麼難聽?跟我置氣也要有個限度。當初的事情,我早就後悔了,也向你道過歉了,我們各退一步不行?”

陶夭真的是要被氣笑了,“你腦子應該沒壞掉吧?怎麼聽不懂人話?”

懶得再跟他廢話,她轉身就走。

陸卿白麵色很是難看,忽地快走兩步追上她,拽住了她的手臂,“夭夭……”

回應他的是“啪”的一聲,清脆的掌摑聲。

“放開!”

陸卿白沒料到她會動手,俊臉被打得偏向一旁。

回過神來,他目光陰鬱地看著她,“陶夭,是你逼我的!”

不等陶夭反應過來,他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就要往旁邊偏僻的角落拽去。

陶夭一驚,正後悔今日來福壽堂沒帶下人之時,兩道清脆的聲音突然在花叢後響起。

“九嬸。”

“姐姐。”

陸卿白的動作一頓。

花叢後傳來窸窣的聲響,緊接著,兩顆小腦袋從花叢後探了出來,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二人,“你們在做什麼?”

看到二人,陸卿白眉頭一皺,不甘心地鬆了手。

陶夭鬆了口氣,趕緊往兩個孩子的方向走了幾步。

陸卿白看著陶夭,不死心地說:“夭夭,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只有我才適合你。”

陶夭作嘔,“趕緊滾!”

陸卿白麵色很是難看,剛要再說什麼,卻聽陸昊咋呼道:“大哥,我可是聽到了哦,你竟然造謠九叔不行,還欺負九嬸,我定要告訴九叔,讓你再去祠堂裡思過。”

陸卿白一臉陰鬱,“臭小子,信不信我揍你?”

“你來呀,我才不怕你,怪不得我九嬸說你是沒品的人,你竟然連小孩都打,你還是不是人?”陸昊對他扮了個鬼臉。

陸卿白氣得臉都綠了,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陶夭沒再看他,一手拉了一個,趕緊走了。

等回了庭芳院,陶夭讓丫鬟上了水果點心。

但是方才的事情,還是讓她覺得膈應。

陸卿白這個人怎麼陰魂不散的?

他跟靜雯公主的婚期不是定了麼?

怎麼又跑回國公府來了?

今日若不是正好陸昊和珩兒在那裡,還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

珩兒香甜地吃著點心,陸昊則託著腮,看著陶夭,好奇地說:“九嬸,大哥說的是真的嗎?我九叔不行?”

“噗!”陶夭剛喝進一口茶水,便噴了出來。

坐在他對面的陸昊,僵滯地抹了抹臉上噴到的茶水,忿忿地說:“九嬸,你這樣很差勁誒,你怎麼能噴我,你要噴的是大哥那種渣男!”

陶夭強忍住笑意,拿帕子給他擦掉臉上的茶水,歉聲道:“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陸昊嘆了口氣,“所以,九叔到底行不行?”

陶夭:“……”

喜兒和冬兒一臉驚愕地看著他。

珩兒也放下了手裡的糕點,好奇道:“哥哥,什麼意思?”

陸昊攤手,“我也不知道呀,所以想請九嬸給咱們解惑。”

陶夭:“……”

想起陸卿白說的話,她心裡很是不得勁。

陸卿白那個大傻逼,他憑什麼說陸九淵不行?

他自己才不行呢,他全家都不行!

面對屋裡幾人直勾勾望著自己的目光,她輕咳一聲,解釋道:“你九叔當然行了,是陸卿白那個腦殘不行。”

“說得也是。”陸昊點頭附和,“那他欺負你的事情,要不要告訴九叔?”

陶夭點頭,“當然要。”

陸卿白這種人,還是隻有陸九淵能治。

陸九淵晚上才回來,剛踏進摘星堂,冬兒便過了來。

“國公,夫人已備好了晚膳,請您過去一塊用。”

“知道了。”陸九淵應了聲,黑眸中掠過笑意。

可沒想到,他過去的時候,陸昊和珩兒竟然也在。

因為兩個小傢伙,屋裡很是熱鬧。

陸九淵腳步頓了下。

“夫君。”

“九叔。”

看到他進來,陶夭和陸昊起身先後向他行了禮。

陸九淵走過去,扶起陶夭,溫聲道:“沒有外人,不必多禮。”

“九叔,您怎麼才回來啊?九嬸都要被欺負死了。”這時,陸昊聲音誇張地說。

陸九淵聞言,目光看向他,沉聲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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