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蘭一聽,瞪大了眼睛,“你是說,我哥的手臂被廢,是我九叔動的手?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我哥可是他的親侄子啊。

而且我哥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樂央急忙道:“這只是我的猜測,不過縱然是國公動的手,那也定然是被陶氏給蠱惑了,陶氏才是罪魁禍首。”

陸玉蘭搖搖頭,依舊覺得這太荒謬了,九叔再狠辣,也不至於廢掉哥哥一條手臂。

“這絕對不可能……”

樂央嘆了口氣,“我也只是猜測罷了,你可別聲張出去,不過是不是有這一回事,其實你可以回去問問你哥,也許真相就會揭曉了。”

陸玉蘭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道:“那我先不進去了,你幫我跟湘蘭說一聲,我臨時有事,先回去了。”

“好,我會轉告五小姐的。”樂央目光閃了閃,答應下來。

陸玉蘭很快回了陸府,並去了陸卿白的院子。

只是不巧,她過去的時候,靜雯來了,正在跟陸卿白下棋。

陸卿白的面色很不好,卻只能忍耐著坐在那裡,同靜雯公主下棋。

陸玉蘭見狀,便想退出去,因為她並不喜歡靜雯,每次跟她待在一塊,都特別難受。

可是靜雯已經看到她了。

“玉蘭,聽說你去陸國公府了,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陸玉蘭只好走了進去,“玉蘭見過公主。”

靜雯擺擺手,“免禮。”

陸玉蘭直起身來。

陸卿白見她進來,暗鬆了口氣,放下手裡的棋子,“我身子有些不適,你來陪公主下棋吧。”

陸玉蘭聞言,心裡暗暗叫苦。

她才不想跟靜雯公主下棋,她棋品非常不好,跟她下棋,簡直是折磨。

但是哥哥都那樣說了,她也推辭不了。

好在靜雯公主並不是真的想下棋,見陸卿白說身子不適,便立即道:“那不下了,你快回去躺著。”

陸卿白點點頭,轉身回屋去躺著了。

靜雯公主並沒有跟進去,她轉頭看向陸玉蘭,把玩著手裡的棋子道:“怎麼,是陶氏將你趕回來的?”

陸玉蘭不解,“什麼?”

“你去國公府,不到片刻就回來了,難道不是被陶氏給趕回來的?”靜雯瞥了她一眼。

陸玉蘭愕然地看著她,“當然不是。”

“那你那麼早回來做什麼?”靜雯有些不悅。

陸玉蘭愣了下,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怪自己打擾了她跟哥哥的獨處麼?

“去了國公府,發現沒什麼好玩的,我就回來了。”她回道。

靜雯冷哼了聲,站起身來,“我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若是陶氏敢欺負你,你可要跟本公主說,本公主會收拾她。”

陸玉蘭有些奇怪地看著她,“九嬸沒有欺負我。”

“九嬸?”靜雯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諷刺地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叫得順口。”

陸玉蘭看著她刻薄的樣子,突然沉默了下來。

在靜雯公主身上,她好像看到了從前自己的模樣。

那時的她,也是愚蠢又刻薄。

而且,她突然發現陶夭還挺可憐的。

背地裡,竟然有這麼多人討厭她,對她充滿了惡意。

忍不住的,她為她說了句公道話,“九嬸其實……不壞的。”

“你在為她說話嗎?”靜雯瞪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陸玉蘭嚇了一跳,“我也不是為她說話,只是陳述事實。”

“是麼?可我卻非常非常討厭她。”靜雯聲音冰冷鄙夷。

“為什麼?”靜雯脫口道。

在她看來,陶夭跟她哥哥已經沒有瓜葛了,而靜雯馬上就要跟她哥大婚了,她又何必再在意陶夭?

靜雯沒有說話,而是從袖子裡抽出一張紙,扔給了她。

陸玉蘭一怔,撿起地上的紙。

展開一看,竟見紙上畫著陶夭的畫像。

她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靜雯,“這……”

靜雯抿了下唇,雙眸中劃過陰毒,卻是什麼也沒說,直接出了屋子。

陸玉蘭拿著畫像,神色複雜地看了看靜雯走掉的方向,又看了看內室的方向。

難道這畫像,是哥哥畫的,卻被靜雯無意中發現了?

哥哥畫陶夭的畫像,不就是說明他對陶夭餘情未了麼?

也怪不得靜雯那般生氣。

她本想進去問哥哥手臂被廢一事的,但現在看來,卻是沒有問的必要了。

若是哥哥真對陶夭餘情未了,那他那條手臂,真是被廢得不冤枉。

侄子肖想嬸孃,大逆不道啊!

她將畫像收好,離開了陸卿白的屋子。

而裡間,本該休息的人,卻根本沒有睡。

聽著外頭兩人的對話,陸卿白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

陶夭那個賤人,膽敢害他,他雖不能直接出手,卻可以借靜雯的手,收拾她!

……

再說陶夭去了陶府後,見陶泠的氣色好了很多,當下放心了不少。

她還在陶姝的口中得知,那吏部尚書齊梁,因為貪汙受賄一事,被皇上直接罷了官,並全家流放了。

陶夭聽後,自然知道這事情並不是什麼巧合,定是背後有人推波助瀾。

恰好顧長卿又來了陶府,陶夭出去見了他,並問起了此事。

“……那齊府的事情,是顧大人做的麼?”

顧長卿頓了下,解釋道:“這件事情,不僅是我出了力的,九淵,還有令伯父、令堂兄、令尊,都出了不少力。

不過雖然是我們在背後推波助瀾,但那齊梁並不無辜,這麼多年來,他靠著戶部尚書這個職位,貪汙受賄,撈了不少,他也算是咎由自取。”

陶夭聞言,有些訝異。

這件事情,竟然有陸九淵的手筆?

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

若不是顧長卿說起,她都絲毫不知道。

不過那齊府一家,確實是咎由自取。

尤其是那欺辱陶泠的混賬,就是一個敗類。

她後面聽杏兒說起過,那日在一品樓後院,陶泠和杏兒剛出茅廁,便撞上了醉醺醺的齊梁之子。

那人見陶泠生得美,竟起了歹心,強行來拉陶泠,杏兒上前阻攔,還被打暈了。

光天化日,天子腳下,齊梁之子便敢做出這樣齷齪的事情,可見其並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所以落得這種下場,是活該!

顧長卿沒說的是,他另外還派了人,追去流放的路上,將齊梁那個兒子給廢了。

陶夭認同地點頭,“顧大人說得沒錯。”

“對了,這筐荔枝,還望嫂夫人轉交給陶泠。”顧長卿忽然指了指桌上的筐子道。

陶夭點點頭,“顧大人有心了,一會兒我便帶進去給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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