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府門前。

顧長卿已將陶泠等人送到。

一番感謝之後,陶泠正要帶著兩個妹妹進去,這時,顧長卿在身後將她叫住,“二姑娘……”

陶泠轉身,客氣問道:“顧大人可是有什麼吩咐麼?”

顧長卿失笑,“吩咐倒沒有,就是想請二姑娘和三姑娘、五姑娘,明日去遊湖賞景。”

陶泠一愣,還沒有說話呢,一旁的陶姝和陶憐,卻搶先回答了,“好呀好呀,我們二姐最喜歡坐船遊湖了。”

陶泠:“……”

她蹙起眉,回頭看了二人一眼。

二人朝她一頓擠眉弄眼。

陶泠一滯。

顧長卿垂眸輕笑,“那在下,明日便敬候大駕了。”

說罷,他像是怕陶泠反悔一樣,急匆匆地上了馬車,並催促車伕,駕著馬車走了。

陶泠:“……”

陶姝抱住她的手臂,笑嘻嘻地說:“我看顧大人對你挺上心的,不如你就答應了他吧。”

陶憐也道:“顧大人不錯。”

陶泠頓了下,旋即搖了搖頭,“看看再說吧。”

陶姝見她並沒有急著拒絕,便道:“二姐,其實上次夭夭提起顧大人的時候,我便讓人打聽過了顧大人的為人。

他的後院很乾淨,一個通房侍妾也沒有,這麼多年來,也沒有跟女人不清不楚過。

而且顧家的下人,對他是讚譽有加,說他是個十足的謙謙君子。”

陶泠愕然地看著她,“你怎麼還去打聽人家?”

陶姝理直氣壯地說:“對方對你心思不純,我自然要幫你打聽打聽,把把關。”

陶泠揉了揉眉心,無奈地說:“你想得太遠了,還沒到那一步。”

“這個叫有備無患,我先打聽好,到時候二姐若是也對顧大人有意,就不必擔心了。”陶姝正色道。

陶泠嘆著氣道:“行了,先進去吧。”

……

陸國公府。

陶夭讓人擺好飯,等了許久,陸九淵也沒有回來,剛要讓人去三房看看,卻見陸九淵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怎麼去了那麼久?”陶夭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陸九淵聽到了,非但沒有覺得不悅,唇角反而愉悅地勾起,“三哥與我說了一會兒事情,給耽擱了。”

陶夭聽到他的解釋,“哦”了一聲,給他舀了一碗蓮子豬心湯。

“聽廚房燉了一下午,你嚐嚐看。”

“好。”陸九淵在桌前坐了下來。

看著對面男人低頭喝湯的樣子,陶夭覺得很是賞心悅目。

她的目光實在過於直接了,陸九淵很難不察覺到。

他頓了下,放下手裡的碗,溫聲問:“看我做什麼?”

“秀色可餐呀。”陶夭脫口道。

陸九淵一怔,旋即耳根微紅。

陶夭意識過來,急忙補救,“我的意思是說,跟夫君一起吃飯,心情都會變好,我覺得,我飯都能多吃一碗呢……”

說到後面,她沒了聲音。

她在說什麼呀?

這不是在告訴對方,她是個好色之徒麼?

想到此,她抬起眸,悄悄看著對面的男人。

只見男人唇角微微彎起,如鴉羽般的長睫,輕輕垂落,低頭在喝湯。

見他好像沒什麼反應,陶夭暗鬆了口氣。

接下來,她都不敢開口說話了,生怕越說越錯,只努力低頭乾飯。

陸九淵也沒有說話,卻是體貼地給她夾著菜。

因為菜吃得多,她吃完一碗飯,便飽了。

剛要放下碗筷,卻見男人抬眸看了過來。

陶夭從他的眼神裡,解讀到,不是說能多吃一碗飯的麼?

她默默地又給自己盛了一碗飯。

“若是吃不下了,便別勉強自己。”

在她扒了兩口飯後,陸九淵突然出聲道。

她桌子底下的一隻手,悄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確實是吃不下了,可是她都盛好了飯,不吃的話,委實太浪費了。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男人突然伸手過來,拿走了她面前的碗。

“給我吃吧。”他低聲道。

陶夭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看到他就著她的碗,吃起了飯。

霎時,她臉有些紅。

陸九淵怎麼一點也不嫌棄啊?

那可是她吃過的呢。

而且她因為吃不下了,那飯都被她扒拉得亂七八糟了……

吃完飯,陶夭剛要提議去院子裡走走,蘭嬤嬤卻突然過了來,“國公,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陸九淵眉頭皺了下,對陶夭道:“一會兒你先睡,不必等我。”

“知道了。”陶夭點點頭。

陸九淵一走,冬兒在一旁道:“老夫人那麼晚請了國公過去,肯定是跟大公子的事情有關。”

“大公子?”陶夭蹙眉,那不就是陸卿白麼?

冬兒點頭,“聽說大公子的左手被人廢了,卻一直沒有找到歹人。”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大公子好端端的,怎麼就叫人給廢了手?”喜兒奇道。

陶夭也覺得奇怪。

雖然大房已經搬離了國公府,開府另過了,但陸卿白跟靜雯公主的婚期已經定下,他已是準駙馬,按理說,這京城之中,沒人敢動他才是。

這突然被人廢了一條手臂,著實是奇怪得很。

“要奴婢說,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喜兒突然在她耳邊,壓低聲道。

陶夭回過神來,認同地點頭,“你說得對!”

陸卿白就是活該!

沐浴過後,見陸九淵還沒有回來,她便先去睡了。

她的月事還沒有完,今日又在外面玩了一天,早就累了,因此一沾枕頭,便沉沉地睡著了。

而此時福壽堂,老夫人眉頭深皺,對陸九淵道:“老九,白兒這件事情,你可要幫忙查查啊,務必要將那膽大包天的歹人給揪出來!”

陸九淵有些敷衍地點頭,“知道了。”

老夫人見他一點也不上心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了,“先不說白兒是皇上欽點的駙馬,他可是你的親侄子啊。

這京城之中,膽敢有人傷他,分明是在挑釁我們國公府,難道你忍得下這口氣?”

陸九淵淡淡道:“母親多慮了,大房都搬離國公府了,並不是我陸國公府的人。

依我看,發生這樣的事情,定是陸卿白平日裡行事張揚,讓人礙眼,才會被教訓的。

這件事情,便權當是給他一個教訓吧,母親不必太過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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